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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了,不过才这么短短十几天。

  瑶池见她咬了嘴唇不说话,就笑着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副绣花绷子和针线,拿了出来给朱兰芳看,笑道:“想来是你以前在家里做活少,我特意带了来送你,有什么不会的,你可以问我。”这样一个月也可以有些活钱。

  退了亲难道就不再许人了,花朵一样的年纪,日子在后面呢。瑶池自从被人利用当了奸细,这一年里明白了许多。

  瑶池没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遇到一盆冷水泼来,朱兰芳忍了又忍,当我是什么人,针线上的人吗?我在家也不弄这个的。母亲疼我,从来不让我弄这个。

  自己又不再是能得罪得起人了,就只冷冷道:“我从不弄这个。”连根针都没有弄过,订亲时母亲送了自己的针指过去给对方,还是别人代做的。

  瑶池还在笑,自己总是一片好心,难道会碰钉子不成。就笑问她:“以前在家的时候,长天白天的都做些什么?”

  朱兰芳看了四壁几样摆设,再听这样的话,这不是存心讽刺我吗?提醒我以前过什么日子。以前天天就只关注什么衣服花样出来了,什么首饰最时新,以后是要当管家太太的,谁有时间做这个。

  就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是下人做的事情,你看沈姑娘怎么不做这个?”天天就是收拾房子,朱兰芳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成亲前新娘自己收拾新房的。

  瑶池一下子明白了,敛去了笑容,也是很受伤。下人做的事情,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我是下人。好,话当了面说得这样难听,谁要让着你。

  就也冷笑道:“沈姑娘当然不用做这个,她身边现有一帮人子人天天不住手的做她的衣服,几时见过她穿过重样的衣服过。”想想又加了一句:“她有王爷疼呢。”

  这一句又重重地伤了朱兰芳的心,死咬了嘴唇看了地下,如果是看了瑶池,眼光怕不把她给吃了。

  沈玉妙的好命不就是在她许给了王爷。要是许给和我退亲的那一家试一试,她敢不做活。瑶池见朱兰芳眼睛看了地面,心里才快意了,心想,妙姐儿的针线活做的并不差,只是又是看书,又是会客的,她没有时间做罢了。

  再说也没有人等着她做,而眼前的这一个你,难道就一直靠着王府吃喝,这也就罢了。以后的嫁妆也指着王府里为你置办。帮人也不能帮到这个份上吧,就你自己也太好意思了吧。

  瑶池是见过玉妙做的针线的,而且做得好。跑去书房误当了“奸细”也是拿了花样子当诱饵才进去的。δんμしΟUΒα捌.cΟΜ

  两个人不欢而散,瑶池回到了房里做了一会儿针线,气才平了。就对母亲说了这件事情,孙氏就笑了道:“好孩子,她刚从峰顶上摔下来,听了你的话,当然会多心,你又提起沈家凤凰来,更扎她的心。

  昨天王府里宴亲戚,我背地里听了几句,现在的亲戚们也是觉得沈凤凰高攀着呢。”这样的人到处就是,见你高了就当面拜你,背后眼红你,没事就嘀咕怎么这么好命的,难道能嘀咕出来学到自己身上去。见你低了就踩你,昨天秦氏母女就一直低了头,想来以前也是官太太,孙氏很少去这种族里的家宴,昨天去了,见了也为秦氏母女难过。

  那些现在还是官太太的人那样的说话不注意,秦氏以前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现在没有人理了,就是与人敬酒,也是先看看对方的脸色。唉,人呐。。。。。。。。。。

  瑶池虽然现在不主动往玉妙那里去,心里还是感激玉妙去年的周护,就对母亲笑道:“看妈说的,眼红的人到处都是。再说了兰芳姑娘说话也可笑,妙姐儿怎么不做活的,去年我还见她做个荷包什么的。”

  说到这里,低了头扎针,又抬头对母亲笑道:“我想想都为妙姐儿不好过,又不是缺门人清客,逼了她学写字,看书,我一看书本子头就发晕。可怜妙姐儿天天在背书去,王爷还要查问,看她吃得好用得好,心里不也一样的苦。”

