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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齐飞羊城,宝镜回信[1/3页]

  第八十章

  “去羊城?”

  徐海昌摸了摸脸上的黑灰,因为踏实肯干,宝镜爸爸解释他进厂两年后,徐海昌已经由临时聘用人员转正成了厂里的正式职工。同样是烧锅炉,同样是高强度的工作,徐海昌却觉得生活的前景十分光明。

  徐海昌认为自己成了工人,未来肯定是有保障的。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他起码从土地里刨食收成靠天的农民,进步到了有一份旱涝保收的定额工资。转正后,他更能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医疗报销,享受着过年过节的米面油福利,退休后也会每月领取退休工资。

  当然,再过些年,国企经营困难,那浩浩荡荡下岗风潮席卷全国,徐海昌又不是重生的宝镜,他的眼界根本看不到那么远。

  但现在已经得到的,徐海昌很满足。δんυιouЪα8.℃OΜ

  听堂哥说,要带自己一家人去羊城,徐海昌下意识就是拒绝。

  “那可不行,一定老花钱了,海东哥,我们家可不能占便宜了。”

  徐宝珠满脸都是失望,握住宝镜的手。宝镜给她许诺了,要带她去羊城玩,堂姐说那里是沿海大城市,比南县漂亮,人也比南县多。现在爸爸说不能再占堂姐家的便宜,徐宝珠也有点羞涩。宝镜对她很好,徐宝珠人长了两岁,上了两年小学也变得有些明白事理了。

  她爸爸说得对,宝镜姐姐对她家好,可也不能厚着脸皮任意挥霍这种好。

  “挥霍”这个词,徐宝珠是从语文老师嘴里听来的,应该没用错吧此时?

  宝镜哪里能搞懂小姑娘在相啥,只看出堂妹满脸失落倒是真。但宝珠就是这点乖巧,就算是失落,她也不会仗着年纪小用哭喊来达到目的,比同龄的李明雨懂事太多,也太叫人心疼!

  任徐海东怎么说,宝镜堂叔就是摇头。

  李淑琴急了,干脆越过徐海昌,直接去拉弟媳王月琼的手:

  “我现在就以老板的身份讲几句,月琼你这两年帮我多少忙,我们一家人都记在心里。海昌不去也罢,月琼你带着宝珠去,小镜说这是啥,哦,对对对,这叫员工旅游奖励!”

  王月琼想使劲把手抽出来,什么员工旅游奖励,真是闻所未闻。

  宝镜笑道,“婶子,我妈没说假话。人家港城呀,外国公司都这样搞,每年给优秀员工放假,还送他们去旅游,有的都往国外送呢,员工假期休息好了,才能继续给公司创造更多的利益。”

  王月琼两口子将信将疑。

  不怪李淑琴和徐海东说话没重量,而是宝镜一开口,就显得分外可信。

  堂叔夫妻俩都认为宝镜就是以前戏本儿里说得“文曲星转世”,搁过去,那是要做状元的人。女状元说话,越没有文化的人,就越不敢质疑。

  李淑琴很无奈,每月给王月琼发工资的人是她,年终给她额外红包的人也是自己,堂弟两口子偏偏就信任侄女,李淑琴能有啥办法?得得得,说通了,同意去羊城就行。

  “去吧,海东哥,给我们一家三口买硬座车票就行,或者我们两口子买站票,给宝珠一张坐票。”

  徐海昌指甲缝里都是煤灰,他可能不善言辞,但对于女儿的确是宠爱的,总想把最好的都给宝珠。

  宝镜握着堂妹的手微微用力,上辈子海昌叔将她也当做女儿时,对她同样也很好!

  徐海东默不吭声,他又不傻,现在和堂弟讲是坐飞机去,海昌能把脖子都摇断拒绝。

  “小镜儿,给你月琼婶婶把把脉?你们别看她才学了两年多,医术可灵着,除夕那天晚上给徐朗扎了一针就把感冒治好了。”

  正事说完了,李淑琴又开始兴致勃勃晒女儿。

  王月琼对宝镜很信任,果真要找宝镜把脉。

  其实不用把脉,望闻问切,“望”在最前面,是最先发现病症的手段,就算不动用太阴镜,以宝镜此时的眼力和认知,她也能得出结论:月琼婶不是病,而是先天不足之证。

  红楼梦里,林黛玉就是这症。听起来很有文艺女青年的格调?可它是真难治。

  后天的病痛好治,要想把人在母体内尚未胚胎时的不足补齐,宝镜认为比治疗癌症还麻烦。起码,仅靠着她现在掌握的九针,并不能根治。

  宝镜先没把脉,李淑琴将牛皮吹得有点大,叫她不太好意思。

  “婶子,您是先天不足从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我现在还没把握,您再等我半年!”

