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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够了,不然没完没了。

  好在他是女人堆里滚出来的,十个女人九个这样,还有一个不这样的,也是能忍会装的。

  直到朱宣走以前,这个事情才算弄完。

  如音见王妃问,笑道:“王妃这会儿要听,让人喊了一个来好了。”

  玉妙笑了道:“很不必,刚来了没有几天,父母亲还没有听呢,我倒先听上了,这可不行。”

  如音就笑了:“王妃说的是。”

  第三百五十六章,嬉乐

  第三百五十六章,嬉乐

  盛夏的上午,太阳还没有多少,但是一动步就有汗珠儿往下落。

  南平王府的大门前,朱明朱辉正接了来的人往里走,来的是自己的学友。互相之间不拘束。都笑问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府里搭戏台取乐。如果是为了王爷前面大捷了,不是打了几仗都胜了?”

  每个人对朱宣打仗都很有信心。他少年时或许还输过,成名以后俨然朝中第一员名将,落一个百战百胜的名。

  所以每一仗他自己越来越小心。

  被人这样问时,朱明朱辉就尴尬了,互相看一眼。用别的话说过去。两个人都是一个想法,为了什么,为了家里那位凤凰大嫂,她怀了身孕要取乐,大哥为她弄了这一班小戏子,上个月新从南边买来,在家里学了几天,太夫人想了起来。

  就问了玉妙:“说你有一班小戏子,怎么不见出来乐一乐?”

  玉妙就笑回了:“原本是想回了母亲,请了父母亲先看的。前几天母亲身子不快,就没有说。”

  太夫人就高兴了,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乐一乐去,请了老侯爷,订了后天一起来听。”

  玉妙就笑一笑,轻声对太夫人道:“表哥还在战场上,这么热的天还在打仗,我。。。。。。”

  太夫人会意了,道:“买了来就是取乐的。他胜了几仗了,我都习惯了,也没有给他庆庆去。这样子,请了亲戚来,就当是为他贺一贺吧。”

  老侯爷来了以后,也是这样想的,笑道:“儿子前面打的好,兵部详细邸报我都看了。应该贺一贺。”

  就这么定下来了,让人只请了自家亲戚们去,孟姨娘求了太夫人:“天热了,先生放假,两位公子在家自习。想再请了他们的学友们来,一起玩一玩。”

  太夫人最喜欢热闹,当然说好。又让人请了叶姨娘来,对她笑道:“文锦书锦有要请的闺友,也一起请了来。”

  两个姨娘是高兴了,朱明朱辉一听了当时就不高兴了:“大哥还在水里火里,大嫂不应该这样怂恿了母亲在家里玩乐。”

  孟姨娘对两个儿子单独推祟王爷早就习惯了,笑道:“你们出去胡说一个试试去,王妃怀的是王爷的孩子,难道不应该乐的。”

  朱明朱辉心里不满,也只能去请自己的学友来,人家问了为了什么原因,这不年又不节的。总是不好回答。

  两个人大家公子哥儿的教育,娶了老婆就是生孩子的,不生还不要你呢。怀了身孕不是应该的。

  大嫂有了身孕,满府里的人围了她转,她自己的娘家,外家也是天天来人。整天川流不息的,朱明朱辉有时候出去应酬,看了听了别人家有了这种事情当然也高兴,当然也认真捧着。

  可是我们家这个捧法真是没有见过。

  学友里还有促狎的公子哥儿,跑来偷偷说话:“王妃身上那件衣服,描件花样子来。”

  朱明当时就要瞪眼睛了,这一点和朱宣不愧是一父之子,有不顺心的话就瞪眼睛。

  朱明就要骂了:“这是什么话?该打。”举手就要打他。问话的人坦然受打,还嘻皮笑脸地道:“打由你打,但是衣服样子要拿来。”

  朱辉就起了疑心,也没有好脸色:“一定要那个做什么?”

  问话的人更笑嘻嘻了:“我们家大嫂也有了身孕了,说王妃身上的衣服好看,也要照了做一件去。”

  朱明气死了:“一件衣服,也要比。她自己来看了,自己去要好了。”

  “不是不熟悉。我不是和你们哥儿俩熟。”

  朱明最后没有办法,托了孟姨娘去要衣服样子去。孟姨娘就好笑:“不是说不好,为什么又要我要去?”

