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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佛将与末桐立场不同,两人之间有严重的冲突,但是当下并没有在男人面前显露出来,都在静观其变,两人都沉得住气,毕竟这是在迹延的府上,说穿了就一句话,大家都是“食客”,闹僵了并不理想。只是末桐与佛降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迹延抓紧了手里的衣服,他低声的对佛降说:“你先用吧,我待会儿再来。”说罢,男人就想出去。
佛降没反对,他也不避讳的开始解腰带,银色的腰带在黑暗中有些晃眼,男人刚准备离开,就被身后一股力量给拉了回去。
男人失重,整个人跌在末桐的怀里,男人身体的僵硬,他想要挣开,末桐却紧紧地搂着他不放,男人的腰被末桐搂紧……
“放开我。”男人平静的表示。
“休想。”末桐眼中透着邪意,他搂紧男人,他才不管佛降是不是在旁边,他也不理会佛降的视线,他连甩男人巴掌的心情都有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气氛很怪异……
使得迹延很不安……
“你听不懂?”佛降开口了,“他让你放开手。”佛降的语气很强势,充满了傲气,他也没拿正眼看末桐,自己做自己的事。
迹延急了。
这场面似乎不太好,末桐凑到男人耳边讽刺男人:“你和他做过对吧,否则他不会如此袒护你的,你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迹延不知如何回答,他知道末桐今日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开他,感觉到末桐的手滑入了他的衣衫,男人失声的拒绝:“不要……”
末桐竟然当着佛见的面,开始对迹延动手动脚,他的手探入了男人的衣衫内,男人的双手被末桐捏住,整个人都被末桐搂在怀里任人鱼,佛降皱起了眉头,他原本漫不经心的眸子里闪过凌乱又危险的光芒。
末桐想做什么?
迹延还未反应过来,末桐的唇就贴上了他的脖子,难道末桐相当这佛降的面,对他做那种事,男人开始不安的挣扎,而佛降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到这种情况,佛降当然是立刻阻止。
佛降把迹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末桐将男人的衣服整个从背后扯破,男人气得发抖,他正想说话,就看到两道急光闪过……
接着,佛将于末桐的身法开始急速的变化,两人的动作很快,迹延几乎看不清楚他们的招式,一道强光闪了过来,迹延躲闪的后退,谁知他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掉到水里,他连呛了好几口水,接着感觉一股强力,将他从水里抓了出来。
两人终于也停手了……
男人狼狈的倒在地上,他本就不知道是谁将他拉起来的,他的衣服被弄湿,头发也披散了下来,再加上他的衣服被弄破,末桐心疼的停手了,他并不想伤害男人,可是他不得不生气,男人竟然带佛降回府。
男人明明知道当初是佛将打伤他的,难道男人就这么讨厌他,在末桐冷的注视下,男人干脆解掉了自己的衣服,末桐看到这一幕,他的眼里都快着火了,反倒是佛降显得更加的冷静,他看着男人的动作,眼底有暗哑的光芒在缓缓的流转……
几乎是同时。
两件长跑落在迹延的肩头,迹延拉好了衣服,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浴池,他很为难,他除了逃,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真的很害怕末桐会在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而且他更不希望被佛降看到,他才吓得不轻。
结下的日子里,迹延没睡上几天的安稳觉,末桐和佛降隔三差五的闹腾,这一个月以来花园维护了三次,让下人清理也都清理了好几回,着来年各个人吃饭的时候连菜都要抢,几眼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不过还好,进来这几日,两人打架的次数比往日逐渐的减少了,迹延看着头痛,而张紫燕自从得了失心疯之后,一直都不出门,迹延每日都照顾她,末桐偶尔回来看她。
只是张紫燕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倒在床上越来越虚弱,迹延也无能为力,找遍了边城的名医都无济于事。
张紫燕疯了之后,迹延的负担就更加的重,他心里很烦,很乱,再加上佛降和末桐,更是让男人烦上加烦……
迹延第一次在外面喝酒,他喝了十几坛酒才回去,他回府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身上的银子都被人抢光了,他衣衫凌乱的摔倒在地上,吃了满嘴的雪,他摇晃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当他到张府的大门时,他已经回身是伤了,衣服也摔得破破烂烂。
