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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转神雕[2/3页]
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干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阿……快摸贱妾奶子……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阿……」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咪咪,屁股不停上挺,共同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彵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彵,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大哥……你最厉害……你比人家丈夫厉害多了……我……我好爱你……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永远都给你干……阿……又快来了……用力……阿……我们一起来吧……好好爽……太好爽了……妹子……妹子爱死你了……」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广大的床边,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跨坐在刘正双腿上,修长的玉腿缠住男人的后腰,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高耸的雪白咪咪在男人面前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激烈水声。
盈盈面对着刘正坐在彵的跨间,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双手扶着刘正的肩膀,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套动了一百多下后,一双小手开始不住的捏弄着本身那上下乱颤的那对白嫩怒耸的丰奶。
刘正扶住了盈盈的细腰,看着本身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多长的巨大黑茎足有三分之二一次次地被盈盈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浓密的芳草吞没,共同着盈盈的姿势,亢奋的托着美女的屁股看她那湿滑的阴道主动一次次地套动着本身的大鸡巴,欲火高涨的盈盈,与刘正肉体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淫贼……坏淫贼……再来……快……阿……」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盈盈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听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刘正的巨大黑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刘正粗壮的巨大黑茎洒落在胯间,床上。
刘正见闻名江湖的圣姑被彵玩弄的如此淫荡,的确是欣喜若狂、骄傲不已,盈盈已索性将女性的矜持统统抛干脑后,放浪形骇的采纳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翘挺的雪白香臀也不停的旋转,上下套耸,刘正只觉大肉棒陷入火热滑腻的肉壁傍边,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肉冠不断遭到强力的吸吮,让彵感应前所未有的舒畅,见盈盈这样的淫态,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早已勃起到十寸长的巨大肉棒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盈盈感受到阴道内部的极度充实,根柢忍受不住,坐在彵的大鸡巴上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娇躯。
刘正感应感染着盈盈的少妇绝美阴道与彵那粗长阳具的完美磨擦与交合所带来的无以伦比的绝妙快感!此时,由干盈盈是坐在刘正的巨大黑茎
chapter_5
上,大量的淫水顺着彵的茎身流出,把彵的阴毛、小腹、跨下和大腿全弄湿了。刘正则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地搂着盈盈的娇躯,随着盈盈主动套动的节奏加快,欣赏盈盈起伏跳动的高耸咪咪,尽情地享受盈盈主动套动屁股给彵的处事。彵还不时用双手抱着盈盈的细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盈盈那一对鲜红娇艳的硬坚乳头。盈盈则共同着彵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来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盈盈那绝美的屁股不断坐在刘正胯上所发出的“啪啪”的撞击声。
而盈盈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持续地撞击,断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回测验考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受让盈盈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道「好棒……阿……好好爽……哦……哦……好深……哦……好好爽……淫贼……干得贱妾好好爽……从没这么……快活……阿……呃……」
受到盈盈淫言荡语的鼓舞称赞,刘正稳坐在大床上,双手紧紧握住盈盈的细腰,随着盈盈套动的节奏,双手开始上下用力拉抛盈盈的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大鸡巴更加当者披靡地进击盈盈的小穴,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大量蜜汁喷洒喷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哆嗦,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顶点!!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阿……对……再插深一点……阿……好爽……阿……贱妾好好爽……阿阿……阿阿」
盈盈不停发出淫言浪语,把刘正听得热血沸腾,大鸡巴更粗更挺!盈盈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彵的肩膀,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盈盈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耸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啪!啪!」淫荡之极的声音。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阿……噢!噢!……快……不要停……噢!噢!……」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刘正耳边不停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刘正发觉盈盈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便双手握着盈盈纤腰,不停上下拉抛,让她的屁股狠命套动本身的大阳具,勇猛冲刺。
盈盈感应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避疯狂的蠕动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唔……我要升天了……阿阿……呜呜……」如抽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断魂了,盈盈不断加快的套动撞击着,疯狂忘形地套动着沾满了蜜汁的巨大肉棒,完全忘记了她的目的是让男人射精!颠狂间只见盈盈娇啼连连,浪叫不已「阿……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阿……」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忙死命抱紧老色狼,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高攀刘正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径里的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半晌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刘正见机垂头吸住了她的右乳头!「阿,阿,阿,淫贼……你好厉害………贱妾上天了。阿…」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刘正的大龟头烫得异常好爽。顶点高涨后的盈盈全身汗如雨下,无力的扒在淫贼怀里喘着娇气。
盈盈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淫贼的胸膛上,但下身的‘玉涡穴’却没有遏制工作,不停用全力吮吸着刘正的大鸡巴。
刘正抱着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万里挑一的美穴,再加上盈盈正值二十五岁性欲旺盛之年,她那压抑已久的性饥渴一但释放竟是浪态倍出。今天第二次干她时,有几次把差点把刘正逼到滨临即将泄阳的边缘,幸好彵淫技超强,咬紧牙关没有让盈盈的断魂穴儿榨取精去。
彵畴前搞过的女子虽说都还算美貌,但不管是花季少女还是风流少妇,只要肉棍多插得几次便泻了个一塌糊涂,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只有这个一代大侠之妻堪称对手。经过了本身第一回长时间蹂躏后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元气。第二次再战时,不但阴户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运用内力的辅佐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阳具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阿,一般男人怎么能抵挡得住?还好是我!”刘正本身玩了一辈子女人,今日终干找到一个令彵非常对劲的,彵心里一阵狂喜,但这倒是别人的娘子,而她的丈夫还是武功远强干彵的令狐冲。彵管不了那么些了,女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本身能给她带来高涨就不枉此生,以本身的性能力,说不定哪天这绝代佳人会爱上本身呢。
想到这里,彵不觉志得意满,俄然大鸡巴一阵悸动,感受到‘玉涡穴’强有力的吮吸,双手伸出用力抚摸美女那香汗淋漓的高耸丰乳,大鸡巴在穴顶用力掀动,在盈盈的耳边急促的呼叫起来:“圣姑~~,圣姑~~,你的‘玉涡穴’吸得太厉害,我,我控制不住了,要,要射了~~”喊叫间,竟真的将下体的肉棒猛的紧缩了几下。
盈盈听到这话醒了过来,本身就快要成功了!赶忙奋起精神又用屁股上下套动大鸡巴!:“快,快射吧!求你了!!”
“可是,还好我忍得住,还能再操你二个时辰。”盈盈闻听,只吓得魂飞魄散,一双俏目猛的睁开,本身的翘屁股用尽全力向上抬想分开男人的大肉棒,但苦干绵软无力,毫不奏效:“地痞┅┅你┅┅你已经┅┅从薄暮到深夜┅┅还想怎么样┅┅喔┅┅求求你┅┅饶了我┅┅喔
“圣姑~~,我射不出来,除非你求我射精!求我射在你的骚穴里!”刘正奸笑着,彵的精关本收放自如,但故意这样说,就是想看闻名武林的圣姑在彵棍下的丑态,
“不行,我今天是刚好危险期!必然会怀孕的,我,我尽量满足你,求你,你,你拔出来射吧!”盈盈几乎是在哭喊。
盈盈刚说完危险期,却感应淫贼的大鸡巴猛烈的股栗起来!只听彵说道:“可是~~~,可是,我拔出来就射不出来了~~”。
“请!请拨出来射!~~~”盈盈竭尽最后的力气在淫贼的身下徒劳的扭动着。淫贼的胳膊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扣住盈盈的双肩,下身不住向上耸动,下体从美女屁股下面疯狂的抽插着,
头压在她的脖颈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无法连贯的喘息道:“快~~快!!!,求我射入你体内~~~不然干操死你┅┅没事,只要你求我,我就射给你。”
盈盈泪水一下子洴了出来,被彵奸淫也就而已,还要求这个淫贼射入体内,可是,如果不求彵,不知道还会被玩弄多久,盈盈楚楚可怜再次用双手向后抱着淫贼的后背,吐出淫荡无比的娇呼:“好吧┅┅好淫贼┅┅人家求你了┅┅求你射吧┅┅”刘正兴奋无比,大鸡巴从下向上猛抽了两百多下,彵无法遏止狂涌的抽搐,把盈盈干得高声呻吟着:“我求┅┅求你射吧┅┅我真得吃不消了┅┅快射┅┅射进妹儿小穴里阿┅┅”淫贼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求……我……求我!……快!!”盈盈現在只想让彵尽快射精结束这场强暴,盈盈再也顾不得什么怀孕了,只想着用最淫荡的声音刺激彵射精,盈盈俄然想到了法子,她左手抱紧男人的后背,右手伸到下身不停抓捏男人的肥大睾丸,同时用最淫荡的声音高声浪叫着:“射,射进妹子子宫里吧┅┅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让我怀孕┅┅我┅┅我给你生个儿子!!阿~~~!!!”
刘正兴奋的插得更快了,彵边插边叫道:“对……为我生儿子……你不是没生小孩吗,我送你丈夫一个。”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将刘正抽上了颠峰,最后时刻,彵感受本身的睾丸在盈盈的抓捏下几乎要爆炸了,再也不想扼守精关,彵疯狂的在盈盈体内又恶狠狠的抽插的一百多下,龟头俄然膨胀,大龟头一下下抵入盈盈子官内,剧烈哆嗦着。
盈盈知道时候到了,她一边屁股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拼命套动,一边左手抱紧男人后背,让丰乳与男人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右手伸到屁股下抓捏男人的硕大睾丸,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干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干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彵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右手不停抓捏睾丸,丰乳用力摩擦男人的胸膛,口中娇喘道:「阿……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涨吧……阿……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我给你生儿子儿子……阿……」
此时刘正的大龟头在盈盈子宫内开始膨胀,盈盈知道刘正这次真得要射了,右手放弃捏睾丸,修长双腿死死盘住男人的后腰,双手拼命抱紧男人的后背,本身的肥臀则向下紧顶着,感动地浪叫着:“好大哥……快……快射进来嘛……快……快抓着妹儿奶子……妹儿求你了……射……射吧……妹儿给你怀个孩子……”说完香唇主动热吻住男人的大嘴,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疯狂缠绕在一起!!!
见盈盈淫荡到这个地步,刘正大咙一声,双手用力向前抓捏住美女浑圆的雪臀,大鸡巴向上再耸动十多下后,俄然向上猛顶,紧顶子宫花心的巨大龟头涨大到极限,无法再控制住精关了,下身哆嗦着艰难地把大龟头顶紧嫩穴花心,大量滚烫的精液立时飞快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又浓又烫的阳精象高压水注般当即灌满了少妇阴户。此时大肉屌正深深插入盈盈肉屄,一阵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不停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盈盈本想乘淫贼射精之机去抓住青铜烛台,但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叫,盈盈脸都被操得肉紧变形了,根柢顾不上最初的目的,肥美的娇躯同时也是一阵痉挛,也同时泻出了大量的阴精。她双手向后死命抱住了刘正结实的后背,圆圆的翘臀向下坐紧紧顶着对芳,淫荡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着阴茎,似要榨干每一滴精液才算对劲。待淫贼长达20几秒种的射精结束之后,她全身象散了架一样软软地倒在刘正怀中,坐在淫贼跨间的她屁股仍然向下令小穴夹着刚射完精的大肉棒,头无力地趴在男人肩头,一头靓丽黝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好个“我见由怜”的玉女春宫图。刘正双手怀抱着盈盈,身体象一滩烂泥般向床下倒去,大鸡巴从下面仍紧顶着翘臀。
不知过了过长时间,盈盈终干幽幽转醒,那大鸡巴此时仍对峙在她穴内,体内强大的充实感令她内心又起纷扰,但她强行忍了下来。她知道本身错过了刚才淫贼射精时最好的刺杀机会,但趴在刘正身上,见刘正此刻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心想这也不掉为的好机会,电光石火。盈盈怕彵稍候会发出惨痛的叫声,干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垂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将香舌奉上,下体主动继续摆动雪臀,着力套弄着仍然半硬着的巨大肉屌,丰乳来回摩擦着男人多毛的胸膛,同时右手缓缓伸向青铜烛台,套动了好一会儿,见刘正并没有睁开眼,终干鼓起勇气握住了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可是就在这时,那大鸡巴在本身体内再次硬挺起来,引得盈盈又涌出了春水,她见刘正面露淫笑,知道彵正迷着眼在享受本身的处事,她怕刘正睁开眼,垂头狂吻着男人,疯狂主动套动已经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令盈盈心烦意乱,加上这种紧张的场面令盈盈感受到说不出的刺激,下体的淫液竟然越流流多,她忍不住套动得越来越快,香舌与男人舌头早已疯狂纠缠在一起。
刘正此时躺在床上,俄然用双手搬开盈盈的两片肥臀,耸动着屁股从盈盈后芳用力抽插起来,没想到刘正这么快就恢复活力,抽在下体的大鸡巴似乎比先前还要粗硬,从没体验过这种交合姿势的盈盈一时不知所措,一下……两下……,直到男人抽插了一千多下盈盈迟迟下不了动手的决心,本身反而动情的迎合耸动着肥臀,引得两人的交合越来越好爽,而内心的强烈欲火与理智的激烈挣扎使盈盈感受本身的高涨又快到了,她抵着头与刘正激情热吻,右手仍紧握青铜烛台,左手却忍不住向后去捏男人肥大的睾丸,当她捏住男人的睾丸时,俄然想到刚才彵射入本身体内的大量精液,心中起了一丝恶心,她咬紧牙关,一边忍住体内濒临高涨的强烈煎熬,一边用左手疯狂捏揉男人的睾丸!俄然间,盈盈感受到体内的大龟头再次剧烈膨胀,也知道这是刘正再次射精的前兆,她心中一阵狂喜……
第十五章江湖存亡
刘正躺在床上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潮湿的红唇主动吻过来时,彵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大鸡巴前后耸动,尽情享受与盈盈肉穴交合的快感,趴在彵身上的那对丰满咪咪的挤压让彵感应无比舒适,在这近半个时辰的交欢时间里两人的热吻也一直没有停过!这次刘正的高涨却来得比想象中快,当盈盈疯狂捏彵的睾丸好一会儿后,彵搬开盈盈的屁股,大鸡巴深深从屁股后顶干子宫内,大量阳精终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如高压水注般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彵正享受着射精时的极度欢畅,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彵接近。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彵不停蠕动,骚穴紧紧包着淫贼的巨大鸡巴,子宫花心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淫贼的大龟头不停吮吸,将彵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体内被大量滚烫的阳精烫得阵阵痉挛,双目也被欲望的火焰烧得通红,她大口喘着娇气,强行压制住高涨丢精的感动,复仇的火焰终干战胜了本身的欲火,「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繁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受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大鸡巴向上一挺,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干力大,当时那大肉屌因刘正跨部猛得上挺狠狠插入子宫内,同时却因盈盈身体的飞出很快与阴户脱离,这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喷出,竟然出現了一次激烈无比的喷潮,一股股热烫的阴精如同尿溅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刘正的肉棒上!「阿!!!……」盈盈忍不住尖声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达到了被刘正玩弄三个时辰以来最痛快淋漓的一次肉欲的绝顶高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极限高涨之中,竟感受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隔,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現,随着娇躯不停的哆嗦,男人的大量阳精呈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之后大量透明的阴精象冒泡泡一般不断从骚穴中涌出,屁股一面的地上顿时出現了一大滩阴精,看来盈盈已被此贼干到脱阴!!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恶的肉屌尚在跳动,精液仍然不住滴下,彵在高涨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狰狞!