  朱明还是摆脸色:“太招摇了呗,人人看了都觉得好。”孟姨娘就笑了,去了一时,拿了衣服样子来,笑道:“你们以后能这么疼媳妇,我就放心了。”

  接了学友们往里走,正面戏台前坐的是太夫人,王妃,王妃的娘家外家也来人,和几位常来往的五房的女眷们陪了坐着。左侧是老侯爷带了熟悉的故交,朱明朱辉的学友也坐在这里。不过离开了一点距离,好取乐玩笑。

  右侧是文锦,书锦,带了亲戚中的女眷们坐了。

  人人来了,眼睛都瞄了王妃,看她的肚子又大了多少。

  玉妙正对了丁夫人在说话,她特意请了她来,一见她来了,就请到了自己身边来笑语了:“天热,我还怕你不来呢。想来外面听过了多少戏,一会儿听了,还不知道中不中听。”

  丁夫人笑了道:“王妃太客气了。”然后看了四周,不会只单请了我吧。玉妙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也请了白夫人,辛夫人去,只是她们不来。”

  丁夫人这才放心了,有时候回去想一想,南平王妃对自己算是优待的很,以前没有效劳过,哪里来的这些殷勤。贵人们的殷勤不是好意的多。

  坐在一边微笑的太夫人其实竖了耳朵听她们说话。妙姐儿对这位丁夫人的优待,太夫人早就看了出来。无人时问了玉妙,玉妙回答说是晋王府中的,而且表哥信里有话。

  太夫人就让人打听去了,对玉妙笑道:“又是一位名士,你表哥最喜欢这样的人。”就笑哼了一声:“一个徐从安,也还罢了,说是你的师傅,我看也还尽心。家中养了多少幕僚清客,还觉得不够。打他长大成人出门应酬去了,这笔银子算他花的是最多的。”

  玉妙一笑,脸面前这班小戏子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来的。表哥在外面书房里会人会幕僚,没有正经事就聚了叫唱曲儿的取乐,想来人人讨好他。

  丁夫人安心地坐了下来,玉妙一向不出格的对她好,位置也没有安排在自己身边,而是在身后的女眷们中间。

  她身边坐了太夫人和蒋太夫人。

  玉妙与丁夫人殷殷笑语之时,朱宣也正在与丁正岩把酒。丁正岩初到了军中,打听了一打听,再看了两天,象是南平王这个人象说的一样。

  就丢开了小心,没有仗的时候,朱宣对文人一直是客气宽厚的,别人请了丁正岩喝酒去,丁正岩也回请去。

  然后酒醉中要么高卧了,要么就几个人弄些好诗好词来取乐。

  五皇子不高兴,但是从没有看过,又是晋王的人,就当作不知道。南平王问起来我再说。吕明文等人高兴的很,晋王总说丁先生是高才,就这么个酒才。

  他们一起出了来,也互相挤兑。只有丁正岩好好的乐了。

  军中一计成名,丁正岩害怕了,自己被南平王算计了,一计成名。现在军中貌似只次于徐从安了。先还心里害怕怨恨,南平王这是借刀杀人了。

  自己有计谋,南平王可以随意地把自己安排到战场上去,前锋军中去,那都是死得快的地方。如果自己抗命,南平王可以随意治自己的罪名,或者把自己解送到京里去治罪名。

  这样怨恨了几天,惴惴不安的过日子,酒也不敢喝了,人也不敢放松一点儿,虽然一直没有事情,可是事事小心。

  徐从安奉了王爷的命,时时打量了丁正岩,见他自从有了名气反而不安了,笑着去见了朱宣:“王爷要是想要这个人呢,请王爷见一见,别吓出病来,可不是好玩的。这几天里,酒也不敢喝了,好诗也没有了。我这几天里闷得很,还等了他的好诗词来取乐呢。”

  朱宣就看了他一眼:“军中不许饮酒,文人都有怪癖,我才对他们宽松。不喝更好要好诗词来取乐,你徐先生是做什么的,不会自己写了来。”