他好累……
刺骨的寒冷席卷着迹延的意识,他不知是谁开的门,眼前的进屋都很模糊,他摇晃的身体,差点又摔在地上。
还好张管家及时的扶住了他:“姑爷,你小心点,当心看路,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哎呦这可怎么办才好……”张管家扶着摇摇晃晃的男人,把男人扶到大堂。
佛降也刚从外面回来,看到男人喝的醉醺醺的,他就让张管家回去休息,他扶着男人回房,一路上男人都赖在他身上,男人没有力气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扶着他走,他嘴里唠唠叨叨的发泄平日的不满,他浑身的酒气,最后佛降干脆把他打横抱起,免得以后男人等一下又要摔在地上,或者是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不肯走。
“真是麻烦,若你今晚遇上末桐,你就麻烦了,还好你是遇见吾。”佛降抱着男人,他走的不慌不忙,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莲花香气。
男人含含糊糊的抱怨:“我很为难……为难……”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前言不搭后语。
“吾之你为难,所以无今日没在你府上。”佛降和末桐都不想见到对方,但彼此有都是迹延的“客人”,最近来那个人都开始回避,以免引发冲突,导致男人难做。
“嗯……”
男人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佛降把男人抱回房,刚推开男人的房间,就看到末桐坐在房间里。
佛降把男人放了下来,男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屋,末桐看到男人喝的醉醺醺的,难免也不满的说了男人几句,可想而知男人本就听不进去。
“累……”男人醉醺醺的嘀咕,“烦人……”男人心里闹腾,太多事给他的压力,让他无从发泄,无从排解。
末桐有些不削的笑了:“你累?你烦?”
“嗯……”男人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倒在地上,他娘的,男人从来不骂脏话,只有喝醉的时候,他有勇气在心里骂骂……
末桐站在屋里看着男人发酒疯,他嘴边喊着急死嘲讽的笑意,而佛降也没有上前阻止男人,他想男人是应该需要发泄吧。
只是。
迹延与末桐的关系很不简单,佛降第一天到张府就知道了,那日在浴池边末桐对迹延做了什么,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此时。
两人都不愿意离开,知道迹延开始解衣带,原本还嘲笑着男人可笑的末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而佛降的双眸也不自觉的收紧……
男人的线条很结实,身材线条很不错,房间突然安静了,两人的双眸都紧紧的盯着男人,男人旁若无人的醉醺醺的跌在床上,由于天气气温很低,寒气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皮肤,他抓住被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缓缓的磨蹭……
他不蹭还好,这一蹭,倒是把佛降都给蹭出火来了。
末桐嘴角挑起一丝邪邪的笑意,他看了佛降一眼:“只是看就有感觉了,你的定力也不过如此嘛‘清风谷的大弟子’。”他故意加重了语气,讽刺的意味加深了。
佛降冷冷的反驳:“你不也一样,有资格说吾,看来千年七妖的内丹,你还无福享用、”语气犀利直戳重点,一点也不示弱。
喝醉的男人胡乱的盖好了被子,因为喝了酒所以很不舒服,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难受的低吟着,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那低吟的声音里,透着几分难受,几分不安,几分不适……
房间里没有脚步移动的声音,气氛变得很诡异,一阵风吹过,房内的蜡烛被熄灭了……
顿时。
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房间的大门紧闭着,没有人出来的迹象,没过多久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喘息声,那又低又压抑,幽幽的回荡在幽暗的回廊当中……
第二日。
迹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他的身上出现了很多淤青,他只记得昨晚去喝酒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床单也是干净的,被子也很暖和。
只是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那个地方好像有些肿?
