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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打架弟弟跟着,弟弟惹祸,做哥哥的也帮着瞒。”
妙姐儿想起来哥哥哄过祖母的银子分给弟弟,没钱的时候又是弟弟来。。。。。。这一对兄弟俩个人年纪差得不多,淘气正好是一个伴,倒比跟别人做伴又强些。
房里看到王爷王妃进来时,里面也安生下来,红烛下朱睿和朱毅满头是汗,掩不去的笑意就在脸上,太夫人也是呵呵笑着,对妙姐儿道:“你生的这几个孩子,个个都合我的意。”
母亲这样喜欢,做父母的当然是说不出什么,儿子们能斑衣戏彩,做父母的也省点儿事情。朱宣看着太夫人道:“母亲疼爱的原因,才这么夸他们。”
太夫人站起来,一只手扶着世子朱睿,另一只手上扶着顾冰晶,带着他们去吃饭,不忘了对着朱宣说一句:“你训着,我当然疼着,这样才有张有驰不是。”
听到这样用典,朱宣只能笑一笑,携着妙姐儿的手跟在后面,妙姐儿拉着朱宣落后两步,低声取笑道:“表哥,母亲说要有张有驰才是。”。。。。。。
夜里的园子里,草丛中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风中传来一声轻轻的说话声:“在这里了,”随着这一声话语,立即就是几个灯笼照过来。
灯笼影儿下面照着一只长须铁牙的。。。。。。。蛐蛐儿,然后再过来一只大手,这只大手指甲修得整齐,五指可以看出来刚健有力,把那只蛐蛐儿逮在手上,这只手是朱宣的。
妙姐儿和孩子们一起围过来,把朱宣围得紧紧的,一人一句:“抓住了?”这是妙姐儿,
“给我看一看,”这是端慧;世子朱睿只是殷勤地把手上的白底蓝花的蛐蛐罐儿送上来看着父亲把蛐蛐儿放进去;
毅将军好不容易把头挤过来,张着眼睛只是看:“放进去了没有?”闵小王爷在外面拉着母亲的衣衫:“母亲,给我让个空儿,”
只有顾冰晶掩着口儿离开两步笑个不停,从太夫人那里出来,记不起来是谁先提起来去捉蛐蛐儿的,朱伯父难得的自告奋勇一次:“你们都不行,”然后朱伯母笑眯眯:“当然要看表哥逮。”
如水的夏夜里,世子朱睿郑重地把蛐蛐罐儿拿在手上,一只手托着底儿,一只手捂着口儿,放低了给弟妹们看,妙姐儿抱起闵小王爷来让他好好看一看,闵小王爷看过以后,搂着母亲脖子还不肯下来:“真不错。只有一个,我们就没有了。”
朱宣不肯再逮了,再逮下去第二天准保儿子们不会再怕做父亲的,为了父亲的威严,朱宣淡淡道:“有一个玩就行了,还是功课要紧。”
做母亲的也是理当配合:“不许总玩着,”然后招呼孩子们:“可以去睡了。”闵小王爷一直就在母亲怀里抱着,端慧郡主也拉拉父亲的衣角,到了朱宣的怀里。后面跟着世子朱睿和毅将军,走两步再看看手里的蛐蛐罐儿,只有顾冰晶还是规矩地跟在妙姐儿身旁走着。
四个孩子的住房也是在父母亲的厢房里,顾冰晶是另外一间。朱宣直到和妙姐儿进到房里,是妙姐儿为刚才的嬉戏给朱宣补上一句:”今天高兴才玩这么一次。”
然后问朱宣:“新安排了两间房子是住的谁?”