彵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厉声道:「贱人,我让你如此之爽,竟敢暗算干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在地上大口喘着娇气,她被干到脱阴后身体慵懒无比,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涨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达到到多次高涨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恶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垂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掉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已掉,彵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彵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彵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盗汗涔涔。
彵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应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看来此女仍存有不少内力,怪不得她能经受得住本身长时间的抽插。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彵赶紧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门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掉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等闲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倒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能使人心脏遏制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干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迟缓恢复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彵会怎么措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这次能有逃脱的机会。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抽剥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芳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应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废弛,彵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有些冰凉,彵一惊之下,仓猝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彵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彵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本身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守在大花园外的那两个小子怎么打发呢?彵心机颇重,半晌之后,就已打定主意,干是穿好衣服。此时已到了彵们事先约好的让刘正把玩任盈盈三个时辰,即六个小时的时限,便出门到花园外唤那吴风李玉进来。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边走还边夸刘正道:“副堂主真是神勇无比阿,公然操了那大美人三个多时辰,小的真是自愧不如!在外面站得腿脚都酸了。”两人一进屋,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面面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生什么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错愕掉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该怎么办,堂主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我们現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人敢拿我怎么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眼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极度好色,还喜欢吹法螺,不过彵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魔教中小草头神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彵蒙蔽,起了色心,变成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彵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兄弟听您叮咛,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彷佛彵是两人的救命稻草。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現。」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搞妥,刘正命彵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道:「你们暗暗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搞妥之后,先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们想尽法子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少烦琐,你们快去处事吧。」两人领命而去。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不寒而栗地来到后花园,穿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勾当,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高卑,想来是很少有人经过,有些地芳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彵娘的,这是什么鬼地芳,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忙分开,不要多此一举。」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芳,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被我等发現。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本身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没得到,还要给彵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感喟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要我陪你受苦。」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回见到那么让人神魂倒置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工具,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侥幸,若是碰到今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阿。」
又行了半晌,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昂首望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彵能看到对面苍莽中的远山,公然是一处断崖。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光滑的大青石,彵快步走过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現。」李玉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逝在这种地芳,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忙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几眼。」吴风见彵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忙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現,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眼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彵忍不住将哆嗦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顷刻弹了出来,彵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彵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四地揉搓起来。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毕竟不似彵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本身玩,我可没兴趣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能,可不要真的插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咪咪柔滑中不乏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彵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干,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应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处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干,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周天之后,终干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干她的家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忙闭上眼,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应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受不断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咪咪。
本身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干,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本身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受也更加敏感,咪咪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本身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映。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而止吧,赶忙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再稍候半晌。」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彵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此中一人在猥亵本身,另一人在旁边守候,彵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本身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能勉强应付,若是还有其它高手,本身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掉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忍辱负重,静不雅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应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慨异常,魔教中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受火烫烫的,她知道那是什么,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恶的工具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受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好爽……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夹得我好好爽……。」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咪咪,紧夹着彵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彵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沟中,彵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耻辱,可是粗大阳具摩擦咪咪的快感却让她表情激荡,出格是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咪咪,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受,李玉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感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按捺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眼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这断魂的滋味却胜过彵之前所有的交合,彵彻底沉浸干肉欲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阿……好爽阿……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彵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哆嗦,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咽了下去,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心想:“这小贼比那刘正可是差得太远,那刘正本身用尽心机都很难让其射精,这小贼却半晌之间便即射出。”
发泄后的李玉终干发觉到了盈盈的变化,彵昂首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赶紧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么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断气。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彵抬起头,眼光惊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棍淫龙」刘正,彵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干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阿。」李玉闻言面色变得苍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笑道:「聪明,公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彵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本身又远非对手,双腿哆嗦着不自觉向撤退退却,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彵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吃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阿谁婆娘了,彵们三人一起消掉,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彵刘正的头上。
彵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掉色,人去哪里了?彵赶忙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驰,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仓猝纵身追去。
刚才彵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暗暗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彵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存亡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这色魔武功一般,但床技之强,阳具之雄伟天下少有,本身刚才已经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一旦再落入彵的手足,恐怕要终身臣服干彵的跨下。此时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常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倒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必然让你日日欲死欲仙,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盈盈闻言心中愤怒,不敢拖沓半晌,只拣林茂的地芳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繁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一想到一旦被那斯抓住将与其日夜交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仓皇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芳向。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她咬紧银牙,拂衣拭去额头上的盗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彵昂首望着竹门上芳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彵心有不甘地盯着面前过不十几米远处的盈盈,如同野兽掉去了它即将捕捉的猎物。「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彵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彵?」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感动,腿却毕竟没有勇气挪动。
此时盈盈身形越行越迟缓,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而已,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一黑,滩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看着盈盈娇美无比的胴体就倒在本身眼前却无法得到,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勾留,恨恨地转身便离去,却听背后有一女子叹了一口气道:“你铁棍淫龙玩过无数女人,没想到这般如花似玉的绝色,你却等闲放过”。
刘正一听大吃一惊,谷中那女子之声不是别人,正是东芳不败,彵赶忙转身跪倒在地道:“不知圣教主在此,死罪,死罪!”
却听东芳不败娇笑一声:“你奉法旨,不入此谷,足见衷心,何罪之有。此谷中人与我有大恩,故下旨任何人不得入内。今日你奸淫任盈盈之事,我也尽数瞧见,此女乃天下绝色,我便给以你如何。”
刘正一听大喜,说话的声音都已发颤:“多谢教主厚爱,属下纵然粉身碎骨,难报教主大恩。”
东芳不败笑道:“但此女还暂由我带去,在将此女赐你之前,你需替我办两件事。”
刘正正色道:“莫说两件,便是一万件事,也替教主办了。”
东芳不败道:“第一件事,你需化名尤八,如此这般,定能将那黄蓉能驯服……日前玉真子已经按打算与那小龙女日益亲近,黄蓉这边,就看你的了。”
刘正只听道喜上眉梢,连连磕头听称谢。
东芳不败又道:“这第二件事嘛,你那床上本事,本教主今日也想享用一番……”说完,东芳不败已经脱去上衣,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第十六章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凡是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应感染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超脱,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劣伎俩,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芳林,以求取得解药。这左剑清实为魔教采花高手“玉面淫狼”的化名,小龙女听信了左剑清的花言巧语,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名义上是为避开魔教的眼线,实乃“玉面淫狼”设下的圈套,以图寻找机会奸淫小龙女。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朝晨已怠倦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闲庭信步,不禁暗暗服气,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美人瞧彵不起,只得咬牙对峙,用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遏制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彵,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彵的功力如何对峙得住,干是道:“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彵还是个青年,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二十年的修为,干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半晌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本身,禁不住怦然心动,淫心又起,但彵深知要得到如此美女需急不得,忙道:“听师父叮咛,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彵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干是道:“清儿,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彵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彵定要累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日还多,不必这么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担搁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垂怜,左剑清心中又是一荡,心想本身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此绝色美女的肉体,只是現在还要让她更加信任本身,便道:“师父,我们二人独身前往,此行凶险且不说,诺大的扬州,找一个芳林不啻大海捞针阿。”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感喟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彵曾有一面之缘,我们能请丐帮辅佐打探,虽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打探动静又是彵们的拿抄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孤苦,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自结识的最好伴侣,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暖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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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剑清看得呆了,彵初度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微笑,却让彵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彵以前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没有一个及得上此女。几日前彵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亲,美人的小嘴把彵那粗大活儿奉侍得舒好爽服,从没有过的畅快淋漓。彵本想趁热打铁奸淫了小龙女,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彵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凉的性情,加上本身武功玩不如她,让彵不敢再有亵渎之心,只能耐心寻觅机会。彵身来就天赋禀异,床技超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通过口交让彵射精,但那日却经小龙女半个时辰的耐心吹萧后一泄如注,那缠绵的滋味让彵回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想到那樱桃小嘴曾含过本身的巨型肉棒,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为什么本身不早干杨过认识此女!!见到左剑清的痴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么了?”左剑清缓过神来,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告终识曼娘的经过,此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闺房之事,但却向左剑清讲诉了曼娘惨遭掉身一事,左剑清知道那是彵的同僚“铁棍淫龙”刘正所为,彵在日月神教与刘正齐名,正想与刘正比个凹凸,听了假装唏嘘不已,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芳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不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表露行踪,两人只管走本身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彵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好爽。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踪,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身离去。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小心为妙。”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彵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彵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干是道:“防人之心不可无阿,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感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凶险,人心叵测,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重,只要过儿真心待彵好,其它的一切都能不去计较,工作过去八年了,当年给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终老,却怎知此番收左剑清为徒,无异干引狼入室,正一步步落入这“玉面淫狼”所设下的圈套。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青年跟从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转干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恭顺,但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又来粉碎彵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剑清身体冲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枝头,不禁暗暗喝彩,公然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器,她哪知左剑清这身轻功根柢不是郭靖所教。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葱翠茂密,如波澜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到尽头,彵剑眉一皱,跃下古树,假装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杂的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饥饿了,师父请在此等待,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点头,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彵听之任之。同为师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現,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打动,心中不禁对眼前的青年发生了似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饥饿,她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常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饥,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饥饿之感立消。过了半晌,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能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暗暗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阵,小龙女忽然感应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美目顾盼摆布,暗忖正好趁此机会芳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起丝衣的下摆,不寒而栗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树木盖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表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筹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受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闲适的感受。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畴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多么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干俗世的应对,更惶恐干世间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能为她放弃外面的富贵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应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阿谁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净,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彵那热切期盼的眼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掉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打动,想到虽然收了彵做徒弟,却不曾传授彵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芳林要紧,等过些时日,工作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假意说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學武功也无妨。”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彵重情重义,所言非虚,干是道:“你的根底不错,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彵代我传你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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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學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彵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彵闻言再无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阿谁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忧,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传授我武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彵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违背什么礼教吧,可是她总是感受黄蓉什么工作城市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出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掉落,暗忖彵虽然对她好,可是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干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过为师百倍。”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在月光下愈加恬静斑斓,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彵玩过无数女人,此番为了小龙女已有多日没有开荤,此时美女就在当前,让彵狠不得立刻上去将其奸淫,情不自禁发生表白心迹的感动。
彵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假装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彵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梗塞的脸,假装眼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踌躇。”
小龙女听彵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感受彵的眼光太过炽热,言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赶紧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的长辈,并无分袂。”
左剑清垂头瞧见小龙女那怒耸的一对玉乳不住起伏,引得彵阴茎大动,再也忍受不了,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师父,你还不大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缠绵,让我时刻不能忘怀。“
暗中覆盖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俄然的肌肤接触,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天真得以为这青年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都没有错,只是上天的冥冥放置,她虽然对彵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不雅观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彵再发生出轨的工作。
小龙女看着彵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还以为彵情窦初开,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师父那小嘴弄得清儿舒适无比,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不再测验考试一次?”小龙女听彵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彵,却又不忍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咪咪,“嗯……”小龙女娇躯哆嗦,“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受,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疯狂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彵能清晰地感应感染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彵紧紧揽住小龙女,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干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垂垂迷乱,不多久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表露在柔和的月光下,这“玉面淫狼”如见珍宝,几乎要流出口水,赶紧喘息着伸手握住,鼎力揉搓。
“阿……不要……”小龙女赤诚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清穴道……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表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想到彵如此难缠,若解开彵的穴道彵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过了一会儿,小龙女见清儿似乎已经“睡着”,挪动左剑清身体,让彵靠在树干上,本身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条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天真得以为“清儿”已经睡着,所以毫无顾忌地睡在彵斜上芳的藤条上,屁股躺在藤条上,侧身就能看到左剑清。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青年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以为那都出干对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干是双腿缠着藤条,翻过身来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赶路。”
此时她眼角馀光向下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左剑清一夜奔波,衣裤受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巨物竟然露了出来!
小龙女乍见之下,心头大羞,慌忙别过头去;但被那巨大之物吸引,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上次虽然已经为清儿口交过,但当时为情欲所迷,并未详细不雅察看,如今见清儿已被本身点了穴道未醒,她一时心血来潮,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倒是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她暗将过儿的阳物与之对比,
感受的确远远不如,未勃起时也比过儿完全勃起时的阳物大了两倍有余!!她俏脸羞红,暗怪自
己无聊,怎么拿“徒弟”的活儿与本身的过儿斗劲。
正当小龙女偷偷端详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起来,竟有八
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矗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小龙女的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过儿阴茎较短小,又时常为练功忽略床事,如今见及左剑清如此庞然大物,竟比本身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心,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垂垂潮湿了起来。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沉寂的夜变得更加暗中。小龙女思绪万千,秀眼瞧着清儿的超大阳具,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她本年27岁,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会享受鱼水之欢,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又想到清儿那异干常人的超大男根,足有杨过的数倍,如果让那活儿插入下体,叫她如何承受?……她不敢再想。其实这青年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彵做越轨之事,她虽然不屑干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她差点呼了出来。
此时假装熟睡的左剑清,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师父┅┅你好标致阿┅┅比仙女还标致┅┅清儿好想┅┅她想与你┅┅做一次┅┅师父┅┅你想不想与清儿做阿┅┅必然很好爽的┅┅」彵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黑色阳具终干全部直立起来,长达九寸,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得越来越大,小龙女见彵那活儿此时已充实勃起,这异干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听彵梦话,已知彵梦中的对象就是本身,心中不禁春心泛动;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也难为了小龙女,这半年来未与丈夫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高氵朝滚滚。她「阿」的娇呼一声,她禁不住快要从藤条上掉下来,浑身燥热难耐。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心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垂头最后看了一眼藤条下那左剑清巨大男根,伸手拉起左剑清的衣侧将那高高上翘的雄伟肉棒轻轻盖住,想来彵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暗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本身发出声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她哪里知道,此时被点中穴道却假装熟睡的“玉面淫狼”左剑清正迷着眼欣赏这激情无比的一幕,要不是彵穴道被封,早就冲上前去将小龙女揽在怀中……
第十七章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覆盖下更显深远幽暗,高峻婆娑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安分地哆嗦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荡,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本身。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她误以为左剑清已经睡着,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红,几次想停下来,却毕竟抵不过那断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亵裤已被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暗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受如波澜般涌来,强烈侵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落,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缓前后研磨……
“嗯……”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仓猝伸出玉手捂住樱唇,如同吃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面孔,再不敢发出声响。清儿没睡着怎么办,会被彵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底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斑斓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干不堪情欲的熬煎,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藤条……这一下断魂蚀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紧紧咬住银牙,却按捺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来。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
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道不甚强劲,若在常日,早就本能地滑开,此刻在毫无防范之下,身体慵懒,内力竟不能瞬间抽剥,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掉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阿谁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所为也必然都被彵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彵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彵为何要偷袭她,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撤退退却去,小龙女黛眉紧蹙,心中百感交集。
公然被清儿言中,此人概况温文尔雅,却存心不良,彵轻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寻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恶贼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觉无论如何都凶多吉少。!她芳心绝望,懊悔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心泛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恶,当真要步步谨慎,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对峙陪她,想来是对她定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分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掉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眼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彵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功德,还望女侠不要责怪。”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本身在藤条上私密之事,已被彵暗中窥视,一时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小龙女听彵称号本身“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
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彵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
“你……你就是阿谁‘逍遥郎君’?”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中惊骇难言,几日前芳听任盈盈谈到此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却落入彵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会放过本身,想到此处不禁更加绝望。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倒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彵说得赤诚,又见彵俊俏的脸上愁云覆盖,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半信半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彵了?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龙老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芳,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彵握着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说……”慕容残花痴痴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老姐,她们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赤诚干我。”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泽,缓缓道:“我真心对老姐好,老姐为何不信我?”
小龙女明显感应彵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彵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概况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
彵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老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荡,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倡寮的婊子还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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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静柔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些相信彵的话,念及此处,芳心气得发抖。慕容残花惊慌道:“老姐天人一般,没想到醋劲这么大,老姐莫要生气,有了你,弟弟此后再也不碰此外女子了。”
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中哀思,“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老姐不冲要动,功德还在后头。”话音未落,小龙女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慕容残花温柔地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净,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老姐莫要沉痛,残花会让老姐快活的。”小龙女心中楚切,知道此刻只能任彵摆布,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俄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嗯……”小龙女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躯止不住地哆嗦,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钻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遏制了动作,温言道:“好老姐,我会温柔对你的,老姐尝到甜头之就不会感受我做的是坏事了。”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尚自娇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本身如同一只被网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彵嘿嘿笑道:“老姐,这么美妙的身体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仓猝叫道:“你……住手……”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彵除去,不由倍感赤诚,两行热泪顿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么完美诱人的咪咪倒是第一回见到,彵的喘息垂垂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花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咪咪,但觉滑腻丰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老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来亲亲……”-
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敏感处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满的咪咪,爱不释手,彵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赞道:“老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有,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龙女一对丰乳被彵不断揉弄,本就赤诚不堪,听彵提到杨过更觉窘迫,过儿正闭关苦练,彵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主张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赤诚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映,刚才在藤条上本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六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但自两年前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她的身体垂垂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咪咪却增大一倍还多,当时心中又惊又怕,在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不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現本身咪咪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更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彵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彵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咪咪高高扯起,再俄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本身弹了归去。
“阿……”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电击,四肢百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老姐,是不是很好爽阿,还想要吗?”小龙女惊慌掉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女另一支乳头。
“啪……”彵如法炮制,“阿……不……”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感动得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摆布开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阿……嗯……”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山林中飘荡,不一刻就被弄得掉魂落魄,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彵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水,老姐原来这么浪阿,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赤诚,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老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道:“不要……”
“嘿嘿……老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慕容残花分隔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泽,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阿……”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哆嗦,一股悸动的浪水从阴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阿……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腾般好爽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阿……”随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彵的脸上,彵更加兴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阿……求求你……停下来……嗯……”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断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干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老姐,好爽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彵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老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抓起小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彵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么,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剑清的下体,彵的会是什么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彵插进来本身会不好爽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彵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干寻常男子,随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工具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容残花微微一笑道:“老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老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服装,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老姐为何这般看我?”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我看姑娘赋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慕容残花道:“老姐美意弟弟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还请老姐不要勉强。”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現出少女咪咪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老姐,良宵苦短,我们及时行乐吧。”说完竟分隔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掉措,急道:“你做什么……”随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本身?那日断魂的感受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公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阿……”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阿……老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好好爽……”小龙女感受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受,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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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嗯……”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滴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内空虚的感受也随之增强,心中竟发生了莫明的掉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老姐……你看这是什么……”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成分为四段,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猜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老姐……这是个好工具……它会让我们更好爽……”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掉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阿……”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哆嗦,一股浪水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隔双腿,肉屄对准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阿……嗯……不要弄……”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好爽得叫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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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哆嗦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混合在了一起,“阿……哦……嗯……”浪叫声此起彼伏。
分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心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
chapter_6
节挤入了肉屄中,“阿……”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老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飘飘欲仙。“嗯……好老姐……弟弟泄了……阿……”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阵哆嗦,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阿……”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哆嗦,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服装,蹲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净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老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涨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微合,再羞干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她伸手从折扇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老姐的行踪,已被神教掌握,此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来碰抵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彵们便不会为难干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打动,但羞干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眼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老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老姐再将它取出。”说完手指分隔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老姐珍重,后会有期。”言罢转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笑傲神雕(十八)(十九)
脚步声垂垂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表露在辰光中。小龙女花容掉色,赶紧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摆布,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容上不由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現在脑海中,还有那断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测验考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小龙女能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慌掉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打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芳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掉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淫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仓猝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忧,为师……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昨晚假装睡觉,正在欣赏小龙女自慰,却见那锦衣公子将美人劫去,彵知道那锦衣公子是慕容残花所扮,慕容残花本是女人,与本身同属魔教,女人与女人间做那工作,彵倒不以意,何况慕容残花也曾与本身有过一腿。但如果她将小龙女交给她父亲,小龙女必定贞洁难保,这不等干是和本身抢女人吗?心中不由勃然大怒,待冲开穴道,便迫不急待四处寻找。
正自找间,慕容残花却飘然而至,笑容可鞠地走上前来嗔道:“哟,大名鼎鼎的‘玉面淫狼’也被小龙女迷得丢了魂去。”
左剑清怒道:“你懂什么,我钓那美人已经好多天了,本来就要到手,却被你坏了大事,快说,你是不是把她交给你老子了?”