昨晚是佛降?还是末桐来过他的房间吗?迹延想了想,却想不起来,迹延也不愿意自寻烦恼,他昨晚喝醉了摔得浑身是伤,他一大早就去药铺请了大夫,大夫用奇怪的的表情注视着他。
“张家姑爷,昨晚张夫人很激烈哦?”大夫小心的问,迹延没明白大夫的意思,胡乱的点头,但随即明白过来,却看到大夫似笑非笑的表情,大夫给他开补药和治疗外伤的药物,迹延拿着药物从医馆出来的时候深感后悔。
他昨晚就不应该放纵自己借酒浇愁……
可是,昨晚和他发生关系的是谁,他本就不知道,又不敢去问,导致每日用膳的时候,迹延都会观察佛降与末桐的表情,但总是看不出什么头绪,只是只是佛降最近白日里都不怎么在府上,而末桐对佛降与他的态度也稍微好转了一些,至少不是动不动就讽刺男人,但奇怪的是……最近,佛降与末桐之间的气氛,真是过分的平静,这个美好的现象让迹延几乎玩伙计了醉酒乱的事情……
最近迹延有空就去陪张紫燕,只是张紫燕疯疯癫癫的,最近都不说话了,看到末桐也没有反应,只有看佛降的时候,会喊一声“师兄”、
于是,迹延就经常让佛降来这边,好让张紫燕有点反应,只是佛降不太乐意,总是找借口出门,迹延不知他白天出去做什么,他还是从末桐口中得知,佛降白日里是去边城某大户人家收妖,而末桐偶尔出去,大部分时间都在后院喝酒。
这期间,他问过末桐千年七妖内丹的事情,但末桐表示他现在没办法吸收内丹的灵力,他把内丹藏在一个没人能想到的地方。
迹延也不能追问太多,因为知道的太多,就对自己越是没好处。
好几次,迹延都想问末桐,他喝醉的那一晚,到底有没有放生什么特别的事,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他就问不出口了。
而每次看到佛降从外面回来,迹延都想试探的问一下,但是每次正准备说,佛降都会打断男人,并且告诉男人,他今日在外面有何等收货。
虽然说,这样的日子,看上去有些平静,但是和平并不是永远的,只是事情来得有些突然,让迹延有些措手不及……
这日下午,迹延刚收铺回家,他在街上买了一支风车,想必这东西张紫燕会喜欢,也去张紫燕看到风车会有所反应,最近迹延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末桐没有闹事,迹延也让他放心,他手拿着风车往附上走,可快到家门口时,他却看到很多岩门得人堵在张家的大门口。
迹延的第一反应,便是府上出事了……
第145章
迹延穿过人群走进张府,岩门的弟子对其没有任何的阻拦,刚进了张府,他就看见末桐和佛降站在大堂内,一位身穿紫衣长袍的男子坐在大厅里喝茶,而且还是坐在主人位,那一袭暗紫色的长袍,点亮了他的肤色。
那俊秀的容颜,透着几分冷清,他的神情很淡漠,这熟悉的脸庞,以及这冷淡的态度,与那略带寒意的双眸,让男人全身冰冷……
这次,岩云换下了艳红衣衫,改换伤了暗紫色的长衫,连脸上的面具都卸了下来,岩云的煞日已经过了,不用再穿红衣,只是迹延不知道,向来都不把他当成一会儿事的岩云,为何会出现在他府上,而且竟然没对末桐出手。
迹延吧风车递给了管家,他急步地走了过去,诧异地望着佛降与末桐:“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完,他看向正放下茶杯的岩云。
“师叔,你可回来了。”岩云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紫玉扳指,一边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对迹延说,“我今日是来找你的,不是找他们的。”
“找我何事?”迹延回身看向岩云,他觉得岩云对他的尊称很讽刺,“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迹延想请他离开,可是岩云坐着不走,张府的大门被岩门的弟子堵死。
“你的张府挡在大岩府的对面,阻挡了边城的风水,破了边城的地脉,导致今日边城大雪不断。”岩云简洁明了地说明了他今日的来意,就算是迹延回来了,他还是一副主人的姿态,坐着没动,迹延又不能敢他走。