  徐从安一点也不害怕,笑道:“从安不才,要追随王爷身后才行。王爷先写了来,我才有呢。”

  朱宣好笑:“我一心的战事,就写了也是将军黄沙里,有什么意思?你去见他吧,好好的弄些好诗来给我看看。”

  徐从安刚答应了,朱宣又喊住了他:“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不用去了。你去给我喊了他来。”

  丁正岩来的时候,心里害怕的不行,王爷总算是找自己了,要做什么。进了军帐里,见酒宴已经摆好,朱宣脱了战甲,一身便装,让他坐了,朱寿上来倒了酒。

  朱宣先举了杯,丁正岩忙站了起来:“没有什么功劳,不敢领王爷酒?”这酒是什么意思?

  朱宣先干了,道:“你坐”丁正岩不敢不坐,听了对面王爷道:“先生出了好计策,本该为你庆庆功。”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丁正岩更是惶恐了。朱宣心里好笑得不行,这个人还有名声,就这点儿胆量。δんυιouЪα8.℃OΜ

  丁正岩酒过了三杯,才放松了,看了王爷只是谈些文章,也象徐从安一样有些钦佩,这不是只会打仗的粗鲁将军。

  南平王才名在外,人人知道。朱宣才闲闲问道:“先生前些日子有不少好诗,本王看了,军事烦乱之际,也是一种乐事。这几天想是有什么心事,不见再有高才了呢?”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

  丁正岩带了酒意,就没有那么惶恐了,再刚才听了朱宣谈论,也是一个雅人。这酒既然不是鸿门宴,那么对此雅人,当然高兴大发。

  徐从安帐外向朱寿问了,说里面正谈论象是开心。就笑一笑走了,过几天又有好诗看了。刚打了一仗大仗,这几天里不会有仗打才是。

  王爷给前锋将军补充了兵马,前锋将军一向硬朗,有仗打一时也拼不到中军来。徐从安想了,也找几个人去乐一乐去。

  丁正岩酒喝完回来了,象是有些明白了。王爷还是要我投靠的意思。回想了一下这次来军中,他不疾不徐的候了我。

  家中老妻来信,王妃也是待的好,只要去见,就立时引了进去。丁正岩沉思了,这番厚意,王爷硬生生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现在这个才名,硬是王爷算计了的。回去难见晋王,晋王心眼小,知道我在军中这样,一定不会高兴,而且会起疑心。

  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丁正岩觉得自己进退两难,不从了南平王,已是被他风采吸引了,过了一招,实在不是对手。再若不从,后面是什么还不知道。

  从了南平王,晋王那里如何交待,就是不从了南平王,晋王爷素来多疑,以后日子好过不好过?

  我比息夫人那个女人还要处境两难呢。丁正岩心想了,从了南平王,以后日子也不好过,一不小心就被他这样算计一下,有名无实。

  难怪那位徐先生看了我一脸的笑,笑得象是古怪,他是军中第一幕僚,想来这个第一幕僚当的也别有滋味。

  丁正岩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徐从安的尴尬处。总是被王爷算计了,这滋味实在不好。

  南平王府里,玉妙看得津津有味,这时还没有正规的京剧什么的,离徽班进京还早了好多好多年,不过是些杂耍,耍百戏的,或是地方腔调,平时不怎么听,猛一听好的很。

  面前是新鲜果子,佳肴错陈了,不由得她不高兴。正听着戏,听到后面有人在说话,五房里的爷们大多都是商人,商人只和商人打交道。

  五房里的四太太正在和九太太说话:“本来这一次商队要动身,说西昌侯夫人又犯了病,所以西昌侯府的商队就没有动身。咱们不等他,先走了。”

  玉妙就回过头来问了一声:“西昌侯夫人怎么了?”

  四太太就笑了道:“象是犯了旧病,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不舒服。起一身红疹子,不能会人。商队走的路程相近的时候,就一起在口外会了,结伴走,等到路不一样了再分开,这样人多也少些麻烦,路上强盗,风沙什么的,人多好照应。”

  玉妙自从荷花节上,一时忍不住与慕容夫人唇枪舌剑了,回来后悔的不行,很少那样犀利的说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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