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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云很不舒服皱起了眉头,想骂邪帝耍什么酷,却迎头被甩了几巴掌。

  那隔开袭来的巴掌力道,打得岩云扑到在地上,可就算是岩云那白皙的脸上被打得浮现出骇人的手指印,就算是岩云正在流血,但他也倔强的毫不屈服。

  迹延都不忍心再看。

  这是何苦?

  就为了守住神火印,送了命可划不来,人没了就没有希望了,神火印没了,还可以抢回来,迹延不知道岩云在坚持什么......

  难道就为了能配得上柳风......

  难道岩云是需要一个配得上柳风的身份?所以才如此的坚持的吗?为何被打得这么重了,还不肯说,还不肯放手?

  这一切又值得吗?

  看着岩云被邪帝挥袖翻掌的玩来玩去,邪帝轻笑着完全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他一身华美的黑袍,头戴连衣帽拉得很低很低......

  暗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邪帝的手上也戴着金色暗花底纹的黑色手套,而且那一席华美的黑色长衫很别致......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奇怪,听不出他真实嗓音,只是他的力量非常的强大,不但可以强制外面的阵法,而且还是站在这里威胁他们......

  “你不要再打他了,我告诉你神火印在哪里......”迹延一时冲动地紧急叫道,邪帝缓缓地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他回答,而岩云怒视着他,一副“你要是说了,我就和你没完的”的表情盯着他,男人很为难,为了岩云不再挨打,他不看岩云,也不看邪帝,他低声的开口表示:“我也很想告诉你神火印在哪里,可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

  迹延觉得自己在绕废话,他为难地看了岩云一眼,岩云胜利般地笑了起来,邪帝也没生气,他只是轻笑地盯着迹延:“你在耍本座?”

  “我没有......”

  迹延哭笑不得,只要能缓解一秒,是一秒,至少刚才岩云少受了几分苦,眼前的人是邪帝,又不是小妖小魔,就算迹延动得了,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不给本座也可以。”邪帝笑得怪异,他到岩云身边,缓缓地踩中了岩云的手,“你若是不森谁受伤,便怪怪的将东西给本座。”

  他边说边用力地踩岩云的手,岩云痛得脸色惨白,男人本就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看到岩云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

  岩云改变主意,将神火印交给了邪帝......

  “你真听话。”邪帝满意的点点头,回身迅速地退到了男人身边,岩云紧张地想起身靠近男人,却被邪帝轻轻动了动手指,拨倒在地上。

  迹延急了:“东西已经给你了,你这又是何必,你若要赶尽杀绝那便先杀了我,你若.......”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邪帝捏住了下巴。

  男人愣了一下。

  因为邪帝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要轻很多,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邪帝是他所认识的,看不到样子他也不敢胡乱的猜测。

  “你要是继续顶撞本座,对本座说教,本座就杀你那个半死不活的门主。”邪帝指了指岩云,随意的、轻轻地甩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男人忍耐着,不说话了。

  岩云心里火大,又没力气骂,他火是因为邪帝在他面前碰了迹延,而迹延这个迟钝的男人,对付女人不行,对付男人还真**的有一手,岩云几乎快要骂出口,他气得嘴角不断地溢出血丝,若是他还有力气,他肯定会踹走邪帝,再狠狠甩男人几巴掌,骂他死到临头还要勾引邪魔,岩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重重的哼了几声。

  他那个混蛋,无耻,不要脸的师叔,怎么就这么招人?!

  邪帝出人意料的把不能动弹的迹延抱出了密室,眨眼间,就消失在岩云的眼前,那动作快的连岩云都没来得及反应......

  岩云险些呕血身亡,奈何那邪帝似乎不想让他出去,在门口设下了结界,留下了重伤的岩云在密室里自生自灭。

  岩云脸色惨白,但却一点也不狼狈,他的个不允许他认输,他面无表情地打坐,不能静心到他险些筋脉尽断,他这辈子还没这么衰过,他和邪帝梁子是结下了。

  这一晚。

  岩云在闷、气恼、重伤中度过......

  而男人被邪帝抱出了密室后,闪身来到了清风谷的桃花林中,这里还未被邪气侵蚀,邪帝把男人扔在地上便要离开。

  “你等等,你为何将我扔在此地?”迹延叫住他。

  邪帝停下脚步,指了指前方的路:“自己往前走,离开清风谷。”

  “你究竟是谁?”男人怀疑。

  “本座不想说第二次。”

  “我认识你......”男人试探,他靠着树,双腿有些发软,他还是动不了,就算邪帝让他走,他也走不动,他想试探......

  “.......”

  “你也认识我,对不对?”

  “.......”

  “所以你才不杀我,你是不是......”