迹延听了岩云的讲述之后,他看了末桐一眼,而这次,末桐却移开了视线,没有看男人。这张府是末桐找人修建的……
破了地脉,让气靠拢边城,导致大雪不断,以至于连弘法寺后的万魔窟的妖孽蠢蠢欲动……
迹延很生气,地脉被破坏是很严重的事情,佛降出去疏散了岩门的弟子,末桐站在男人身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岩云。
迹延让末桐先回内堂去,他有事情想单独对岩云说,末桐虽然不愿意,但这种事强他也不想惹来麻烦,既然岩云是来找迹延的,就说明今日没打算对付他。
“现在无人,有何事你尽快说。”迹延不想岩云就留,他不想与岩云扯上任何关系,“说完便走,这是府上,你若是要抓末桐,请在外面去,别在府上闹。”
“我不打算抓他,我只要他手上的内丹。”岩云很坦白告诉了男人,但是他今日并不是为了内丹而来,他是为了地脉而来,“三日之内,张府必须搬迁,压着地脉,会导致魔界断层开裂。”到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收不完妖孽。
“你要我搬走?”迹延诧异。
“嗯”岩云点头,他的睫毛很长,在寒风中轻轻地抖了一下,他看了男人几眼,继续说,“你、,张府,必须搬走。”
迹延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好,我答应你,这样你见不到我,也就不用那么心烦。”
岩云盯着男人,没有说话。
迹延缓缓地坐了下来,他让张管家给岩云添茶,他细微地眨了眨眼,把情绪隐藏在眼底:“当除柳风送我下山的时候。你却没有来送我,你就当真如此讨厌我?难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师叔看待……
男人的声音很轻,他笑起来嘴边有些无奈,岩云不说话,迹延继续说:”当年我给你们取名岩云和柳风,柳风跟我姓,你跟我名,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没想到如今你竟然自立门户,我知你恨我,所以我会尽快消失。”
迹延笑起来很无奈,但是他在笑。笑得很开怀,只是那笑容里透着掩盖不住伤感……
岩云没有开口,他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迹延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岩云是他从小带大的,岩云所想的,他猜也能猜到一点。
这一次。
算是合了岩云的心意了吧?
“说完了?”迹延见岩云没有说话,他就请岩云出去,“既然说完了。那你就走吧,待会儿若是我家夫人出现,必定会惊扰你的。”
“你娶妻了?”
“嗯。”
岩云没有想到迹延会成亲,他盯着男人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迹延也毫不避讳的告诉了岩云,他娶了妻。
岩云沉默地看着迹延,迹延笑得有些尴尬:只是,我家夫人,最近遇到妖孽袭击,被吓成了失心疯……”他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他的眼神很不安。男人并不多愁善感,他只是有些不安。毕竟这种事情在岩云面前说出口,要盯着被鄙视的压力,但他不想撒谎。
迹延从来都是实事求是,也就因为他太老实,吃了不少亏,但他还是不想改变自己,男人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坚持。
“嗯,那真是可惜。”岩云淡漠的语气,出不出来任何头绪,更加不透他现在的心思,男人也只有用猜的,来打算。
迹延站了起来,见岩云送到了张府的大门口,岩云的弟子都退开了,轿子在外面候着,岩云在张府大门前站了片刻。他并没有就这么迅速的离开。
“还有何事?”