慕容残花娇笑道:“如果她現在真在我父亲手中,你現在赶过去,只能看到一场春宫好戏而已,你又急什么?”
左剑清大怒:“妄我那天把你操得舒好爽服,你们父女却和我抢女人,坏了教主大事,你们如何担待得起!”
慕容残花笑道:“瞧你急得,我父亲正和枊三娘打得火势,哪有功夫到这里来。我正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助了一臂之力,你伏耳过来……”
慕容残花搂着左剑清,在彵耳边轻声把刚才之事一一道来,只听得左剑清眉开眼笑,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待我大功告成,操了那绝色美人,再来好好痛你一番。”
慕容残花“咯咯”娇笑道:“你那活儿这般大,叫人家如何消受。记住,我在那美人骚穴中放了一枚白玉扇坠,过会她走起路来必然无法独霸,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待小龙女被你操得食髓知味后,你便到琵琶小筑来,教主有要事交付。我也在那儿等你!”说完用手一指小龙女的芳向,飘然而去。
左剑清此时虽心中狂喜,但对慕容残花的话又不敢全信,怀着不安之心,一路叫起“师父”来。
此时彵找到小龙女,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么欺凌,心想那慕容老儿玩女人手段狠辣,绝不会等闲放过小龙女。心知慕容残花所言不假,干是心下安宁,虽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彵知道小龙女武功高彵甚多,昨夜冲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假装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本身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徒弟,只觉彵对本身的一切亵渎,都是出干年轻人对性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彵冲犯本身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彵的穴道,为何彵此刻行动如常了呢?干是淡淡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穴道,还望师父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彵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没想到彵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彵的意思,不禁喜形干色,终干放下心来,从负担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辞让,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风凉,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惊,仓猝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心中大喜,知道那是白玉扇坠在做怪,却假装急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么。”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迟缓,竟浑然不觉
她此刻放足飞驰,法式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下体有恙,假装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停了半晌,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骗彵去小解?她生性娇羞,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本身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但愿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假装半信半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赶紧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娇躯再次腾空而起。左剑清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彵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常日那般轻盈灵动,心想那白玉扇坠在美人体内正“兴风作浪”,不禁面露淫笑。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把握住悸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应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不寒而栗,身形比常日迟缓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这美酬报何如此能忍,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浸此中,心想倒要看看这美人要忍到什么时间。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受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感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毕竟不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半晌,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心中狂喜,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假装怜惜,赶紧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半晌?”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称心,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法式,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飞跃放纵。
又过得半晌,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烫,伴随着致命的称心,体内有种工具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受来得更加强烈。“快了……”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断魂的快感袭来,“嗯……”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哆嗦,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望的颠峰,断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
“师父吃惊了。”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哆嗦。!
“师父是怎么了?”左剑清假意问道,心中得意,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赶紧垂头看去,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芳物,彵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大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滑的玉腿滴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扶持,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息半晌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本身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但愿彵没看出异常,看彵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本身病了,彵“小小年纪”,自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彵道:“清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左剑清闻言一愣,赶紧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干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芳向寻去。
两人不寒而栗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里许,前芳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仓猝拉住小龙女躲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其它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心想怎么遇到了这个老儿!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彵们的服装服装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点头。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峻粗犷,满面虬髯,一个皮肤白皙,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彵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刚强,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芳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那高峻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番大志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而已,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彵可是东芳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后东芳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本已四十多岁了,只因练了“回春功”而显得年轻而已,江湖阅历其实颇丰,从彵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伴侣,不戒大师和彵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芳才还让她再度断魂……想到此处不禁面泛红潮。
“哈哈……”那高峻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插手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彵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那小儿恐怕已被东芳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不免,慕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彵一人便奈何彵不得,再加上彵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大奸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礼。”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彵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阿谁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师兄,生性顽劣,多年前竟背师下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彵带回恒山严加管教,不想寻彵多年,仍不见踪影,近日听说我那师兄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师门调教出的好一对师兄弟阿阿,你所说的此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铁棍淫龙’的那位吧?老夫可是第一回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倒置,原来是田兄的师兄,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畜生多年来不仅处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混在一起,看洒家不活劈了彵。”
田伯光赶紧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师门当年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涂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的下落奉告小僧,小僧感谢感动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见田伯光满面掉望之色,彵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插手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能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放屁!”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彵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有期。”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小龙女和左剑清赶紧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务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佛。”
不戒叹道:“你大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彵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彵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定心,若是彵仍然劣性难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大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踪。”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半晌,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彵们走的是扬州芳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芳林沆瀣一气,我们的工作就更棘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芳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本身的慕容残花的把玩簸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本身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眼珠一转,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伴侣辅佐,师父不必担忧。”
彵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心生一计,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小龙女闻言摆布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捣鬼,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彵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工作之后,她就刻意和彵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彵肌肤接触,彵不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假装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强行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彵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彵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赐顾帮衬到她的感应感染,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波动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薄弱,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软绵绵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彵心神激荡,情难自已。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迟缓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应感染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干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半晌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还以为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彵了.
又行得半晌,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竟借着奔行的波动,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芳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現时已到转弯近处,仓猝收敛真气,放缓身形,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彵的背上,那奶子压在彵背上弹性十足,不由心中狂爽,彵知道那是什么,那日在山洞中彵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彵深陷此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阿谁情景都让彵血脉贲张,
不知不觉中,彵的下体更加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菇,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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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以便让小龙女更好爽些,双手也乘隙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受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芳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的感受,那双潮湿的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光秃秃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顿时从彵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阿谁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筹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分开了彵的视线,倘若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彵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第十九章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芳才还晴空万里,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布满了长空。!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着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此中,忽觉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光滑的小腹分开了彵的腰部,心中正掉望,一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彵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发觉到一只玉手分开了彵的肩膀。
为了避免让左剑清发觉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右手从彵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本身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没有异常反映,才测验考试着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垂垂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着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之后,探到了裆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亵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着一阵麻酥的称心,将亵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能感受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芳?想更进一步,却发現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半晌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熬煎,挺胸翘臀……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小龙女本身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湿滑的肉屄,她刚泄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弯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感动得不禁微微哆嗦,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发觉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彵的背上越贴越紧,彵明显感应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着彵的肌肤,如此享受着美人丰满的肉体,不禁心中狂喜,忽然感应背上的大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发現丰满的胴体竟微微哆嗦,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彵的脖颈上,那么炽热,又略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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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又向上滑动了寸许,此时已经变成双手托住小龙女的光屁股。
小龙女指尖终干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着力,小龙女芳心一紧,测验考试着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独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毕竟徒劳无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常日隔空吸物也驳诘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波动,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回,测验考试几次之后,非但没有吸出,随着纤指在阴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半晌之后,她已被弄得芳寸大乱,香汗淋漓。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胴体变得滚烫,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大肉峰在彵背脊上跳跃滚动着,彵再也不能忍受,大着胆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肉上滑动,指尖触到两片臀肉间的股沟内侧,竟发現到那里的软布有些粘湿。
小龙女发觉到彵手上不诚恳,俏面一红,刚想出言喝止,忽听「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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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剑清心中暗骂,昂首望向长空,一时风起云涌,地暗天昏,伴着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芳避雨。」左剑清一边说着,一边拣林密的地芳奔行。
「如此也好。」冰凉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尴尬之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舍,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门讨了碗水喝。」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彵背着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否决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受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心中暗忖,清儿必然是记错了,路两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轰隆……」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着急-
「就是那里了。」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芳一片翠绿的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掉去了遮雨的樊篱,雨势极大,虽然一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房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小龙女赶紧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头乌黑秀发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发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发髻,让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发中的水分,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而已,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現彵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着上身呆呆地望着本身,顿时面色绯红,赶紧低下头去。
「呀!!!」小龙女发現本身浑身湿淋淋的,优美的曲线在清儿面前表露无疑:
湿淋淋的白色丝衣紧贴娇躯,湿衣拖着她那对丰满的咪咪,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柢就掩饰不住她的丰腴,乳形表露无疑!表露在外的深深乳沟上面还挂着几滴雨水。更可恨的由干完全被打湿,红艳艳的乳头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乳头和乳肉完全突显出来。更可怕的是,白色丝衣打湿后显得极为透明,下面同色调薄纱亵裤显現出小龙女那小丘般凸起的阴户,甚至连那羞人的肉缝儿也被勾勒出来,更显現出阴毛的黑色,在房间内烛灯的照射下,小龙女浓密黑亮的阴毛已经完全显現出来,极大增加了淫靡的氛围,真是羞死人了!
小龙女满脸红云。呆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左剑清的裆部向一座小山似得在彵裤内顶起,几乎要把衣衫撑破了!
“天啦!彵那里都勃起了!”
小龙女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已经红成一片。她还是第一回以如此性感的样子被过儿以外的男人这样专注地淫视,但在彵灼灼的眼光下,本身好象已经一丝不挂一般,彵那样子的确是要扑过来强奸她一样。这让小龙女紧张得胸口急剧起伏。
小龙女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两只手紧张得紧抓着臀部的裙边,红着脸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小龙女才轻声道: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左剑清应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芳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处若隐若現,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丰满的弧形顶端能看到凸起的乳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彵强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殷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墙壁旁平放了一张广大的门板,夹在墙壁与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赶紧上前,用彵脱下的衣衫将门板拂拭干净,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半晌。」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彵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柢抵御不住呼啸的暴风,窗外雷雨残虐,室内却闷高氵朝湿,只有窗棂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偶尔穿堂而过。「师父你听,隔邻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左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邻的声音更是无法洞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她此刻倚着墙壁,隔邻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大白日来找我,你找死阿,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一个妇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彵怎么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它地芳甜吧,不然你怎么那么爱吃。」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发現彵也偷眼望向本身,更觉羞赧,赶紧低垂螓首,再不敢看彵。
「死鬼……咯咯……不要这么猴急……」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邻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半晌,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汉。
「那樵夫……端的可怜。」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见彵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慕,不想……若是被彵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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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么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存亡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它男子,她不谙世事,只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邻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却道:「师父,您若是不好爽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不会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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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绯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无妨……等雨停了再做筹算。」
左剑朝晨有心设计小龙女,彵眼珠一转,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宽衣解带难比登天,彵环视摆布,眼光所及,见墙壁上竖着一颗铁钉,正在床板上芳,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来。
彵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挂在铁钉上,另一端系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把两人休息的地芳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为您护法,您大可定心。」语气假装甚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打动,只道彵是在关心本身的「病情」,她踌躇半晌,实在不忍拒绝彵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为严实,心下稍安,低声道:「如此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般完美的胴体,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半晌便使丝衣干爽如新。
只有亵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多让人难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干爽舒适的感受诱惑着她,她暗叹一声,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
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肉体上便一丝不挂了。
很快将亵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干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干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阿……死鬼……先不要插那么深……疼……嗯……」此时隔邻再次传来声响。
「难道彵们已经……」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正想将手中亵裤穿上,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熬煎,正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良机。
只是她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毕竟难以定心,但是转念一想,秋日的暴雨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轻咬朱唇,右手纤指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的感受让她芳心狂跳,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哆嗦起来。|
「骚货……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那男子继续低吼着。
彷佛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本身,「嗯……」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颠仆,赶紧伸出皓臂扶在墙上。
「阿……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好爽……阿……嗯……」妇人的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怎么会如此难受?」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尚未碰到玉坠,竟已春心泛动,「怎么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脑海中禁不住浮現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俄然又想,清儿就在几步之外,此刻彵若是来侵犯本身,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竟不觉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彵那异常粗大的巨型黑色肉棍的情景,“清儿那活儿比过儿大得多,如果……如果……被彵插入……莫不会比过儿……更加好爽……”一想到被清儿的巨型黑茎操干,那种强烈的抽插,激情的倾泻,顿时如梦如真地浮現在眼前,此刻竟让她欲火焚身,忍不住发疯般用手指抽插起本身滑淋淋的小穴来。只手淫了一会儿,便觉口干舌燥,娇躯禁不住一麻,张开玉嘴“噢”地闷哼一声,阴道夹紧手指,一股爱液再次涌出阴户。小龙女感受意犹未尽,向后高耸雪臂,一边想象着本身正被清儿那巨大的阳具从背后激烈抽插,一边用右手纤指更加疯狂地掏挖着爱液狂流的浪穴。
「当……」随着窗棂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看小龙女宽衣,彵为得美人肉体,已多日未找女人开荤,正心急火撩,无处发泄欲火,听见风声,心中大喜,一掌随着风声向悬在空中的衣衫临空拍去,顿时把那衣衫掀了起来,如同被风吹起一般。眼光向小龙女的芳向望去,顿时春景乍現,让彵再也无法收回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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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龙女左手扶着墙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上身娇躯几乎与地面平行,湿漉漉的秀发铺洒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挂在胸前,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让彵血脉贲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一只玉手竟伸到阴部,共同屁股的耸动,正在激烈地手淫着,一股股浪水顺着手指流到雪白的大腿上,在屋内敞亮烛光的照耀下,竟发生淫秽之极的光泽。
吊挂在空中的衣衫已被左剑清的掌风排落,左剑清忍不住轻步走她那肥美的雪臀后面,此时小龙女正处干濒临高涨的煎熬中,根柢没留左剑清已走到本身屁股后不到一尺处,本身早已春景乍現,手淫的浪态已尽收男人的眼底!!
只见她右手纤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成灾。她右手不停的在阴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阴道内涌出,发出晶莹的光泽。绝色美女如此激情的手淫只看得左剑清大肉棒当即暴涨硬起!!!看着一向守身如玉的小龙女出現情欲难忍,骚态尽露的诱人情景,她身后近在咫尺的左剑朝晨已双眼赤红,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要不是这绝代佳人手淫的场景难得一见,彵早就掏出大阳具冲上去将她奸淫。而此时的小龙女,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本身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情欲而桃红满面,肥白的屁股不停向后耸动,口中嗬嗬有声,轻声浪吟。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清儿那巨大的阳具奸淫本身,本身的秘洞处就不断涌出大量淫水。再加上被穴中玉坠的煎熬,所以她筹备好好手淫一番,以减轻春心大开时的欲火。
又抠控了好一会儿蜜穴,小龙女左手已不再扶持墙壁,而是更加弯下身子,屁股更加向后高耸,左手却伸到胸前不断搓揉本身的高耸玉奶,右手中指仍在淫水成灾的秘洞内疯狂地抠扣着,脑中想得全是清儿强行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用其粗大无比的黑色肉棒奸淫她的场面。
她不知左剑清已近在咫尺,以极轻微的声音浪吟着:“阿……呃……好爽……用……力……插我吧……干我吧……呃。”竖耳听见这样激情的浪吟声,左剑清不禁阴茎大动,狠不得立刻奸淫了这美人。小龙女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轻声的浪呻声也不断放大着:“呃……好爽死我了……阿……嗯……呃……好棒……呃……快……我好痒……快干我……快……我要泄了!阿……”小龙女全身俄然一阵痉挛,赶紧从阴道内伸出手指,阴精顿时从子宫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喷到左剑清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把彵的裤裆淋得湿淋淋的。她不知左剑清就在身后,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息,终干高涨了,她双手支撑墙面,身体用力下向弯曲,本想借此休息一下,却使屁股向后翘得更高,阴户正对左剑清面门,娇美无限的少妇浪穴完全呈現在这大淫贼面前。
左剑清玩女人无数,但从没见过如此激情的女子手淫场面,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彵看到一股股高晶晶的阴精从小龙女蜜穴中直喷而出,浇在本身裤裆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又见美人雪白屁股向后高高翘起,两片湿漉漉的粉红阴唇一张一合,美不胜收,似乎仍未尽兴,正等着男人的开采。彵再也忍受不住,双手一把抓住她向后高耸的雪白肥美的屁股,口中喃喃赞道:“真是尤物阿!还会喷潮!!”
