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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阅读[1/3页]

  朱宣一笑,可不是,我的那些本事,只有朱寿学了去。朱福朱禄朱喜都规矩得很。朱寿天天招惹丫头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

  太夫人笑道:“你成了亲,我来问他们,到底是喜欢哪一个丫头,我就指给他们。”还有朱禄,朱寿没有定下来。

  朱宣就回母亲的话:“请母亲作主。”出了太夫人房里,朱寿跟过来道:“徐先生等王爷呢。”

  朱宣嗯了一声,看了朱寿又想起来母亲的话,不由得想笑。

  到了外书房里,只有徐从安一个人在,两个人互相看了,脸上都有笑容,徐从安是明白朱宣,王爷要成亲了当然高兴。

  朱宣看了徐从安,猜测道:“北平王那里如何?”刑部现在开始查的是北平王。他的把柄比我多得多。

  徐从安哈哈笑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朱宣坐下来,道:“这算什么料事如神,弄完了他,就该靖海王了。”两个老家伙,对我袖手旁观,现在我也不帮你。

  徐从安却笑了一笑,道:“王爷真的袖手旁观?”朱宣回了他一句:“我手里还有些证据呢,只想着找个合适的人送到刑部去。”

  盘查我的路引,我倒有他北平王的几张,哼,为了有钱追女人,看你累的不行。我要是够阴,就把你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一一知会你的王妃,让你不好过。

  北平王怕老婆,朝中人人都知道一些。

  徐从安却还是说了一句:“王爷何不找一个合适的人送去给北平王?”

  朱宣想了一想,再看了徐从安时,已经眼神一闪,道:“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去送?”

  徐从安笑道:“倒是有一个人。那位毕长风先生。”

  朱宣就不说话了,站起来走了两步,才回身道:“先生真的是好计策。”

  徐从安也站了起来躬身道:“王爷过奖了。”

  “那明天让毕先生来见我。”朱宣说完了就走了。

  徐从安一个人坐了微笑,朱寿进了来,为他换了热茶,笑道:“先生又出了什么好计,王爷这么高兴的?”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从安只是一笑,朱寿也就不问了走出去。

  什么好计?徐从安忍不住要笑。事情已经大白,皇弟们联合了皇子们,一心想整三位异姓王,谁让你们有兵权。

  我们要是有了兵权,还用得争得这么苦吗?皇子们年青都这样想了,这一次上了皇弟们的当。

  皇子们天天在外面闹事,皇上天天叹气,这太子之位当然定不下来。只有皇后所出的六皇子今年不怎么争斗了,人都说是王爷送进宫去的卫氏夫人出的主意。

  徐从安一笑,跟了朱宣日久,就更佩服他。不想孩子吗?想得发了疯。还是要忍着等着妙姐儿来生。

  皇上这一点上就不行了,见一个爱一个,见了皇后是一套话,见了郑贵妃又改了样子,见了三皇子的母妃,又觉得三皇子才好,所以迟迟定不下来太子之位。

  这也给了皇弟们可趁之机,皇子们一个一个闹得灰头土脸才好呢。皇子们与三位异姓王闹得不可开交,皇弟们趁机把握了兵权,承继皇位就理所应当了。

  我的好计?徐从安更要笑了,王爷手里有北平王自卖自销采购军需的证据,是早就知道了的。真的想扳倒北平王,直接送到刑部里就可以了。

  前两天反而对了自己叹气:“对北平王也有同情之心,一朝为臣,唇亡齿寒啊。”分明就是想帮北平王一把。

  自己不说出来,还等了我来说。王爷就这一点儿,难怪人说他诡诈,他怕招风的时候,主意就都是我出的了。

  徐从安也轻叹一声微笑,我这个军中第一幕僚,也不是好当的啊。

  一大早起来,喜鹊就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停驻了,蒋家的人看了都是笑:“果然是喜鸟。”

