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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鹰翔长空5[2/3页]

  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徵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彷彿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寒恪於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於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傢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彿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WWW◇ShuLouBa●CoM〃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yáng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yáng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佔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佔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的**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淫欲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欲的冲动再次昇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渡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么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姊姊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姊姊犹未破身,仍保留着处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挑慢捻之下,广寒宫主脸又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处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佔有过来,让她尝到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尝。「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还是华郎厉害呢!」广寒宫主吁了口气:「不用用强,就让宫里最自持的彤霞仙子投降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日你没对广寒用强,而是用上这样的温柔手段,广寒的处子之躯一样也保不住的,什么矜持全都会被你破掉。」

  「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么大事吗?」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於**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纪晓华站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后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以才硬在这么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么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后,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服都是事先备好的。」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么说,」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化粧,更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採,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得人事不知也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死。彤霞忍了这么久,这机会岂会轻放?」

  「不可以这么说,」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要包容包容。」

  「嗯……」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么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男人赏玩。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染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更令人口乾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和声音都在纪晓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

  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后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小说,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中的yín水泄了出来,染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上上下其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yín水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之於口?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胯下湿湿腻腻,是不是?」纪晓华听着彤霞仙子那难忍的、慢慢冲出口来的呻吟声,嘴早滑了下来,啣住了彤霞仙子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被他又吮又捏,幽谷口又有只手在抚玩,还沾着她流出来的yín水轻轻擦着她抽搐的yīn蒂,彤霞仙子几乎已无法呼吸,她猛喘着气,难道这急欲解脱、又酸麻又欢快的感觉,就是**吗?

  「男女交合之处,总要湿湿滑滑的才好插进去,而女子下身,自有天生的浪水蜜液,比之男子的口涎要好得太多,而且也甜着呢!」

  「哎呀……不……不要啦……华郎……好哥哥……彤霞求求你……别……别……嗯……好舒服……」一阵淫叫脱口而出,彤霞仙子身子急颤,纪晓华的头压了下去,在彤霞仙子的幽谷口一阵吮吸,将她流出的aì液都卷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股间流动的感觉,比之手指更来的令她不能自制。等到她连叫也叫不出来时,纪晓华才抬起了头,用鼻头轻擦着她汗水沁出的颊上。

  「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吟着:「怎么……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yīn唇露了出来,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笫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

  只觉**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yīn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於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yīn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所谓男子把女孩儿「佔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笫间的**,反而像是要把她紧张的情绪舔乾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份,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她花心的嫩肉。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都像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开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佔领了她的身心,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佔有。她早已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於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酥软,澈骨的酸麻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酥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沖刷着、佔据着彤霞仙子的**,直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后,整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再没有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好不好?」纪晓华在shè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yáng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红和蜜液全舔了个乾净,这**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最是痴缠,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再满足也没有了。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很不高兴吧!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彷彿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於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的功夫紮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採花,玷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矇,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於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wWW.δんūLǒμΒà8.CóΜ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拚,只要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硬拚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於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乾,却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

  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艳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之乐,行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子,紧紧黏着他。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愿了。

  「不要就算了,

500 鹰翔长空5[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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