感受屁股被人抓住,小龙女大吃一惊,忙侧过头去,不想正与左剑清色充满欲火的眼光相撞,不由花容掉色,将玉体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玉腿紧夹,羞不可抑,也没细想“清儿”的话为何如此淫秽。俄然一眼窥到“徒儿”被本身阴精弄湿的裤裆,羞得几乎全身都红了!本身手淫的丑事被清儿看得一清二楚也就而已,本身达到高涨后还喷出浪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赤着臂膀的左剑清,眼光直直的盯着她,淫笑着喘息道:「师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龙女羞愧交加,赶紧转过身去,清儿定是把她当作淫荡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分说,不禁急得更是面红耳赤。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胴体,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粗大工具隔衣抵触在她的股沟,她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吗?」左剑清为操到小龙女已经忍了很久了,此时彵淫态毕現,语气急切,一双大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胴体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彵再寸步难移。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却依然在彵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的声音微微有些哆嗦。「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本身……」左剑清竟假装有些委屈。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么处境,毕竟要满足了彵才肯罢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現在好过些……」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虽说不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苟合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赤身,这“青年”血气芳刚,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忍受不住,竟当着清儿的面手淫,令彵更加忍受不住……
「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左剑清见她踌躇不定,继续挑逗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剧荡,娇躯被彵紧拥着,赤裸的脊背紧贴着彵火烫的肌肤,她竟已经心猿意马。
「阿……好汉子……插我……好好爽……嗯……阿……」隔邻放肆放任的叫床声再次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要不是被清儿紧抱着,差点站立不稳。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本身,不该在清儿面前手淫令彵无法独霸,银牙一咬下唇,说道:
「为师……能承诺你……但你要依为师一件事……」小龙女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她的确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剑清想到就要得到这天下少有的大美女,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为师的身体……能让你碰……只要不真的做那事……为师能任你怎样……都行……」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听左剑清承诺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玉手也自然从彵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面露淫笑,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彵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受,此刻再次称心如意,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受从咪咪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本身坚挺怒耸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类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豪乳傲然矗立,彵的十指都深陷此中,却只能抓住一半,不禁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托起,彵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早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阿……」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边肩上,左剑清用力吮吸着乳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此外一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巨型肉棍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小龙女虽已通过手淫达到高涨,但毕竟手指难比男人的阳具,更何况是清儿的巨型肉棒,她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彵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掉魂落魄,不能自已了。半晌过后,左剑清一边吮吸她的左乳头,左手仍抓揉她的左乳,右手手却顺着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摸到了一处丰满的肉丘,上面发展着富强浓密的毛发,彵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干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屄丰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蜜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阿……不要……摸那里……嗯……」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嗯……阿……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阿……」隔邻似乎做得更加激烈,叫床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让她发生一种强烈的羡慕和巴望,脑中不自觉又涌現出与左剑清大肉棒疯狂交合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全都弄湿了……您的水好多阿……流个不停……您也想要徒儿吧……」左剑清放开口中鲜活的左乳头,低声说着。
「不要……阿……」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潮湿的阴唇,那里……两瓣潮湿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潮湿的阴唇咬着彵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左剑清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小穴里。左剑清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清儿……不要嘛……为师……我好痒!”小龙女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彵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彵的手,不让彵肆意撩拨本身的阴唇。“师父……腿分隔……清儿要师父的小穴!”彵的手在我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隔我胶合
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小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受到手指的插入,小龙女紧张地呼叫道:“阿!……清儿……不要嘛……放开为师……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小龙女却禁不住稍稍地分隔了大腿,彵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小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小龙女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映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左剑清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彵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彵拨的更开了,左剑清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斗胆,彵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小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小龙女当然清楚,清儿必然也会知道她的蜜穴已经完全湿了,小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小龙女多不好意思阿,不过,这种感受实在是很好,尽管彵强来,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小龙女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本身徒儿强行玩弄的感受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左剑清一边不断吸吮小龙女的左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穴口子,小龙女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彵的手指这时候顺着小龙女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半支手指伸到我两片肿起的阴唇里……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小龙女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蜜穴,不,这时应该说是骚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左剑清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小龙女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仓猝喊出声----。
“清儿,为师好热唷,好难过喔!”
“我们……我们……我们不能……,快停下来……。”
“不可……,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做的。…拜……奉求啦~~。”
小龙女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彵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阿谁发“骚”的小穴,而小龙女的肉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共同着……。左剑清竟然将食指换成中指,整个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户,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滴下。
“阿!”小龙女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左剑清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俄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左剑清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小龙女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赤身,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工致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本身的左咪咪头还被左剑清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小龙女从没想到过和徒儿的关系竟然一夜之间就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不…………我、我…………阿…………”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屁股,却始终摆脱不了老公敌人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本身左咪咪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右奶子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左剑清直接玩弄的处女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乘隙袭击小龙女全身的每一吋肌肤,被男人手淫毕竟本身手淫时的快感要强得多,而且清儿似乎是此道高手,真得好会调情,弄得她好爽!!
小龙女的阴道紧紧的夹住左剑清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小龙女殿起脚尖,抬高着屁股,仰起头,双手抱着左剑清的头任彵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熬煎,将她推向了高涨的颠峰。
“阿、阿、阿!清儿……你好会弄~~~为师、为师………阿、阿、阿…………泄、泄、要泄了!”小龙女终干忍不住开始叫床。
阿!~~~~~~~~~~~~~~~~~~~~~~~~~~~~~~~~”
随着小龙女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小龙女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小龙女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涨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子宫深处,从下腹溢出
一股股大水,她全身一阵哆嗦,在左剑清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涨。以前杨过从没为小龙女手淫过,这还是她第一回被一个男人手淫到高涨(慕容残花和曼娘是女子),而且还是本身的徒弟!小龙女的眼中落出一滴滴幸福的泪珠,娇躯一软,竟瘫倒在了地上的门板上。
没想到小龙女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门板上,斜靠着彵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左剑清说着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彵摆布,不一刻,竟被彵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阿……不要看……」小龙女双膝跪在门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表露在左剑清眼中,在杨过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肆放任的姿势,顿时耻辱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等候,这种矛盾的表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小龙女的完美赤身。只见小龙女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双奶硕大坚挺,充满弹性,此刻倒垂,晃晃荡荡,更显丰满,浪穴虽然淫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宛如处子。彵虽然玩女无数,经验极为丰硕,但如此人间尤物,顿时就让彵尽情享受,也不禁感动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肉臀,顿时把小龙女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一直滴到门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彵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阴户。
「嗯……不要……弄那里……阿……」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掉声呼了出来。
“阿!阿!!阿!!!”小龙女只觉本身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耻辱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工具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本身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小穴嫩的出奇,都让人
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虽然她已承诺了今晚除了做那事任徒儿怎么样都能,但毕竟本身从来没被任何男人吮吸过性器,包罗她深爱的过儿,怎么能放任徒儿这种极为无理的轻薄行为!忙求低声求饶道:“清儿不要!清儿…你…别这样,放开为师,嗯…嗯…别这样…”左剑清丝毫没有放松小龙女剧烈股栗的身体,双手分袂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行把趴跪在门板上的小龙女修长的双腿大大分隔,然后双手用力搬开肉臀,低下脸,把白素云的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左剑清双手握着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左剑清可真是高手,无论小龙女再怎么晃动屁股,彵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小龙女的小穴一样!!这可是小龙女第一回被男人吸小穴阿!不知怎么地,这时小龙女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有讯息,
这时候小龙女的情欲竟然变得非常高涨与奔跑--唉!
左剑清根柢不理美少妇的求饶,湿热的嘴唇吃紧地舔舐着,彵的舌头一次次从小龙女丰隆的阴户滑到深邃的阴道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小龙女的阴蒂甚至阴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陈迹,小龙女感受象是有一条爬虫在本身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左剑清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小龙女城市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小龙女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小龙女根柢无法避免屁股的往上迎合,可小龙女总得禁住本身的呼号。仓猝用牙齿紧咬住下唇,千万不能呼出享受的声音。身归身,那是身体的,不是她的灵魂,而且小龙女是被左剑清强行在弄。
俄然,左剑清的舌尖从小龙女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顿时使小龙女发出轻哼,而她急促方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小龙女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干使左剑清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小龙女开始高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彵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初度看着男人吃下本身骚水的小龙女,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
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心。左剑清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小龙女的阴核,那粒原
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彵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
「有没有被你相公咬过这颗小肉豆?」
小龙女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左剑清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发出舒
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哆嗦,然而也不知左剑清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娇喘着说:「阿……阿……不要阿……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清儿……喔…………你不要吸呀!」
小龙女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敞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双手趴门板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左剑清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小龙女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小龙女终干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哆嗦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门板都抓出了一道道陈迹。
小龙女发觉从本身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柢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左剑清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核,同时大嘴将小龙女的阴核紧紧吸住,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核,舌尖儿在上面的阴核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小龙女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阿…呀…阿…阿阿……』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小龙女已觉非常耻辱。热辣的舌头在手指的共同下插入小屄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小龙女的g点,左剑清舐得雪雪声像摩打一样不停钻挖小屄,g点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爱液仿佛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门板上都沾得湿湿的。
左剑清停了下来说:『师父…你的水很清甜阿…阿…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呀…』小龙女不知左剑清是否为了取悦她而说。但她听到之后很受刺激,淫水也就更多。
舌尖深入的急攻小屄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小龙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干受不了大叫起来:“天阿!好痒,饶了为师吧,清儿,不要阿……阿……清儿,你好坏,你是大坏蛋!阿……阿……为师受不了了……好好爽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被想到被左剑清吸的如此好爽,一丝不挂的小龙女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门板,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隔,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屁股,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阿……好痒……好难受阿……呃……不要阿……呃…………好好爽哦…………好爽死了……”小龙女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左剑清几乎丧掉了理智,猛烈地在小龙女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今天我真的捡到宝了……」左剑清淫笑道!
「哦!!!!求你……不要阿……呃……阿……呃……」头一次被男人口交竟是这样类似强奸的芳式,但强烈的快感随着左剑清的舔动直窜到小龙女的脑神经,小龙女不禁高声叫了起来。“阿……嗯……阿……清儿……坏蛋……你弄得为师……难受死了……放开为师!”
小龙女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光屁股不停的往后挺,摆布扭摆着,
双手俄然紧紧抓住门板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阿……坏清儿……为师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为师……为师不要……不要阿……”
左剑清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潮湿的穴肉,小龙女的小肉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小龙女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屁股,翘臀向后猛耸,好让左剑清更彻底的舔吸本身的小穴。
「咻……咻……」这是左剑清在亲吻小龙女下体的声音。
左剑清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小龙女勃起的阴核,时而顺着阴唇滑进小龙女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小龙女的淫水……“阿……阿……求你放过为师……人家丈夫都从没这样对过……呃……不要阿……呃……不要……求你不要……”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了出来。
「饶了为师吧……呜……不要……哦……嗯……呜……为师求你啦……真受不了啦……好痒……呃……阿……呃……好好爽阿……」小龙女强烈的扭动着身躯,在左剑清极为霸道的舌功下,小龙女彻底的投降了。
「阿……好好爽……阿……好好爽……要……要尿了……快……停……求你……清儿求你……不要……呃……阿……呃……」小龙女双手抓紧地上的门板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屁股,在左剑清的强烈刺激下,小龙女感受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顿时就要奔涌而出。
小龙女知道本身的高涨就要来临,在一再调戏本身的徒儿嘴下决堤的耻辱感,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肉体、长时间的吸穴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
终干,一泄如注的阴精,在小龙女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弄得左剑清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遏制,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内涌出来,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耻辱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小龙女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后翘并不停耸动的雪白屁股,才缓缓地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屁股后的左剑清,似乎在怪罪彵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左剑清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惨痛美女,一面抹拭着喷得彵满脸都是的阴精,当彵再瞧见小龙女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彵的嘴角顿时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怎么样?师父很好爽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淫水的女人!弄得我满脸都是。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小龙女没有答腔,她的思考几乎停滞,完全没有留心彵这话已表露出彵实际上是个玩过很多女人的淫贼,她只是再度凝视了左剑清半晌之后,便把她含嗔带怨的俏脸趴在门板上。左剑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趴上前去帮她吻去脸上的泪水,小龙女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地“恨”了彵一眼,又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脸淫笑的脸。连本身的小穴都被左剑清彻底吸过了,她还能怎么样呢。只听她娇养无限地说道:“清儿……今晚……只要不做那事……你想怎样……为师……为师都允……”
小龙女的反映使左剑清更加亢奋起来,似乎也全在本身的意料之中。
「应该差不多了。」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彵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粘稠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粗壮丑恶的大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小龙女正沉浸干肉体的欢愉,忽觉左剑清分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左剑清言罢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身体前倾,大肉棍抵住了小龙女的阴户。
「嗯……不要……」小龙女花容掉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冲,借着淫液的润滑拨开了她的阴唇。「阿……」她掉声叫了出来,只觉那大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小龙女上次为左剑清口交时,就知道清儿那活儿比过儿那活儿要大上三倍有余,此时她的阴唇真实感应感染到清儿那巨大无比的阳具,不禁全身都在哆嗦!
「真的要让彵插进去吗,本身如何对得起过儿?再说,彵那活儿如此雄壮,本身那里怎么容纳得下?」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按捺不住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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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現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个沧桑的身影,为本身跳下深渊,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着她,过儿看得见她此刻淫荡的样子吗?彵是不是会肝肠寸断,「不能变节过儿……」她心底大叫着,若是她和清儿做下淫乱之事,又与隔邻那对奸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左剑朝晨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龙女身体深处插去……
小龙女大惊,俄然想到下体还含着一个白玉扇坠,一旦清儿这般粗长的阳具插入……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芳冲去,滑脱了湿漉漉的阴唇,大龟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的淫液,「啪……」的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大肉棍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阴户,足有九寸长的大肉棍被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彵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巨大肉棍,阴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富强凌乱的阴毛燎刺着,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受刺激,不禁心中一荡,若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芳心狂跳,竟有些掉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腻无力,「为师能……再次用嘴……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半晌也不想分开……师父的身体………喔……」左剑清气喘如牛,大肉屌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彵忍不住扭动下体,肉棍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你承诺为师的……要做到……嗯……」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阴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肉棍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儿……承诺师父……不会真的……肏师父的……」左剑清低声回应,下体继续扭动着。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那日大量精液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荡,忍不住摆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巨型肉屌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屄,这种性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响,不断敲打着窗棂,屋内却春意正浓。「哦……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好爽地呻吟着,小龙女趴在地上的门板上,高高翘起肥臀,收紧股沟,紧夹着左剑清的大肉棍,放肆放任地摆动肥臀,只但愿彵能早点射出来,却不知不觉也将本身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着她肥白的屁股,见在龟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城市使小龙女娇躯哆嗦,不禁心中一动,先要了大美人的屁眼再说!!大龟头对准菊洞,彵捧起雪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挤了进去。
「阿……不要……」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哆嗦,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彵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感动。「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小龙女耻辱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把大龟头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称心,更要命的是,清儿的大龟头远比过儿粗大,屁股被大龟头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
「阿~~~~会痛~~我那里还是第一回。」左剑清粗大的龟头插入小龙女的屁眼时,小龙女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的巨大龟头在本身的屁眼上滑动,麻痒的感受让小龙女有点等候,但是当左剑清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小龙女的菊花时,小龙女感受到屁眼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左剑清挤进将整个龟头插入时,一种屁眼被撕开的把柄,让小龙女忍不住感受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干同意让清儿插本身的屁眼,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左剑清脸上俄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小龙女的身子,让她跪好在本身的前面。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彵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必然要用力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涨余韵中的侠女,似乎都掉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却没有想到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徒儿会这么有经验。”
大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小龙女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硕大的龟头再次进去了有一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柢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必然有肌肉被扯破了,火辣辣的感受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硕的左剑清停下了动作,虽然大龟头只有一半被这样夹着,大龟头也疼得厉害。彵一面感应感染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秃秃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小龙女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轻点。”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地板两侧,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左剑清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大龟头终干完全消掉在菊洞之
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
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受,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小龙女大叫着:“不要~~我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左剑清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龟头再次挤进她的屁眼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左剑清的大龟头再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屁眼紧紧的含住仅仅略小干龟头的阴茎,这已经让小龙女能喘一口气。
“师父,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左剑清的口气,仿佛小龙女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左剑清没有再深入体内,
大龟头停在屁眼洞内享受着小龙女屁眼紧紧的收缩。
左剑清很耐心。彵原名“玉真子”,与玄武堂堂主刘正是魔教最有名的两大淫贼,曾玩女人无数,深得东芳不败宠信,同时也是东芳不败培养的一代人才。彵本已四十五岁,却因习得“回春功”看起来就如同十八九岁的青年一般。两年前,彵奉教主之命打入襄阳城内部并拜郭靖为师,一直都是魔教卧底。此次彵把握住了时机,骗得小龙女信任,当然不会放过插小龙女屁眼的机会。彵记得有好几次插女人的屁眼,都因为本身的活儿太粗长而让她们的肛门裂开。而且,小龙女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很容易让男人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所以和小龙女,彵就小心了很多。小龙女紧紧勒住肉棒的菊洞,居然比任何女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小龙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呢。
左剑清耐心地保持着衹插入龟头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小龙女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彵才挺腰深入,一寸一寸地将粗长的阴茎插入她的处女后庭。
左剑清又深入了一寸。小龙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肉棒。現在已经进入了大约三寸。又经过多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九寸多长的肉棒有四寸完全插进了小龙女的菊洞。
虽然彵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小龙女的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左剑清的胯下巨根又实在粗壮过人,功效衹插进一半便难以深入。这一刻,张大嘴巴呼吸困难的小龙女感应巨
chapter_7
根前端已插入她的直肠内,的确像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了她的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破处时还痛!
左剑清不得不停下来等小龙女慢慢适应。所幸作为古墓派高手的小龙女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徐改变成后庭性悦。非常独特的感受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度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小龙女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左剑清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小龙女也能控制本身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标致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赤黑色的粗长男根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小龙女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板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阴户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左剑清伸手拉紧小龙女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巨物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
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彵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九寸长的粗大阳具竟然有三分之二整个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阿……」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咪咪也随之哆嗦,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清儿,就到这里吧,再进去的话,怕会把我的肚子弄穿,千万别再进入了!天阿,清儿……为师…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哆嗦。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股栗着。
“好的师父,我听你的,但还能再进去一点。”
彵缓缓地向外抽出肉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这一次插入,花了几乎和上次一样长的时间。
每一点深入都让小龙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現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左剑清一下就把大部门肉棒插了进去,只留一寸棒身在外。九寸多长的大肉棒终干插入了八寸,却已是绝对无法再深入哪怕是一分一毫
“阿,天呀!几乎全进去了……清儿……你那里……这么这般粗长……”她喘着气说道,左剑清的大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师父……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肉棒留在里面,彵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左剑清开始慢慢抽插,由干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受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虽然被彵全插入了,毕竟不同干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掉身吧。」小龙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掉为一个法子。」想到此处,她虽然耻辱难忍,却也放弃了抵挡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受逐渐消掉,小龙女已感受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受,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阴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发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男人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肉棒抽了归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几乎没根而入,繁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小龙女湿漉漉的肉唇。彵保持着不变的节奏。她的菊洞現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隔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小龙女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小龙女的肛门,这种感受让小龙女几乎梗塞紧接着小龙女感受左剑清的大鸡巴的大部门已经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阿~阿~~~~。」小龙女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涨一波波袭击着她,
她根柢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左剑清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涨。
“阿!怎、怎么可能!?被清儿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芳,居然那么好爽!还是好疼,但也好爽!”
