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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炉、改、造？”卫子渊看着她这副心虚又一本正经的样子，禁不住嘴角直抽：“怎么个回炉改造法？具体说说？”

　　“就是……”卫灵儿努力地让描述更有画面感，两手配合着在脑袋周围比划着：“就是把她觉得没必要的、没啥用的、无聊的东西，就这样，从我脑子里，咻！给抽走！然后，再把一些她觉得有趣的、新鲜的、更有用的东西，咻！给塞进来……”

　　那边李木跟阿豆已经吃不下饭了，全身的力气都不得不用在控制表情上。忍不住以手遮面，直把头埋得更深……

　　卫子渊这会儿也有点儿理解先前叶青云的崩溃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女娲娘娘没跟你说原因么？”

　　“啊？啥原因？”这回轮到卫灵儿反应不过来了。

　　“她为何不找别人回炉改造？偏偏选中了你？”

　　“啊……内个……”卫灵儿眨了眨眼睛，干脆直接甩锅：“这我哪儿知道！神仙的想法，岂是我等凡人能参透的？”

　　见卫子渊目光一暗，赶紧又拍着脑门说：“哦哦哦！我想起来啦！女娲娘娘说啦！这大家闺秀啊，实在是太太太多了，还偏偏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恰好看到我骨骼清奇，有重塑的潜质，干脆就直接拿我做实验来了。反正那么多大家闺秀，也不缺我一个，呵呵，呵呵呵……”

　　嗯嗯，以后可别再总拿大家闺秀的标准来要求她了，拜托！

　　“所以……”卫子渊审视地盯着她：“你已经不知道大家闺秀该是什么样子了？”

　　“对对对！”卫灵儿一脸的兴奋。艾玛还是表哥聪明，立马就领会了她的潜台词：“女娲娘娘就是不想让我再当神马大家闺秀了，所以才帮我回炉改造嘛！嘿嘿嘿……”

　　“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卫子渊眯起眼睛。

　　“不记得了，嗯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卫灵儿一边嚼着玉米，一边摇头如拨浪鼓。

　　“比如说，女子的绣帕，不能随意交给男子，你不记得了？”卫子渊举例提醒。他就是想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已经完全不懂了，还是故意装傻要陷害李木。

　　“嗯？为啥？”卫灵儿一脸的迷茫。

　　卫子渊死死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缓缓道：“女子将绣帕送给男子，意味着，托付终身……”

　　“啊？还有这讲究！”卫灵儿大吃一惊，这才搞明白先前的一些细节。为毛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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