“军中来了两个将军,”朱宣抱女儿抱了一身汗,手里拿着折扇自己在扇:“我这里没有平息谣言,军中先乱了。”
妙姐儿在锦榻上坐下来,自己动手把头上的几枚钗环拔下来,告诉朱宣自己听说的:“谣言这么多,冰晶这孩子都听到了,她背着人告诉我,都是哪些人参的,还有一个是她的亲戚。”顾冰晶让自己的丫头在父亲的书房里打听一下,然后听到全告诉妙姐儿,妙姐儿对着朱宣道:“这孩子关心着呢,看不出来这样小的年纪,比儿子们要上心的多。”
“儿子们也关心,”朱宣夸自己的儿子:“世子让那个朱小根,拉上跟毅将军的朱显,也是在京里打听,前几天跑到宫门上转一圈,说是给十五皇子送东西,就这么去了。”
家里也是在乱打听,妙姐儿自己卸去钗环,亮晶晶摆在小桌子上,淡淡想着方氏和申氏,还好这两个人象是各有心事,没有再来乱说什么。
“顾姑娘,你对她说一声儿吧,”朱宣把折扇换到另一只手上,看着妙姐儿的一头长披散下来,想想顾冰晶这也应该算是关心才是:“让她不要多问,小孩子乱问,虽然是关心也是不好。”
朱宣早就心中有数,妙姐儿不过是说一声儿:“我再对她说一下,可怜这孩子也是太关心。”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扳倒我不象是扳倒大臣们那么容易,不过就是有一些人想弄点儿好处罢了。。。。。。
在园子里住着的张二毛和刘少举,此时则是欣喜若狂,对着朱寿一通乱谢,刚刚看过那个呈报军功的折子副本,上面赫然有两个人的名字。
对着桌子上的两锭大银,两个人是坚决不肯要,口口声声对朱寿道:“王爷赏赐当然想要,这一次伸不出来手拿。”朱寿对着那两锭银子看看,再看看两位高兴的将军们,出个主意:“你们要了,再转送给我,我倒是愿意要。”
张二毛和刘少举都是匡文超下面的将军,虽然朱寿是个小厮,也是平时巴结不上,听到朱寿这样说,差一点儿说一声好,再看看朱寿的一脸坏笑,张二毛先明白过来,笑骂道:“你这个混小子,你对王爷说,我们退了的,你想要,直接收了不是更痛快。”
朱寿这才一笑道:“我倒是想说,我怕我躲不过王爷的打去,不象刘将军躲得快。”刘少举被说得红了脸,也跟着骂:“在外面你就看到这个。”
听着朱寿这才道:“王爷赏的哪里能退,自我跟了王爷,这算是军中头一份了,逃将赏银子。”两个将军们拿朱寿这张嘴无可奈何,只能道:“知道别人背后说你什么吗?说话从来是铁齿钢牙,一个字都不松。”
有心还想再取笑两句的朱寿这才算是严肃一点儿,开始问一下军中的事情,这是王爷要听的。
“军中还好,先是京里来了人,说是查王爷那天战场上叛逃的谣言是怎么出来的?然后又问当日跟着王爷在一起的人,问放走左贤王时说了什么?”
听起来是一片大乱,朱寿耐心地听完,这才留下银子来走出来,站在院子里自己想一下,然后失笑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过,哪一次打仗军中没有查过,今天是清风明月,明天或许还是。
第二天朱寿是早早的打发了张二毛和刘少举离开,银子也还是收了,怕朱寿那张嘴又要说出来不中听的话。
清晨鸟声低啁,这一片都是园子,也有不高的山丘,树叶上有露水,林间有些许的白雾,两位将军离开的道路上,姗姗走来一个绿衣的少女,看到朱寿站在这里,先吓了一跳,赶快道:“寿大叔这么早?”
这个称呼是跟着小王爷们喊的,朱寿则是微笑:“绿版儿,你也很早。”绿版是跟顾冰晶的丫头,绿版的哥哥就是在顾大人的书房里侍候的小厮,隔上个一天,绿版就会回顾家一次打听一下消息来告诉顾冰晶。
朱寿从门房里又取了今天的信走,跟着绿版进去,这么早再不会有人,来巴结的官儿也不会这么早来。
绿版径直往里面走,顾冰晶才刚刚起床,正在窗下对着镜子梳妆,看到绿版进来,丢下手中的一枚簪子,看着绿版走到身边来,是有了想听的神色。
“姑娘又猜对了,”绿版让别的丫头出去,走到顾冰晶身后帮着她梳妆,悄声道:“三舅老爷昨天又上了折子,说王爷以前的风流事迹。。。。。。”
顾冰晶很不高兴:“三舅老爷为了一个姨娘,都这些年了,还是在心里想着,这么喜欢她,又何必扼死她。”顾夫人的娘家是姓楼,一位族兄在朝中当御史,就是朱宣无意中得罪的政敌楼御史。
夺妾之恨?顾冰晶看不起的样子,要是小妾好,怎么能被人上了手。一个早上的好心情,被这个消息弄得心情不好。
外面小丫头走进来只是笑,手里捧着几枝子花:“毅将军送来的,问姑娘几时出来摘花给王妃送去。”
然后门口就出现毅将军,只是不好往里看:“起来晚了的人出来。”世子朱睿在拐角处靠在栏杆上笑,然后是毅将军再继续在门口喊:“不出来的人没有饭吃。”
顾冰晶打发小丫头出来回话:“姑娘说不要催。”红着脸的顾冰晶对绿版道:“赶快梳妆吧,朱伯母这个时候未必就起来,毅将军只是催。”
房里说的这朱伯母这个时候人是没有起来,在锦帐里先看朱寿刚才送进来的信,朱宣是起早从外面进来,看着妙姐儿喊自己过去,想着这孩子是想自己了,擦过了汗又重新来躺下。
闻着朱宣身上蒸腾的汗气儿,妙姐儿装作懒洋洋问朱宣:“早上想起来周姐姐了,不知道今年军中还在为她打赌吗?”
