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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08[1/3页]
羽箭飞出时带着呼啸肃杀之气,箭头泛着锐利的冷光,眼看着一场悲剧就要发生。
那羽箭来的太突然,要射到贺国公贺运的眉心时,被他以更快的速度侧身躲开。箭头擦着贺运的耳朵飞过,直直的插入地下来回晃悠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可见弓箭的力道有多重。
贺运觉得耳垂处微疼,很轻微的感觉,像是被灌木上的木刺碰了下那般,一顿一顿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他抬手轻轻抚摸下疼痛处,收回的手指上染了一抹红。
不是很疼,但到底是受了伤。贺运朝穿着官衣的谢临溪看去,神色不变,目光沉沉。
一旁的云南王世子齐寒章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贺运,又看了看远处的拿着弓箭的谢临溪和朝这边看过来观不到神色的齐靖渊。
他眼前一黑,觉得今天皇宫里的风水同他不对付,他就不该入宫。
不过所谓觉得,往往意味着所做之事已经没有悔改的可能。齐寒章心里浮起的各种想法最终都化为虚无。
他呆呆愣愣的看着贺运把插在地下的羽箭拔起拿在手上,然后步伐不急不缓的朝前走去。
齐寒章木着一张脸跟在贺运身后,脸上挂着干巴巴不知所措的表情。
只能说神仙打架,殃及的是他这种无辜的小鱼小虾。
贺运走到齐靖渊跟前,微躬身拱手喊了声王爷,站直身躯后他用那双锋利的眼睛看向谢临溪,里面情绪微翻滚,随即恢复平静。
若不是他手上拿着羽箭,任谁都会从他脸上看到对刚才之事并不在意。
谢临溪则低眉垂眼,摆足请罪的姿态道:“下官无意得罪,望贺国公恕罪。”
这罪是必然要请的,箭失控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庭广众之下是他的箭射向贺运。
除却贺运是小皇帝嫡亲舅舅的身份,他还是贺国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贺国公贺运这几个字比皇帝舅舅更重要。
如今的贺家是贺运一手拉起来的,贺家曾辉煌过,也曾凋零过,更是差点淹没在大齐的历史下。
贺运早年丧父,母亲软弱,家有嫡亲幼妹,贺家那时也是一团糟。他十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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