  梅表姐从房里走出来,看一看隔壁玉妙的房里,这么早就坐了不少人,有王府里来的服侍人,梳头的喜娘,蒋家的亲戚也有早来帮忙的,就随便来看一下。

  那位要风要雨的妙姐儿,想当然还没有起床。梅表姐不用问也知道,天才刚亮,她能起得了就是一个怪事。

  想想梅表姐就想笑话她,今天是成亲的大日子,这懒觉还睡得理所当然的。我们可一夜都没有好生睡。

  要准备待客,今天不会少来人,蒋大夫回来说了,皇上也过问了此事,蒋大夫怕宫里会有命妇来看望,交待了家人先准备好一应的准备。

  南平王帐下的将军早几日就有一位女将军,两位将军夫人来看望玉妙了,早就说了今天先来蒋家。

  蒋家的人不得不手忙脚乱的,第一次办这样的大事情。

  第两百五十五章,成亲

  第两百五十五章,成亲

  到了上午时分,宫里果然来了四位命妇,都是皇后宫中所出。玉妙总算是起了床了,不起床也不怕,来的人中有一位是卫夫人。

  蒋太夫人亲自陪了卫夫人等四位命妇到玉妙房里,卫夫人牵了玉妙的手,笑道:“我前几天就求了皇后娘娘,我要来看着你起身。”

  玉妙见了她很是高兴,因正在梳头,卫夫人亲自为玉妙穿戴,蒋太夫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沈居安追求的那位卫氏。

  见她与玉妙看了融洽,蒋太夫人也微笑了,原以为是个风流贵妇,现在看了,端庄得很。见她仔细为玉妙一一戴上钗环,在镜子里端详好了,才对了玉妙笑道:“这可就坐着吧。不许再乱动了。”

  蒋家的女眷们避到了梅表姐的房里,房里只有玉妙的服侍人和这四位命妇,陪了玉妙说话,神态之中看出来很是恭敬。

  蒋大夫在前面陪客人,听了蒋太夫人让人来回话,很是满意。他分不开身,客人太多了。高阳公主与夫婿也随后到了,闻听说两个人不和,这次居然见到了一起来,蒋大夫觉得很有体面。

  请了高阳公主去玉妙房里,紧接着就是陶御史家的姑娘,外孙女回家以后,已经来了三,四次,高阳公主也来了两次。

  然后去年在京中与玉妙会过的姑娘小姐们都一一来了,左氏来得也不晚,这都以是女方的亲眷自居,径直来到了蒋家。

  到了吉时,听得外面锣鼓响,军中年青的将领都是按了品阶着装,一个一个喜笑颜开在前面开路,引了朱宣一骑往蒋家来。

  奉送了开门钱,南平王朱宣一身喜服,精神抖擞地下了马。人逢喜事精神爽,蒋家来的亲眷见了英武俊逸的南平王,都是心里称赞,这样的一门亲事是怎么样攀来的。

  蒋家尽力的陪送了嫁妆,沈居安看了嫁妆一抬一抬出门,也觉得满意。岳父天天说要补偿疼爱,这一次果然是尽力了。

  蒋大夫的长孙年纪才十几岁,蒋大夫放心不下,让玉妙的两个舅舅送亲。自己在家里陪了客人热闹。

  南平王府此时也是一样的热闹,他们的亲戚更多,朝野上下的官员们大多也都是往这里来。南平王妃一进了门,宫中就有赏赐的旨意下来。

  礼成以后,南平王妃送进了洞房,朱宣在外面招待客人,看了看前来的宾客,真是宾至如云。皇子们,皇弟们都来了,晋王那张少女一样的雪白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怎么看怎么别扭。

  靖海王携了世子,北王平也来了。

  晋王看了一脸喜色的朱宣,心里只是奇怪。什么样的人胆子这么大,嫁给了他。这小子有没有心都不知道。以前太了解他了,就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

  不少人被冷淡后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晋王身边就有这样的人,提起来南平王就恨得不行,怎么就这么绝情的,好不容易才亲近上,就不要就不要。

  晋王听她们一说这样的话,也是恨得不行,提起来时恨得不行,一见到了立即就没了脾气了。

  这是晋王最痛恨的事。以前背地里诽谤,看你找个什么样的人。

  一听说跟一个小商贩子家订了亲,晋王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一位,让你样样都挑尖,这才叫趁心如意呢。

