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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你们先玩儿,我先去收拾餐桌……”她要溜,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按住,“姐,游戏已经启动了,听到的人都必须回答啊。”

  江新月呼了口气,刚刚的游戏还好,这个游戏也太露骨了吧,现在的孩子都这麽开放吗,她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这些孩子都著呢,怎麽肯放她走呢。

  包小月说:“大家比较期待谁的答案呢?”

  高照慢条斯理地说:“我比较期待……姐姐吧,开始我以为姐只有二十岁左右呢,容貌和身姿都很像处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实际年龄又不大可能,即使是处女也应该是老处女了吧,so……很好奇。”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包大龙也说:“我也是,但是我觉得姐姐一定还是处女。”

  江新月窘死:“为什麽都要说我。”

  “姐,这是你的荣幸呢,说明男生都对你有兴趣啊。”包小月说,“可是我觉得该好奇的人最应该是开啊,自己的姐姐还是不是处女,呵呵,他是不是有时也会这样好奇的想这个问题呢?”

  “当然不会。”江雕开看著江新月说,“因为只有对未知的问题才会好奇。”

  大家哗然。江新月瞥开视线,江雕开的目光让她脑海里飘过“车震”这两个词,其实对於“”江新月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麽保守,她以为她和林南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没想到江雕开那样在意。

  大家都亮出答案,齐刷刷的no,只有姜薇一个人是yes。这答案倒让江新月有点震惊,其实她早就担心过,可是内心还是有些逃避,心想阿开大部分上下学时间都很准时,他应该不会这麽“早熟”,况且他只有十六岁,哪怕是到他十八岁,他再和女孩子……她还好接受一些,现在的结果完全让她瞠目。不仅仅是阿开,连包大龙、高照、甚至乖仔南祭都已不是处男。

  高照偏头和包大龙咬耳朵:“我说吧,有猫腻吧,估计这妞早几年就被开吃干抹净,祭也逃不了,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看小妞早被两人双龙入洞了。”

  包大龙呸了一声:“不见得就是他们给开的苞吧。”

  高照哼了一声:“你觉得开那种人有让别人给自己姐开苞的可能吗?”

  “那到是。”

  南祭坐的近,他们的话丝丝缕缕飘进他的耳朵,他不经意地看著对面的江新月,唇角一直勾著一个弧度,而他脑子里在想什麽,没有人知道。

  “姜薇,我们这些人里就你一个人是处,是不是该罚酒啊?”包小月笑著说。

  大家一听罚酒都兴奋地叫:“该罚!该罚!”

  姜薇红了脸,骂道:“这是谁出的破问题,这麽让人丢脸。”

  是处女是很让人丢脸的事,这种论点江新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今天的气氛,她不适合在这里说教,只能把酒杯拿过来:“我替薇薇喝吧,怎麽我也是她长辈呢。”

  “姐的意思是不是说姜薇现在还是处女姐是有责任的?是姐把开看得太严了?”包小月大胆地问。江新月愣了一下,一笑:“我怎麽有责任呢?我如果真看得严的话阿开也不会是非处男了,我只是怕薇薇喝多了酒我没法向姜队交待。”

  众人吃吃笑,而江雕开的眼眸却冷了几分。

  有时候一稻草就能把一个负重到极点的人压倒,而这三杯酒对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显醉了,平时身上那种独有的内敛自持已经没了踪影,她放开了,笑的更多,也让隐藏不露的妩媚悄悄溜了出来。

  “第二个问题是:手熨时你的幻想对象是谁?”

  江雕开和南祭同时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却浑然不觉,她面颊红晕,眼眸迷离,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风情。骚动的不仅仅是被她的笑声撩拨的有些难耐的心还有下半部分,早已经一柱冲天。看到她纤细的手轻轻拨动发丝,却恨不得拉过那双细白狠狠地按在鼓胀的裤裆上。

  第25章

  几个人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门,包大龙的答案是“妹妹”,而高照的答案居然是“妈妈”,看著他们的答案江新月的嘴惊讶得一直没有合拢:“你们……也太变态了吧……”说完她呵呵地笑了,若是平时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的,反而醉意朦胧间她的话多了起来。

  包小月看看江雕开和南祭说道:“我在问你们幻想对象,干嘛你们一起看姐姐?”

  “是啊,难道你们平时手慰的时候阿姨都在旁边看吗?”姜薇有些不满地附和。

  “说什麽……”江新月笑著推了一把姜薇。

  “有吗?”

  “有吗?”

  南祭和江雕开异口同声,然後他们对望了一眼。包小月上前一把把他们面前的答案揭开,她哇了一声:“你们商量好的吗?”

  这一声勾起大家无限好奇,都伸长的脖子:“什麽呀,是什麽?”

  “月亮女神”包小月把两人的答案亮给大家看,“什麽月亮女神,你们的幻想对象都不是人了啊,那我们还有什麽希望啊……”

  “没那麽玄”南祭笑著解释,“只不过喜欢象月亮的女生,而且对那样的女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是没想到开和我的口味一样。”

  “我也没想到,居然我们在女人的口味上这样一致。”江雕开说。

  “你们没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平时你们俩裤子恨不能穿一条,还有什麽是不能一起的?”高照很贫,却不是瞎贫,他话里有话。

  “阿开和祭……好到穿一条裤子?”江新月扭头问,包小月点头:“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条裤子都难以形容他们俩有多好,他们好到让女生都嫉妒呢。”

  江新月抿著嘴笑了,看看南祭又看看江雕开,她喜欢南祭这样的男孩子做江雕开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没看了。”姜薇把江新月面前的答案纸揭开,江雕开和南祭都看过来,然而那张白纸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姐犯规哦,怎麽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责。

  江新月为难:“可是我真的……没有幻想对象啊……”?nééjl.z[.hotsino.cn?!&??0ê<

  “不可能!难道姐姐这二十八年来都没自慰过,**时都没幻想过和自己**的是别的男人?”包小月大胆地问。

  江新月虽然醉了但还是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

  “罚酒,罚酒”高照和包大龙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罚了三杯。

  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个,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声说下次光临,像个饭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有点滑稽。

  南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兴能见到你,我也要告辞了。开,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临。”江新月大大地鞠了个躬,她的头撞到南祭口上,就再也没抬起来。看那姿势,江新月像是在练铁头功,头向下扎顶在南祭上,定定不动。南祭摇摇头呵地一声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双手伸过来,先他一步把她搂过去,她的身子软软地倒进江雕开怀里。

  “喝这麽多酒,没品。”江雕开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麽多酒?南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著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麽啊……”

  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著他,供著他,哪这麽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麽?”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麽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著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麽喜欢让我和那个没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麽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著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著不断笑著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著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著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著谁。

  看著她的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罩一起扯下来。半片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房不大,却圆润挺拔,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头,连同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著,像要从里面吸出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於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头大了好几倍,沾著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著喷薄的**。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口,一对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玩的,像个小处女一般羞涩,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过去,含住那还软软的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仍不放过另一边,夹住了左边硬挺的头不停地捻动。

  “铃~~铃~~~”门铃一直固执地响著,还是扰了他的兴致,他皱眉,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把她的内衣和裙子拉上来,跳起来去开门。

  他站在门前,打开猫眼,里面映出南祭清俊斯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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