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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3页]
。奕轻城站起来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江新月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明白,你这麽优秀,为什麽非要制毒、贩毒……”
“你不知道小时候的我生活在怎样一个黑暗的环境里,我的生命完全是被别人践踏和纵的,当我拼尽全力从一切罪恶中挣脱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而我无法控制这个念头的疯狂滋长,那就是控制别人,而毒品就是最有效的纵他人人生的工具……在这种扭曲的、疯狂的**中我残缺的心获得了暂时的安慰和满足,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想从这种罪恶的游戏中退出来。如果你行动再晚一点,我会把巨额毒品消毁、把一切罪恶洗白,从此在阳光下清清白白的生活,因为这样才足以和你匹配,可惜,时间不够了……”
“对不起……”江新月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从道德上说她知道自己不该这麽说,可现在的她只是深爱着这个男人的一个平凡女子。
“答应我,如果我能出去,就嫁给我,你、我还有阿开,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
“好。”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们谁都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幻想。
开门的声音,看守员走进来:“对不起,探视时间到了。”
奕轻城帮她擦干眼泪:“不哭,做个坚强的好姑娘,等着我。”
江新月点头,看着他被看守带走,她撕心裂肺的疼。等着他,恐怕今生她再也等不到了……
江新月走出去的时候,已经一脸的镇定,她记着奕轻城的话,他说让她做个坚强的姑娘。
江雕开和南祭走上来,南祭关切地问她,没事吧?她说没事。江雕开却说:他没说见我?江新月摇摇头,江雕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掩饰地转过身大声说:我们走吧。
一个月以後,花雨包间里,江雕开一个人喝着酒,对房间里的喧嚣充耳不闻。包小月轻声问南祭:“祭,开最近是怎麽了?好像总是不高兴啊。”
南祭耸肩:“有这麽明显吗?”
“难道你们没发现吗?”包小月嘟嘴说。
高照却轻咒了一声,他正翻看新送进来的报纸:“因偷税漏税被判三个月?这姓奕的真不是简单人物,我他妈最佩服这种人,在监狱里呆三个月,简直就是一洗白,出来照样呼风唤雨。”
江雕开扯过报纸,飞快地浏览,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包间。
众人还弄不清怎麽回事,南祭也跟着跑了出去。
南祭按了几声喇叭,把车停在江雕开身边:“哎,上来,我们一起回去。”,江雕开二话不说上了车,手里紧紧抓着报纸,闭上眼睛假寐。
“你还是很在乎他吧?”南祭看了江雕开一眼。
“我才没有。是想让她知道,她整天半死不活的样子都受够了。”
“哼,嘴硬。”南祭轻笑,“其实我也不希望干爹死。”
江新月贪婪地看着报纸上每一个关於奕轻城的文字,看完了,她还是不相信。
“怎麽可能……居然只有三个月,他是怎麽做到的?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南祭说,“我已经给裴叔打过电话了,他证实事情是真的。倾城集团现在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价值上亿的毒品还有地下工厂全都付之一炬,那个毒枭大佬再也不存在了。现在是裴叔代理干爹的职务,干爹出狱後一切都会步入正轨,以後倾城集团走的是一条金光大道,再也不怕任何人来查。我打电话的时候,阿开也在旁边,不信你问他。”
“真的?”江新月转向江雕开,语气里仍有疑惑。
“嗯。”江雕开点点头。
江新月双手捂嘴,喜极而泣。江雕开走过去,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不哭了。”他的声音像极了奕轻城。
三个月後────
江新月站在监狱门口,她身後站着江雕开和南祭,三个人都引颈向监狱大门看着,脸上即焦急又带着期盼。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以裴森为首的接狱大军们,估计倾城集团所有中层都到了,人人脸上都带着虔诚。
终於,监狱大门徐徐开启,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出来,他身上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卓尔不群的气质,让人怀疑他刚刚踏出的是否是一个叫做“监狱”的大门。他向着他激动的下属们挥了一下手,然後转向江新月,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良久,他大步走向她,而她飞奔向他。
【完】
☆、(63鲜币)独家番外
第一次记得她是在我三岁的时候,睡梦里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当我张看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圣洁的脸庞,散发着月亮一样的光芒,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温情脉脉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到心坎儿里去。
我张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感觉她是那麽亲近,那麽温暖,我伸出胖胖的小手去她的脸,然後听到泉水一样好听的女声。
“妈,他醒了。”
她管我的妈妈也叫妈妈,妈妈让我管她叫姐姐。从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姐姐,因为一种天生的血缘上的亲近,因为她可爱又爱笑,还喜欢带着我一起玩游戏。
“!辘!辘锤,!辘!辘叉,!辘!辘一个变成仨,三变五,五变仨……”我们面对面而坐,我学着她的样子把腿盘起来,因为坐不稳而不时地左摇右晃,胖胖的手指本就忙不过来,逗的她哈哈大笑,笑声就像银铃一样,而我也随着她格格地笑。
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她给我讲了许多许多好听的故事,最後实在撑不住了,我才在她怀里甜甜睡去,我喜欢嗅她身上的味道,有种让我着迷的甜甜香。晚上似乎是迷迷糊糊的醒了,鼻息又被那种淡淡的香气吸引,我的小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到那柔软而饱实的房,似乎是来自一种生物本能,我把脑袋拱进去,很快找到了头,我张嘴含住它,像所有孩子一样贪婪地吸吮,虽然没有水流出来,却是在我短短三年的生命里,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然後我听到少女的尖叫声,姐姐从床上跳了起来,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爸爸妈妈也起来了,问姐姐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做恶梦了。
姐姐只是支支唔唔,红赤着脸却什麽都说不出来。可是她坚决不再和我一起睡,她抱着枕头进了隔壁的卧室。看到姐姐走了,又惊又吓中我大声哭了起来,张着小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嚷着要姐姐抱,要姐姐和我一起睡。
我的哭声震天动地,直到嗓子都哭哑了,却再也没有看到姐姐出来。我在妈妈怀里哭着睡去,第二天醒来,第一句就问妈妈:姐姐呢?
