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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八章 声东击西[3/3页]

  迎于先帝之时,元怿便是这么一副嘴脸。

  好狗贼!

  枉老夫之前还以为你幡然醒悟,欲弃暗投明?

  原来是在戏弄于我……

  高肇也不恼,轻轻的放下酒盏,又淡然的看着元怿:“殿下不怕死?”

  “我若怕死,三月之前就回京了!”

  高肇眉头一纵,疑声道:“为何是三月之前?”

  “太尉何必明知故问?三月之前,你就如丧家之犬,惶惶而不可终日。费尽心机,假借巡防水患,足两旬才逃至夏州。而那时,我便知六镇必乱,可惜天不遂人愿,任我元宣仁殚精竭虑,却已回天无力……”

  “不可能,绝不可能!”

  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质问元怿,“你元怿还能未卜先知不成?若有些能耐,你焉能使我高某人坐大成势?”

  “我自是不能,但有人能,便是不用我提醒,太尉也知应是哪位!”

  元怿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又端起盏来,朝着做壁上观的李始贤遥遥一举。

  李始贤笑呵呵的一点头,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咂吧了下嘴:“没甚滋味,比那逆子所酿差远了!”

  元怿有挑拔离间、火上浇油的嫌疑,但他并不在意。

  高肇以往种种,已使李氏与他水火不容,不共戴天,是以也不差这一桩。

  而且他更清楚:李承志越是强势,高肇越是不敢将他如何!

  见李始贤和颜悦色,元怿很是意外。客气的笑了笑,又转头看了看高肇的脸色。

  果然,如那封信中所言,李承志这三个字,已经成了高肇的死穴。

  高肇看似依旧沉稳如山,风轻云淡,但与他敌对多年,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再是熟悉不过。只一眼,元怿便知高肇已然信了十分。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必是在猜测李承志意欲何为。

  寂静了许久,才听高肇沉声问道:“若你早有预料,焉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建(高植)与东三镇纵横捭阖,运筹谋划,使六镇一日乱一日?

  也更不该自投罗网,不予武川镇守,却至抚冥(六镇之一)招抚乱兵,以至于被子建生擒?”

  元怿怅然一叹:“不是元某不愿力挽狂澜,而是力不从心。也怪李承志,竟未早些看出你的毒计。若是予去岁你归京之际警示予我,我焉能使你如愿?”

  “呵呵呵呵……殿下莫不是糊涂了不成?”

  李始贤突然就笑了出来,“何止是太尉大败柔然,领军归京之际?比那早上半年,关中大战方罢,柔然还未出兵之时,承志便屡次暗奏,太尉已有不臣之心。而太后也罢,朝中诸公并清河殿下等,可曾信过?”

  元怿猛的一僵,肠子都要悔青了。

  不但无人相信,更是被高肇玩弄于鼓掌之中,皆以为李承志心生不愤,在构陷高肇。

  “此时再说这些,又有何益?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元怿强打起了些精神,“事已至此,某也不怕让太尉知道:正因李承志示警,某才猝然醒悟中了你的连环计,使六镇盘剥过甚,民不聊生。

  但回天已是无力,只能断臂求生。故而我才放任东三镇,任豪强生事,饥民作乱……”

  断臂求生,放任自流?wWW.δんūLǒμΒà8.CóΜ

  高肇瞳孔微缩:“声东击西……你是故意去的抚冥!”

  “对!”

  元怿重重的一点头,“某虽不才,但多少有些声名,是以一至抚冥,便使高植并诸豪如临大敌。若非这般,焉能使太尉日日只盯着东三镇,而忽略了西三镇与关中?”

  “他稍一顿,脸上浮出了几丝得意:“反政最多两三日,太尉便能得讯,某予此时道出也无不可:两月之前,奚尚书便已至关中,已召十万大军,不日就会北上。而一月前,朝廷便已征河东之粮百万石,经关中运至沃野,已解了西三镇燃眉之急……”

  “满口胡言!”

  高肇厉声喝道:“奚康生即在关中,崔延伯亦在离石,那予金明城下领军的又是谁?”

  元怿哈哈一笑:“新任抚军将军,加殿中尚书邢峦是也……”

第五七八章 声东击西[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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