  又听说是恩亲,就是皇上有时候提起来,也很是赞许,不忘母恩,是一个孝顺的人。他倒落了一个好名声。晋王又要咬牙切齿了。

  没成亲先接了来,惹得京里都跟了学,一出子一出子的笑话,只有他南平王没有笑话看,晋王等笑话等得有些累。

  反正成亲了,以前说小,不怎么出来见人。这成了亲难道也不走动,让我的王妃来拜会拜会去。

  朱宣看了眼前这些人,真是来者不善,只有北平王眼里还有此许感激。贵夫人中也有不少都是以前旧相知,朱宣忍不住想笑,我的风流债还真的不少。

  幸亏早接了妙姐儿来,她的脾性早就熟悉了。要是突兀就成了亲,还要熟悉妙姐儿,还要防备真是累死人。

  里面厅上又是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朱宣的旧相知,一个一个或是含了笑,或是带了一丝幽怨看了朱宣。

  美人如云中,朱宣看到了一张含笑的面庞,就往客人中再看了一眼,吏部尚书章严之也来了。

  那位含笑的美人,是寡居多年的慕容夫人,娘家是商人出身,早早嫁给了现在已葬的西昌侯,膝下无出,这是一个与秦夫人不同的女人。

  秦夫人风流爱玩,只爱俊俏的男人和银子钱,而这位慕容夫人,也时常跟了商队出行,行迹很是诡辩,却是一位奸细。

  朱宣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章严之象疯了一样,不顾自己会还击而一心往自己头上盖罪名。慕容夫人常托言与商队出行,其实是私下里就脱离了商队,独自去往吐蕃会情郎,她的情郎就是这一次败在朱宣手下的吐蕃第一猛将左贤王达玛。

  这位慕容夫人手上一定是拿了章严之以前发往吐蕃的信件,这些事情朱宣是看了圆通那里抄来的书信才知道的。

  朱宣微笑了,别人还以为他为了成亲而高兴。朱宣心里在想,看来事情还没有完,追着我身后的,还是有不少暗箭。

  不容朱宣再想些什么,别的人是不肯放过他。天天就冷着个脸,今天这样高兴,少年时的好友,现不在京中的,都是为他成亲才来京里的,拉了他就灌酒,管你什么冷面去,难道今天也摆脸色给人看。

  军中诸将来了不少,见有人死命地拉了王爷灌酒,大家也都上来帮忙。就这样,朱宣进了洞房的时候还是已经醉得不行。

  撑着进了房里来,见了灯下新娘打扮的玉妙,朱宣坐了看了她笑:“好孩子,今天真好看,过来让表哥好好看看。”

  玉妙看了好笑,一定是欠了别人不少债,这会儿债主上门要债来了。就走过去,还没有走到身边,闻到扑鼻的酒气,先微皱了眉,朱宣看了笑:“嫌我喝多了呢,你等着,我去洗洗去。”

  说归说,不舍得走,只是拉了玉妙的手低声的问她:“今天累不累?”玉妙料到他是走不动了,让人打水来。

  等了人打了水来,玉妙接过了巾帕来,再一看朱宣,就讶然失笑了,表哥玉山颓倒,已经睡熟了。

  玉妙喊了他两声,朱宣就嗯了一下并没有醒,玉妙为他擦了擦脸和手,把手上的巾帕递给丫头们,看了她们也是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玉妙无奈,自已先梳洗了,让丫头们都出去。

  坐在锦榻上,手捧了腮看了对面的朱宣,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醒。

  有心过去帮一把,还真的不会服侍。如果是亲昵一些,倒不会再不好意思了。近一段时间总是被朱宣毛手毛脚,不会觉得生疏。

  可是他那么重,拉也拉不动。这就是洞房?和一个醉鬼在一起。玉妙一个人捧了腮,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不管他了,我自己先睡。玉妙自己先睡了。

  朱宣夜半醒来,这才一个人好笑起来,自己身上盖了绫被睡在锦榻上。洞房花烛夜,自己居然睡在了洞房外间。

  起身来走到床前,玉妙嘴角边有甜甜的一丝笑容,睡得正香,一只手臂伸出了被外压在被子上。

  朱宣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去,在她脸上抚了一抚,我这就来陪你。。。。。。

  早上丫头们进来服侍,玉妙和朱宣两个人对了笑。玉妙心想,有这么不让人睡觉,半夜里就弄醒人的吗?

  朱宣很得意,撇了我一个人睡去了,你当是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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