这次我来时为了千年七妖的内丹,末桐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灵吸收内丹的华,他可能近期还找个女人哺育魔胎,他必须要找个过滤体而已,才能吸收灵气,你若不想今后边城大乱,我劝你,近日都别让他出门,以免后患无穷。”
“不劳你费心。”迹延很冷静的回答了岩云,飘落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
岩云浅浅的吐出热气,他看到男人的肩头的落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替男人剥落了肩头的雪花:“师叔,这么多年没见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相信别人,竟让让邪魔歪道住你府上,这样会很危险。”他说着让人误以为是关心的话,但是他的语气却依旧淡漠。
迹延的眼神晃了一下,他动作很轻的避开了岩云的手,岩云也不介意,转身上了岩门的轿,岩门的人走了之后,迹延站在门口冷了一阵子,直到轿子消失在大雪中,他才转身进屋。
之后两日张府搬迁,由于张紫燕疯了以后,府上也冷清了许多,迹延决定遣散了张府的下人,只留下张管家,茶铺的生意还是要做,只是最近生意不太理想,店铺里很冷清,再加上迹延不想太过张扬,在边城找了一间民宅,张家在边城,最好不要太招摇,而且这样也可以不引气岩门的注意,他真想有多远走多远,看时看到张紫燕的情况,他真的没办法。
由于张府搬迁,迹延没时间看着末桐,他拜托佛降盯着末桐,别让末桐走得太远,这段时间若不是佛降帮他盯着末桐,他可能会累死,张紫燕病得越来越严重,迹延请人去京城里请了大夫,可是也没有办法,迹延也放弃了。
可是,末桐竟然带着佛降去花街,当迹延看末桐和佛降被美女簇拥的时候,男人很冷静,他就坐在一旁看着……
他今日本来是和赌坊的老板谈供应茶叶的事情,没想到会在烟花之地看到佛降和末桐,这让男人倍感意外之于,还有些尴尬。
迹延不是来玩乐的,他是来谈生意,而赌坊的老板就正坐在他对面,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笑起来有些猥琐。
迹延并不愿意与赌坊老板来这种地方谈生意,而对方说要大批量的订货,并且邀请他喝酒,他便来了这青楼。
这个楼里,美女很多,迹延连做陪都不想要,更别提让人伺候,那个茶铺的老板,也不是找女人,只是让迹延陪他喝酒。
“听说你府上的妻子很漂亮,但最近听说中了邪,迹兄家中妻子还好吧?”
“还好,最近她神好多了。”
“那你可想过,另外找一个伴侣?”赌坊的老板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替男人倒了酒,“迹兄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你妻子不好,只是这样长久下去并不理想。”
“以后再说吧。”迹延微笑。
迹延看着楼上的佛降与末桐,两人那一桌,有四五个姑娘,末桐左拥右抱的,而佛降则面无表情的喝酒,楼上热闹得很,引得客人频繁的侧目。
迹延坐在楼下的角落里,他并不希望两人发现他,他看着楼上心不在焉的听着赌坊老板说话,赌坊老板一直给他倒酒。
楼上传来一阵阵的女人调笑的声音,嬉笑打闹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我们末桐少爷来了吗,怎么今日都不找我了~!”青楼的头牌小倌阿琴,一步三摇晃地从楼下走了上去,那些女人看到他出现,都没了声音。
阿琴笑眯眯的挤了过去,末桐有些不耐的撇开眼,但还是叫来老鸨,扔了一大袋银子给老鸨:“我给他赎身,你去吧卖身契还给他。”
那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立马让人去拿卖身契,因为末桐给的不是银子,而是金晃晃的金子,那末桐是不是还打算把阿琴带回府?
迹延有些担心,到时候若是阿琴去了张府,肯定会闹出事了。
末桐没有搭理阿琴,还是搂着那两个女人,原本还很感动的阿琴变得有些生气了:“你怎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对你那么好,你受伤的时候我还给你送酒,你当初被人追杀的时候,也是我给你报信的,你为何总是拒绝我?”
“我不喜欢男人。”末桐淡淡的回答,他搂着身边的两个女人自顾自的谈笑,佛降也放佛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的喝酒。
迹延并不知末桐与佛降何事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两人竟然能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同桌喝酒,还一起来青楼“消遣”。
