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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阅读[3/3页]

  回去吧。弟弟们也大了,京里交给他们也行。”

  朱宣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拍了拍道:“你对父母亲说去。”玉妙道:“我说过了,他们还没有给我一个准话。表哥再去说,一定能成。”

  朱宣道:“什么事情都等表哥去说啊,懒丫头。”玉妙笑了一声道:“可不是什么事情都等了表哥。”

  不光是我,就是朱明朱辉,就要下场科考了,一直有心想打听是谁主考,不也是等了表哥回来才能去问。

  朱宣抚了她的背,往外面喊人:“喊朱寿来。”过了一会儿,朱寿在帘外站定了,朱宣道:“带回来的东西,各房里都送去吧。太夫人房里,王妃房里侍候世子的人打赏是双份。”

  朱寿答应了走了,玉妙这才换了个姿势,抱住了朱宣的脖子出神,很是好奇方氏这一次会不会把东西退回来。

  朱宣看了她在出神,问了一句:“想什么呢?”玉妙就道:“二夫人远嫁了来,平时我也多让人去看看她的,只是象是言语上说不来的样子。”

  朱宣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才进家门几天,就能说得来了。你这个孩子,不要背地里说人不好。”

  朱宣是昨天回了府的,昨天就有人回他话了,二夫人让人打赏了二爷身边的人,打听了二爷每天的行踪。

  朱宣听了就想起了玉妙,刚接到封地上也是这样的。一定要碰个钉子弄到自己哭一场才行。当时朱宣就说了一句:“打听二爷的行踪也很不必,新进了府,想必生疏的地方多,慢慢的让她明白就是了。再有出格的事情再来回我吧。”

  想了一想,朱宣没有告诉朱明去,这还是第一次。朱明有时候奉了自己的话去办事去,去哪里只有朱宣自己才知道,就是老侯爷都不问。

  他惯于在别人家里弄这种事情,自己家里自从妙姐儿被人下了咒,更是不肯放松一点儿。想想章严之今年落了马,明明是惠妃的错,结果盖到了章大人的头上,三位异姓王心里最清楚。

  想到了这里,朱宣对了玉妙交待:“你平时要多多让人去看看她,她刚来不明白的地方一定多。你是大嫂呢。”

  看了怀里的这一位“大嫂”,朱宣就笑了,我们的妙姐儿还是个孩子呢,我一回来就娇嗲的不行,现在要当别人大嫂去。

  玉妙在他怀里说了一句:“我让人看了她不少次呢。”从来有什么东西都要分给她一份,方氏进府不久,就生了睿儿坐月子,当然没有太多话说。

  出了月子里,有时和方氏说话,总觉得还不如和山阳郡主,昭阳郡主说话要直接一点。连孟姨娘都不习惯,何况是沈玉妙。

  玉妙又想噘嘴了,让人送东西给她,她还退回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想想今天上午刚起了来,她就来了,问什么时辰送了王爷走的,还说走的早。

  玉妙怎么听怎么象是在说自己睡懒觉不起床不送人。沈玉妙心想,你想睡懒觉你也想去,母亲从来不管这种事情。δんμしΟUΒα捌.cΟΜ

  有时候叶姨娘来奉迎,就笑道:“太夫人这样宽厚,文锦书锦要是嫁了,要天天起早,那一时还要改一改呢。”

  太夫人就笑道:“到时候没准儿遇到了一个懒婆婆,更不用早起呢。”说得大家都笑了。

  表哥刚说过不要背地里说人不好,对了方氏总是有些不痛快的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朱宣。朱宣听了妙姐儿又撒娇了,笑一笑,小醋山醋海又要开始了,为别人说一句都不行,只能疼了她一个人。

  看了这位小“大嫂”,那位方氏弟妹都比妙姐儿要大。朱宣把她往怀里又抱了一抱,道:“要不要喂儿子,我去抱了来。”

  今天看了一次妙姐儿喂奶,朱宣觉得还没有看够。玉妙就吃吃笑了道:“我的奶水并不多,儿子现在大了,一天喂他一次也就没有了。表哥是想让我喂奶呢,还是想看。”

  朱宣笑道:“两样都有。”然后在玉妙耳边细细道:“明天什么时辰去喂孩子,表哥陪了你一起去。”