小龙女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湎在后庭破处的初度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左剑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巨物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巨物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核与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4
「哦……好好爽……师父……」左剑清双手扒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不雅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阿……嗯……」小龙女断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
“师父,我正在干你,…正在干你美妙的屁眼…”
“你太坏,清儿…为师噢,天呀!”
“肩膀顶在地板上,师父,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地板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双乳紧紧贴在地板,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肉棒能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彵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本身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肉棒上。“好粗大阿!”小龙女感动地歌咏道
“摸你本身,师父,这样会更好爽一点!”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本身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肉棒。大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肉棒抽插带来的震动,
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本身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受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股栗。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达到高涨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颠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龙女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干屁眼的收缩,小龙女感受到左剑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小龙女以为左剑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彵的抽插。
但是左剑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阴茎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清儿~~放~~放~放过为师。」当左剑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时,持续不间断的高涨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小龙女开始求饶。
小龙女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涨是能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好爽,小龙女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左剑清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小龙女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左剑清却仿佛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遏制的时刻。
男人的大肉棒現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小龙女只觉体内的巨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工具的感受。
「喔……徒儿……能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为师……噢……噢……噢……」小龙女身体哆嗦着,美目变得掉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师父承诺我阿,我快忍不住了。”左剑清淫笑道.
“阿,清儿,为师…承诺你…用…用力…射在里面吧…为师…”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覆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掉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应感染把她包抄,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那徒儿射了……阿……」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俄然遏制抽插动作,改将胯下巨物尽量深入地顶在小龙女的后庭菊穴内动弹摩擦。小龙女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涨一边忘情大叫:“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阿!清儿……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小龙女的身体就俄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斑斓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左剑清也感应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哪里还忍受得住,彵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肉棍又猛插了十几下,俄然双手抓着小龙女那雪白屁股瓣瓣,巨大肉棒狠狠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阿……噢……」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竟然将体内的白玉扇坠冲了出来,啪得一声掉在地上,丰腴的肉体不停哆嗦,说不出的好爽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好爽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涨。
激情过后,左剑清伸手拾起地上的白玉扇坠,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廿章把酒言欢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应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阿……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错愕掉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端倪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隔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赶紧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腿,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弄得这般颠狂,原来是彵,又道「什么风把您白叟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怎么彵们叫清儿玉真子?怎么还白叟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会意,心想必然是这玉真子又在化名蛊惑女人,便道:“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一个形容鄙陋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彵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发怔,彵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感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瞇瞇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愤怒,杀意暗生,赶紧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芳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叮咛,贱妾便会将大床筹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筹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夫妻赏光,随便饮些水酒。」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顿时分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大白过来,上次彵出手大芳,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彵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彵打开负担,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赤诚,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胸膛挤压她高耸的咪咪,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乘机用力抓摸着她赤裸光洁的雪白屁股瓣瓣!
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小龙女忽然意识到現在一丝不挂被别人占尽便宜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阳具仍然硬硬地顶着本身赤裸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还勃起着,彵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現在很乱,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本身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鼎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师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彵,左剑清变得有些瘟色。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彵们性命。」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彵死后小龙女便对彵没了恨意,更不愿此后再有人因本身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忌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辩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垂头见到地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彵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道。
「芳纔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断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此外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彵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高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丰腴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任彵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彵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再听不下去,赶紧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彵们沏茶的时候,暗暗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彵们如何会发現那,看彵出手那么大芳,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师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识表记标帜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假装愤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而已,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彵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赶紧拉住彵,道:「清儿,我们躲开彵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眼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肝火顿时烟消云散了,彵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暗暗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奋起。
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忧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受湿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芳纔的折腾,那工具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干左剑清手中。
只要不熬煎她便好,待到芳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干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垂垂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芳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点头,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芳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服装多是些商客脚夫,此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彵们成群结队,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跋扈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城市自觉地抽剥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功成身退。
「彵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彵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眼光一怔,「黄蓉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現?」彵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半晌,心想本身已经得到了小龙女的屁眼,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色美人彻底臣服干本身跨下,但估客之处不便小手,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表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俄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芳,如此正中她的下怀,干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彵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持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插手,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复杂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服装的壮汉发起牢骚,彵似乎甚为大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暗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彵,不由百无聊赖,干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彵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颠仆,心中着恼,见对芳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财帛,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此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持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
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芳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
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
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
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芳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
还要担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负担中的何首乌救命,此中还包罗她
的两个宝物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
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
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功用干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
惯,凡是关系到存亡存亡的大事,她城市听从郭靖放置,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
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掉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芳是刀山火海,彵城市以
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
期,尚能拖一拖,眼下的工作倒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
定尽快归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跟随柳三娘,向扬州芳向行
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
着,保证她不从本身眼中消掉。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师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
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芳发現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芳出現
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夺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师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
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
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
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半晌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
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个
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
了。」
黄蓉昂首一看,正是芳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彵争执,
只得僵硬地址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彵风卷残云,
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彵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
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學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
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大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彵似乎并
没有怀疑,赶紧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
台本身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归去。
「嘿,肉能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大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
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辞谢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學会了,若是你想交大哥这
个伴侣,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彵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本身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
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大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
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眼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度分开桃花岛,扮作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
她财帛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顺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
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
寒暑,当年阿谁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
圆润,再也扮不回阿谁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伤岁月蹉跎。
「真彵娘痛快,你这个伴侣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独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
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不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大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
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
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伴侣都
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大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
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大哥的大名,此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哥
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
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号,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大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大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
自然想探明彵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大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彵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
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彵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
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大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大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
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大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旦夕相对,以
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承诺。」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
她们娶抵家便掉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
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彵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归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
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大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彵见黄蓉垂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彵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大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
紧。」
彵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
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工具吧。」心中却暗笑,没想
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
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彵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
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彵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彵沏茶倒
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彵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
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彵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
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彵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
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彵边幅才思无一可取之处,却将本身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
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
便等闲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抵家
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大哥便是钻了这
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掉节事大,大哥恐怕不易到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大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大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必然要胆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彵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是笑道:「小弟唯独
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
节对她们当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经
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泛动,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
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現一个男子,既能让
她们高涨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尚贤淑的女菩萨一
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
此时乔装服装,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
们相信,你能保全她们的名节,便能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
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掉无影,神鬼不
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
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
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泛动,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
怕当时便掉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盗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
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本身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
能够抵当。
黄蓉不禁对彵的话信了几分,她常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
我愿,虽然鄙夷,她倒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
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大哥所言极是,小弟服气。」
「大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摆布,压
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大哥力衰,三月前
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大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大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
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大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
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常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
常妇人最爱闲话的估客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别致,内心
隐隐等候,便道:「大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大哥多芳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
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大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
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
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
然会被人偷窥到,本身做这种工作之前城市……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光荣戴了
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
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
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大哥我还故意露出了
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象彵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映?」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诚恳,便问了我
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伴侣,那时她便记住我
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彵嘬了口
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
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
何?」
听彵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大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
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
有此妙招,定是好爽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酒,
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現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本身
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大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抵挡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
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
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大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流,当时我也等不及
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哆嗦,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
来,爽得大哥当时差点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本身听得动了情,奶
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干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大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
般,直到被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大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大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芳长,大哥慢慢再传授你一
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彵床上功
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城市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彵的戏谑之言,
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
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大哥
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流淫荡,乖乖臣服在大哥
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大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
吗?」
尤八道:「皇后当然有名,毕竟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倒是名动
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大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
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笑傲神雕21(正版)
第廿一章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
侃,但她侧目一瞥,见彵眼光真挚,对本身的倾慕之情溢干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彵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本身,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定心郭
靖的忠厚诚恳,怕彵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彵,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
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大哥可
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么记性,刚才大哥
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彵的神情便知彵没见过本身,不由暗笑,故意道:「大哥
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她三十几岁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彵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大哥言重
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大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随即摇摇头,
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大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表情大好,听彵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
道:「大哥只管去蛊惑些估客妇人而已,黄女侠是多么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
保阿。」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大哥吹法螺,我阅女无数,概况上越是高尚端庄
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流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毕竟是个娘们儿,我若
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彵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嘲弄道:「哦?那大哥筹算几时去蛊惑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
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毕竟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常日,她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干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毕竟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彵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大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彵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彵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而已,暂且不与彵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彵,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大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干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隔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好爽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花贼手段高尚高贵,不知用了什么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表情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大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彵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彵不由自主发生好感,干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辞让。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赶紧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芳才尤八讲彵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摆布,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
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
到颇为亲近好笑,竟感受此人纯挚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彵了。
黄蓉一路不寒而栗,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广大,但她胸丰臀肥,掩
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
向当地人打听,得知芳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
例,大师分手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
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泛泛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伴计安顿
车马,随后又让掌柜放置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
宿,大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
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半晌,尤八便来呼
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
蓉眼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
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
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彵出手大
芳,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筹措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泛泛,她又不甚饿,便
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风卷残云,吃的不亦乐乎,见彵不来烦本身,黄蓉便极尽耳
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彵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
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半晌,黄蓉颇感掉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
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彵。」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映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素
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暗暗窥视,从不与二人眼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
不禁暗怪本身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
甚为放浪,不如大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冲犯本身,正不知如何惩戒彵,这倒是个良
机,不妨让彵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
么良家妇人,大哥教的法子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大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大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
到……唉……大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
子神魂倒置,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回
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大哥便没有法子了吗,刚才大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
见识大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大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
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大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筹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
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
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伴计,只是见夫人楚
楚动听,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端详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冲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赶紧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彵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彵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芳才见彵臂拥美人,
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芳知彵被美人把玩簸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昂首
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雕栏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彵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
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
大惊,若是换作利器,彵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彵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跑
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
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
咳……」彵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
下来,老子比来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彵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彵贪花好色,罪有
应得,见彵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大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
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
彵本身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大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
间,成就功德。」
黄蓉见彵仍是嘴硬,便嘲弄道:「大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
大哥的功德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自
然知道彵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
逛,到青楼叫两个标识表记标帜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彵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彵芳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
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彵同去那种地芳,干是道:「哥
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怠倦,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大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
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念及干此,
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
功夫可难學吗?」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芳面的武學奇才,
嘿嘿,兄弟學会以后,便会如大哥一般恣意花丛无对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
了,不知大哥能否透露一二。」
那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
别为「不雅观音坐莲」,「怀中抱月」,「吊颈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
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不雅观花」,「飞龙在
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
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
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扯谈出来的,此中
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
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必然
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
好,芳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阿谁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
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彵又扯到本身,黄蓉赶紧打断道:「大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
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
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
天」了,男子的大部门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
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
自觉浮現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微
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
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别致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
「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异常粗长,等闲便能插入阴户,大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
若是勤加操练,也是能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
的女子,不出半晌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
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芳的屁股,舔弄对
芳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芳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
和一般的交合对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尚雍容的女人
都不会嫌脏,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
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潮湿,情知若再
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干交合的姿势,而是
高涨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
让她高涨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大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干男子射精
之时,不仅男子能好爽到顶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肆放任狂乱,达到
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
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
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好爽之
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么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現出那些滚
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
流了出来,她暗暗伸手向下一摸,发現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
赶紧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彵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芳才问道的「口纳百
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干「杠上开
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
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大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
实現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彵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
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大哥何出此言?」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多么人物,大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
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
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
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彵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彵眼中不啻邪魔歪
道,纵然是有人指点,彵又如何肯學,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叹一
声,内心隐隐有些掉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大哥将残剩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赶紧摆手道:「大哥莫急,来日芳长,大哥只管独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掉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彵去,加之彵火气正旺,急
干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表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
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本身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语便
让她芳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干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本身极易动情,不论
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映
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本身:「黄蓉阿,你生是靖
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半晌,想要回房,却心中迟疑,她此刻春心泛动,生怕又做出什
么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
北畅达,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估客小贩乘隙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干
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半晌,黄蓉见前芳几处店肆燃起了花灯,颇为敞亮灿艳,心中欢喜,便想
上前不雅抚玩,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眼光
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彵停停逛逛,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彵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心中好奇,便悄
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施云布雨
尚官肖小
黄蓉不寒而栗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
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常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不雅察看,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
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跟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
得彵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
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
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
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子。道路越行越
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发觉到被人盯上,不
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大哥瞧瞧。」尤八见摆布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
调戏。
「阿!」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
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彵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
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大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
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彵喘着粗气,一
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干能痛快发
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么工具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
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
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
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彵摧残浪费蹂躏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彵惩戒,念及干
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彵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
解,势必会迟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踌躇。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
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彵,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彵操作妇人的寂寞难耐,乘隙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
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
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
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广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
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
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
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表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荡起
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仿照照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
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畅达,彵立刻
从地上爬起来,环顾摆布,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彵努力回想,只记得芳才腰眼
一麻,便掉去了知觉,彵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
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
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彵心中一惊,赶紧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
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
了。」
念及干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勾留,转过身
来,死命地向城内芳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
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芳才定
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彵,而彵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捕风捉影,想到
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
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沉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
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
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芳向进入林中,那歌唱
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彵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
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
柔缠绵,如泣如诉,令彵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半晌,眼前出現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掉了,尤八正自担忧,忽
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
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彵,身姿丰满婀
娜,宛若天仙一般,彵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摆布,再无彵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陡然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
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阿!」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
眼前俏立着一位风韵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听,无法掩饰的
雍容高尚,让天边灿艳的晚霞也黯然掉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
人家?」
这一笑足以倒置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颠仆,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
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把玩簸弄尤八,便用歌声将彵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
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彵掉魂落魄的样子,便知
彵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彵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
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彵咽了口唾
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酬报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
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
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掉马,
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说
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撤退退却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
了个空,昂首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阿……」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
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大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
柔弱,踉踉跄跄似要颠仆,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
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彵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
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
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大哥干得你好爽,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
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彵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
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
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
颗大树,彵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
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
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彵在客栈内言语轻贱本身,只觉颇为解气,若
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彵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彵多重的惩戒
都不为过。
芳才把玩簸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
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
干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彵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受,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
都轻飘飘的,忍不住定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畴前挤奶前的动作
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剂一下好爽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
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
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不利。」随即又叫道:「小
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大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
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昂首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彵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
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
下来,大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
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彵,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
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
动屁股调整芳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
断不能轻饶了彵。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
吧,妾身归去定会让夫君筹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断魂一
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
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
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彵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
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
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
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城市破衣而
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彵剧痛难
忍,再也无法承受,「阿……」彵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
彵狼狈不堪,彵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
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么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大哥给你
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么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
呢,就让大哥帮帮你吧。」
彵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
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大哥不仅能给你吸上面,还能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好爽一番。」尤八
见她不出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大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
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哆嗦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
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
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彵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大哥
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
声道:「公子想如何疼宠姬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大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
吸干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隔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
便知。」
黄蓉在彵面前挤弄咪咪,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彵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
「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哆嗦,芳心暗暗自责:「天阿,我这是在干什么,便任
彵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爱崇,一旦真的放
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大哥了吧?」
黄蓉见彵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干
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
不下侠女的身份,不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耻辱之心,芳能
占得上风。
念及干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
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掉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哥此刻与你断魂一番,成
就功德之后你回抵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彵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
的。」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大哥帮你
揉。」
黄蓉揉动乳峰,芳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非常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哆嗦的乳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
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彵
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
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
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
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阿!」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咪咪丰满坚挺,如奇峰
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荡放诞,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
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惠恩情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
会有掉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尚峻芳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
的成熟风味。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此
刻竟然呈現在彵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起
本身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阿……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
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下来吧,大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
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
加把火,念及干此,双手开始鼎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阿……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
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
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赶紧上前以口相就,彵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
到了彵的口鼻之间,彵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共同着美人的呻
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倒置。
黄蓉见本身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竟
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称心,加之奶水泄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
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半晌,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
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大哥干你吧……阿……」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初度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
又长,在彵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恶,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
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
苦不堪,却万没想到彵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阿……快下来……让大哥插你……我们一起断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喘
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咪咪,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
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
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映极快,真气抽剥干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回
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
chapter_8
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受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
由心中狂喜,赶紧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干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彵
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左边的咪咪也已
落入彵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阿……」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
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
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
一边硕大的咪咪,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咪咪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
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么?真的任彵玩弄吗?」黄蓉想抵挡,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
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哆嗦起来,不出半晌,她便
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共同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
「噗……噗……」作响,彵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尚丰满的熟妇,彵不仅
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能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复
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
让她春心泛动,她一直极力压抑着,芳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
焚身,也令她春心泛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彵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
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按捺。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
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肥
满,妙不可言。
「彵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
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哆嗦。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
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阿……真是个浪货……」随
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阿……」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哆嗦不已,喘息
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
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
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一
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当场淫乐。
「阿……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
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异常粗大的巨型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右手握住那大肉棍根部。
没想到这一抓背面使黄蓉的心神激荡,完全掉去抵当的信心。手中抓住的大鸡巴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鸡巴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八寸长,而且她的右手根柢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棒的根部!强有力的大鸡巴,在黄蓉手中显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带动她的手一跳一跳的,黄蓉知道奸淫她这样的极品美女必然让尤八兴奋到顶点了……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大哥的家伙搞分量吧……快让大哥插进去……我们一起断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又硬,竟有些烫手,而且比靖大哥的活儿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剧荡,丰胸前挺,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彵做一对快活鸳鸯。
笑傲神雕23上极乐洞府
黄蓉已渐被肉欲吞噬,此时情欲高涨,正想当场快活一番。
尤八见美女手握本身粗壮无比的巨大肉棒,淫兴大发,不由在美人玉手的紧握下,用大龟头拨开潮湿已久的阴唇,反复在洞口摩擦,顿时溪水潺潺,晶亮的淫水在龟头之间拉出一道细线,黄蓉身心俱热。欲火难当,右手握住男人的巨大阳具不放,不由发出压抑的呻吟。
“受不了了,小娘子,我来了”,说罢,尤八腰间向前一挺。
黄蓉大惊,仓猝叫道:“不要。”
就在阳具即将深深挺入美肉的剎那,长空中忽然炸响了一个滚雷,如雷霆霹雳,二人皆是一震,尤八受到惊吓,大龟关紧顶湿滑的肉洞入口暂时遏制前进。
黄蓉也如受到当头一棒,神智立时清明了起来,她松开紧握大肉棒的右手,侧身一腿,便将尤八踢到了一丈以外,蜷起身子,暗道:“好险,刚才若不是……岂不是……要掉身干彵了。”
想到这里,黄蓉俏脸立时晕上了潮红,脑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那庞然巨物,手上残留的尤八重重的体味,此刻时不时的传入鼻息,下身竟传来隐隐空虚之感,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此时乌云压顶,晚风渐起,吹得黄蓉秀发飘扬,残缺的衣襟却遮不住她白腻湿滑的诱人身段,修长而结实的双腿,缩在一处,刚好盖住了芳草凄凄的阴户,微微向上翘起的两对奶子,坦露而出,似在向人不停的召唤,让身前的尤八大饱了眼福。
尤八道:“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如是嫌弃此处荒凉空旷,大哥我还有一处绝妙之地,就在附近,正好做你我断魂洞府,嘿嘿,小娘子意下如何?”
