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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2/3页]

  把沈如冶给吓住了。”

  被她问地没法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告诉她:“我、我说了一句‘好爱好爱你’。”

  佳琦的嘴被我的话儿惊成了o形,久久不能言语。

  我满脸黑线,摸了把脸,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佳琦摸著下巴,一脸深沈地说道:“没想到沈如冶的抵抗力如此之弱。”

  “抵抗力?”什麽抵抗力啊?佳琦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根本听不明白。

  轮到佳琦对我递来鄙夷的目光了,“对‘爱’字的抵抗力啊。”

  我皱起一团脸,纠结道:“可我有听他的小妾对他说过那个字啊。”

  佳琦挑了挑眉,分析道,“说明在他的心里,你不同与他的那群小妾们。你是特别的。”

  听之,我心儿都快喜悦地飞出来了,“这不会是真的吧?”

  见佳琦一脸满然,我尴尬一笑,小声地仔细问道:“呃,你为什麽会认为我现在在沈如冶心里是特别的?”

  佳琦噗嗤一笑,分析道:“如果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不特殊,你的那句:‘好爱好爱你’就不会对他造成那样大的杀伤力了。”

  我眨巴眨巴眼,一时消化不了佳琦带给我的信息。久久之後,我缓缓扯开衣襟,看向胸前的两叶花瓣,不解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麽我胸口上为什麽没有出现第三叶花瓣?”

  佳琦收了笑容,一脸沈思,道:“可能是因为沈如冶现在对你还只是心动,并没有达到爱的地步吧?”

  我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做此猜想了。

  ☆☆

  翌日大早,去给沈太夫人请安的路上遇到了沈如冶,他见到我,对我勾唇笑笑,仿佛昨儿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他。

  我愣了愣,惊讶沈如冶过人的恢复力。

  佳琦在我的後腰处狠狠一掐,我这才反应过来,猛的奔过去,肥嘟嘟的手儿紧紧牵住他的大手,甜甜一笑,轻轻叫了声:“夫君。”

  “嗯。”沈如冶一愣,但是这斯愣是强悍的快速恢复过来。

  “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下,拉我二哥的手做什麽?没长记性吗?是不是想再次挨鞭子?”

  我身子一抖,心里直哀叹,这个沈如月怎麽就跟我过不去呢?脑袋里有yy:难道她有恋兄癖?见自家兄长对旁的女人好,就吃起飞醋来?

  啊,**啊**……

  yy到此,我不由邪恶地勾唇暗笑。

  沈如月扑捉到了我的笑,不由大怒:“你笑什麽笑?!不要脸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说著她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鞭子向我抽了过来。

  我心下懊恼,恼自己怎麽会那麽不小心,居然被沈如月抓个正著。

  也许是昨儿的话起了作用,沈如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沈如月抽向我的鞭子,并没有让万恶的鞭子落到我的身上来。

  “如月,不得胡闹。”沈如冶轻淡的说道。

  沈如月不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愕道,“哥,你是怎麽了?昨儿你肯让我打她,今儿为什麽就不让我打她了?”

  沈如冶皱皱眉,道,“你想要练鞭子找丫鬟练去,她毕竟是你的嫂嫂,别无理取闹了。”

  听此,沈如月怨恨地瞥向我,眼中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去,她咬牙嗔怒:“好啊,看来我是小看了这个贱人了,没有想到她的手段如此了得,才不过一天的功夫竟然让哥哥连我抽她都不可以了。”

  听听,这都是什麽话?她身为小姑子拿著鞭子打嫂嫂倒成有理了。

  我正想翻白眼的时候沈如冶也转头狠狠瞪我一眼。

  呃,我无辜地愣了一下,干嘛瞪我?我又没有惹他。

  沈如冶抿了抿嘴,把头转开,对愣在一旁的仆妇们吩咐道,“把二姑娘带回院子去。”

  “是。”仆妇们恭敬应声,待她正要走向沈如月的时候,沈如月猛的发狂,举著鞭子乱抽:“滚开!谁敢过来我就抽死谁!”

  仆妇们吓得脸色惨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哥,你不要被她给迷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怎麽样的贱人!她的身体没比青楼女子干净多少!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听之,沈如冶的俊脸刷的一下铁青了,“啪!”的一声,沈如月的脸被沈如冶打歪到一边去。

  沈如月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她从来没想过沈如冶会动手打她,她一手捂住著脸,尖锐道:“二哥,你居然为了这女人打我?呜呜,我恨你!我再也不原谅你了……”说著她像一阵风似的撒了丫子跑走了。

  沈如冶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低著头瞪著自己的手掌看。

  我心下猜测,沈如冶一定是为了刚才打沈如月的事情而懊恼。

  唉,不过想一想觉得这是自然的,毕竟在他心里,我是比不得沈如月来的重要。而神使鬼差间他竟为了我而打了沈如月,心里不爽就在所难免了。

  96馅饼

  自从沈如冶替我拦下沈如月的鞭子後,他待我越发好了,金银首饰像大白菜似的往我这边送来,可是我的心底却颤颤发怵,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天,天气明媚,蔚蓝的天空上只有几缕像薄纱一样的白云在悠悠飘荡著。

  我让丫鬟们端了一壶铁观音,几盘水果,在波光粼粼的湖中凉亭上吹著风儿。

  我捏著一块西瓜慢悠悠地啃著吃,嗯~西瓜好甜喏!