迹延坐在楼下喝酒,他一面听着赌坊老板跟他说话,一面看着楼上的情况,那阿琴在楼上闹了起来,似乎是末桐替他赎身之后,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
“吾管不了你的事,你自己解决,若是迹大叔知道你带个小倌回去,必定生气,呵呵。”佛降冷冷的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你少在这里闹,卖身契给你,你就走,别妨碍我们客人。”老鸨开始干阿琴,几个护院跑上了楼,做事要把阿琴拖出去。
“那个小官真可怜,被男人抛弃了,来,迹兄我们多喝几杯。”赌坊老板直劝迹延喝酒,迹延也不好推辞。
没过一会儿,楼上闹起来了。
“是你给末桐报信的吗?阿琴啊,虽然你曾经是我们楼里的红牌,我还是看不过你撒谎。”那老鸨烦透了闹腾的阿琴,让人把阿琴拖出去,“那日明明是张家姑爷来找末桐少爷……”
听到老鸨惊人的话语,佛降也抬眼看了末桐几眼,末桐手里的酒杯不稳的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阿琴的脸色瞬间吓得惨白……
第146章
迹延就此收回了视线,接下去的话,他也没仔细听,没过多久阿琴就被人拖出去了,迹延也不知怎们的,脑子晕晕的,也去是因为青楼太吵了,他不习惯这种烟花之地,而此时,娜薇赌坊的老板,似乎也尽兴了,提出送回去了。
刚出青楼,冷风就袭来了,迹延忍不住打了个寒,但没过一会儿,他就觉得身体发热,脖子也很痒,他扶着路边的牌坊,晕的看不清路。
那赌坊的老板扶着迹延,雇了一来那个马车,原本迹延以为那酒坊老板要送他回府,但当车停到树林中时,迹延察觉到不对劲……
迹延的身上很痒,他不停的抓挠着脖子……
“迹兄,听说你有龙阳之癖,小弟很好辩,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样做的,今日若有冒犯,你可别见怪。”赌坊的老板抓住了躲闪的男人,一边笑得猥琐,一边扯男人的衣服,还笑得一脸猥琐,煞是恶心,“听说你家里拿旗子美艳无双,曾经是丰名城的第一美人,你府上还有两位年轻的美男出入,那个黑衣服的美男可是时常在楼里说你平时一般一眼的,晚上就变得豪放得很,我今日也想见识一下……”
迹延气的踹了赌坊老板一脚,那赌坊老板也生气了,卷起袖子就想揍迹延,迹延可没想到刚刚还很正常的赌坊老板竟然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迹延很无力,他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先前那酒里下了药,导致他现在很不舒服,她的身体在发热发烫,浑身都很痒……
“请你自重,我不知你在何处听到的谣言,请你放尊重些!”迹延无力的推开赌坊老板的手,狭窄的马车内没有给迹延足够的空间套逃跑。
“今日~你是跑不掉了!”
就在迹延的衣服快要被赌坊老板剥掉的时候,一股强劲的力量将赌坊老板抓了出去,接着听到一声惨叫与仓皇逃离的声音。
迹延刚想下车,就被一股力量按住,他的头很晕,很不舒服,他恍然间看到佛将那抹银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而身后还有一抹黑色的身影跟随着,似乎是末桐……
马车的车厢被佛降和迹延死死的堵住,迹延到佛降那冰凉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佛……佛降?”迹延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是吾。”
“佛降与末桐原本在青楼喝酒,遇见看到了迹延与赌坊老板,那赌坊老板经常流连烟花之地,而且还喜欢玩男人,没少在青楼里见过他,于是两人便跟来了。
“他好像被下了药。”末桐看了一眼倒在马车里的男人,男人脸色不好看,眼神有些迷离,衣服被扯破了还浑然不知。
末桐挤了过去,他把男人抱了起来……
“他好像在忍耐……”佛降低声的告诉末桐,接着他俯下身,抬起迹延的下巴,让迹延面朝他,迹延的眼神很混乱,大冬天的额头上还有汗珠,他难受的颤抖着,很痛苦的样子,佛降推了推末桐的头,让末桐的唇离开了男人的脖子,“他好像被人下了药,你出去,吾来解决。”
“你开什么玩笑?”末桐不满佛降的独占,他搂紧了男人,“你出去才是,别妨碍我们……”
“闭……闭嘴……”迹延好像听到他们的谈话,嘴里低声的呵斥,他的语气很无力,很难受,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爬满了他的内心。
好难受……
迹延很口渴,他张着嘴又说不出话来……
男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那麻麻的感觉,让他全身是去力气……
唇上的冰凉,让他很舒服,佛降的手固定住男人的下巴,让男人昂着头,接受他的深吻,他的吻很强势,让男人有些他透不过气,可是那份微凉的触感确赢得男人若有若无的回应。
男人感觉到脖子上有热息在徘徊,接着感觉到湿滑的舌尖在他脖子上游离。
