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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小青的「故事」17[2/3页]

  烈的心绪,在色彩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麽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xxxxxxxxxxxxxxxxx

  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彷佛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麽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寸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ròu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yīn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棱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麽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jī巴硬了!┅jī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麽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yáng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饥渴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yáng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我吧!┅┅Fuckme!┅Fuckme,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後部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

  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作爱的男人一样,那麽亲密、那麽令我无比亢奋┅┅

  「Ohhhh~!┅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麽也想不到,我的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

  、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麽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後面、颈子边;好痒好痒,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麽?┅」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采光窗;大概是示意着从窗帘未阖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里岛上、这麽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麽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xxxxxxxxxxxxxxxxx

  接下的情景,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麽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好看的小说上###书##楼##吧##SHUlouba.Com★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冲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使我倍感亲切,才什麽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ròu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後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yīn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边的花草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yīn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yáng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奶头、揪、、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淫得这麽舒服、这麽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时的声浪;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吉~┅啊!┅你┅让我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後的馀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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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以後,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冲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里岛特有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

  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xxxxxxxxxxxxxxxxx杨小青自白(17)完-----------------------------------请阅下一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完成∶11-10-2000修正∶11-11-2000刊出∶11-12-2000

  杨小青自白(18)

  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後,步回客栈;进房间,就感觉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yáng具。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转,怎麽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後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在床、无精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後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麽事?┅┅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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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决定这麽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颠簸向後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後过来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

  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里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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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

  虽然午後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谈。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对我打招呼、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後,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罗!」;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後朝英、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

  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展示泄、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入门坎。

  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後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布的绿彩与鲜红的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後,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书楼吧

  这才知道∶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罗!」

  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

  ┅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罗?┅┅」

  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之馀,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後,在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麽曲、又该怎麽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泄布走来,脱鞋上、跪在茶旁,将布料一一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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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面讲解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麽,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缘,伸足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淫行」了。

  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jīng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後,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里岛,即使做出了什麽,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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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满大大、小小藏青色泄布面的枕头;床旁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上、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雕;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麽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麽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後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里女人一样,接受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会吗?连我┅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欢喜,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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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请阅(18)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12-2000完成∶11-19-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杨小青自白(18)

  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里岛,意外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後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的一次。

  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後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感官的**,反而是更舒畅、**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麽个**,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麽∶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管辖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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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央从身後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yáng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他的手好灵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拈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声,身体往後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麽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麽还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麽还要回答这种┅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捏我**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里人繁延子孙、使後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後、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里岛找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麽也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nǎi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抓捏小小的rǔ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

  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边;但guī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里女人也自叹不如;早就承认失败之馀,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yáng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後退、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後翘

198小青的「故事」1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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