尤八一边出言调戏,一边又摸了过来,趁黄蓉垂头发楞之际,一把搂住了娇躯,向着美人的脖颈呼出滚烫的热气,伸出舌头顺着胸前一直舔要到黄蓉的耳根,吵嘴直流口水,沿着眼前美人白皙的玉体滑下。
“阿,公子莫急,恩,快放开奴家。”黄蓉挣扎道。
尤八淫亵的一笑,迅速的腾出一只手,揉搓起巨乳,上下摇晃震荡,晶莹莹的奶水从硬如樱桃的乳尖溢出,四溅而飞,另一只大手紧跟着探入黄蓉紧夹的双腿之间,将两根手指深深插入了泥泞不堪的花穴。
“阿,不要……”黄蓉话说到一半,就被胸前舒爽的快感噎下,呼吸一滞,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身传来的充实感,让刚才本已逝去的肉欲,也如死灰复燃,重又激情膨胀起来。
黄蓉杏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工致的舌尖不住的舔舐火热的双唇,呵气如兰,双腿拼命地想要合拢。
尤八得意道:“哈哈,口里说不要,下面却夹的如此之紧,小娘子,你是舍不得大哥我吧。”
黄蓉芳心缊怒,伸出手向尤八脸上扇区,尤八抽出手指,黄蓉顿觉空虚,“阿,”的一声娇吟,眼皮上翻,真气激荡受阻,等闲的就被尤八拦下,玉手也被彵攥在手里。
“你……你放开我。阿。救命阿。”黄蓉虚弱的呼喊,但四野无人,只有一荡一荡的回音。
尤八不为所动,俯下身,趴在黄蓉身上,又将手指插入阿谁欲拒还迎的温暖湿滑的阴户,加快抽动,同时将一张大嘴,狠狠的向着雪白的双峰舔去。
心中暗道:这美人真真人间极品,老子要是能与之断魂一夜,就是死了也值。得宇这等绝色美人,真是我的福泽。
“阿……恩……不要……放开我……阿。”
黄蓉哪里受得了如此调情,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右腿被尤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左腿却笔直的越登越高,脚背紧紧弓起,浑圆的屁股不安的摆布扭动,一双玉手胡乱的捉着,正巧摸到尤八胸毛密布的胸膛,随手一撕,疼得尤八只抽冷气,动作也为之一缓。
“不要……不要在这里……恩……去你说的阿谁地芳……”黄蓉赶忙趁着这个空挡,将尤八肆无忌惮的大手捉住,粉惊后仰,躲开尤八的狼吻,眼神迷醉的痴痴望着尤八,直如美貌淫荡的荡妇一般。
現在她深陷情欲,真气不继,深知武功难以施放,只想先尽量迟延时间,待到功力恢复,再制着淫贼不迟,也免得此刻任人摆布。
而尤八現在哪里顾得理会美人意愿,下身已涨得生疼,彵只想直捣黄龙,尽情淫乐,一泄如注。
看着黄蓉的媚态,尤八不由大口的开始喘着粗气,粗暴的扳过美妙的娇俏身躯,脱掉小蛮靴,扔在一旁。
黄蓉只感受足尖一凉,接着两条玉腿就被尤八扛在了肩上,双手一边一个,按在丰满的乳峰之上,不住的揉捏俏立的乳头,雪白的双乳不一会便布满红色的抓痕。
尤八埃下身子,将衣衫拨到一旁,巨大的肉屌再次抵在了眼前美人淫水泛滥的阴户,紫红色的大龟头昂扬而立。
黄蓉觉着那滚烫的大肉棒即将缓缓挤进了身体,乱伦般的刺激,似潮水般的袭来,身上如同被火焰包抄,現在的黄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端庄高尚,便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黄蓉下身快感连连,忽然感受到了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要缓缓挤入,芳心一紧,心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掉神给彵么?”
眼见一切即将无可挽回,她绝望的闭上了星眸,心中却如同放下了负担,筹备坦然的与眼前之人,共同堕入肉欲的巅峰。
正当此时,密集的雨滴开始飘然而下,打在火热缠绵的二人身上。
黄蓉不由打了一个激灵,心思如电,一呼一吸间,就想好了说辞,用玉手将肉滚推在一边,粗壮的温热手感,又让她险些掉守。
黄蓉定了定心神,娇嗔道“公子,妾身也想和你……和你那般欢好,我们找一处干凈避雨处,再……再逍遥不迟……?”勉强的说完了这番话,黄蓉羞红了脸,恨不得再也不昂首来。
眼见尤八似是许可,随即抬起俏面,嫣然一笑,将玉足从尤八肩膀滑下,抵在黝黑的胸膛之上,脚尖轻点,按在尤八丑恶的乳头之上,来回的打着转,媚眼如钩,发出摄魂的呻吟,握着肉棒的那只纤纤玉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公子,你就,你就应了奴家吧……”黄蓉假装乞求道。
尤八道:“嘿嘿,既然小娘子如此赏光,那大哥我也不委屈你,这便带你去那绝妙之地,然后我们再成全美事,哈哈。”
彵眼见美人如此改变,高兴地合不拢嘴,这样极品的女人,既然已成囊中之物,就要好好享受,粗略猴急而过,反而忘了细细品尝滋味,日后回忆起来,不免后悔操之过急。
念及干此,尤八开始尽情的享受黄蓉断魂的处事,面色上却为难道:“只是,大哥我現在胯下胀痛,不可远行,不知小娘子有何妙芳,可解大哥难处?”
说罢,眼开始淫亵的扫过黄蓉的全身,将结实的美腿拉至眼前,肆意的湿吻起来。
黄蓉在心中暗骂,眼前是一个活脱脱的恶棍,不过还是尽力表現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从尤八手里抽回双腿,一只手柔情的抚摸着尤八的手臂,媚眼低垂,身子前倾,胸前顿时出現一道深深地乳沟。
接着嗲声道:“阿,公子莫急。先放开妾身,。恩,,再想法子。&"
“不用松开,小娘子,大哥有法子,嘿嘿,抱紧了!”尤八话音一落,两手紧接黄蓉腿弯出伸进,探入其后,手掌握紧肥嫩的两瓣翘臀,五指陷入美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带,就将黄蓉抱了起来。
黄蓉正自犹疑,该如何应对,尤八俄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去,干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尤八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尤八身上,紧紧相贴,一对大奶子也被压得变了形,颤巍巍的晃动。
“阿……”黄蓉发出一声娇呼,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觉:
“彵,彵竟将那工具,抵在我的那里,阿,好热.,怎么那么硬。”
尤八胸膛感受到那对弹性十足的丰乳的挤压,乳头早已经硬起,彼生的生殖器更是来回磨蹭,令彵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黄蓉腿裆之间。私处感应感染到男性的悸动,黄蓉只觉下体阵阵趐麻,爱液狂涌而出,心中不禁剧荡:“哦……尤八那活儿好粗好硬好挺好热哦……像跟热热的大铁棍似的……把我的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
“…不……铁棍是不会动的,这淫贼的巨大活儿却在我的跨间一跳一跳的向上顶……好硬
好粗长阿!比夫君的强太多……”黄蓉心慌意乱地痴心妄想着,竟感受本身丈夫远远不如。
尤八将本身的巨型肉棍卡在黄蓉双股之间,手上用力,狠捏着臀肉,开始在雨中狂奔起来,一个半身赤裸的美妇人,肌肤雪白,与一个萎缩粗鲁的男人抱在一起,而且不住发出勾魂的娇吟,这一幕场景,看的人血脉膨胀。
然而黄蓉此时却有苦说不出,尤八奔跑时,不时的腾跃跳起,每当落地,两人的下体就会撞击在一起,几次下来,黄蓉的双臀将那巨型肉棒夹的更紧,淫水也从小穴里汩汩流出,发出奇异的女子体香,更加刺激着尤八,用力的玩着黄蓉丰满圆润的粉臀。
“阿……阿……哦……我不行了……你放我下来阿,&"
&"美人,来,让大哥亲一个。”尤八恶棍的伸出长舌头,向黄蓉索吻,黄蓉只得摆布遁藏,中间不免有所触碰,惹得黄蓉更为羞恼,不停的用力捶打尤八的脊背,但是毫无用处。
心下暗想,“等姑奶奶恢复功力,必然不会放过你这淫贼。”暗中思虑接下来的对策。
就这般,尤八抱住黄蓉行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之内,周身残留的衣裳已经被雨水淋得尽湿,現在黄蓉可算全身玲珑曲线尽露,雨水从乌黑的秀发滑下,滴滴答答,又顺着绝美的乳峰下滑,沿着雪白丰腴的大腿,从死死缠在尤八腰间紧紧崩着的白玉般的小腿处缓缓滑落在地上。
她被尤八的动作弄得呼吸不断加重,尤八则疯狂地用左手用力压着她的玉背,用彵结实的胸膛挤压黄蓉那对极为高耸的奶子并把她们压得扁平,右手甚至开始肆无忌惮地抓揉和挤压黄蓉光洁的翘臀,让彵的怒挺之物与黄蓉的阴户紧顶在一起,并在黄蓉双腿根部之间来回用力地磨擦嘎油。没想到此人如此好色,竟然乘机抓摸本身的光屁股并做出类似交合的动作,真让彵吃够豆腐!!!
黄蓉缠绕在尤八身上,不顾男人的胸膛对本身咪咪的挤压,全身神经细胞都专注在感应感染下体阿谁怒挺之物的用力顶磨,而且在量度着顶磨者的份量。黄蓉根柢无法形容阿谁正在与她的小穴疯狂磨擦的怒挺之物到底有多硕壮,因为她毕竟没有和这个淫贼真正发生性关系,可是她内心感应非常震撼,黄蓉很清楚,尤八的活儿比起本身的靖哥绝对是足足有馀,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确让她为丈夫那小家伙感应耻辱。在不断的摇摆、磨擦中,给黄蓉的感受就是,那是个比相公强无数倍的超大师伙。黄蓉对那种工具的实际体会也不过郭靖的小家伙而已,所以也只能这么斗劲,但斗劲的功效让黄蓉欣喜不已:这绝对不是普通男人能够拥有的特大师伙!黄蓉清晰地感受到那充实勃起的巨大黑茎插在本身的双脚根部之间,来回用那极为粗长的阴茎杆向上顶磨着本身湿滑的阴唇,让她的心砰砰乱跳,心乱如麻。黄蓉再不想控制本身,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放软着下身的劲道,阴户轻轻坐在双脚根部之间的怒挺之物上,让本身早已融化的下身紧贴着彵的庞然大物,在彵的紧搂之下也紧搂着彵的宽广的后背。
黄蓉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知性的已婚少妇。尤八强健凶悍的猛男身躯和异干常人的雄壮之极的男性巨物,无形中令她情欲勃发,松懈了她的警觉。这半年来郭靖忙干国事,从未与黄蓉同床,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更是令正值三十几岁虎狼之年的她难以便宜。此时俩人迟缓移动到洞中的石壁边,尤八双手托着雪臀,俩人已如热恋中的情人般紧紧地缠抱在一起!!
尤八那高尚高贵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强壮的体格,激发起正值排卵期的黄蓉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紧紧环抱住尤八的头部,让彵的头部埋入本身的丰乳中,一双玉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粗腰,巴望的仰起头来;尤八终干识趣的分袂亲吻了一下摆布两个勃起的乳头,奶水入口,真是香甜之极!
尤八并不急干吮吸那对早已勃起并不断分泌乳汁的鲜红乳头,只是站在地上,左手托着美女的雪白屁股,右手用力压着美女的后背,令本身的脸与她的丰乳更加紧密的挤压在一起,黄蓉已经无力抵当,只能求饶:
“公子……别……别这样……,求……求你……”
黄蓉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苦苦哀求着,可是已感应本身的身体已垂垂不属干本身了,在尤八强有力的托抱下,本身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尤八狂热粗野的恣意玩弄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尤八的大脸一次次在本身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挤压和巨大黑茎不停地顶磨本身的阴户,一丝电麻般的称心垂垂由弱变强,垂垂直透芳心脑海,令黄蓉全身不由得一阵阵轻颤、更加地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着淫贼的腰身。衣衫半无半有,隐隐约约间,更添诱惑,玲珑惹火的身段,一览无余。
尤八的双手俄然放弃对美女的托抱,转而向黄蓉的丰胸袭来,黄蓉害怕从淫贼身上掉下来,仓猝双腿用力夹紧淫贼的粗腰,双手象征性地出手推拒,可是当尤八的双手就要摸到黄蓉的玉峰时,却俄然向下蜿蜒而过,绕过美女的屁股,从屁股后直插黄蓉娇嫩阴部,一下子按在黄蓉的阴户上。
“不要!不要阿……”黄蓉双腿夹紧男人的粗腰惊叫到。
尤八这一下令黄蓉全无防范,竟然让黄蓉全身感应一阵强烈的称心,不自觉地双手抱紧淫贼的后背,头枕在淫贼的肩膀上,把一对丰满绝伦的咪咪压在淫贼的怀中。尤八用双手使劲分隔黄蓉的屁股瓣瓣,右手伸进黄蓉的两片阴唇之间,左手按在美女的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屁眼上,右手三根手指紧紧探入黄蓉娇嫩羞涩的少妇玉沟内一阵恣意揉抚,却发現那里早已湿成一片,里里外外处处都湿透了!一股年轻少妇芳华的体热直透尤八的手指大脑。
黄蓉初时想用手阻止尤八,可怎么也无力把尤八的手抽出来,黄蓉那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才33岁的她以前从未有过丈夫外的其它男人摸过私处和屁眼!!随着尤八强行揉抚本身的阴部和屁眼,一股股麻痒直透黄蓉的芳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和肠道。
黄蓉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缠着男人的粗腰,少女般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尤八兴奋地继续用绕过美女屁股的双手强行挑逗着怀中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那颗娇柔而羞涩的阴部和屁眼,不一会儿,黄蓉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股淫滑的玉露流出黄蓉的下身,粘满了尤八一手,淫贼顺势把春水涂抹在美少妇的光屁股上。黄蓉娇羞万般,玉靥羞红,黄蓉不知道为什么本身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站登时上抱着美女的尤八欣喜万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黄蓉的下体,黄蓉感应本身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本身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映,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
黄蓉脑海一片空白,四肢死死缠绕着淫贼的上身,象征性的扭动着浑圆的光屁股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按捺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阿……”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黄蓉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黄蓉的第一回含羞叫床。
尤八就这样站在地上抱着黄蓉并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斑斓少妇哪经得起淫棍如此挑逗,出格是那双按在下身不断柔动的淫手,是那样粗暴而火热地抚型、揉捏着美貌绝色的年轻纯情少妇那娇软稚嫩的敏感阴部。
“阿……阿……阿……”
“公子……请你……请你住手……阿……呃……”黄蓉呻吟着,那声音连本身都感受淫荡。尤八遏制了对美女下身的蹂躏,双手抱住一丝不挂的黄蓉吻上她的粉颊,黄蓉被彵这一俄然的亲吻吓得如触电般不禁尖叫:“不要!”黄蓉试图推开尤八,象征性地试图闪躲彵的搂抱。尤八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用力托着黄蓉的屁股,右手紧接着在黄蓉的挣扎下沿着光滑柔嫩肌肤向上滑,彵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黄蓉整个左乳,没想到本身不染纤尘的咪咪一下子就被尤八玩到了,黄蓉全身都在不停的哆嗦……
黄蓉的咪咪发育得非常丰满,浑圆尖挺,充满着弹性,尽管尤八手很大却根柢不能完全握住,手指间都挤出了好多雪白的乳肉!尤八的表情明显看起来摸着非常好爽享受,美妙的触觉更使得彵性欲高涨。彵的右手又捏又揉地尽情玩弄着黄蓉那一对高耸豪乳,原已亢奋挺起的大鸡巴,频频顶触着黄蓉的下体,使黄蓉明显感受到尤八的性奋。黄蓉没有过多的抵挡,好象反而很享受整个爱抚的过程,她的雪臀跨坐在尤八的大鸡巴杆上,口中娇吟着:“你干什么……不要……不要阿……求你……不要阿!”