身后的人,舔吻着他的脖子,那细碎的吻,顺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脸,接着男人的耳垂被对方含在嘴里……
男人的神志模糊,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男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话,他的眼神很迷离,男人痛苦的哽咽,也逐渐的转变,转变成低弱的微喘的声音……
末桐捂住男人的手心,灌入了灵气在他的身体内,佛降低头凑到男人吐纳炙热的唇边,他念诵了几句咒文,将灵气灌入了男人的口中,那淡淡的,如烟雾般的灵气让乱动的男人安静了下来,他凑了上去,顺势吻住了男人的唇……
迹延在着不断煎熬下意识越来越模糊,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马车里,佛降的发髻散来了,而末桐在外面赶车,路上的颠簸,让男人的身体不停抖动,佛降正抱着他。
迹延的腰很酸。
佛降抬起头,看着男人。
男人尴尬的垂着头:“上次我喝醉了,那日夜里抱我的人,可是你?”他的声音很沙哑,透着几分无奈……
第147章
佛降抬起眼,看向男人:“你希望是我吗?”他嘴边的热气,呼在男人的唇边,男人没有闪避。
“那是你?”迹延还是带着疑惑的询问,他拉了拉衣服,佛降替他系好了衣带。
男人没说话。
“你若希望是我,就是我。”佛降给了不是回答的回答,“你若不希望是我,那就不是我。”他说的模棱两可,让男人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他……
男人也不再问了……
佛降搂得更紧了,吻也变得更深入了,男人充满了成熟的气息,佛降吻得男人很紧,让男人无法抽身。
迹延的心,跳得很快,不安的跳动着……
那之后。
什么叫食髓知味,佛降和末桐是体会得清清楚楚,两人隔三差五的找男人,就算是男人拒绝了,佛降还是回到他房里来,那次下药事件后,迹延还是不太搭理末桐,只是末桐有时候会强硬的到他房里,但是更多的时候,都是三人同房。
迹延如此下去不行……
每次迹延都会全身发软的躺在床上休息,再加上最近不能让末桐出门,末桐就多了时间“折腾”他,只是末桐没有提起上次差点被人骗的事,也没有提起阿琴,更没有提起关于魔胎的事情,迹延也不想追究到底张紫燕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还是末桐的。
孩子都已经摔掉了,张紫燕也已经疯了,现在多做纠缠也没有意义,如果知道真相会难受,他还宁愿不去听。
他不想旧事重提,也许心里早就有数了,不是不想把事情说得太明白,有些事情说得太清楚,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
只是。
最近迹延不太理睬末桐,与末桐之间彷如点头之交,他的这种态度让佛降非常满意,而让末桐十分的恼怒,末桐也明白,虽然他和迹延之间有体关系,可是迹延对他排斥太明显了,就好比,迹延愿意与佛降一同沐浴,而不愿意与他沐浴一样。
这让末桐很介意,他从来没有过,他身边的人,都不会这样对他,这让向来都高高在上的末桐有些不耐烦。
迹延是凡人……
他是魔……
本就不是同路人,何必强求在一起,就算男人不拒绝与他**,但是这种软的抵抗,比起男人对他大吵大闹来得更加的棘手。
当然,迹延不会像泼妇那样咒骂他,迹延最多只会提醒他“不要太过分”,而每次就算是做完爱后,迹延也不会留在他床上休息,这让末桐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男宠?!
这让他非常的不满。
虽然他知道迹延对他的反感,但迹延又从来不拒绝他,当然若是迹延拒绝他,他还是做到底的,但就是迹延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他有些着急了……
这日夜里。
佛降出去办事了,现在边城出了什么妖魔鬼怪,那些村们找不到岩门的人,就会找佛降帮忙,而岩云最近维护边城的风水,若是末桐不再边城,说不定情况会比较好,末桐趁着佛降不在的时候,自己到了迹延的房间。
迹延刚照顾完张紫燕,从别院回来,就看到末桐坐在他的床上喝酒,迹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不想和末桐交谈。
他走到床边,末桐就伸手抱着他,二话不说,就把他压在床上。
“今日你好像很累,要不,我们就不做了?”末桐盯着男人,他抿了一口酒,捏住男人的下巴,将酒含入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没有拒绝……
迹延喝了几口末桐喂来的酒,不管末桐怎么问他,他都不跟末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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