  孙氏也觉得看书写字无用,坐在那里板正的写字,一直就说沈凤凰身体不好,也不怕累出病来。对瑶池笑道:“你能体谅她就好,人都说是凤凰,远看着多少人跟着,头上身上不是宝石就是绫罗,不也是王爷说什么,她就要照做。平常小门小户人家,还可以斗个气使个性子。

  几时听人说过沈凤凰认真使过性子没有,是女人就都有脾气,她哪里敢呐。”孙氏轻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想,王爷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多少兵都带得好,还能管不好自己老婆。

  再说沈凤凰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

  瑶池也这样想,一面做活一面对母亲笑道:“有时候看了妙姐儿,心里就羡慕,有时候看了她在书房里,又心疼她,看书写字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在家里做个活,持持家就很好了。王爷权大势大,压得妙姐儿件件都得听话。”

  孙氏听了就笑了笑,再想一想又道:“不过也是真的疼。”母女两个相视一笑,可不是真的疼,不然就能招来一大堆人眼红。

  自此瑶池不再主动兜搭朱兰芳,见到她也客气打招呼,只是不再和她说掏心的话了。人各有命,看了她又跟了玉妙去收拾房子,心里好笑,又不是你的,越看不是越心里难过。

  想一想朱兰芳,瑶池坐在房里做针指,都比以前要静心得多。官宦小姐又如何,一败了家还不如我们。

  朱兰芳坐在马车里陪了玉妙往西山去,一样很生气,人人都看不起我。王府里的下人们是太夫人,王爷面前得力的人,不给笑容也可以原谅。

  一个从小寄住在王府里的穷丫头比下人还不如,也敢来当面看不起我。真是让人生气。

  我难道要沦落到当绣娘的命,偏不朱兰芳看了坐在对面的玉妙,脸上重新带了笑容,眼前就有大树。

  收拾房子,如何穿戴,我最知道。心里揣度了这位沈姑娘,收拾来收拾去,还不是想讨王爷欢心。

  总要有人帮了你出主意吧。朱兰芳几经思索,决定把自己定位成玉妙的帮闲,就象外面的清客相公一样,总是要有人陪你,和你说话的吧。

  第两百三十六章,投靠

  第两百三十六章,投靠

  史敬功也进了京,他年前去了周寒梅家里提了亲,周家也是很满意,不觉得他年龄大一些。王爷不是比妙姐儿也大了许多。

  何况史敬功也是才名在外,在京都里名声不次于徐从安。骆家才会请不动徐从安请了史敬功去坐馆。

  王爷要成亲了,军中诸将除了要留守的,大多都进了京。史敬功在徐从安之后进了京。原本在京里就有住处,这一战告捷,史敬功不会武也奋勇向前,朱宣赏了他两间房子,是与徐从安住在一起,一个在里进,一个在外进。

  史敬功住在里进,这是徐从安的主意。这里是二进的院子,住上十几个都够,京里的四合院,二进的院子正房就有七间,徐从安一个也住不了,史敬功也投了王爷,正好住在一起,就这还觉得人少,把酒人也疏落。

  朱宣给了毕长风这里的地址,都是文人,让他们先见面吧。

  毕长风将信将疑地拿了地址投了来,找到了地方,见是一座二进的青砖四合院,心里先放了心,就看看那位小少爷,也象是今天的气派。

  敲了门,出来的是史敬功的一个小厮,请他在门房里坐了,接了信进去,过了一会儿,身后跟了一个人一起出了来。

  毕长风认识史敬功,先站了起来拱手,史敬功却不太认识他,毕长风没有史敬功的名气大。

  见了眼前这个人也有些气宇,史敬功明白,王爷恨不能网罗天下的贤人才好。毕长风送进来的信,是王爷的笔迹,盖了王爷的小印,史敬功是认识的,在军中见过了多次。

  请了毕长风正房里坐,就有心问一问是如何认识王爷的。自己是认识了徐从安才得以到王爷帐下,这人是如何有福气认识了王爷?