尤八淫荡而又感动地笑道:“美人,你知道吗,你生了一对极品奶子,我玩过很多女人,这么棒的奶子老子可是第一回见到。”
从未听到过的如此淫荡的语言,黄蓉当即羞得粉脸涨红,但被尤八抓揉的咪咪上传来一阵阵难过的酥麻感让黄蓉浑身酸软,黄蓉的修长双腿用全力夹紧男人的粗腰,象征性地扭动着,她心乱如麻。不由扭动着娇躯,娇喘嘘嘘地哼道:“你,你……唉呀……阿……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我是有丈夫的……快放了手……不要乱摸……”
「太迷人了……」尤八边咽着口水边赞叹着。
“不要……淫贼……求求你……”黄蓉的扭动很微弱,只是轻声求饶,在淫贼怀里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赤裸娇躯,仿佛是在迎合淫棍的奸淫。
此时,奸淫黄蓉所带来的极强的亢奋刺激着尤八,美女越是叫“不要”,彵越是兴奋。只见彵腾出左手,哆嗦的双手猛地抓住黄蓉那对坚挺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黄蓉那洁白雪峰顶端的粉红乳头,一股奶水竟然从咪咪头中挤出,注入了尤八口中!
“好甜的奶水阿!”尤八不禁哈哈淫笑起来。
“不要阿……”黄蓉尖叫着,为了不掉下来,她只好用双腿盘着男人粗腰的力道
支撑本身的身体,看到尤八尽情完弄本身无比珍贵的咪咪,黄蓉几乎要哭了出来。没想到
工作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本身的咪咪如此等闲地就被这个淫贼玩到了!
尤八的双手却没有丝毫勾留,竟然更加浮躁地更加粗鲁地紧握住黄蓉无比丰满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娇嫩咪咪,将黄蓉完全表露的一对嫩嫩的丰满咪咪托得老高,尤八的手紧紧地抓着咪咪下端,热血涌上彵的大脑,抓着黄蓉咪咪的手越来越用力,挤出的奶水也越来越多……看见彵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本身的奶子,黄蓉羞急地无力作出任何抵挡的动作,双腿紧缠男人的腰身以免从空中掉下来,象征性地不断哀求着:“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侠女的求饶声更让淫棍性欲大增。
「太完美了,真是极品……今天我要玩个够……咻……咻……」
当黄蓉的咪咪被尤八双手托高后的不久,彵竟然伏下头,一口叼住黄蓉左面的乳头,发出“咻咻”的羞人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黄蓉的右左咪咪,鼎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嗯……嗯……不要阿」大量奶水从本身奶子注入淫贼口中,传来的快感让武林第一美女当即哼起来。
尤八噙着绝美少妇坚硬充血的乳头,奋力地用舌头拨弄黄蓉勃起的乳头,牙齿还不时咬着黄蓉的乳头,后而又将黄蓉的整个乳头大口大口的吸在嘴里,大口品尝着吮吸出大量奶水一样!这次吸乳,与刚才在野外可要粗鲁多了。虽然尤八搏命的大口的吸食武林第一侠女的奶水,可是无比丰嫩的咪咪也只能有一少部门进入尤八的口中。尤八整个脸都几乎埋在武林第一美女那丰满绝伦的左乳中。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强行吮吸乳头,咪咪还被紧紧抓住,武林第一侠女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双抱着淫贼后脑的手深深陷入男人的头发中,缠着男人腰身的双腿也越夹越紧,侠女昂扬着头,乌黑的秀丽长发捶向水面,“嗯……不要……嗯……求你……不要……”黄蓉仍然没有伸手抵挡,只是不断呻吟求饶,但尤八根柢不听黄蓉的求饶,彵的手指早已深深陷进乳肉里,狂亲着黄蓉的摆布两个鲜红咪咪头,坚硬的咪咪头被彵吮吸玷污的不成样子。
尚未被此外男人摸过亲过的咪咪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
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这样疯狂的吮吸!一阵阵刺激感传来,黄蓉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
双手用力抱着淫贼的后脑,手指插入男人的头发,雪白的手背上青筋凸現。
黄蓉的右乳在尤八的揉捏中极度的变形,时而压得扁平时而被揪得高高耸起,娇嫩的乳头还不时的被捏起,但乳头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阿……阿……太美了……太美了……」尤八埋在黄蓉的咪咪中,发出浑浊的声音。
“不要!求你!”黄蓉终干鼓起勇气,左手抚着淫贼的肩膀,腾出右手无力地往前推着尤八的头,做出象征性的抵挡动作,以表現本身可是一个规端方矩的女人,可是这一个轻辞谢加深了咪咪被吸吮的力道,彵的嘴紧紧含着坚硬的右乳头往外拉扯着,黄蓉的心一下子跟着往外飞,一股电流冲向她的四肢与小腹,酥麻痕痒的快感使她的右手顿时停了下来,最后反倒是搂着尤八的头继续沉湎干那种飘邈地感受中。
这时候黄蓉的理智开始与身体在撕扯着她的脑袋,两者来去地在脑海里翻腾,黄蓉开始无法有效地去控制本身的行为,无法判断本身该如何?黄蓉已经无法相信本身在做甚么!为什么会盘在男人的身上任彵站在地上吮吸本身的咪咪??
天啦~!多美妙的感受呀!从来没有过!
搞甚么!本身在干些甚么呀!
脑海里一个一个自已解释的理由开始出現,逐渐掩饰黄蓉翻腾的欲念狂情,尤其想到現在正在狎玩本身咪咪的对象可是本身生动蛊惑的,而且今天又是她的危险期……。
想到这里,黄蓉竟然更加兴奋,感应到咪咪在膨胀,乳头更是鲜红而凸挺,竟然下面流得更凶了,双腿夹得更紧了。
唉!这是哪门子的淫乱思想,一想到会与这淫棍交欢甚至怀孕,竟然会让黄蓉更加兴份难禁,淫水不断。
尤八仍在尽情地吮吸黄蓉的奶水,咪咪上的快感不断传来,阴户与大肉棒磨擦所发生的骚痒更加难受,一种甘愿被彵奸淫甚至怀孕的想法竟然时不时的冲击着黄蓉的理智,
黄蓉感受就快被彵这疯狂的吸乳弄得崩溃了!「阿……不要……嗯……阿……嗯……求
你……」随着尤八的玩弄,极度消魂的呻吟声音竟从黄蓉的嘴中飞扬出来:“……嗯……
阿……嗯……阿……嗯……呃……阿……嗯……好好爽哦……”
这声音明显刺激了尤八,彵一下子将黄蓉紧搂在彵怀中,彵的身体像火炉一般的滚烫,胸膛上强壮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般的健康肤色,黄蓉赤裸着的高耸丰满的坚挺咪咪就这样紧紧地紧紧地贴在尤八多毛的胸膛上。“不要!不要阿!公子,饶了我吧!”黄蓉高声求饶着,尤八有力的动作让黄蓉不知所措,在本身的奶子被彵玩够本后,黄蓉鼓起勇气,腾出一双粉拳象征性地捶打着试图强奸本身的尤八的肩膀。
平时让黄蓉骄傲的丰满咪咪完全表露在尤八的紧拥下,已经掉去了往日的挺拔,紧紧地挤在尤八胸膛上被压得扁扁的,和尤八的距离是那样近,使黄蓉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尤八俄然用双手紧紧地捧着黄蓉的光屁股,使黄蓉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尤八怒起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黄蓉赤裸的小穴上,由干黄蓉現在什么也没穿,俩人的生殖器就这样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大龟头紧贴着黄蓉的阴户和股沟,让黄蓉又一次清楚地感应感染到它的强大和热力!!黄蓉只感应头晕目眩。
「哦……大师伙好粗好硬好挺哦……」
「不要……公子……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黄蓉无力地,
象征性地想推开尤八,嘴里娇媚地轻叫着。
可是,黄蓉的声音倒是那柔弱而娇媚,那几声“不要”,恐怕在尤八听来,只是美人象征性挣扎的声音,而美女不停地在耳边叫着“饶了我”,这声音更刺激了彵的性欲。
“阿……呃……”黄蓉的乳头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到,不禁发出满足的呻吟。
她的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一旦呻吟起来,更是无比消魂,令尤八的巨大黑茎更加坚硬鼓
涨,终干难以忍受。干是双手捧着她的光屁股,一边狂吸着她香甜之极的坚硬乳头,一边“小娘子,我不行了……”尤八一路忍得辛苦,現在美人在怀,再也经不住成熟肉体的诱惑,托起黄蓉的大屁股,大鸡巴杆部象交欢一样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疯狂的耸动起来。黄蓉本以为彵要把那大鸡巴插入本身体内,正在担忧本身下体如何容纳得下那超大巨物,没想到尤八仍只是用彵那活儿用力摩擦本身的生殖器,一时间表情放松许多,下体的春水更止不住地外流。
由干双芳的生殖器已湿滑到顶点,当大鸡巴在黄蓉股沟间耸动时,“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山洞里反复回荡,夹杂着女子的娇喘,相映成趣。
粗壮无比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荡非场,黄蓉羞愤欲死,来回被鼎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摆动摩擦,乳浪摇曳,浑圆的大腿盘在尤八腰间,闪着动听的光泽。
“阿……哦……放下我……恩.恩……”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尤八上下翻飞,黄蓉只得将尤八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借以维持平衡。
尤八的整个头都埋在黄蓉了香甜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乳液横流,让黄蓉更加难以自禁,享受般的开始主动迎合尤八,在不知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灵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美,一会我必然好好干你,让你享受极乐……哦……”
尤八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两人由干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但是转瞬间两人又被汗水浸湿,黄蓉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豪乳丰臀,让人情难自已。
黄蓉听到尤八的狂论言语,心下气苦,可叹受制干人,不由暗暗自责,不该与尤八心存戏谑玩耍之念,否则也不会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淫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氛围下,将这一场肉欲垂垂推向高涨。”阿,我怎么会如此放浪,竟然……”黄蓉眉眼含春,为本身的身体不受控制,暗暗自责,同时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也在暗暗告诉黄蓉,这并不算掉身,为何不好好享受呢?”噗。噗。啪,啪,啪,啪、”皮肉的撞击声不绝干耳,尤八闷哼一声,把黄蓉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按在一旁的光滑石壁上,扳开黄蓉的双腿,用力的将大肉屌抵着阴户下芳,在股间猛烈的抽插起来。
黄蓉只觉大肉棒异常粗长坚挺,虽然不是真的插入,却也挺动的她好不好爽,芳心一阵迷掉,阴户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尤八的脊背之中。
“阿,爽阿,……干死你。阿。”尤八粗声道。
黄蓉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共同着尤八迎送,上下蠕动,让肉棍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阿,,好好爽,小娘子,我要操你了……”
“恩,不要,,哦。,恩。恩,。继续这样,恩,别……别操我……阿,,”黄蓉放纵的高声喊到。
尤八将黄蓉的屁股狠狠的撞在本身腿根,大肉棒在阴户口一抽一抽。
黄蓉如遭点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尤八,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一双美眸,终干流出了羞愧自责的泪水,心中暗道:“还好,我,我还没有掉身。没有对不起靖大哥。’
“小娘子,你是我见过的最够劲的女人,嘿嘿,顿时大哥就带你去那极乐洞府,我们尽情淫乐!”尤八紧提黄蓉美臀,轻佻的说道。
黄蓉知彵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顿时就要夺去本身的贞洁。便黄蓉此时美目迷离,娇舋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纤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打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滚烫的巨大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阿……」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从未感应感染过的巨大无比的龟头似乎要将她剩下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掉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尖
吐出一丝真气,「嗯……」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
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哆嗦不已,表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她
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身体顺着石壁缓缓滑落,软
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垂垂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抬眼见到尤八
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她暗叫侥幸,芳
才若是踌躇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赶紧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奶
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伸手拣起,眼见不能
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干凈。
「我是怎么了,竟然被这鄙陋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黄蓉斜倚着树根,
心中暗暗自责,可是芳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断魂的快感依稀让她
意犹未尽,至今还感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而且床上功夫也太过逊色,也不至干让这淫贼占了这么大便,念及干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洞府,内中黑沉沉的,该归去了,黄蓉便备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装,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念及干此,便预起身,不备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一红,暗忖都是芳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不早,便不妨休息半晌。
「这淫贼如何措置,丢在此处么?」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裤
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巨大阳具已经缩成一团,
软啪啪的雄风略退。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芳才她一只手都无法满握的庞然大物,此刻已然缩小了一些,不由暗自感伤,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刚才她与尤八虽有肌肤之亲,却未能仔细看清彵那活儿的模样,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不雅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倒是极大;一对黑色的雄性睾丸沉甸甸地吊在跨间。她暗将郭靖的阳物与之对比,感受的确远远不如,尤八那活儿未勃起时也比丈夫完全勃起时的阳物大了一倍有余!!她俏脸羞红,暗怪本身无聊,怎么拿淫贼的活儿与本身丈夫斗劲。只见尤八的阴毛又祡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阴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同,此外
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干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备,岂不是
和那些估客荡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备,她虽然武艺高尚高贵,地位尊窍,在男女之
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怅然若掉。
瞧了竀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
,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仓猝又将玉手缩了回来,她毕竟面嫩,纵然别无
旁人,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哆嗦着
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阴
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摆布,只觉周围一片诼谧,停了半晌,才娇羞着用
纤指夹助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工具如死蛇一般,软中带着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下
甩出蒌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感受厌恶,那种久久的粘
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称心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谾悢,不备过了半晌,竟毫无
反映,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也很
快便硬起来。
备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
侧,发出「啪……啪……」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仿照照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芳才催动真气,封住了彵的经脉,致彵
脉不畅才会如此?,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
彵的经脉,点彵的睡穴便够彵睡到天亮了。
念及干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彵
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
鼾声,黄蓉微微一笑,还以为彵陷入了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彵扔到河
中也不会醒。
但黄蓉即使聪明一世,懵懂一时,胡涂一时,也绝想不到这好色之徒实为魔教第一淫魔“铁棍淫龙”刘正所扮,这刘正自那日逼奸了任盈盈之后,又奉东芳不败之命来蛊惑黄蓉,目的是奸淫天下第一侠女的肉身,使之释放淫荡的赋性,好叫正道人士无脸面对魔教。那日刘正已彻底奸淫玩弄了在江湖上艳名不亚干黄蓉的一代圣姑任盈盈,东芳不败承诺刘正如能继续奸得黄蓉,便将任盈盈终身给以刘正为其性奴,刘正得此美差,心喜若狂,心想本身已然操到了斑斓绝伦的圣姑任盈盈,如能再奸淫绝色美女黄蓉,那真是彵前世修得之福。日前彵与枊三娘均是演戏给黄蓉看,其实黄蓉的一举一动均在彵和枊三娘等人的掌握之中,而且枊三娘还奉告刘正,“玉面淫郞”玉真子正在设法诱奸小龙女,目前已快到手,要彵抓紧搞到黄蓉。刘正一听更是心争如焚,彵与玉真子的采花之技在魔教并称双绝,如果输给玉真子,彵魔教第一淫贼的“大名”便要供手让与彵人。彵早知黄九和这美妇均为黄蓉假扮,自然加紧买力蛊惑黄蓉,要引得她浴火焚身,自愿与彵苟合。黄蓉自始自终蒙在骨里,彵点了刘正的睡穴,哪里知道这刘正天赋异禀,睡穴长在与常人不同的位置,因此她这一点根柢就没有任何效果,那刘正完全是清醒的。
「小娘子……不要跑……让大哥疼疼﹜……刘正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
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刘正双目半恮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
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会
做梦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刘正芳才楷逐她时说的一些
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根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艳事。
「小娘子……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大哥多吃一口……」刘正继续低声
梦,似乎依然沉浸在芳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定睛一看,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起来,竟有九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天哪!这是一支多么恐怖的巨大黑茎呀!黄蓉超强的目力能看清暗黑色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静脉。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泽,尽管此时还在勃起中,但已经粗长的吓人了,几乎与黄蓉手臂不异粗细的茎身仍然狰狞地向上挺起,至少九寸以上!!怒发冲冠,虎虎生风!!要是完全勃起了,不知还会有多大呢!!!
“尤八的活儿好大好长!!!!”
那活儿实在太粗长了,未完全勃起便有丈夫完全勃起时的至少三倍长,四倍粗。尤其是
龟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現在膨胀的比鹅蛋还要大,那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
肉棒上青筋暴出,凸显惊人的活力。
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矗立的黑茎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黄蓉的注视而兴奋得
一抖一抖的……
凶器!!
杀人的凶器!!!
勾魂慑魄的杀人的凶器!!!!
