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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纵横捭阖(5)[2/3页]
溢出一丝『潮』红。
“来,坐下说话。”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主帅帐内,安有分庭抗礼而坐的道理。”
“此处止有你我二人,不必讲这些虚礼客套了。”
石重义命人端来座椅,上置『毛』皮,让着王西平坐了,自己方也在他对面坐定,皱眉道:“你这会子过来,必定是要和我商议战事。西平,不怕你笑,我这个主帅,现下心里竟无成算。”
他按着自己大腿,手握成拳,重重一击,叹道:“这可太不成话。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必定笑我。”
王西平目视他眼,微笑道:“石帅,恕西平直言。若论临阵机变,寻求战机,灵活变通,你确实是稍弱了一些。”
这般的指斥主帅,若是换了旁人,就是石重义这样的好脾气,也断不能容。此时听王西平直指其非,却不自禁叹道:“诚然。我自己知自己事,你说的这些,确实非我所长。”
王西平又笑道:“然则手握大军,不动如山,动则以泰山压顶,必务一击而溃敌!大帅,你当的起稳、准、狠三字。你现下没有成算,没有信心,并不是你庸懦无能,而是敌人始终没有『露』出破绽。”
“喔,怎么说?”
“我来汤山数日,不但登高而眺望,也曾率轻骑而近『逼』敌营。甚至派遣小股骑兵,饶道敌后,还派了细作潜入京口、庐州各处打探消息。据我看来,敌人布营立阵,全无破绽。防线之稳,布阵之险,相同兵力下,大帅强攻则必败,现下倍与敌人,若是悍然而攻,胜改亦是难说。而偷营、断敌粮道,水源,投毒,纵火,谣言『惑』『乱』敌人军心,都并不足取。”
他又咳了几声,苦笑道:“这汤山是进『逼』建康的必经之路。敌人扼住这咽喉要道,利用周遭数条大河,又封闭京口等雄城要隘,我军饶道不可取,强攻亦不可行,真真是难。”
这一番话,却是藏在石重义心中多时。他身为大楚枢使,久战老将,又如何肯甘心困守此地,徒耗国家军饷!只是无论如何,寻不得敌人破绽,又不肯冒险一搏,以致于缩手缩脚,其中甘苦,寻常将领又如何能够明白。
此时听王西平一一道来,剖析的清楚明白,他不禁心中感动,向着王西平道:“君当真是仆知已矣。奈何诸将不晓形式,陛下亦不明白,在京枢使,也并不能完全明白我的苦衷。倒是杨易安这书生,还能明白我几分,曾经几次来书,劝我持重,不要轻率决战。”
王西平脸上掠过一丝诧『色』,却并不肯言语。他在襄城时,曾经试图照顾张守仁,加以提拔,对方却屡立大功,甚至名位在自己之上,照顾一说,也就提不上了。只是杨易安与张守仁的纠葛,他却知道一些。举朝上下,都以为杨易安与张守仁早就翻脸成仇,唯有他心中明白,以张守仁的『性』格经历,并不会完全与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成为仇敌,这两人之间,必定还有一些微妙的联系。只是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楚国朝廷内『乱』,是以他多加隐忍,绝不肯向人多说半个字。
此时听闻杨易安也劝石重义持重,他心中诧异,也觉得其中可能有诈,但因为害怕言多有失,只好闭嘴不语。
却听石重义又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王西平逊谢道:“大帅必定已经有了定论,只是当着人多不便明白。末将才疏学浅,只能做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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