  邪帝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打断了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邪帝背对着男人,那高大外面的**身形很有型,他在层层叠叠的桃花树下,昏暗的夜空飞扬的花雨与那坠落的灵雪映衬了最好的背景,纷纷扬扬的雪花正如同男人此时的心情一般起起落落。

  邪帝朝前走了几步,男人稳住了气息,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平静:“佛降......”男人气息混乱的低语着,几乎要站不稳......

  邪帝停下了脚步。

  但却听到了迹延继续说:“你把佛降怎么了?佛降是你抓的吗?他现下是死是活?你到底......你到底......”男人的话还未说完,邪帝就闪身回来了,抓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影。

  “这么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嗯......”

  “很关心他?”

  “当然......”

  “还是说,你只是随口问问,他若是死了,你好另外找别人过下半辈子?”邪帝轻笑着不慌不忙地反问神情虚弱的男人,邪帝伸手揽过了男人的腰,男人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能清楚的感觉彼此身体传递的温度。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不是。”

  男人是真的担心佛降,并不是随口问问。

  邪帝似乎在看男人,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男人:“如果我说不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在骗你,所以,这个答案留给你自己去猜......”他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完,低声的笑了起来,他笑得意味深长,令人充满了怀疑和遐想。

  “什么意思?”

  “你若是觉得他死了,他便是死了,你若是觉得他还活着,那他便活着,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都由你自己去判断。”邪帝勾起了男人一缕发丝,他又轻轻弹指挥去,“本座很忙,现在要去收拾外面那些人,你走了就别回来。”

  “......”

  “至于你问的那个人,若是有缘,本座觉得你们一定会再见。”邪帝字字暗语,句句是天机,他轻笑着闪身离去......

  迹延一度以为眼前的人是末桐,可是又不像,末桐衣服没有邪帝打扮华美,而且说话的语气和办事的方式也不一样,而且末桐没有邪帝这么强大邪气气场......

  末桐是魔。

  邪帝是邪灵之帝。

  不用想也知道,清风谷万众弟子冤魂冲开了赤炼那锁灵盒的封印。

  而此时——

  天空一道青芒,划破了邪帝的结界,天空中的结界在破裂开来,碎成了无数的灵光,伴随着灵雪飘落......

  袭灭邪灵......

  千丈的光芒,无数的芒荧在飘落,有红光冲破的天际,那巨大灵印腾起冲上了夜空,一柄巨大的灵剑劈开了千佛塔......

  男人第一眼就认出那是青魂剑法......

  柳风来了。

  柳风下了青山,赶来清风谷,正压邪气。

  迹延眼睁睁地看着千佛楼被那强大灵力的巨剑所劈开——

  不要......

  不能这样,岩云还被邪帝封印在里面......

  岩云还在里面!

  迹延扶着树喊也喊不出来,叫也叫不出声,雪狼的怒吼冲破了天际,那万丈的佛光从那被分割成两半的塔内倾斜而出,试图穿破那层层的邪气......

  无数的灵阵朝向清风谷压来。

  一瞬间——

  清风谷成为了炼狱灵海,迹延使不出力来,若不是岩云之前捣乱,他现在还可以帮上忙,他站都站不稳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迹延被邪气弄得昏昏沉沉,被那强劲的振动力弄得内脏都快被震碎,直到一抹雪白的身影与一抹黑色身影落在他身前......

  他低喃着:“佛降?”

  “......”

  “邪帝?”

  男人得到的答案是——

  “不是。”

  “不是。”

  两个悦耳的声音同时回答男人,男人努力地看清楚眼前的两人,眼前是两人是许久未见的末桐,与九皇......

  ......

  第178章

  男人晕了过去。

  他不想晕,可是他是凡体,无法承受太多的压力,这样已经算不错了,能撑到两人来才晕倒,而当迹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清风谷几百里外的万驼峰的山水竹舍内。

  这里四面环山,能听见小溪流水的声音,山水竹舍外两盏灯笼映衬得此地妖气弥漫。

  迹延睁开眼就看到一头白发的九皇安静的坐在他的床边,房间里烛光很昏暗,映衬的九皇的神情很柔和,九皇扶男人坐起身,并且询问男人的身体状况,男人表示自己没事,九皇也告诉了男人清风谷的情况,清风谷现在被邪气笼罩着。

  他们联合各大正道人士,联手封印了清风谷,将邪气压了下去,只是邪帝却不知踪影,而岩云也被柳风从千佛塔内救了出来,伤势很严重,如今正在隔壁房间休息,而末桐和邪帝对战的时候也受了重伤,末桐在旁边的竹舍里疗伤,而这山中的山水竹舍是赤炼用法术变出来,赤炼身上沾染了污秽的气息,正在后山净化灵体。