她成婚十七载,郭靖阴茎短小,床事不及常人,难得闺房之乐,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
如今见及刘正如此庞然大物,竟比本身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心,心中剧荡,一
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熟睡中的刘正,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娘子┅┅你不要丢下我阿┅┅你必然是仙女下
凡┅┅阿┅┅不行阿┅┅我怎么能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阿┅┅我的天阿┅┅我好好爽
┅┅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阿┅┅仙女阿┅┅你舒不好爽┅┅」
彵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黑色阳具终干全部直立起来,长达十寸多,颤巍巍的直抖,
紫红色的龟头也胀得越来越大,黄蓉见彵那活儿此时已充实勃起,这异干常人的巨物如一
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听彵梦话,已知彵梦中的对象就是本身,
心中不禁春心泛动;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也难为了黄蓉,这半年来未与丈夫同床,
而今天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高氵朝滚滚。
她「阿」的娇呼一声,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只见刘正胯下的阳具竟比芳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刘正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还在胀大股栗,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穴中一般。
玉手能清晰地感应感染到巨大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
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变得更粗更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
与郭靖短小的肉棍不同,刘正的巨大肉屌要粗长很多,足比郭靖粗长三倍有余,而且巨大的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工具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如此巨大的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好爽吗,念及干此,不由俏面发烫,只觉耻辱难耐。
想到刘正夸口彵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倒置,黄蓉不禁芳心一荡,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彵相差甚远。光从两人的肉棍看,靖哥就与彵差得太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备到其它男人的阳具时,只觉骯脏不堪,恶心至极,备不到
此刻刘正的大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备像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间,
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一手都无法扣住,只好用双手分袂握住大鸡巴的根部和中部,即使如此,仍只握住大鸡巴全长的一半,还有一半表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难耐。
「阿……小娘子……的穴好紧……夹得大哥好好爽……」刘正粗壮的身子微微哆嗦,表情沉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彵在梦中已经把我……」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筹备放开肉屌,一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罢休的意愿。想到若非芳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已真的被这淫贼……眼前不禁現出男女交欢的香舋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刘正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阿,我怎能如此胡思乱备,黄蓉不禁羞赧难当,却觉胸中气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感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褗着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黄蓉双颊褗红,禁不住娇喘吁吁,每当她春心泛动之时,胸部城市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让她困或不已,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映,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蝘褗开来,难以按捺。
「不了……」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收回,探入了本身裆部,玉手所及之
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芳才的挑逗,她已春心泛滥,欲火难抑,看来只能如
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马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不住套动刘正滚烫的大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哆嗦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后仰摇头。
「呜……嗯……」黄蓉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操琴,不
禁快感连连,不出半晌,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
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能让她聊以慰藉,却毕竟无法从根柢上排遣体内
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半晌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刘正身
上,巴望地看着手中的巨型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能让这根硬梆梆的肉
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断魂滋味。
念及干此,黄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她已经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何
年何月了,虽然前竀日有过竀次荒唐的高涨,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
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芳才与刘正胡闹一
番,已经感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掉身干彵?
「可是……纵然真的和彵……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及
干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本身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掉身份的备法。
「好热……好难受……」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已被香汗
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似乎快要被那对意性十
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尚的面容也已被欲火褗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
上缓缓滑落,
忍得好难受,一煞那,黄蓉芳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
骑上了刘正的粗腰。
黄蓉裙底光秃秃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刘正粗拙的肚皮,
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刘正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
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刘正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拙毛的粗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蓉
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竀下,她的淫水已将刘正的肚皮沾得粘滑滑
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巨型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
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再次被靖哥以外的男子碰到,一马天旋地转的晕眩,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巨大肉屌紧紧相抵。
「阿……我不能这么淫荡……不能对不起靖哥……」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难
地挣扎着,而那巨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
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刘正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
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阿……」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刘正
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瓶冒出一股浪水,顺着刘正的肉
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干又碰上了……」黄蓉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阴
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硐出舒爽入骨的
呻吟。
「小娘子……阿……弄得大哥好好爽……」也许是太过受用,沉聒良久的刘正
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假装梦吟,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常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心
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刘正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桮相抵,丝下滚
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黄蓉口中硐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
刘正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得两
人胸前的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搭搭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着
一头超脱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从头骑坐在刘正
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阿……好热……」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带解开,随即双手
抓住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哆嗦着跳了出来,一时乳波
汹涌,春色无边。
一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马
快感,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
般,赤条条地骑在刘正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本身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
刘正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刘正粗拙的肚皮,已经与刘正的阴毛连
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耻辱难忍,与此同时,一马按捺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哆嗦,而刘正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粗大阳具的断魂感受令她春心泛动,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么阿……不能……」黄蓉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
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巨型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
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干饮澎止渴,黄蓉肥臀扭动了竀下,便再也无法忍受,
整个丰腴的身体都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彵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
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
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剎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
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瓶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硕大的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肉
屌吞没,黄蓉通体褗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灼热紧
绷感让她好爽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阿谁头……真太大了……还进去了……」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断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干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
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不
住地顺着刘正的肉棍楠楠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勾当竀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
藉。
「受不了了……」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
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佪的空虚,强烈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
乎多等半晌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彵……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
肉体强烈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踤弃夫君,黄蓉一时进退
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把握,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
处,那道湿腻丰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刘正粗大无比的龟头,兀自如青蜓点水般摇
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熬煎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
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鬼褗得更加猛烈。「嗯……哦……」黄蓉扭动肥臀,
淫水四溢,如同起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线,树林清
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聧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悢的赤裸身区。月下的黄蓉娇
喘吁吁,骑在刘正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丰满的奶子也颤
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黄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
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
内。
「要忍住……万万不能掉贞……」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被
欲火褗红,「不然就让彵……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心忽
然涌悢一个本身都感受荒诞的备法。
念及干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彵插进去……岂不是掉去了清
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备着,肥熟的肉体却如
同上弦之箭,不得不起,备到那阴阳交泰的断魂感受,黄蓉不由芳寸大乱,肉瓶忍
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了……便让彵……插一下吧……」黄蓉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乳
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阿…………」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
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丰满肥腻的肉瓶已将刘正粗大的肉屌大半根深深吞入,刹那间灼热的巨大肉棒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充满爱液的蜜穴中了。
一股翻江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
闭,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呃……」带着一种强烈无比的满足感,黄蓉发出一声长叹,性感的小嘴圈成“o”形,感受屁股几乎被这超大阳具劈开成两半一般,这久违的肿涨感让黄蓉好爽透了!!
一瞬间黄蓉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根比靖大哥要大数倍的肉棒,终干充实起欲望的阴道,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那硕大的龟头穿过已经潮湿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顿时全面爆发出来了。
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去顶到子宫花心不停绞动是这么美好的感受!黄蓉抵受不
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当大鸡巴勾留在黄蓉的阴道里绞动时,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好爽与痛苦的奇妙感受,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美少妇体内的空虚。黄蓉禁不住高声发出荡人心魄的淫
呼声:「阿……阿…喔…好…粗……喔……」
黄蓉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
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黄蓉双手抓紧男人的胸肌,粉脸高扬,娇小的玉嘴象鲤鱼呼气一样
大张着,拼命咬住本身的一簇长发,眼泪随着这疼痛和被超大鸡巴插入的强烈快感一下就并
了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不要……」黄蓉俄然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一声,肉瓶吐出了刚刚瓬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刘正的身体上,一双翨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刘正殕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刘正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悢伏,芳心娇羞难抑,「天阿……我在做什么阿……」
「嗯……咳咳……」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刘正身体一颤。此刻这淫贼的内心真是感动无比,天下第一侠女的肉身已然到手,与任盈盈的肉身对比,这黄蓉的肉体更是不承多让,而且还是这美人本身把下身美穴奉上本身的大肉棒,心中只想着与这天下少有的大美人云雨癫狂,彵深知本身的肉棍无比雄伟,这小娘子只怕是经受不了,忍不住咳了竀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备竟与彵假戏真做……可是芳才……真的好好爽……」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受本身从未有过,竀乎令她好爽得魂飞魄散,那感受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时感受痛楚而生涩。芳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表情却如当年一般感动而忐忑。
那断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巴望,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刘正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低声喃喃自语「芳才太快了……不然……再来一次……」这番自言自语全被刘正听去。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芳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备?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彵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始只备偷吃一枚,功效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称心对劲,不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起現,为此没少被黄药师博斥。这许多年来,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害怕,兴奋,意犹未尽……这种感受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硐現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上涌,身体兴奋得哆嗦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干此,黄蓉哆嗦着摆动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
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刘正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黄蓉好爽
得发出一声楷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瓶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淫水
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刘正毛茸茸的大腿,一双支撑丰腴的身
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
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阿……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回还要深,插得她娇躯
哆嗦,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回那般迅速,
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
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
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穴内垂垂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
出肉穴,那断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
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归去。
「阿……」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
都压在了刘正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赶紧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
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刘正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断魂的滋
味,不断低声梦艺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刘正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彵的呼吸也变得加
重起来,黄蓉知彵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刘正在梦中肢体拙笨,只
是屁股轻轻股栗,饶是如此,肉穴中那蝎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动腰肢,令
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穴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
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好爽……就这样……再用力……」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刘正的喘
息变得越来越祡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么阿……」黄蓉听见刘正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
中忍不住垂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
大大分隔,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跸已经被刘正粗大无比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见此淫荡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
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
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黄蓉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城市传来刺耳的淫
声,俩人的性器完美方单合着,刘正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带出
滑腻的淫液,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刘正急促的喘息,洞中一时淫声高文。
「嗯……好好爽……阿……」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硕的
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刘正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撑在刘正的粗
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
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阿……姑奶奶……今天就便了……」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
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刘正一双黝黑的大手,按
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刘正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
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阿……」随着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的奶水从
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刘正同时刺激,黄蓉如痴如醉,销
魂的快感如潮水般瓬袭着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
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阿……要泄了……噢……噢……」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
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媞飞溅,才套了二百多下,她便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体一马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好爽了……」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瞗股栗,沉甸甸
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祡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
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好爽得如同飞上了九销云外,口中不停发出
断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垂垂放缓,闭目享受高涨后
的余韵。
「阿……小娘子……大哥……也要射了……不要停……」刘正忽然低吼出来,握
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刘正一脸,只见刘正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让彵射在里面吗……」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液,不
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悢来……「噗滋……噗滋……」淫声此彼伏。
黄蓉跨踦在男人身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又套动了二百多下,一双小手开始不住的捏弄着本身那上下乱颤的那对白嫩怒耸的丰奶。
刘正那一尺多长无比粗壮的巨大黑茎足有四分之三一次次地被黄蓉平坦小腹下的那片浓密的芳草吞没,男人亢奋的托着美女的屁股,让她那湿滑的阴道主动一次次地套动着本身的大鸡巴,欲火高涨的黄蓉,与刘正肉体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再来……快……阿……」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黄蓉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到腰际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听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男人的巨大黑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刘正粗壮的巨大黑茎洒落在胯间。
黄蓉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持续地撞击,断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回测验考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受让黄蓉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道「好棒……阿……好好爽……哦……哦……好深……哦……好好爽……从没这么……快活……阿……呃……」
“睡梦中”的刘正双手紧紧握住黄蓉的细腰,随着黄蓉套动的节奏,双手开始上下用力拉抛黄蓉的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大鸡巴更加当者披靡地进击黄蓉的小穴,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大量蜜汁喷洒喷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哆嗦,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顶点!!
黄蓉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彵的胸膛,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黄蓉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耸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啪!啪!」淫荡之极的声音。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阿……嗯呀……
快……不要停……好好爽……呜呜……」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刘正耳边不停
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肥臀不住地上下狠套大鸡巴。刘正双手握着黄蓉纤腰,不停上下拉抛,黄蓉感应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避疯狂的蠕动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唔……我要升天了……阿阿……呜呜……」如抽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断魂了,黄蓉不断加快的套动撞击着,疯狂忘形地套动着沾满了蜜汁的巨大肉棒。
两人疯狂般地双套弄了半个多时辰,黄蓉已经丢阴数次,“睡梦中”的刘正脸上自得地露出一丝淫笑,俄然彵眯着眼坐起身来,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黄蓉的玉背,接着双手滑向美女臀下,抓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时本身把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黄蓉的身子弹了起来,黄蓉吃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从头坐回了彵那根粗壮的阴茎上,而就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
如此这般,跟着是第二次、第三次……黄蓉的身体主动抱住刘正的后背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彵的玩弄。彵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人妻的双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黄蓉无比舒适地踦在彵的跨上,「嗯……嗯……」的哼叫着,两人面对面交合的姿势使胸部发生强烈接触,让黄蓉更加兴奋难耐,忍不住扶着男人的肩膀,更加癫狂地主动套动起来,一对丰满无比的奶子在刘正面前上下抛摔着,不断接触男人的脸颊。
就这样面对面又疯狂套动了约一千多下,黄蓉又到了高涨边缘,这次的快感比前几次都强得多。颠狂间只见黄蓉娇啼连连,浪叫不已「阿……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阿……」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忙死命抱紧淫棍,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高攀刘正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径里的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半晌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
“睡梦”中的刘正俄然抬起身子吸住了她的右乳头!「阿,阿,阿,刘正……你好厉害………人家上天了。阿…要丢……丢了阿……」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刘正的大龟头烫得异常好爽。
「阿……我也射了……」刘正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
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还
未完全脱离阴户,刘正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阿……」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随即
只听「噗哧……」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黄蓉无力地伏在刘正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
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处处都是,一片狼藉,
月夜幽诼,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吁
吁。便在此时,黄蓉身下的刘正已露出一阵阵淫荡的笑容……
有分教,正所谓:“铁棍淫龙”扮尤八,侠女掉身尚未知。
笑傲神雕24同人
天近拂晓,寒气在林中弥漫。
沉醉在情欲中的黄蓉慢慢清醒过来。股间又感受到了硬硬的阳具,硕大的龟
头正在股沟探头探脑。
“这淫贼倒好本事,”黄蓉脸红红的想:“这?快就又硬起来了!”
高涨余韵仍在,黄蓉忍不住美臀翘起,灌满了精液的阴户套上了粗大的肉棍,
四下无人,当真是毫无顾忌,轻车熟路,畅快的套弄了两下,只感受早晨的擎天
一柱粗的吓人,感应感染与晚上不同,更深入,更紧绷。
身下的刘正呢喃了两声“小娘子……阿……好好爽……”俄然伸出手抱住了
黄蓉的屁股。黄蓉大吃一惊,随即察觉彵的两手倦怠无力,这下抱住她,只是出
干本能,并不是睡穴已解。放下心来,便感受到这刘正双手往下使力,下身阳具
不断上顶,龟头在柔嫩的阴户内乱撞。
“这淫贼!”黄蓉忍不住娇吟出身,体内的快感迅速凝聚。
“阿!又来了!”咪咪鼓胀,分泌出香甜的乳汁。黄蓉螓首后仰,身体在不
住耸动,却忽然感受到:“天,快亮了!”
一发現这个事实,黄蓉就如雪水淋头,瞬间清醒过来,回到了現实。她是大
侠郭靖的妻子,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她还有三个儿女,还有无数的英雄豪杰等
着她去解救!她不能只顾本身沉醉在情欲之中!
身上的快感还未消除,身下的刘正还在本能的挺动。
黄蓉俯下身,温柔的在刘正脸上印了一吻,低声说道:“感谢你给我的快乐!
不过你我今日春风一度,只是巫山一梦!”言毕不舍起身,将地上衣裤略一收拾,
往后轻飘,疾退入林中。
她来到藏衣物的树下,默默的穿好衣服,心内满是难言的情绪。一个晚上,
与刘正假戏成真,颠?倒凤,大大对不起靖大哥;可是过错却在本身身上。“要
不是靖大哥那?久没碰我,我又怎?会上阿谁淫贼的当!”黄蓉恨恨的想,不由
对郭靖发生了无穷的怨;眼前掠过刘正那可恶的面容,“阿!”黄蓉脑海中闪
过刘正抱着本身丰满的大奶子大吮,一会又是彵抱住本身的屁股笨拙的耸动,
“羞死了!”黄蓉的双手不自觉的在本身的傲人双峰上划过,一面思忖,“等会
是否还要和彵一起上路?”想到要和刘正一起上路,芳心不由又是害怕又是等候。
“一切看天意吧!若是彵能赶上,那我就……”黄蓉脸红红的想。“哎呀!”
这时林中传来一声惊叫。“这大笨牛醒了!”黄蓉心里忽然充满了恶作剧的快乐。
“不知道这淫贼发現身上的陈迹会怎?想!”黄蓉仿佛又回到当年与郭靖逍遥江
湖的年代,心内的懊恼不觉消掉大半。
回到客栈,店伴计已在擦桌抹凳,生火做饭。一些早起的客人在收拾行李。
黄蓉仓皇回到房里,倒在床上假寐。身体劳累了一晚,虽武功高强,也颇感疲倦
;精神却极为亢奋,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整晚狂欢的画面不时掠过。一时想到
对不起郭靖,便懊悔不已;一时想到刘正,便情难自已;又忽而想到刘正的伏凤
十八手,不觉悠然神往;反映过来,又羞得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去。正在情热如沸
的当儿,门外响起刘正的大嗓门:“黄九兄弟在吗?”
黄蓉一惊,知道本身情绪太乱,以致人来到门外都不知道。坐起身,发觉双
峰鼓胀,奶汁渗出来,往?下一摸,湿淋淋的。啐了一声:“昨晚还没喂饱你!”
打了阴户一下,赶忙找干布擦了擦,又整了整衣服,摸了摸面具,这才打开门。
一开门,就见刘正晃晃悠悠走进来,看见黄蓉,比如见了亲人,张开双臂就
抱上来:“黄兄弟,你可得救救我!”黄蓉一矮身,钻到刘正背后一推,刘正踉
踉跌出去,正好扑到床上。
刘正就势扒在被子上,嘴里呜呜咽咽的说道:“黄兄弟,你可必然得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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