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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2/3页]
结婚分家单独居住。
韩秀兰父亲五十出头,古铜色的脸膛,表情严肃,说话声音宏亮、低沉,头上裹着白色的头帕。见两个知青来他家做客,他表示欢迎,邀请我俩在堂屋火塘边“向火。”
一个树敦在石头做的火塘里烧得通红,冒出阵阵青烟飘向屋顶,透过瓦片间隙散发到天空。
韩秀兰与她母亲在厨房里忙碌,传来灶塘边的风箱“扑嗒扑嗒”声。
初次与韩秀兰父亲见面很居属。他用粗壮的大手裹好一根叶子烟,装在长长的烟竿上伸进火盆点燃。
王忠富感到好奇,“韩大伯,我来逮两口!”
他从韩大伯手中接过长烟杆吸了起来,脸都吸青了也扯不出烟气,“算了逮不动,还是纸烟省劲!”
小王递还烟杆从身上摸出“经济牌”香烟请韩大伯品尝品尝。
“莫客气,我还是抽叶子烟过瘾!”韩大伯推开王忠富递烟的手说。书楼吧
“你们家在重庆哪儿,家里有什么人?”韩大伯边抽烟边问。
“我家呀在重庆南岸区,家里有父母亲,一个哥哥在云南支边当知青,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小王回答。
“你呢?”韩大伯转过脸来问我。
“我家也在重庆南岸区,父亲是巴县养路工,母亲是搬运工,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工作了!”我笑着回答。
“你们下乡习不习惯?”韩大伯问我们。
王忠富回答:“有些地方不习惯,这里没电灯。天一黑到处都是黑漆妈古的,路都看不到。再就是山太高,象对面东升这匹山要爬半天。”
我环顾韩秀兰家,并排三间房,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大的卧室从中隔出一半做吃饭屋子。每间房的面积较大,有20多个平方米,墙用木板拼装而成。这房子是解放前建的,墙壁屋顶已被烟熏得漆黑。墙壁上贴满文革时期的毛主席画像,红红的一片。
天惭惭黑下来,院子里传来各家厨房烧火的风箱声,小孩在院坝追打戏闹,鸡叫狗犬,人们摆龙门阵声,似一首农家交响乐,十分的有趣。
“喂,小董、小王呀,来了好久哟?”住在同院对面的韩宗孝一脚跨进门。
韩大伯递过一根小板登,“宗孝,来坐!”
韩宗孝也是修水库的社员,身体高大健壮力气很大,性格直爽,干活不知累,人们叫他“孝蛮子。”今年都30多岁了,家里条件不好,有一个老父亲,前来说媒的人到家一看,家景贫寒,本人举止言谈如此这般,媒婆吃了一顿饭,再也不没下文。所以至今还是单身汉。
他刚落坐,我递给他一支香烟,他接过烟甩来一句楞楞的话:“你两个舍得来这里耍,不怕蚊虫咬呀?”
韩秀兰正好从屋里拿东西路过,听他这样说显得有点不高兴:“表叔,他们又不是坏人,就来耍不得嗦,你说这话尽得罪人!”
“没得啥子!”我忙打圆场。
我对韩宗孝说:“咱们水库上在一个锅里勺饭吃,等会到你家坐会怎样?”
“欢迎,欢迎!”他连连说道,大家都笑起来。
山区农村一个生产队的人,都是两叁个家族,同姓的多,一个老祖宗沾亲带故。
胜利大队一队王姓家族,二队丁姓家族,三队吴姓家族,四队魏姓家族、五队刘姓家族、六、七队韩姓家族。这些家族解放前都各有一个家族词堂。解放后全部用来做学校了。韩姓家族“宗”字辈属老辈子。
他们想不通,你们好好的大城市不呆,大老远的跑到山旮旯来干什么?是啊,知青的到来给生产队增添了负担,吃粮吃菜烧柴如同五保户,力气比不过本地青年。来这里接受再教育,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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