  “弟媳好生悠闲啊。”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端得是勾魂夺魄。

  我猛把眼睛转向发音处,只见沈如净正伫立在凉亭的另一边。衣袂飘飘,优美得宛若从深山老林里走出的狐狸精。

  我愣了一下,连忙放下啃了一半的西瓜,从石椅上站起身来向他施礼问好,态度很是恭敬。

  他呵呵一笑,道:“自家人何必这般客气。”

  他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清清澈澈地映著小小的我,很专注很认真,我被他看得心下一囧,有种我是他心上人的错觉。

  “坐。”他笑意隐隐地对我说道。

  我颔首微笑,坐回石椅上。心下却纳闷:今儿的沈如净是哪根筋不对了,见我在凉亭里还走过来?──虽然我是他的弟媳,但在礼教森森的古代,他这样前来却是不妥。

  我不认为他不懂礼教,所以我肯定他应该是专门来找我的。

  想到此,我背脊一凉,战战兢兢地献上一块西瓜,谄媚一笑,道,“姐夫请吃西瓜。”

  他淡淡抬眼,波光粼粼的黑亮水眸笑意盈盈地凝著我,轻“嗯”了一声,从我手里头接走了西瓜瓣。可是好死不死,他的纤长玉指无意地抚摸过我的肥指!

  太心惊动魄了!我的脸上喷出热潮,理智轰然爆炸,个中滋味,笔墨难形容。

  心念一闪,直觉他是故意的!因为西瓜瓣那麽大,手指相碰的几率忒低。

  错觉,这是错觉!人有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缝,所以无意间的手指相碰又能算什麽呢?

  我气闷地吁了一口气,瞄天一眼,怨今儿的天气为何这样的明媚诱人,害我错觉连连。

  他意有所感,不由魅惑一笑,一手拿著我给他的西瓜瓣,一手把我啃了一半的西瓜举到我的跟前来,声线飘逸,清润如水:“给。”

  如果我前刻还以为是天气明媚的错,那麽此刻我完全明白其实这不是天气该承担的过。──沈如净这斯绝对是故意、有意、特意的……勾引。

  沈如净勾引我?

  我脑袋晕眩,心神巨震,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我瞪圆眼珠,双手环胸,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你想干嘛?”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麽个浅显的道理我若不明白那便妄为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生活过了。

  他眼中光亮一闪,常年带笑的脸庞露吃惊,“弟媳何出此言?”

  能让妖孽如同狐狸精的沈如净露出此种表情,我顿觉功德圆满,造化不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已知足。

  我悠悠冷笑,理智阐述:“大伯好不羞耻,青天白日,竟公然勾引弟媳妇!”我第一次称呼他“大伯”。

  他惊愕,狠狠呆了,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如此神情,我暗自偷乐,有些事就该反其道而行之。我若表现反应平常,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97别样情怀

  沈如冶番外2:

  那天午後,阳光很是明媚。他直接从窗棂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砰!”一声细响,他隔著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他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侧著身子为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他端起茶就牛饮,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品茶,只是因为沈如净喜欢,所以他就不会去喜欢。──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为了区别他和沈如净。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他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还很丰盛呢。”他嘴角弯弯翘起,眼眸明亮,显然十分兴奋。

  听之,沈如净轻应了一声“哦”,面部表情却依旧平淡如水,仿佛在这世间没有什麽事物可以引起他的好奇。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他看著沈如净这副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的兴趣,把眼眸垂下,继续看他手中的书册。

  隔了半天,他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是挠得他心头发痒,他要付出实现。也许那时候他太过无聊了的缘故,所以才有了将纳她进门来研究研究的念头,看看这个荡妇**到底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麽区别,居然如此有手段,把那两个男人玩弄在手心里。唉,没法子,他的生活太无趣了,难得有一样“东西”激起了他沈睡已久的好奇。

  “她?谁啊?”这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他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的笑意,“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他愣了一下,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难得见沈如净有失态的一刻。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他尽情笑个前俯後仰。

  沈如净捡起地上的书册,揉了揉额角,道,“没规矩,叫大哥。你怎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城一笑,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奋有趣了。呵呵……”

  沈如净嗤笑一声,“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沈如净根本就不相信那样的两个男人会去“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喜欢”是什麽东西,沈如净压根不懂。所以他肯定站在与他同一高度的傅画沂和傅雁竹也一样不懂。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著下巴,浅笑悠然,“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的休书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

  他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说著,他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著,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那麽明显的提醒,若傅雁竹还不明白,那麽就不配被人称为“鬼才”了。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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