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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3页]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货,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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