  玉妙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起来,答应了道:“好。”

  两个人睡了一直盘恒到夜里,如音才听到房里王爷喊人来:“传饭去。”王妃虽然在太夫人这里住,可是王妃自己的小厨房还是一直在用,王爷王妃两个人没有吃晚饭,就一直在候着。

  如音送了饭进来,朱宣才抓过了一袭锦衣把玉妙包了,自己披了一件锦袍,抱了玉妙榻上去。

  朱寿一直候了,这个时候才站在窗下回话:“各房里的东西都送去了。”朱宣就嗯了一声,抱了玉妙吃这顿真是晚了的晚饭。

  一直在床上睡了,玉妙也是慢腾腾的,表哥赏的,方氏就收了。玉妙一笑,收礼还要看看送礼的人。

  玉妙促狭地想了,改天我再送一次东西给她,看她收不收。

  第三百八十一章,拨乱

  第三百八十一章,拨乱

  饭后两个犹自不睡,一个人是天天惯有精神的,一个人是天天白天补睡觉的。朱宣抱了玉妙还去床上絮语。

  玉妙就问他打仗的事情,朱宣就随便几句话岔过去。又说了丁夫人,慕容夫人等人来了。朱宣听了玉妙说对了丁夫人好,就夸了她:“这才是好孩子呢。”

  玉妙就问了出来:“表哥相中了丁秀才吗?”朱宣嗯了一声道:“那现在还是晋王的人。”

  玉妙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就看了朱宣一眼,朱宣一笑道:“不过以后要留在我的军中了。”军功折子里给他庆了功,把他留了下来。让晋王哭去吧。

  玉妙嗯了一声,心里也笑了,以后要是先来给我请安还是先去给晋王妃请安去呢。

  然后说了山阳郡主过年送来的东西,玉妙把礼单上的东西说了给朱宣听,朱宣说了一句:“你倒提醒我了,明天让朱福去送些补血的药材送给张琳将军。”

  张琳受了伤,为了护卫中军。玉妙一时也弄不明白哪一个是张将军。只是朱宣又说了一句:“我要赏张将军两个丫头。”

  玉妙轻轻啊了一声搂住了朱宣,笑道:“送谁?”玉妙有些舍不得自己房里的人去送给人。想来一送就是两个,不是当丫头就是作姬妾。

  朱宣道:“看你急的。外面买两个人就是了。买了回来先放到你房里来,让妈妈们教导了,等张将军好了再送给他。”

  玉妙这才放了心,还在问:“张将军府上没有人吗?”朱宣听了这种孩子话,一想到还要妙姐儿在方氏面前做“大嫂”,更是心里想笑了,对玉妙道:“他有是他的,我赏的是我的。”

  玉妙哦了一声,和朱宣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易南珍,朱宣道:“那个秀才,易将军带了军中去了,还算得力。等今年出了科场,榜上有名了,就把人给他。”

  然后看了玉妙,脸上全是明白的样子,道:“放心了?”玉妙顾不上会被朱宣继续笑,只是想了,慢慢道:“要是他考不上怎么办?”

  朱宣继续笑话她:“考不上再考去,不过是我们多养个人。”沈玉妙这才红了脸,伏在了朱宣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天气一里一里的暖和了起来,朱宣回来了没有一个月,就春风吹拂了。今年的倒春寒象是来得早,没有怎么冷就天气和暖了。

  沈玉妙接连了两天里一连挨了朱宣两次训。一次是为了首饰。这事是韩国夫人招出来的。

  王爷回来了,各处相识的人都有东西奉送,只有韩国夫人这里迟迟没有来。韩国夫人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了朱寿,就拦了他笑问了:“王爷这几时可好?”