妈妈说姐姐已经回a城了。妈妈和爸爸对望了一眼,妈妈疑惑地嘀咕:这丫头到底是怎麽了呀?那一年我三岁,她只有十五岁。
那次以後,两年她都没有回来,我也慢慢地把她给忘了,直到我五岁的时候,她突然回来了,还给我带回来一个大大的遥控飞机,我的热情立刻投入到这个新奇的玩意儿中。在我们家的院子里,她耐心地教我玩遥控飞机,看到飞机居然在空中飞来飞去,我拍着手笑起来,而且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姐姐直夸我聪明,我们两个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欢声笑语飘了满院。
很快我对她的感情就迅速升温了,连一会儿都不愿和她分开,晚上我央求她和我一起睡,可是姐姐却死活都不愿意,只是她把我哄得睡着了,才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是一次愉快的记忆,她在家里住了好多天才走。走得时候我大哭,死死搂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离开,最後还是妈妈把我抱过去,姐姐眼睛红红的拧身走了。
“姐姐,我要姐姐……不要姐姐走……”我抽抽嗒嗒地慢慢睡去,迷迷糊糊中听到妈妈的叹息声。她对爸爸说:“真没想到阿开这麽粘新月,也难怪,他是新月生的,儿子哪有不粘妈的?看来血缘是什麽都挡不住的……”
妈妈这句话深深地刻在我小小的脑袋里,我是姐姐生的,我是姐姐的儿子……
“妈妈,姐姐什麽时候回来?”
“暑假就回来了。”
可是暑假过了她也没有回来。
“妈妈,姐姐是不是把我忘了?”
“怎麽会呢,姐姐最喜欢阿开了。”
既然最喜欢我,可是为什麽这麽久都不回来,久得我都快把她忘了,久得都有点麻木了。我睡觉的屋子桌上摆着一张全家福,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小婴儿,被姐姐抱在怀里,爸爸妈妈站在我们身後。
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要抱着镜框看半天,而第二天,我会用画笔在镜框的玻璃罩上涂抹,有时给她画上胡子,有时画上难看的眼镜,有时把她画成妖怪,有时画成怪兽。爸爸妈妈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直到有一天妈妈偶尔发现相片里的姐姐被黑笔涂的奇丑无比,妈妈当然知道是我搞得鬼,她批评了我,说我怎麽能把姐姐画成那样?可是已经7岁的我并不以为忤,照样我行我素。
那时我的格已经慢慢变了,我变成了“独行侠”,也会在学校里打架、耍酷,身边慢慢汇集了一群小“喽罗”,跟在我股後面喊我“老大”。
那架遥控玩具飞机早已经被我拆装过无数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我把它摆在书桌上最醒目的位置,虽然已经老旧、褪色,却被我视若珍宝,爸爸妈妈都不能碰。
三年以後,她回b城时已经是意气风发的大学生,而我是个八岁的小学生。那时我们家已经搬出了原来的平房,搬进了楼里住。放学回家,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我的心咚咚地跳起来。
她回来了,她终於回来了……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依旧是白皙的脸蛋儿,月亮一样明亮的眼眸,她冲着我灿烂地笑着,叫了声“阿开。”,她一定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回以热情的笑脸,伸手紧紧地抱住她,声声叫着姐姐。我完全没有这样做,只是用陌生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心里不知为什麽有一种快意升起来。
妈妈见状赶快把我拉过来:“阿开,你姐姐回来了,快叫姐姐呀。”
“姐姐?哪个姐姐?”我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看她有点失落地垂下眼帘。
“你这孩子……”妈妈嗔怪地说,一脸的尴尬。
“妈。”她走过来,脸上又装点起笑意,“你别怪阿开了,那时他还那麽小,不记得也情有可原的。”说着她拉住我的手,眼睛里又流露出那种关切又伤感的神色,看不了她这样的目光,我把头撇开去。
她温柔地说:“阿开,你都长这麽高了,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岁……”
我以为她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三年,三年以前我天天盼望着她能回来,盼着她的身影在院子里出现,可是每一次收获的只是更深的失望……我把手从她手里退出来,向後退了一步,看到我这种样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母亲,妈妈赶快督促我:“阿开,快叫声姐姐。”
其实那时她不过才二十岁,青春正好的年纪,脸上还没脱去婴儿肥,可是此时她看向我的眼睛却充满期待。她比三年前变得更漂亮更有味道了,我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到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挂上了紧张,我才言简意赅地叫了声姐。
她显得那麽高兴,眼角眉梢都带上飞扬的笑意:“听妈说你喜欢吃西瓜,我去给你买西瓜好不好?”
