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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辛文都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徐从安看了王爷,一副沉思的表情,就笑着坐了一旁,今天这戏好看。
丁正岩听了同行的人都反对,刚松了一口气,正想说:“学生胡言了。”就听到朱宣说了话,他象是惊讶了道:“先生好计策”
这句话一说出来,丁正岩是心里一颤,朱宣继续道:“先生的意思是怕吐蕃打援否?果然是好计策,这样看来,吐蕃只是在等了本王去救,看来前锋将军那里,只怕要有苦头吃了。”
帐外又来了第三批信使,进帐就跪下来禀道:“前锋将军处出现了大批敌军,将军请王爷先不要拔营。吐蕃象是要打援。”
朱宣哈哈大笑了道:“好计策,不过我帐中已有能人,看穿了。”然后沉了脸吩咐:“弃营,留下空营在这里。”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白行光听了,立即说了一句:“王爷,弃营而去,有失体面。”前锋输了一仗,中军要弃营而走,这也太丢人了,有这么没胆子吗?
朱宣听完了,就目视了丁正岩,丁正岩这会儿恨不能把舌头咬下来,后悔不及。看了王爷看了自己又要说话了,这次老实的很,不等他逼问了,道:“王爷说的是,弃营看看动静也好。”
朱宣不由得一笑,道:“先生说的很是,就依先生。”然后看了五皇子,笑道:“殿下手下能人辈出。”
五皇子这会儿刚明白了一半,他知道自己不懂,向来不乱说话,听了朱宣这样说,心里想,如果能和南平王想的一样,这位丁先生也就不简单了。
他笑道:“丁先生是当今名士,果然不凡。”丁正岩看了白行光,辛文,吕明文等人看了自己的眼光,阴沉沉,不是觉得自己拔了头筹去,就是觉得自己帮了南平王出主意。
来时晋王有交待,南平王百战百胜,也该输一回了吧。
丁正岩心里苦笑,这弃营的主意不是我说的,听起来象是我点拨了南平王。如果吐蕃来偷袭,这些同行的人会觉得我吃里扒外。如果吐蕃不来偷袭,或许我还可以过了这一关。
朱宣带了中军井然有序的分批弃营而走,前锋将军不时有信报来,大批的敌兵源源不断的出现了。
吕明文等人听了,就看了丁正岩,如果没有人来偷袭,看你这个人丢大了。果然王爷不救前锋将军,一兵也不发。
前锋将军屡屡有信报,让王爷不要救援,吕明文等人听了,只觉得这是前锋将军打输了,无脸求援兵。
这会儿在战场中的前锋将军自己心里明白的很,眼前敌兵多,不是精兵,吐蕃的精兵到哪里去了?
朱宣与徐从安坐在临时扎就的营帐里,对坐了在说话。徐从安只是笑:“王爷又想弄人了。”
朱宣道:“你徐先生这第一幕僚,还是动不了的。”
徐从安也苦笑了,再一想,这个丁正岩马上就要尝到了给王爷当幕僚的滋味了,又开心了几分,道:“在王爷手下,这幕僚也不是好当的。”
朱宣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句:“几时亏待了你?”
徐从安心想,当然是不亏待,而且是厚遇。只是这有点名声要担到自己身上去,不是我出的主意一定要压给我。
丁正岩此时则正在闭口不言,听别人指手划脚。大家都是一个意思,主意是不能乱出的。丁正岩心里好笑,你们天天七嘴八舌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只是王爷不采纳罢了。
看看眼前情景,丁正岩笑不出来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敌兵偷袭,是我出的主意好。这晋王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如果没有敌兵偷袭,是我出错了主意,不救前锋将军,他们有个闪失,这罪名我担不起。丁正岩觉得背后发冷,南平王在公报私仇吗?
听了大家说累了,就想躺下了休息了。这临时扎就的营帐,几个人将就了在一起,辛文就取笑了:“这会儿睡,要是有人来偷袭,可不容易就去就应战。”
白行光回了一句:“兵书上偷袭都是半夜。”话刚说完,就听到奔马声如雷一般渐近,而且越来越近。
第三百五十一章,开演
第三百五十一章,开演
不等这几个酸秀才有什么惊讶处,已经是杀声四起。四面喊杀声,刀枪相击声不绝于耳,白行光这几个人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就是吕明文也颤声了:“这,如何是好?”
