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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2/3页]

  ,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rǔ房哪有她这么坚挺?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记了脱。

  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xiōng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xiōng膛,两具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氛就马上昇级。

  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於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縴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

  我二话不说,另一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rǔ房,左搓右揉。

  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Cāo他娘,她彷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於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豆腐,扫完背嵴,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yīn户,是nǎi子就搓,是ròu洞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

  我听她咭咭yín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yín娃荡妇。

  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yīn户对着我。

  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以打炮了!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瓜蒂般的rǔ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rǔ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

  我一口rǔ房,一口rǔ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Bī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yín水,真是个骚蹄子!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到我魂飞魄荡。

  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準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yīn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guī头上啜啜,一会又在yīnjīng上吮吮。

  不用说,我根ròu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巴勐吮勐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时降低、有时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

  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於是我伸长脖子就……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yīn毛吞下肚。

  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阵阵腥骚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WWW◇ShuLouBa●CoM〃

  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语会说“你妈个臭Bī”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Cāo你妈的Bī”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

  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巴插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

  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

  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縴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guī头对準yīn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

  我握住她两个nǎi子,一味勐搓勐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插,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巴在狂Cāo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yín水长流、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Cāo来Cāo去Cāo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沖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煳把我俩黏在一起。

  换妻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巴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yín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

  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雲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

  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两个nǎi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xiōng,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床?会遭天谴的啊!”

  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老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rǔ房又被我看见yīn户,一味对着我痛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

  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妻,累我终於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於是我凑过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xiōng口,越哭越悲凄。

  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於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xiōng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

  被老妈一身软肉贴住,两个nǎi子紧紧压着我xiōng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滑熘熘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

  我一边说,一边搥自己的xiōng口,搥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我声明说出来她不準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縴体了,还拉过面皮吶,你不觉得么?”

  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

  怪不得,今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艷照人,原来是去过整容。

  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这对……”

  我不敢指住老妈的nǎi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xiōng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你是喝妈妈的rǔ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昨晚你不是握着妈的nǎi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xiōng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xiōng口上,要我验明正身。

  我其实直视她的xiōng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

  老妈以为我不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

  老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只见老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

  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

  虽然躺下,但一对nǎi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xiōng,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rǔ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縴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凈凈。

  至於下体的yīn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游。

  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

  老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rǔ房挤起之外,还有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nǎi子。

  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妈那里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还要粗硬,连内裤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体染湿了一大滩。

  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妈的nǎi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过瘾。

  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唤,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问我:“怎么还不来?”

  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动啊?”

  她听我这么说,立即闭起双眼,我果然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

  然后又去摸她两个nǎi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熘熘的充满弹性。

  我再用力握紧一些,两个nǎi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西在里面。

  老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正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过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Cāo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

  她的屁股跟背嵴的肤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

  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

  老妈教导我说,娶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復何求?我无话可说了,收货!反正老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会了。

  这样占老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nǎi子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慢得多。

  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

  老妈的先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

  但老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因为打炮不是演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

  我开始封老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你身材这么棒,害死我了!”

  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说到这里,老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

  她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找到老妈昨晚脱下的xiōng罩和三角裤,拿来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终於,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会想坏脑的。

  我对老妈说:“那你不怪我了?”

  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

  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

  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

  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

  跟住说:“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

  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δんυιouЪα8.℃OΜ

  我随即安慰她:“妈,别哭了,原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

  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里就哪里好了!”

  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準备亲到够本为止。

  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

  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rǔ抠穴老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她是我母亲?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係就无相干,但跟老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

  看见老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

  色从胆边生,我一於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一趴到老妈身上,两xiōng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

  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

  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

  老实说,**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準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

  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巴拔出来。

  老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妈收缩yīn道紧紧夹住我的**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

  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

  於是老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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