“好。”我不客气地回应。她像得了圣旨一般p颠p颠地出门去了。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手里拎了两个西瓜。她招呼我过来吃瓜,一边切一边嘴里还说:“卖瓜的师傅说这瓜可甜了。”,可是话音还没落,分开两半的西瓜却还是生的,她轻轻啊了一声,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说什麽了,我嘴角轻轻抽动了两下。
妈妈说:“你呀,买瓜也买个生的,也不挑挑……“
”妈──”她向妈妈使眼色,又偷偷向我瞟了一眼,我妈明白了她的意思,赶快住了嘴。她把另一个西瓜搬出来,说:“反正还有一个嘛,不可能两个都不好吧?”
她真是乌鸦嘴,另一个西瓜虽好一点,却也是半生不熟的。
“怎麽这个……”她拿着刀,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我叹了口气:“你真笨……”
“阿开,不许这麽说姐姐。”妈妈责怪。
“没关系,没关系。”她连忙声援我,“阿开说得挺对的,我是笨……”
吃完晚饭,我站起来说要写作业就回房间了,半个小时以後,她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当看到我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她大吃一惊。
“妈,你快过来,阿开在玩游戏呢……”她居然像孩子一样向妈妈告状,妈妈赶快赶过来,劈头盖脸地说了我一通,我不慌不忙地把作业本拿出来。
“我作业写完了。”
“什麽……”她拿过作业本来翻看,“哦……是写完了。”说完,她看了妈妈一眼,两个女人都有点尴尬。
“能让我安静地玩会儿游戏吗?”我问她。
她一脸愧疚之色,点了点头。我站起来,她识趣地出了房间,她刚一出去,我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然後坐在电脑椅上洋洋自得地笑起来。
可以看出来她对我说话时的小心翼翼,也可以看出来她在尽量讨好我、巴结我,可是这些年的隔膜岂是几天就能修复的?如果她知道就不该再次把我、把这个家遗弃,她可知道在梦里,每一次她回来我都害怕她离开,而每每她都一去不回。这次还是故梦重演,她回a城了,这一走又是三年。
记得她走的时候我问她:“你什麽时候回来?”,她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本没想到变成怪小子的我会这麽问。她说:“今年寒假就回来看你们。”,可是她失约了。我等了两个寒假她都没回来。
11岁那年的寒假,我正在广场上玩遥控飞机,听到身後脚步声,扭头一看,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围巾,脸蛋儿红红地向我这边跑过来。跑到我身边,她跓着膝盖喘气,冻得又是跺脚又是搓手的,见我不理她,她抬头看正飞着的遥控飞机。
“我刚回来,听爸妈说你在广场上就跑过来了。”她一边看一边没话找话说。
“哦。”我眼睛看着飞机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这飞机真漂亮,爸给你买的?”
我斜了她一眼。这架飞机是我自己设计、组装的,在全市组织的遥控飞机大赛中获了第一名,我给它起名叫“神雕”,她本全不知道情况。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就有点尴尬,最後她干笑了两声:“比我给你买的那架漂亮多了,肯定也先进了。”
她看了看我,见我还不说话,就有点蔫了,或许她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两个人站在一处,一起仰着脖子看飞机,气氛是有点怪怪的。
不知怎麽就觉得她有点可怜兮兮的,恻隐心一动,就问她:“你想玩吗?”
