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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8 部分阅读[2/3页]

  乘小轿出来,在半路上换上楼御史来接的轿子,接到京里一处小胡同里住几天,一个月也只得那么一次罢了,瞒了这些年,不想被皇帝一语揭破出来。

  “哈哈哈,”只有皇帝一个人笑得畅快,对楼御史道:“你起来坐下,我们结伴出来玩,何必这样。”看着楼御史战战兢兢地重新起来坐下,皇帝才对着朱宣笑容满面:“我来做个和事佬儿,你陪他一个女人吧,把这个女人赎了身子送给他,以消前债。”

  晋王、淮王都被茶水呛了一下,随口出这个主意想着当时是逗乐子的五皇子也被茶水呛了一下,只有曼娘欣欣然高兴,过来谢过皇帝:“多谢大爷。”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可是楼御史是谁,曼娘是知道。

  能让楼御史吓得跪在地上的,只能是比他官职高的人。朱宣是哭笑不得,今天晚上跑到这里来就办这件事情,但是赶快站起来躬身答应:“是。”眼睛瞄瞄楼御史,御史狎ji,自己当然是不会上折子弹骇。亏这老家伙做的这么隐密,朱宣也没有发现。

  楼御史那小胡同里是他家人在京里做生意存放东西的地方,楼御史去也是应当,楼御史和夫人生气的时候,去那里住两天是习惯了,而且人来人往平时就人不少,不想就被皇帝知道了。

  活该,朱宣心里这样想,几十岁头发都白了的,还有这个调调儿,刚才难堪的南平王觉得这一会儿真解气,第二个心思就是和在场众人一样,皇上耳目聪敏,人人再加深一下理解。

  厅上丝竹曼舞,人人各有心思。曼娘当然是听吩咐坐到楼御史身边,不过楼御史此时小心谨慎的样子,身边不知情的曼娘喂酒喂吃的,都是战战兢兢地吃下去,又不能不吃。

  五皇子是父亲在座,说了不要人,一个人在座,是亲随服侍。淮王、晋王身边都有人,两个人也象是楼御史一样,和平时出来是两样,拘束得不行。

  只有南平王反倒随意下来,五皇子不要,皇帝拿朱宣开心:“坐到他那里去,左拥右抱是他最喜欢的。”

  一左一右两个美人夹坐的朱宣看起来很高兴,左边有人喂酒,右边就有人喂菜;左边的人剥瓜子,右边的人就给果子,皇帝看着好笑,朕真的是带你出来嫖的了,在座的人就南平王一个人乐得不行。

  乐得不行也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也好,沙漏里的沙子都是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掉,时间近午夜时分,厅上酒香脂粉香气中,听着皇帝吩咐跟五皇子的亲随:“回去,让人帮我拿一件衣服来。”从腰带解下一块玉佩递过去:“用这个进家门吧。”

  一个ji女笑着献殷勤:“这里备的有衣服,给老爷拿一件来披披则个。”皇帝说不好:“我倒不冷,让他备着明儿一早穿。”再看那个人果然是出去了。

  从这里进城到宫里,至少有上百里的路吧,就是来回也要几个时辰,在场的人没有觉得有不什么不对,要衣服回去拿也是正常。做奴才的不就是跑腿办事的。厅上重起丝竹,继续花天酒地之中。

  在场的人大多是能熬夜的人,皇帝是勤政熬夜惯了的,五皇子是年青熬夜惯了的,三位王爷不用问,也都行,只有楼御史上了年纪,这样熬着只是强撑着,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袖子带着鼻烟掏出来嗅一嗅,自觉得还能撑一撑。

  回去拿衣服的人走了没有一刻钟,皇帝突然对晋王道:“我又忘了一件事情,让你的随从再一次,告诉刚才的人,再拿一个鼻烟壶来,”又怕ji女再把这里的送上来,皇上补了一句道:“现在是不用,备着明儿或许会用。”

  本来要把自己的鼻烟呈上的楼御史手在袖子里动一动,又缩回去了。一人只带着一个亲随,当然留下来都是心腹。皇帝跟来的人要留着侍候,让别人的回去,当然被使唤的人应该是觉得荣幸才对。没有人把这个小插曲看上去放在心上,有人心一动,也是随即就深藏心底。

  近天明的时候,晋王的人先回来了,呈上来一个明黄的鼻烟壶,皇帝身边坐着的几次请睡不成的ji女还在笑评:“您一定是位皇亲,这颜色不是一般人用的。”m.sΗùlοùβà八.cοM

  皇帝挥挥手,让这些闲杂人都退下去,这个时候才看到皇帝身边去拿衣服的人回来却是空手而回。

  厅上听着他回话,人人都在酒气中醒过来,最醒神的当然是晋王。朱宣和淮王对看一眼,再看五皇子垂首看着地上,皇帝派回宫去的人没有拿到东西,反而是晋王的人拿到了,这话应该怎么说?