  而九皇和柳风没有受伤,这次是九皇特意去青山请柳风下山,他只是告诉柳风,岩云和蛇妖都去了清风谷,起初就连九皇也以为柳风随他而来是为了降服蛇妖而来,没想到重要关头,还会和蛇妖联手压住邪帝的邪气。

  而九皇看来,蛇妖似乎开始向善了,不知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看来现在就连柳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抓拿蛇妖。

  而九皇的雪狼也受了伤,九皇虽然没有受伤,但他一直负责照顾男人,岩云有柳风照顾,而九皇就始终守在男人床边…

  看到男人醒来,他才放心,而男人听他说完事情真相之后,男人也松了一口气,在男人看来只要大家都没事,那就最好了。

  清风谷邪气突现事出突然,让他也措手不及,最让他烦恼的是佛降。

  而此时。

  九皇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九皇替男人拉上了被子,慵懒地告诉男人佛降的情况:“还有佛降,他现在对面屋子里休息。”

  “什么?”迹延疑惑地看向他,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九皇刚才在说…佛降?

  九皇很肯定的告诉男人:“你没有听错,佛降在对面的房间里休息,是赤炼把他带回来的,佛降当然在清风洞里修行,邪气把他弄晕了,他的修为几乎没有了,只是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迹延轻轻的点点头,“那就好。”男人心中大为高兴,佛降找到了那就好上加好了,这是他最想见到的结果。

  接下的几日,大家都在养伤,只是九皇陪着男人,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九皇都在男人的身边,而其他人都疗伤,也不方便带伤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迹延也没有去看望岩云,因为柳风在那里,他也不好去打扰,而且末桐的大门总是紧闭着,他也不好乱闯,赤炼又在后山修炼…

  男人受了伤,估计走不了多么远。

  这些日子,九皇都在他身边,这让男人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九皇不是只负责照顾他,在男人的影像中,九皇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日。

  九皇、佛降、还有迹延,三人在院子里喝酒。

  这荒山野岭没什么人,偶尔会有怨灵妖魔飘过,这里的气很重,但三人都是热血男儿阳气鼎盛,并不太在意。

  三人自己喝自己的酒,而这酒,其实是九皇和佛降今日傍晚从外面买回来的,山间夜里降雾,有些冷的潮湿。

  竹屋前的灯笼被夜风吹的轻轻的晃动…

  佛降坐在迹延对面,面不改色的喝着酒,他银色的长发束起,身上华美依旧穿着银色的袈裟,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损伤。

  “你少喝点,你的伤势才好。”迹延提醒了佛降一句。

  “不会有事的,吾自有分寸。”佛降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的喝了一口,他看了男人一眼,嘴角闪过几丝笑意,他就在九皇眼皮底下和男人眉来眼去。

  迹延轻轻地垂了一下眼,眼底情绪有些尴尬,因为九皇刚才转身去拿酒,错过了两人的“表演”,随后,三人又聊了那日的事情。

  九皇表示大家都安全了,邪帝已经离开了,所以可以在此地好好的养伤,他也没有提起北方的事情,而迹延也不好询问。

  “嗯。”

  迹延除了点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情况有些尴尬,虽然这次九皇出现了,但迹延也不能确定九皇是不是来救他的。

  又或者是,只是碰巧,顺便救了他。

  而当初九皇独自离开的岩门那件事情,迹延没有忘记,他知道九皇不能带他一起走的,也不可能给他承诺什么,在男人的眼里北方的事情对九皇来说是最重要的,他不方便过问九皇的家事,三人只好闷闷的喝酒。

  迹延会和佛降谈话,却偶尔和九皇说上两句,九皇也不介意,三人的关系都心照不宣,虽然佛降和九皇表面上没什么,但是这样的相处,这样的同桌吃饭,同桌喝酒,还是考验了迹延一把。

  在佛降的注视下,男人缓缓的看向九皇:“你若是北方还有事的话,便先离开好了,反正如今已经安全了,以免耽搁了你…”

  男人平静的表示了感谢,对于这次他们前来相救,他非常的感激,只是,现在已经安全了,他也不好耽误九皇。

  他的真心的…

  而且佛降也安全的找到了…

  不方便。

  对几人的关系来说,一切都太不方便了,男人庆幸末桐和赤炼在别处疗伤,庆幸柳风在照顾岩云,否则他会更加的尴尬…

  “这事以后再说吧,我最近很有时间,所以可以多陪陪你。”九皇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他喝了一杯酒,那雪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

  那纯白的衣衫,一尘不染,不沾凡尘一般…

  三人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各自回房了,九皇因为要照顾男人,所以他几乎每晚都与男人睡在一起,只是什么都没有做,而佛降虽然对此有异议,但看到男人没有反对,他也不好开口反对,而且佛降自己现在受了伤,不方便与男人做那种事情。