  朱寿看了是她,就笑道:“王爷好着呢,多谢夫人想着。”

  韩国夫人见了朱寿没有别的话,就赏了朱寿东西,托他带话:“王爷面前,帮我问个好。”朱寿笑着走了,王爷正不待见你呢,各处送了东西没有给你,就是让你难过的。

  看了朱寿走了,韩国夫人回了府里,心里只是闷闷不乐的,来了几位贵夫人看她,别人没有想到她没有得了南平王送的东西,以前王爷和韩国夫人是比别人要亲厚的。

  别人还以为韩国夫人得了好东西,一起约了过来看她得了什么。韩国夫人这才知道,原因各处都有东西送,只有自己没有,问一问送的日子,就是前几天,怎么轮也该轮到自己了。

  对了询问的贵夫人们,韩国夫人羞于说没有,只能含糊了。贵夫人们看了她不给人看,就都不舒服,坐了一会儿才走了。

  韩国夫人等人走了,心里难过的不行,并不是年年都这样,可是这一次别人都有,独我没有。第二天就花了几天时间,又去了几处,果然人人都有。

  问了韩国夫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就都冷眼她:“得了什么好的,还不能说出来。”等韩国夫人走了,就有人不满意她了:“就得了王爷再好的东西,不过就一件两件,还能和王妃比去。”

  就有人要看笑话了,去年越了王妃的大轿,等王爷得了闲来了,在王爷面前提一提去,看王爷是向着王妃还是向着韩国夫人?

  向了王妃,可以看看韩国夫人的笑话;向了韩国夫人,可以看一看王妃的笑话,反正都是有乐子看的事情,而且不用花半分力气。

  韩国夫人很是难过了两天,让人给王爷传信总是不见来,没有办法,韩国夫人只能自己来了,女眷到王府,当然最光明正大的名义就是看王妃。

  韩国夫人就去见了南平王妃。

  沈玉妙还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对表哥说了韩国夫人的事情了,表哥没有生气。可是一听了韩国夫人来,还是只能见一见。

  她本来就什么人也不得罪,去年难得教训了韩国夫人一次,在朱宣怀里时看了他高兴,对了朱宣说了,朱宣就嗯一声。

  朱宣是超级护短的人,沈玉妙有什么好处,都是他教导的好,有什么不好,也不让别人说。他自负的很的一个人,觉得自己事事都明白。

  以前的名声,现在变成了不负母恩的孝顺名声,朱宣正在得意的不行呢。不负母恩,妙姐儿又听话,儿子可爱,就是不好,朱宣是不会容别人来说的。

  所以朱宣帐下的将军们都死心踏地跟了他,将军们但有一些什么事情,都是朱宣护了。去年将军张琳强抢了民女,被人告到了京里,朱宣让人快马传了张琳进京,见面就踢了两脚,还是为张琳开脱了。他自己能打能踢,别人就不行,就只能夸。

  何况是他长子的母亲,自己一向娇养了长大的玉妙。朱宣隔了一天才对玉妙说起了韩国夫人:“马车冲撞了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还有过呢。遇到了无法无天的乡下人,管你是什么人去,他们只要先出了气再说。”

  玉妙当然是不会明白,韩国夫人上一次冲撞了人,是朱宣帮了她打发了人。

  今天韩国夫人又来了,玉妙就只能会了她,两个人见了面,心里都有委屈。韩国夫人一心里看不起南平王妃,迫不得已不愿意来拜她行礼。

  沈玉妙更委屈了,表哥回来不过一个月左右,又有几天是不在家的。遇上了这种事情问也不能问,只能自己心里排解。

  好在从不等朱宣,要难过也不会长夜漫漫,总是第二天早上看了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开始难过,然后要起来去看睿儿,对了太夫人也不能难过,只能高兴。

  南平王妃和韩国夫人对坐了,互相先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人觉得王爷那里,一定是王妃说了我的坏话;别一个觉得,对了我与别人不同的傲气,一定是表哥外面宠了你。

  还是沈玉妙先说了话,带了笑问了韩国夫人:“从哪里来?这天气暖和了,又可以赏花了。”这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都想了起来荷花节上的事情。

  韩国夫人更不自在了,玉妙也觉得这话不如不说,象是提醒了韩国夫人越了自己的大轿,再提醒了她车驾被打碎了。

  韩国夫人低低的说了一句:“刚从姐姐楚国夫人那里来,就来看了王妃了。王妃这几时身子还好?”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只是提起了别人,总算是能攀谈了起来。直到走的时候,韩国夫人才问了出来:“王爷近日来在作什么?”

  沈玉妙总算是能忍住一心的不快,面带了笑容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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