几个人陪了五皇子在高丘上,五皇子也害怕,可是天潢贵胄,从小受教导,这一点儿体面还是要的。
五皇子带了从人往下面注视了,只见一边茫茫人海,杀成了一团。见五皇子在往外看,几个酸秀才也站了起来,就是丁正岩也觉得头晕,他也没有见过战场。
这一次看了,觉得命真是不值钱。活生生看着人被一箭射穿,或者被一刀斩断膀臂脚,然后马踏下翻滚着,哪里还能有命在。
丁正岩自己也心惊胆战,难怪说马踏如泥,想来只有这样的战场之上才会这样。
吕明文抖了嗓子说了一句:“这,这么厉害。”有些吐蕃人往山丘冲,都被拦了下来,距离近得可以看到狰狞的面容,杀气腾腾的五大三粗的硬汉子,让这些在安乐窝里看惯了轻裘缓带的富贵乡里出来的人不由得害怕。
辛文说了一句:“南平王,他让我们在这里,他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有一处高丘,说什么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这吐蕃人一看这里有人,肯定会把自己这些人当成了南平王。南平王不知踪影,难道当我们在这里是鱼饵不成?
五皇子微皱了眉看了看他,身边有南平王派来的陪侍将军薛名时,这话说着好听吗?在军中近一月有余,五皇子只觉得钦佩,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皇子们入军中,打了一个监军的名义,其实是来观摩见识的。自己心里都很清楚,只是晋王皇叔派来的这些人,打了自己的名义,到处跑,五皇子也觉得很烦,只是不说。
兵马,粮草,伙食,什么都查。为了查伙食,几乎引起军中哗变,士兵们说他们克扣,还是将军们喝止了。
五皇子也看得很明白,心里想明白了,这是南平王自己带了多年的兵,听谁的一目了然。士兵只听将令,当然是听将军的。
五皇子心想,我是监军,有事只和南平王去,这些人无事就和士兵们斗气去了。不要命的人才来当兵呢,惹这些人作什么。
足足打了有两个时辰,这才分开了,五皇子看了吐蕃余骑往回奔,也觉得心里兴奋,对薛名时说了一句:“王爷一定是要乘胜追击的吧?”
薛名时含笑道:“殿下说的是,王爷走时有交待,如果殿下有兴,请前去聚拢。”
五皇子立即欣然,道:“我去看看去。”
薛名时陪了五皇子上了马,对五皇子含笑道:“殿下可以不必快骑,咱们今天是不参战的。”五皇子到是觉得自己骑过快马,笑道:“不必,我要快些赶去看看。”薛名时一笑,话先说在前面了,一会儿马背上颠了不许掉眼泪。
五皇子面容俊秀,听说是郑贵妃娘娘所出,皇妃们就没有不美貌的,所以皇子们看了就象是公子哥儿,薛名时见五皇子一定要赶去快点看,遵了命。对五皇子在马上欠身道:“末将引路前行。”
五皇子点点头,看了他一骑前行,后面是跟了他的士兵们,五皇子用力抽了一马鞭子,打马跟了上去,后面的从人们也跟了上去。
丁正岩是来混日子保命的,心想,何必去看。南平王肯定是不会输的,这阵势摆了一看就明白了。
再一想心里更沉重了,刚才是在山丘上,还担心后怕冷箭,现在要上战场上去,就是南平王不记恨了自己,战场上流矢是好玩的。
外围是两千人马围了,丁正岩苦笑了,人要是有前后眼,该有多好,那个时候该去了投了南平王。
在军中几位相识的旧友,把酒闲聊,都说南平王赏赐厚重。晋王当然和南平王不能比,南平王打一仗想来就搬来了不少东西,他的钱是无本万利。
本来丁正岩在军中还不敢喝酒,初来不懂,几位当幕僚的旧友为他接风把酒,先还不敢喝,后来经劝了,才知道王爷对文人从来宽厚,不交战的时候,少许饮酒是不会怪罪的。
丁正岩听了旧友们都说南平王怎么怎么好,就放松了警惕,每日寻了人,或人寻了他,饮酒作乐去,颇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一会儿在马上想想,丁正岩后悔的不行,今天要是能战场上保住命去,军中再不饮酒了。
这一奔就是一个时辰,五皇子累得不行,看了身边跟从的士兵们,都是精神百倍,跟了自己的人也是还行,看来自己还是个公子哥儿。
丁正岩他们也累了,平时打马,也可以歇一歇,这一会儿一口气奔下来就不停息,在这茫茫草原上不知道要奔到什么时候。
南平王到底去了哪里。直到近傍晚的时候,才与南平王会合。离了老远,那硕大的帅旗在晚风中飘扬了,这一行人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南平王并没有出迎,离了老远可以看到银袍的他在帅旗之下冷然肃穆着,徐从安代他出迎了,五皇子倒不觉得有什么,刚才一路之上,也险些与吐蕃交锋,只是薛将军带路带的好,绕开了。
五皇子到是明白了,这象是在抄吐蕃的后路。
吕明文决定把这一条记下来,回去对五皇子说去,不出迎监军,这也不对吧?