  第五百七十九章,温情

  第五百七十九章,温情

  厅上的闲杂人是让出去了,只有不是闲杂的人在这里面,喝到这一会儿不能说没有酒,可是大家酒都醒得差不多。

  大家的眼睛尽量是目不斜视,可是都用眼角在观察晋王的举动。晋王白白的面庞上更是惨白,听着皇帝不慌不忙地问五皇子的亲随:“晋王的人到是取到东西了,你拿着朕的玉佩却取不到,这是怎么回事?”

  晋王的嗓子眼里一阵格格声响,只是说不出话来,听着派往宫中取东西的五皇子亲随回话道:“奴才到了宫外,说宫门下钥,要想进宫必须问过兵马司的大人们,给他们看过皇上的玉佩,又说皇上赏赐在宫外的东西甚多,这一件东西当不得什么。”

  然后五皇子的亲随报出来守宫门的是哪些人。听到一个名字出来,晋王额头上的汗就多一分,他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

  淮王偷眼看看朱宣,依然还象无事人,就象刚才左拥右抱时一样平静,然后外面院子里突然起了喧哗声。皇帝这才含笑看看南平王:“朱卿,你又弄来这些人作什么?”

  站起来的朱宣对皇帝这才道:“皇上鱼龙微服在外,臣调了西山大营的兵将前来护卫,天色已明,请皇上速速回宫才是。”朱宣是交待中午半路上打发回去的亲随去西山调了兵来。

  稳稳坐着的皇帝面带微笑看着朱宣:“外面突然有喧哗,如果是在宫里,当然是三皇弟的人,”跪在地上的晋王颤抖一下,皇帝正眼儿也不看晋王,只看着朱宣:“在这外面,当然就是你南平王的人。”

  突然感叹的皇帝抚着自己额头道:“想想朕真是有福气,在宫里有三皇弟的人保佑,只怕还有六皇子。”提到皇子们,五皇子也跪了下来,皇帝继续说下去:“要是在外面嘛,就是南平王你人多势众了。”

  “臣不敢。”朱宣也跪了下来,淮王也跟着跪下来,楼御史这一会儿把与朱宣的仇怨忘到九宵云外去了,也跪下来。

  皇帝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异常狰狞起来,看着这面前跪着的几个人:“先皇子嗣稀少,朕登基以来,以兄弟手兄为念,从不加以砍伐,现在看来,倒是朕错了。”

  “皇兄,”晋王猛的号叫一声,叫得厅里人人心中一震,颇有几分象夜猫子一样,晋王踉跄一下身子,往前膝行一步:“请皇兄看在太后的份上,太后在世时,诸皇子之中,对臣弟多有眷顾。。。。。。”

  皇帝忍耐的咬咬牙:“你不声不响地在宫掖里安插这些人,你的人深夜出入宫禁有如无人之地,朕的人倒进不去了,我一直容忍你到现在,你。。。。。。还带坏了朕的皇儿,”说到这一句上,五皇子伏地也是神伤,这位晋王皇叔背后耸着皇子们做事情,倒是件件桩桩都在五皇子眼里。

  “我。。。。。。背一个弑弟的名分也罢,”皇上脸现怒容,斥责晋王道:“先皇手足留下来不过些许,朕才对你如此容忍,一向敲打你只是不改,我。。。。。。”

  晋王膝行几步,厅里全是晋王的哭声,朱宣皱皱眉,当初给他一马鞭子也掉眼泪,现在当然是哭得更厉害了。

  坐着神伤的是皇帝,先时夺位肯定是用些手段,后来为了名声,为了让后世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对先时一起争夺皇位的几位皇弟格外容忍,不想晋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事情来,皇帝看着晋王哭哭啼啼的面孔,真的想啐他一口,就是个女人也没有这么哭的。

  “父皇一向对皇叔们,儿臣们爱护有加,晋王皇叔是父皇最钟爱的皇弟,一时做错事情,父皇只管责罚就是,父皇不必动怒,身体要紧。”五皇子也开了口。

  这句话提醒了皇帝,更是对着晋王冷笑连连:“我平时对你容忍太过,不想倒害了你,你这个闲散皇叔,过的这样不太平,不知道是你的过错,还是朕的过错?”

