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十八章:半日闲,遭家贼  宇宙大逃杀从地球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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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半日闲,遭家贼[2/3页]

  儿所说,那人正是慈云寺的党羽。

  府上书香官宦人家,怎会招惹上这种歹人?”

  张阳闻言,也吓了一大跳,忙问究竟。

  张老四道:“我当初隐居成都,先还以为智通是个有戒行的高僧。

  直到两年以后,才看出他等无法无天,便想避开他们。

  一则多年洗手,积蓄无多,安土重造,着实不易。

  且喜暂时两无侵犯,也就迁延下去。

  有一天,我同女儿去武担山打猎回来,遇见一伙强人,在近黄昏时往庙内走进,正有此人在内。

  彼此对面走过,独他很注视我父女。

  第二日智通便着人来探我口气,邀我入伙。

  来人一见面,就是开门见山的话,将行藏道破,使我无法抵赖。

  经我再三谢绝,说我年老气衰,武艺生疏,此时只求自食其力,绝无他志。

  我指天誓日,决不坏他庙中之事,走漏丝毫风声,才将来人打发走去。

  后来我越想越觉奇怪。

  我青年时,虽然名满江湖,但是只凭武艺取胜,并非剑侠一流。

  智通本人不是说门下党羽多精通剑木之人,要我何用?

  若说怕我知道隐密,不但似我这种饱受忧患、有了阅历之人,决不敢冒险去轻捋虎须;即使为防备万一,杀人灭口,也不费吹灰之力。

  只猜不透他们用意。

  我彼时虽未入伙,却同那知客僧了一谈得很投机,时常往来,慢慢打听出他们用意,才知是那人泄的机密。

  那人名叫碧眼香狒闵小棠,是智通的养子。

  我和他师父南川大盗游威,曾有几面之识。

  我初见他时,才只十四五岁,所以没认出来。

  他却深知我的底细,并非要我入伙相助,乃是他在庙门看见珍儿,起了不良之心,去与智通说了,打算做了同伙,再行由智通主持说媒。

  被我拒绝,虽不甘服,当时因他还有事出门,智通又因善名在外,不肯在成都附近生事,料我不敢妨他的事,闵贼已走,也就放过一边。

  我知道了实情,深忧那里万难久居,骤然就走,又难保全,只得隐忍,到时再说。

  一面暗中积蓄银两,打点弃家避开;又向菜园借了些钱,在附近买了十来亩地,竭力经营,故作长久之计,以免他们疑心。

  不久便随你逃到此地。

  起初只知闵贼出门作案,不想冤家路窄,下手之处,却在你家。

  这厮生就一双怪眼,认人最真。

  只要是他,早晚必有祸变。

  他当初师父就很了得,如再从智通学了剑术,连我父女也非敌手。

  为今之计,只有装作不理会,一面暗中禀明令尊,请他觑便问令伯,这厮怎生得与府上亲近,便可知他来历用意。

  我再暗中前往,认他一认。

  如果是他,说不得还要去请像令师这一流的人物来,才能发付呢。”

  张阳听罢,哈哈大笑道:“岳父放心,我此次外出颇有些奇遇,此时已经得道,别说那什么碧眼香狒闵小棠,就是他养父智通,现在也不是我一合之敌。”

  他这次回家主要是把《紫府秘笈》传给妻子玉珍,才在家里拖沓了一个多月,原本昨天已经传授完了《紫府秘笈》,打算外出寻找练剑材料,再顺便解决了慈云寺这个祸害,没想到慈云寺贼人先找上门来了。

  张老四惊疑不定,张阳让玉珍与他解释,自己则是找父母商谈此事。

  现在还不知道这人怎么混进来的,其中有什么渊源?

  自己也不能直接就打杀了他,还需同父母打探一下具体情况。

  因恐父母听了着急,还不敢实话实说,只说见那人面生可疑,想知道他的来历,和二伯有何瓜葛。

  子敬闻言,叹了口气道:“这事实在难说。

  当你中举那年,不知怎的一句话,你二伯多了我的心,正赶你二伯母去世,心中无聊,到长沙去看朋友,回来便带回了一个姓谢的女子。

  我们书香门第,娶亲竟会不知女家来历,岂非笑话?

  所以当时说是讨的二房。

  过了半年多,才行扶正。

  由此你二伯家中,便常有生人来往。

  家人只知是你二伯的内亲。

  我因你二怕对我存有芥蒂,自不便问。

  你大伯他们问过几次,你二伯只含糊答应,推说你二伯母出身小户小家,因她德行好,有了身孕,才扶的正。

  那些新亲不善应酬,恐错了礼节,不便与众弟兄引见。

  你诸位伯叔因你二伯也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宠爱少妻,人之恒情。

  每次问他,神气很窘,必有难言之隐。

  老年弟兄不便使他为难,伤了情感。

  至多你二伯母出身卑下,妻以夫贵,入门为正,也就不闻不问。

  及至你那次出门,你二伯母将她家中用了多年的女仆遣去,那女仆本是我们一个远房本家寡妇,十分孤苦,无所依归,我便将她留了下来。

  被你二伯母知道,特地赶上门来不依,说那女仆如何不好,不准收留,当时差点吵闹起来。

  你母亲顾全体面,只得给那女仆一些银子,着她买几亩田度日,打发去了。

  据那女仆说,你这二伯母初进门时,曾带来两个丫头,随身只有一口箱子,分量很重。

  有一天,无意中发现那箱子中竟有许多小弓小箭和一些兵器。

  不久她连前房用的旧人,一起遣去,内宅只留下那两个丫头。

  二伯问她,她只说想节俭度日,用不着许多人伺候。

  她娘家虽有人来,倒不和她时常见面。除此便是性情乖谬,看不起人,与妯娌们不投缘罢了。”

  张阳闻言,便去告知张老四和玉珍。

  两人听后都是默不作声想着什么,张阳沉思了一会,嘱咐玉珍:“此事涉及家事,不好粗暴处理,往后你们就假装不知,我自有办法。”

  到了第二日晚间,张阳特意扮作夜行人,戴了面具,亲身往子华家中探看。

  去时正交午夜,只上房还有灯光。

  张阳暗想:“产妇现已满月,无须彻夜服侍,这般深夜,如何还未熄灯?”

  夜行前来,不敢疏忽,炁运双足,一连几纵,到了上房屋顶。

  耳听室内有人笑语。

  用一个风飘落叶身法,轻轻纵落下去。

  从窗缝中往室内一看,只有子华的妻子崔氏一人坐在床上,打扮得十分妖艳。

  床前摆有一个半桌,摆着两副杯筷,酒肴还有热气。

  张阳心中一动,暗喊不好,正要撤步回身,猛听脑后一阵金刃劈风的声音。

  张阳久经大敌,知道行踪被人察觉,不敢迎敌,将头一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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