  九皇关上了门,他不作声的替男人解了衣服,把男人抱去洗干净,男人有点重,不像一般是少年那般纤细,男人身体很结实,腰肢很柔韧…

  九皇替男人洗干净了之后,才把男人抱回了床上。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发现这些日子不见,九皇的功力增加了不少。

  九皇伸手抹掉了男人脸上的沾染的水珠,他修长的手指滑向了男人的颈间,男人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到九皇靠近,他还是没有动。

  九皇不轻不重的吻了他的唇,那温热有柔软的触感,让彼此都有些留恋。

  “刚才为何想赶我走?”九皇吻了男人一下就离开了男人的双唇,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九皇白皙的大拇指轻轻地抚着男人的唇,“你可是不想见我?”他的目光静静的落在男人的脸上,柔和的烛光下很是温和。

  “不是。”迹延垂下眼,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你平日很忙…”所以不好打扰,若是耽误了,什么事情,他会过意不去。

  “我不是让你等我吗?”

  “你为何要跟佛降走?”他的手指缓缓的抚着男人的嘴唇,他想吻男人,但这次却被男人轻轻的避开了,他只吻到了男人的唇角,他白皙的鼻尖抵触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睫毛在震动,面对九皇的质问,他很不安。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而且…而且我也不适合在岩门呆太久,那里始终是别人的地方,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在那里。”迹延平静的说完,便感觉到九皇温软的唇离开了他的唇角,顺着男人股热的气息慢慢的离开,男人的脸颊变得冰凉。

  九皇那雪白的长发垂在他的手上,九皇的手还是在缓缓的轻蹭男人的脸颊,着宠溺的动作让男人有些不适…

  “天色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迹延拉开了九皇的手。

  九皇重新把手抚上他的脸颊,迹延想拉也拉不开,男人的心很乱,但随即就听到九皇问他:“你可是怪我当初独自离开?”

  “……”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当日答应过你,要保护你,要带你回雪山的,可是我却独自离开了。”九皇的手顺着男人的脖子缓缓地滑向了手臂,他顺着男人的袖口探入了男人的衣服里,让男人有些不安的颤抖。

  “不是…”迹延摇头,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为何?”

  “我是怕耽搁你,而且你的基业在北方,这样来回跑,真的是很不方便,反正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若是再在这里陪我,如果那边有事找你,你无法及时回去,那就不好了…”男人停住了话结,因为他感觉到九皇的手指捏住了他的敏感的尖…

  他无奈的看着九皇,想伸手拉开九皇的手,而九皇的另一只手,又滑向了他的腰间,探入了他的裤子里,男人身体因快感而细微的震动。

  “你若是生我气,我也不怪你。”

  “……”

  “那时候我的确走得匆忙,没有亲自跟你说,是我想的不周到。”

  九皇看了男人一眼,觉得男人口是心非,无论是谁被人那样抛下,应该都会生气,虽然他让佛降转告了一声,但是那一声也太不诚意了。

  他知道男人肯定会生气。

  所以他现在想要弥补一下,看到男人混乱的样子,他凑了过来吻了男人的唇两下,就在男人想继续解释的时候,九皇倾身上前,吻紧了男人的预言的唇…

  男人的唇很温软,很湿热。

  两人的亲吻,让彼此都变得心跳加快,男人被吻着,九皇温软的手心抚着他的身体,让他身体发软。

  亲吻的声音让男人心脏怦怦地跳得动…

  男人的裤子被蹭了下来,双腿被弄得发软…

  九皇让他的背靠着床,他知道九皇的手指碰到男人的身体什么地方需要,很快,男人肩膀和睫毛就开始不同程度的颤抖一下。

  “那里…”男人低声难耐又颤抖的低语着,他的唇被九皇吻的滋润…

  让人想咬上一口。

  九皇按照常理的抱了迹延,迹延这次依旧是如此平静,偶尔会发现九皇激动的声音,迹延很保守的男人。

  今夜月色浓浓。

  情意绵绵。而就在此时。

  嘎吱—

  一声诡异的轻响。

  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外看去,正好看见一脸愤怒的岩云,与面无表情的末桐。

  “你们俩愣在门口做什么?”

  外面传来柳风清凉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渐渐邻近的脚步声。

  “出去。”

  九皇眼底闪过几丝怒火,他厌烦的凑齐了眉头。

  而就在此时此刻。

  当男人看清楚末桐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时,末桐的眼底似乎透着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当男人看到满脸怒意的岩云时,男人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种时候,竟然被他们看到…

  迹延脸色发白,脸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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