  王月琼微惊,“嫂子说的没错,小镜的确是有真本事的,我生下来时差的没养活,的确是胎里就有的毛病。”

  她又叫宝镜不必介意,可以先把把脉练手。

  宝镜把过脉,心中更有了清晰认识。

  先天不足之症,堂婶是在母体里受到胎毒所侵,心脉发育不全,按理说她的身体根本不可能生下宝珠,甚至很可能活不到成年才对……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堂婶在幼时,一定服用过不少珍惜药材保命强身。

  奇怪了,据她所知,堂婶娘家也穷的很。

  宝镜没太在意,只捡重要的情况说了:“半年之后,配合针灸之术,我倒是能动手一试。现在我先给婶子开个方子,您调养半年。”

  女人生过孩子保养不好,身体多多少少会有些小毛病,既然把过脉,宝镜自然要开方。

  她开得方子,并不是药,而是食补方。

  王月琼接过方子一看,都是些容易找到的红枣、枸杞、党参之物,她心里松了口气。

  家里条件虽有改善,宝镜真给她开出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王月琼是不会去吃的。海东哥家已经很照顾了,吃不起的药材,她不可能再麻烦他们。

  说服堂叔去羊城不容易,和外公一说,老人却欣然同意。

  外婆念叨,“淑琴家挣点钱容易吗,你个老头子不管不顾就要跟着去,瞎花钱。”

  外公眼皮一抬,“你生育她一场,还承受不起一点孝顺?老婆子你也放开心,女儿对你好你就接着,年纪不小了,她以后就是想回报父母养育恩情,我俩还不一定能享到福。”

  外婆眼睛一瞪,宝镜赶紧打岔,“您二位都会长命百岁,外婆您不去,没人帮忙带徐朗呀?”

  外婆也有鼓励,徐朗的确太小,两三岁的孩子就要带着出省,她还真不放心。

  “不要瞎花钱,我就是跟着去带孩子的。”

  大家都去了,留冯老前辈一个人孤零零呆在山上?

  出发前,宝镜肯定要上山一次。其他不说,范老实那边,一张方子连吃几剂就要根据他的身体状况重新调整,去羊城之前她肯定得看看范老实。

  壮着胆子和冯堂一说,宝镜差点没被冯堂给赶下山。

  冯堂不是矫情,冯堂真的很烦躁。自从祁震山把宝镜给召来,冯堂觉得宁静的气氛离石屋越来越远,真是坏了他隐居多年的修行。

  “你早点回来,我教导的时间并不多了,剩下半年,针灸之术,你能学到几分,就学几分吧。”

  冯堂一说实话,宝镜不禁有些伤感。

  她重重点头,“冯前辈您放心,去羊城期间,我不会松懈对自己的要求。”

  2月26号,正月十四。

  浩浩荡荡一行人,出现在了省城郊县机场。

  直到此时,徐海昌一家才知道,原来是坐飞机去羊城!

  坐飞机?可怜徐海昌一辈子连火车都没坐过,他就没出过蜀省,最远的活动范围还是去年来过省城。

  “坐、飞机?”

  堂叔磕磕巴巴,有些畏惧。

  不仅畏惧即将飞上万米高空,还畏惧自己踏进机场,真的不会被人赶出来,不会丢海东哥一家的脸面吗?

  宝镜点头,“对啊,坐飞机。机票都买好了,不能退的。”

  徐海昌两条眉毛紧紧交到一起,他原本预想的,顶好就是一张站票,就这样都要几块钱。卧铺舒适,可卧铺票也贵,徐海昌舍不得堂哥浪费。

  火车站票都要几块钱,那飞机票呢?

  徐海昌不敢想,直觉那肯定是一笔他无法承受的数字,所以不敢问,人也老实了。害怕自己一说不坐飞机,宝镜家就损失了机票钱。

  除了宝镜,她师傅祁震山肯定是坐过飞机的,除此之外,唯有外公最淡定。

  除了大儿子面临牢狱之灾时,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叫宝镜外公惊慌。

  再者,徐朗才两岁多,无知者无畏,小屁孩儿才不会害怕坐飞机呢,他兴奋的要死。

  一家人进机场,不管心里咋想,脸上还得佯装镇定。

  宝镜也没坐过83年的航班,安检什么的,和后世还有些些许差别。但她不懂就问,一点也不忐忑羞涩,她的态度感染了紧张的众人。

  过了安检,宝镜叫母亲将徐朗抱给自己:“我和师傅的机票是头等舱,宽敞些,徐朗我来带吧。”

  李淑琴不懂什么头等舱,此时也不敢露怯,穿着短裙制服的空姐就在旁边看着呢。

  空姐其实心里也挺吃惊,职业素养让她没流露到脸上。

  这年月,坐飞机的真是高端人士,像眼前这家有老有小,拖家带口像是出门旅游的,十分罕见。甭看其中有几个人穿得不咋样,空姐都得将众人当成上帝来服务,谁叫人家能买得起机票?

  徐海昌一坐上飞机,就紧绷着。

  缩手缩脚难免,起飞时的耳鸣也叫他绷着脸不吭声。

  “先生,微微张开嘴巴,能帮助缓解耳鸣。”

  空姐善意提醒,徐海昌也不知听到没有,愣是没搭腔。王月琼轻轻掐了他腰一下,徐海昌“啊”了一声,自然就张开了嘴。

  咦,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起飞时的不适感谁都有,李淑琴在担心徐朗。

  其实还真不用她担心,起飞时,宝镜给徐朗喂了些水。

  头等舱的空姐都忍不住表扬,“同学你做得很专业。”

  六月后的新生儿才能乘坐飞机,起飞和降落时,家长都可以给孩子喂些水,避免气流冲击和震动,已减少对孩子耳膜的伤害。

  等起飞的不适感褪去,众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坐飞机的享受。

  机舱里位置没坐满,没有拥挤,没有各种难闻的气味,也没有吵闹。空姐们都很温柔,随叫随到,拉开机窗的帘子,还能看见白云朵朵。

  银白的机身在云层里穿梭,干净蔚蓝的天空是地处盆地的蜀省不常看见的景象。

  徐宝珠贪婪地望着窗外的美景,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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