“好啊。”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把一个铁圈递给她:“你拿着它站远点,我让飞机从圈里飞过去。”
“好。”她p颠p颠地跑远了,到了位置,她把铁圈高高地举起来,那架式真有点滑稽,我嘴角不禁扯动了一下。她向着我挥手,大声喊:“这里可以吗?我准备好啦。”
飞机“嗡”的一声俯冲过去,身穿厚羽绒服的她配合的很吃力,她向左、向右、向前、向後举着圈跃动,可总是差一点点,飞机无论如何进不了圈套,当然,飞机是我设计的,自然一切听我的指挥。
看着她滑稽、又卖力的举动,我的恻隐心又动了一下,让飞机俯冲点低了点,她举起铁圈,只听她啊了一声,飞机撞在了铁圈上,而她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我跑了过去,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我问她:“你没事吧?”,她摇着手:“没事,没事。”还冲我笑,像个傻妞。她看我捡起撞烂的飞机,立刻一脸的歉疚:“对不起啊,把你飞机弄坏了……”
听她那种小心翼翼的口气,我反而有点生气,明明是我捉弄她,她却反过来向我道歉,有没有一点自己的立场啊?
我拿起飞机和铁圈,拔腿就走:“走吧,回家了。”
她小步跑跟了过来讨好地说:“我再陪你一架一模一样的吧?”
我斜了她一眼:“恐怕你买不到。”
她愣了一下,闷闷的“哦”了一声,又追了上来:“为什麽啊?”
我冷着脸不理她,她抓抓头,识趣地不再说话了。
一进屋,妈妈就大惊小怪地嚷起来:“怎麽回事啊,摔了?摔哪儿了,摔疼没有啊?”她一边问,一边拍打着她满衣服的土。她呵呵笑着:“没事,妈,我这麽大人了还能摔着呀?”m.sΗùlοùβà八.cοM
第二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发现桌子上我视若珍宝的遥控飞机不见了。
“妈,我的遥控飞机呢?”我冲着客厅喊。
妈妈和她都跑过来。妈妈说:“什麽遥控飞机?我今天都没进你房间……”
“那个……是我以前给你买的那架吗?我看又旧又破了,收拾房间的时候就扔了……”她小声说。
“你凭什麽随便进我的房间?凭什麽乱扔我的东西?”我嚷她,她吓得肩膀都缩起来,妈妈见我这样急,也不敢说我,我冲出门去垃圾车旁找,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我心情极差,两手空空地回到家,晚餐桌上也一脸的不高兴。她呐呐地说:“阿开,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那麽喜欢那架飞机……”
“咚”我把碗一放,站起来,“砰”一声甩上了卧室门。
“阿开,不许你这麽对……”妈妈的声音被我关在了门外。
第二天早晨,她说要回a城了,爸爸说不是说好了过完年再回去吗?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理由来,我从她身边走过去,说了声要出去玩,就出门了。
不知为何我打车去了汽车站,远远的看见她的身影,她坐在椅子上等车,侧影显得很是孤单。车来了,她上车前向後看了一眼,我躲在了柱子後面,看着载着她的车慢慢走远。
那架飞机是她唯一买给我的礼物,在我珍藏了这麽多年後她却扔掉了……我难道不该怪她吗?而她却只会一走了之,她应该更讨厌我了吧?这次离开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十四岁的某一天,我正和夥伴们在小区场上打篮球,路过的邻居阿姨顺口说:“阿开啊,你姐姐好像回来了哦。”,我把球往夥伴手里一扔,也顾不得他们在身後“阿开”“老大”的乱叫,撒腿就往家里跑。
她正在和爸爸妈妈坐在客厅里聊天,见到我她站了起来,我当然是慢慢腾腾、不慌不忙地走进来的,和她目光对了个正着。她没怎麽变,三年的时光只是让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韵味,让她的气质游走在少女与女人之间,却更特别。
妈妈还像每次一样提醒我:“快叫姐姐呀。”
我吊儿郎当地叫了声姐,她弯唇一笑,居然了我的头,我头一偏却没躲过去,她笑着说:“好像没怎麽长高呢,还是比我矮一点点。”
她一副大人的口气,老气横秋地和我比个子,她应该不知道,青春期的男孩是最讨厌这个话题的,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矮,无异於对他来说一个天大的耻辱。我白了她一眼,算是一个无声的警告,她拉我的手要我和她走一坐,我退了几步,坐在了她斜对面,她有点讪讪地自己坐下来,她开始没话找话地问这问那,我则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她,她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皱眉、一会弯唇、一会儿又尴尬地咬唇不语,说真的,虽然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之前的血缘关系,虽然在内心深处的确有一条奇妙的绳索在牵扯着我和她,但我真的不觉得她像个长辈,反而觉得她有时候很有趣。
晚上吃过晚饭,她进房里去接电话了,我走进卧室的时候,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
她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带着一种小女人的娇羞和从来都没有过的甜蜜:“……是啊,我们有一个月不见了……你怎麽提前回来了?……哦,这麽巧,你刚刚出差回来我就回家来了……我也很想你……不行…………好吧,我明天就回去,好好,你更重要行不行……”
我“砰”地把门甩上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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