  毕长风见正房里坐了,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与那位朱爷是什么关系。除非是兄弟家人,不然怎么会坐在正房里招待自己,对史敬功就特别地客气。

  史敬功先问了出来笑道:“先生是在哪里认识了写这封信的人?”信放在桌上。

  毕长风坐直了,恭敬地道:“是在路上。蒙他出手相助。”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史敬功就笑了,眼前的这个人有些运气,毛驴弄伤了蹄子,为他谋了一份好差事。

  毕长风也疑惑了,家里现放着史敬功这样一位有才名的人,看来不象是请了自己教那位娇少爷的。

  到了京里有几天了,一直没有谋到馆,虽然银钱还有一些,那位朱爷就帮了银子。所以毕长风自己带来的银钱快没有的时候,一看到那锭银子,就拿了信找了来。至少应该会有住的地方。

  就听史敬功问了:“先生现住在哪里?”听说是客店,就笑道:“这里房子尽有,如不嫌弃,就搬了行李来一起住下再会信主人如何?”

  见毕长风答应了,就让开门的那个小厮去搬行李。史敬功就坐着和毕长风说话。

  毕长风见他这样热心,觉得有话应该问清楚才对,就问史敬功笑道:“史先生是朱爷的什么人,朱爷今天不在家里?”

  临别时那样热情,不会是见了自己来躲了不见的人。

  史敬功也有心一点一点告诉他,就笑道:“弟也是朱爷的服侍人。”毕长风就吓了一跳,史敬功在京里与徐从安齐名,是自己一直幕名已久的人。

  史敬功见他吃惊,有些好笑道:“朱爷别有府第,这里是兄弟们住的地方。”看了看天色,笑道:“朱爷应该刚下朝,毕先生请在这里一同用了午饭,现在就是过去,朱爷也是用午饭,不会见的。”

  毕长风见这样客气法,只得恭领了。不一会儿,小厮搬了毕长风的行李来,进来回话:“按先生的吩咐,把毕先生的行李搬到西间去了。客店里会了帐了,一共三两七钱银子。”

  史敬功就听了,见毕长风还要客气,忙摆手笑道:“毕先生不用客气,这笔帐我会和朱爷算去的。”

  就吩咐小厮去附近有名的酒楼订一桌子席面来。两个人还是坐了说闲话。

  毕长风见是这样的作派,有话也吓回去了。幸好去岁京里教过贵公子,也还见过些世面。

  过了一会儿,热气腾腾的席面送了来,史敬功请毕长风入席,笑道说了一句:“下午要会朱爷,中间咱们就不用酒了,反正是住下来了,晚上朱爷如果不赏饭,咱们再喝去。”

  毕长风感激得很,这样的体贴招待入微,来时心里忐忑,现在也安心了许多。

  聊着聊着话又多了起来,就打听朱爷的家事:“朱爷府上还有太夫人在?”

  史敬功嗯了一声,老侯爷也还在呢。又听了毕长风问了一句:“朱爷的幼弟近来可好,我还给他带了好玩的东西来呢?”

  史敬功又嗯了一声:“很好。”朱明,朱辉两位公子成天就跟在王爷身后学办事,以史敬功的阅历听着,幼稚的不行,又主意不少。亏了王爷还能耐了性子听完才指点。

  又听毕长风象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朱爷的幼弟一定是请了史先生在教导了?”史敬功摇了摇头,笑道:“不是的,先生是普通。我只随了朱爷帐下办事。”

  毕长风心又提了起来,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句:“朱爷那样的人物,对幼弟也溺爱得很,怎么先生倒是普通,敢是平时有换先生的意思?”

  投奔了来,也还不想再教那种娇少爷了。肯定又是太夫人溺爱,有点事情就有骂先生不好的娇少爷。

  史敬功倒是愣了,仔细想想,不明白毕长风的意思,忙笑道:“朱爷对弟弟们管教有方,两位公子乡试刚毕,毕先生又没有当面见过,怎么会谈得上溺爱?”

  两位公子?毕长风重复了一句:“朱爷不就一位幼弟吗?长得象女孩子一样,带了一同进京,我们路上还见过。”

  史敬功先是想了一下,然后放声笑了几声,王爷今年带在身边进京的只有一个人。

  见毕长风还糊涂着,收了笑声没有说话。毕长风自己弄明白了,我说得不清楚。笑道:“我说的是朱爷的表弟,喊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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