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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还连著唾液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著爱抚著,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胸口,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根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著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粗又大的**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麽?以後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於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书楼吧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快呢!

  “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著,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著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於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射精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著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著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插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穴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著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沈却让她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著上面下面自然就插不到。现在下面插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插入都即深又猛,狂捣著紧紧吸附柱自己的肉穴,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著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著圈儿,一下紧跟著一下做著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插入皇甫浮云**内,他还一面粗吼著发泄积累过多的精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插得肉穴已经无力翕合只能淫荡的洞开著。穴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沫围攻,终於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後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锺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著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棒子插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液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著。

  高难度的**姿势让两个人的性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彼此鲜嫩光滑的软肉。**挨著**里环状的褶皱套弄,**也含著**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插上**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著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插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於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摸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麽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著一套,到最後却又偷偷摸摸做著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著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精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里偷偷的塞进来一根热乎乎的欲棒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著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却惟独忘记了,将她弄得疲惫不堪的就是他的那一根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东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後,每当有空独处时,皇甫浮云都会很纳闷的靠在窗边沈思。她想不明白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自己为什麽最後会栽在这个彪悍的莽夫手里?

  只可惜,每当她觉得自己就快想出来时,偏偏这个该死的野男人就像长了触角一样及时的从不知什麽地方冒出来将她以各种难看的姿势拖上床用最直接的方法封缄她的思维。害得她被他的白目传染,完完全全跟著愚蠢起来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麽。

  这一切都只能怪她的大哥,将麒麟国治理的太好了,甚少战事。才会让北堂墨这个寒将军这麽闲!他北堂墨大爷没有别的爱好,就认**和杀人。既然没有人杀,那就只好抱著老婆在家里温存……

  又过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後,有一天皇甫浮云窝在丈夫的臂弯里浅眠。听著男人轻柔的呼吸,她偷偷的睁开眼睛望著他在历经岁月之後反而更加英气勃勃精神矍铄的俊颜。真的非常怀疑,这个家夥就是吸光了她的精血才这麽补的,一点都未见衰老。

  不过──

  她也一样,摸著自己依然光滑的娇颜皇甫浮云知道自己跟二十多岁时的样貌体力无甚差别。这就要归功於这个满口蜜糖的男人最终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找到了阴阳采补的方法,致使两人的房事愈发的和谐到了养生的境界。

  就在这一刻,皇甫浮云终於恍然大悟。

  多年困扰她的问题终於拨开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愚蠢的人能带兵打仗所向披靡吗?

  答案是:不能。

  一个毫不温柔的蛮子能真的捕获挑剔公主的放心吗?

  答案是:也不能。

  所以啊──

  皇甫浮云笑著将头靠在北堂墨的胸前心安理得的睡去。

  她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即聪明又温柔的人呐……

  第二部

  魅1诡异之变

  西楼暮舞烟雨织,夜凉风酒诗。小窗释帘幕,神魂弄月,锦瑟咏天池。

  缚羽难翼琼楼日,赢拥天下势。玄紫清敛笑,银狼唤雪,清幽拂泪痣。

  ──醉花阴?银桃花?《魔魅吟》

  一年後──

  “你这是做什麽?”

  无论冬夏,一把铜鼓折扇总是能潇洒万分的在这个白衣男子的手指上挥开,熟练的就像是吃饭喝酒一般平常。但是只有眼光独到的练家子才明白这看似普通的扇子实际上是一把特制的兵器,若非已经在指节上蕴含了高深的内力,断没有人能将这素雅的扇面开启的如此稀松平常。

  眼见现在到了春天,万物复苏之际还有些微凉的薄寒。但是神乐还是习惯性的轻摇几下,英眉之间却因眼前所见而敏感的挤出几道细微的褶痕。

  “拟旨。”

  漆黑如墨的长发顺著华丽的黑色长袍披散在男人的身後,发长两尺,光可鉴人。魔夜风目光深邃的挥动著手中的毛笔,在一展黄绢上起伏著手腕挥下千金难求的洒脱字迹。

  他是文武全能的君王,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舞文弄墨都强悍到所向披靡。此时的他下笔如行云流水,古铜色的俊颜上尽是王者的轩昂之姿,却似乎又少了那麽一点什麽。

  “拟旨做什麽?”神乐目光一凛,继续追问道。

  “立後。”

  仍然是用不痛不痒的两个字作为回答,魔夜风平静的翕动著薄唇。眉宇之间的凛然煞气不知什麽时候被悠恬的沈静所取代。挺直的鼻梁看上去不再像以前那般具有攻击性,狭长的黑眸虽然仍如一潭深水,却是波澜不惊的死水。

  写完了圣旨男人又动作自然的从一边的锦盒里取出骁国的玺印。翠丽的玉玺握在他黝黑的大掌里显得格外豪迈,但是魔夜风身上原本一直萦绕著的那种阴阳怪气的邪佞之感却意外的消失不见了。

  相反,他面色异常温和连语气也是轻柔万分。

  他──变了。

  “慢著!”见魔夜风蘸上红色的印泥就要往圣旨上盖去,神乐抢前一步用扇骨利落的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草率行事。

  “嗯──?”魔夜风见被拦住,黑眸里闪过一丝不解,“鬼将军,何事?”

  听到如此生疏的称呼,神乐手上一松恍惚的後退几步难以置信的望著魔夜风。

  他叫他鬼将军……?

  两个人相处这些年来一直若即若离的相伴彼此,算得上是心照不宣的挚友。虽然性格迥异,但是他的温文与魔夜风的狂恣刚好形成互补。一刚一柔为骁国做出无数明智的决策,连送幕清幽和亲也是两人忍痛一齐策划的。

  但是最近几个月魔夜风却一天比一天古怪,不仅性情大变,而且还一改平日淫逸玩乐的作风竟然在房事上开始只专宠一人。

  而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横竖都看自己不顺眼的司徒星儿──

  在政事上不再找他商量也罢,现在连称呼也变得客客气气。这一切的改变都让神乐很难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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