  朱宣听着晋王只是不停地在叩头,心里解气,这地方不是在皇宫里,给太监一些钱,领着专门在能叩得响的金砖上叩头,在这里实在的地面上“平、平”地叩头,那额头还是自己的吗?

  皇帝不理这叩头声,站起来右手理理左手的衣袖口,缓缓吩咐道:“宫掖处的。。。。。。这些人下狱待查,兵马司的。。。。。。这些人下狱待查,昨夜守宫门的人送到刑部里去,”吩咐完这些以后,才轻蔑地看一眼晋王,心里只是鄙夷,这也算是皇家血脉吗?真的是让人看不上。

  厅上再耽误一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早晨的集艳楼尚可以看出来昨夜的靡靡,皇上漫步走出来,看到外面已经是大变样子。

  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兵把持着院子,几位将军们手扶在身上的佩剑上立于厅外的草地上,看到这一行人走出来,赶快行礼拜倒在地:“臣等叩见皇上。”

  皇上呵呵重新有了笑容看着这朝气蓬勃的兵将们,对朱宣似笑非笑:“你这样不算有功,只算你护驾罢了,那个女人,你还是要自己掏银子赎身给楼御史送去。”

  再看看熬了这一夜,精神有些不济的楼御史道:“楼卿,你身居御史之位,理当申诉的是民情民声,一本又一本参的只是南平王,让朕不明白,查了一查,原来你们这样的过节这些年没有解开。南平王是风流浪荡的人,只是你也太固执了。”

  说得楼御史红了脸,赶快躬身道:“是臣平素想左了。”皇帝看着毫不脸红的朱宣,举起一根手指冲着朱宣虚点了几点,道:“昨天这一玩,你也应该够了,再过上几年,你可以当祖父了,还打算背着浪荡鬼的名声不成?让朕好好看看你,打算玩到孙子都能出去的玩的时候吗?”

  更红着脸的还是楼御史,楼御史的年纪才是可以当祖父了,而且楼御史的长孙是今年出生,他的确是个祖父。

  这里皇帝离开回宫去,朱寿留下来和集艳楼的老鸨交涉:“给曼娘儿赎身,你打算要多少钱?”然后敲一句:“你不要狮子大张口,今天你也看到了,是你这里总有不好,才来这么多兵查你们,你想好了再报价格。”

  老鸨真的是有些害怕,也同朱寿讲价钱:“为了什么来了一队兵,把我们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后来簇拥着走的又是谁?你也是来过这里的,就是皇子们也是经常来的,我们也是可以去求点儿脸面来的。”

  嘻嘻笑的朱寿道:“那你听好了,曼娘儿得罪了人,我要带她走,她在你这里也给你挣了这些年的钱,我也不白要你的人,给你留两千两银子,你权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两千两银子?老鸨一听就脸色不豫:“总是知道价儿的,前年有一个客人出一万两银子要曼娘儿,我都没有给他,两千两银子一个这样会侍候的大活人,当是菜市场上买鸡鸭吗?”

  朱寿把银票拿出来在手上拍打着:“你怎么不说曼娘儿**时候的价钱,更是漫天要价,前年的价格跟今年能一样吗?再过两年人老珠黄,死鱼眼珠子更不值钱,有点儿钱给你就错了,你不信你留两年还是一个价,算你的人是珍珠铸成的。”

  老鸨还想争一争:“前年到今年,至少也还值一半儿的价格吧,你又下去一半还好,我这些年的扎裹,这些年在她身上花的钱流水一样。。。。。。”

  “外面都是兵,你是想在这里封几天你做不了生意,还是今天就撤走?”朱寿把银票推过去:“知足吧,又没有白要你的。”

  老鸨拿过银票来数一数,又对朱寿道:“走也可以,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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