徐从安引了五皇子右翼去刚站定了,又听到哗哗马蹄声,站在五皇子身边的薛名时对徐从安笑了笑道:“前锋将军把吐蕃残兵赶过来了。”
五皇子瞪大了眼睛,才勉强看到了这一大堆茫茫的人马后面,依稀象是前锋将军霍将军的旗帜。
站在帅旗下的朱宣这才微笑了,前锋将军这一仗打得不坏,先败后荣。
前锋将军跟在后面追击,已经是杀得一身的血,到了这里也笑了,他带住了马,身后的士兵们也停了下来,前锋将军手指了前方:“王爷在前面呢。咱们的事情算完了,就地等着吧。”
身边都是血人儿一样的将军士兵们听了也都笑一笑,就有人立即说了一句:“那边还有一支吐蕃军队过来了。”
前锋将军定睛看了一看,马上又来了精神:“打了精神,好好看着。前面来的是达玛。”
五皇子听了身边站着的徐从安与薛名时说了,也打起了精神好好地看一看这位吐蕃的王爷,年纪约在四十多岁左右,紫铜色面庞,眼睛有如铜铃一样,五官粗重。五皇子认真看了,就是这位吐蕃王爷,前朝时让南疆局势溃乱,这人是南平王的老对手了。
朱宣与达玛并没有认真打过几次照面,朱宣南缰领兵后,达玛很少出战,他和朱宣一样,也是政治军政样样来的,当时吐蕃也是处于立新帝的时候,朝中也是混乱。
南诏许了公主,才打动了达玛的心,他初一出战,就败在了朱宣手下,他自己也是少年盛名,听说了南平王与自己差不多少年就征战了,更起了斗一斗的心。
再说输了一仗以后,回去咽不下这口气,身边还有南诏公主时时催促:“几时发兵,胜败兵家常事,再赢回来。”
达玛听人说,偷袭不成,也怕有诈,就自己亲带了兵过来接应,与南平王这一次是正式的碰面了。
马上的达玛也认真的看了朱宣,帅旗下一位银袍将军,达玛一笑,这就是南平王,长得象什么汉人书上写的面首。
他并不怎么看汉人书,还是南诏公主与他闲说笑时说到了的。都是长得脸白白的,南平王生得倒是不错。达玛大乐了,等我生擒了你,献给太后去。
朱宣见他马上看了自己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心里想,这样的人要是寻常遇到,还以为是哪一个贩马贩牛的贩子呢,长得这么粗野。
吐蕃人大多都这样,朱宣就马上拱了拱手,朗声道:“王爷,别来无恙”
达玛听了翻译,又是一阵大笑,也大声回道:“你看了也不错。”
朱宣也听了翻译了,心想,这问候不错,这些子夷人,平时不看圣人书,想来朝中禀对,也是这样的对话格局不成。
朱宣又大声道:“王爷请了本王来,我已经来了。”
达玛马上又是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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