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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五章 此一时彼一时[2/3页]

  主的咬起了牙,又听高英冷喝道:“怎么,要孤请你出去?”

  察觉到太后眼中的那一丝厌恶之色,元渊悚然一惊,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太后应是要与诸辅商议要事,故而才逐不相干之人离殿。

  郦道元虽非辅臣,却是御氏中尉,位列九卿,又岂是自己与元徽可比?

  元渊心中暗叹,规规距䟨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

  看着他与元徽一前一后出了大殿,高英神思悠往,怅然若失。

  若是李承志还在,他何需用这两个蠢货?

  悔不该当初……罢了!

  她暗叹一口气,

  又幽声问道:“游卿查的如何了?”

  游肇抬手做揖,“老臣已反复分开审过数遍,李府十数人均称前夜时还一如往常,但一觉醒来,就到了济水河边(古河,已消失。在今济源市境内,距京城约八十里)……除此外,一概不知……”

  稍一顿,游肇又道,“臣怀疑,这十数李氏仆从应是中了烟瘴、毒香之类,就如饮了烈酒醉死一般,故而一无所知……”

  高英心是微震。

  毒香、醉死……岂不就是那需半盏,就能使人醉如死人,便是将刀砍下来都浑然不觉的药酒?

  若非此物,李承志焉能两次救她于频死之际?

  若无此物,她更不会与李承志有肌肤之亲!

  但除了李氏之外,宫里也有此物,高肇亦有此物……

  她眉头猛的一纵,刚欲再问,游肇又道:“臣予轵县(今济源)审讯之时,又遣延尉老吏往北追踪,但追至沁水,便断了踪迹,只在岸边寻到一驾马车,车中隐留脂粉余香……老臣切以为,应是贼人弃车换舟,逆流北上……”

  北上?

  沁水为大河(黄河)支流,只需逆流北上,便可抵至夏、朔等州,更可换马或乘车直抵金明……

  游肇此意分明指劫人的是高肇?

  高英眼神微冷,面色不虞道:“汾河虽小,但渡口、水关颇多,无一不需查验令信方可通行。且两日前孤便已下诏,快马诏告诸郡,严查驰道,谨守水关。

  何况金明以南、离石镇外皆陈有大军,是以怎能使贼人轻意蒙混过关,将人劫至北地?”

  真当晋地是河清海宴、心向朝廷的太平之地?

  不然高肇何至于从汾州逃脱,李承志又何至于在上党遇害?

  这话怕是太后自己都不信吧?

  游肇心中哂笑,不卑不亢的回道:“若是臣为贼人,自然不需一直经水路北上,更不须至金明或是夏州。只需乘舟行过几十里水路,便能断了线索,使朝廷追兵无迹可寻。而后再行换马,便可饶过离石镇,直抵肆州……”

  好个老贼,已然认死了此事定是高肇所为?

  高英禁不住的将粉拳一攥,脸上浮出一抹怒色。

  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若非高英和元澄,再加上已然亡故的元英不听李承志苦劝,焉能使高肇坐大成势,直至如今北地皆失?

  而游肇却是你越不想听,我越是要说。偏偏他威望极高,持身极正,高英即便恨的直咬银牙,却也无计可施。

  她硬是忍着一口恶气,冷声说道:“还望游卿锲而不舍,莫要放走了贼人……若再无秉奏,就退下吧!”

  游肇也懒的看高英的脸色,当即拱手道:“臣告退!”

  待游肇一走,高英脸猛的一垮,黑的如锅底一般。

  元澄忙拱手劝道:“太后息怒,游肇性情秉直,刚正不阿,便是高祖(元宏)、先帝之时也向来是心直口快……”

  所谓无欲则刚!

  元恪未继大宝之时,游肇便为太子师。动不动就会将元恪的手心打肿,高英自然记忆犹新。

  不然便是不罚以鞭刑,也让力士将游肇架出去了,高英岂会硬生生的忍下这口恶气?

  她用力的呼了几口气,又狐疑道:“郦中尉可曾查到,为何郭夫人独居京中,京中却再无一个李氏旧仆,李府上下尽是李承志入京后购来的奴籍?”

  郦道元躬身回道,“臣已问过洛阳令、并河南尹:因受兵部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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