“还在赌,昨天我在书房午休还听到朱寿和几个小厮在窗外说话,一个人又赌了十两银子,赌周亦玉今年也不生孩子。”周亦玉将军的赌局是这几年军中永远不绝的热门话题。
妙姐儿眯眯笑:“表哥,我声援周姐姐,也对许大人有信心,我们来赌吧,我赌周姐姐今年会有孩子。我赢了,你带我出去逛去,表哥赢了,我给你再做双鞋。”
脸上有沉吟之色的朱宣停了一会儿,这才一声笑:“你就是个小坏蛋,先把今天早上的信拿出来给我看一眼,我才跟你赌。表哥的银子不好骗。”然后又把世子也捎上来:“你儿子都没本事骗。”
在竹簟上坐起来的妙姐儿清一清嗓子,表示这信是很重要的。从自己身子下面把信拿出来念给朱宣听,念完了很是好奇:“那天战场上说许大人押解粮草被围,后来周姐姐去救,再后面的发展我倒是忘了听了。”
“我们先是一起要过奈何桥,然后大军回程,你生病了,到驻扎下来的地方,你才病好,然后我们回来了。”朱宣听过不觉得奇怪:“周将军能生来个什么?”
沈玉妙板起脸,听着不舒服:“表哥这是什么话,当然是生个孩子下来,看这信上写的,都怀孕几个月了,我要送点儿东西过去,周姐姐哪里知道有身子的人要吃什么。”说着就下地上来准备去写信。
跟在后面的朱宣觉得多此一举:“你比周夫人还要懂呢。”妙姐儿在地上站住脚,回过头来大言不惭地道:“是啊,我生了四个呢。”周夫人才生了一个。
往房外找一找:“天都亮了,我的四个宝贝孩子哪里去了?”院外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孩子的身影。
“粘知了去了,”朱宣在竹榻上坐下来:“小孩子能玩什么,一早要了面团都跑去树林里粘知了,”
妙姐儿哦地一声,又继续走两步准备去写信,然后再停下来,狐疑地对朱宣问道:“表哥不是没出院子,是怎么知道的?”
“端慧一早跑来问我怎么粘,还是我让人备的竹竿这些东西给他们。”朱宣毫不脸红的回答妙姐儿:“这个赌和妙姐儿打一回,儿子们一定不如表哥小时候粘得多。”
走到书案前的妙姐儿铺开信笺,漫不经心回一句:“说的也是,儿子们再怎么样,也不如表哥奸滑才是。”书楼吧
朱宣再给自己标榜一下:“不是表哥奸滑,总是有点儿眼色吧,世子昨天要帮我捶捶来着,我就没答应,现在老子不是对手了,他想哄钱走也没有那么容易。”
“儿子真可怜,”沈玉妙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回答的是什么,反正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心思全放在给周亦玉的那封信上,周姐姐有孕了,生个什么下来?妙姐儿也这么想,再一想才恢复正常思绪,当然是个孩子。
信写完,几个孩子们一起进来,先听到外面的笑声和跑步声,然后进来就叽叽喳喳个不停,端慧手里拎着小竹篮子给父亲看:“一共十五个,嗯,一个人十五两银子。”
“京里有这样的价儿吗?”朱宣大吃一惊的样子,看着女儿小脸儿上的汗珠往下落,拿出丝巾来给端慧擦擦汗,再低头看看小竹篮子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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