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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身边的那一位。”杨姨娘云里雾里的想一想,再陪笑道:“我只想着姑奶奶呢,没有看到别人。”

  同样觉得这难题天大的郭将军道:“那你先想想胖倌儿就成,你要看孩子,至少要到明年。小呢,今年过年都未必带出来。”

  就是想到今年过年都未必带出来,杨姨娘才更想看。这难题很难,姨娘跑去王府里拜客,是老王妃接待还是顾冰晶接待,杨姨娘黯然回房去,心里思念着姑奶奶的孩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拿针来,做些小衣服送去。

  郭将军出现在门口:“你看着厨房上的人多染些红蛋送人。小衣服不用缝了,你缝的那些衣服,也用不上。”杨姨娘唯一可以传达自己一片疼爱之心的渠道,也被郭将军拦下来:“你要是能去看看就知道,成堆的衣服,哪一件都好。孩子有人来看,不会穿你做的衣服,体面才是要紧的。”

  “我……”杨姨娘放下针线来,对着手上小小衣服痴痴的看一看,再拿在脸上贴一贴,这才丢下来去弄红蛋。

  家里只有这几个人,杨姨娘向来谦恭,家人们和她处的好,就劝她:“等上一年你就能看到了。”杨姨娘勉强露出笑脸来:“可不是。”王府里四个儿子,人都说大家子里事情多,杨姨娘看不到只是担心,生一个姑娘,祖父祖母疼不疼还不知道。

  一直到满月那一天,郭将军和哥哥们一起去王府里庆满月。他们走后,一乘青色小轿停在门口,小梅从轿子里出来,不及和家里熟悉的人说话,进门就找杨姨娘:“快上轿去,”把杨姨娘推到轿子里让她:“别说话。”

  路上走到一半儿,杨姨娘才明白过来,揭开轿帘道:“你得让我换件衣服吧。”小梅再把轿帘子合上:“别说话。”在外面跟着一路走到角门外,小轿才停下来。小梅领着杨姨娘进来,先到自己房中去,拿自己的衣服首饰给她换上,这才交待道:“一会儿看到老王妃和二夫人,姨娘记得行礼。”

  天天说着要看的杨姨娘吓的不行:“我不敢去,我还是不去了。”小梅哄了几句把她带出来,领着她一路去看孩子。

  “和老王妃住在一起呢,刚才那院子才是四夫人,自从有身子,老王妃说自己不会料理,就一直带在身边。”小梅一句一句地安着杨姨娘的心,杨姨娘渐渐也有心思看一看王府,回去也好对人说。

  路上就看到人来往不断,来到妙姐儿院子里,丫头婆子更是川流不息。杨姨娘垂着眼睛跟着小梅进来,听着小梅提醒道:“这就是老王妃和二夫人。”

  妙姐儿坐着,看一看四儿媳妇的生母,要看看孩子不是吗?面前跪下来就叩头的这个人,看不出来面庞。

  “用过饭再回去吧。”妙姐儿站起来,顾冰晶扶着婆婆走出去。杨姨娘这才抬起头来,心中感激地来到胖妞儿床前,胖妞儿微笑一下:“这是孩子。”

  身上一件红色锦袄,上面用珠子当花蕊。杨姨娘才不管这衣服多灿丽,先用手摸一摸果然轻软这才放心。她只关心衣服软不软,会不会磨孩子。

  果然长的象胖倌儿,杨姨娘看着乐:“生的多俊。”满月过后,又白且胖,杨姨娘再关心第二件事情:“小王爷喜不喜欢?”

  “姨娘少说这个,”胖妞儿不让杨姨娘说,再悄悄告诉她:“不是喜欢,是喜欢的不行,他正等着姑娘呢。我们家缺姑娘,胖倌儿天天就得意去了。”

  以胖妞儿的推测,生个姑娘下来,会比小子哄的钱多,是以胖倌儿才这么高兴。这心思辜负胖倌儿一片爱女之心。

  杨姨娘又放下一层心,笑逐颜开地听着胖妞儿说话:“我对着他,从来不说喜不喜欢。”胖妞儿看一看房中摆放的东西,各色人送来的东西都摆在这里。胖倌儿这个爱挑剔爱争风的人,再问他喜不喜欢,不是挑着他去父母亲面前争风。

  “公公婆婆都喜欢,”胖妞儿这才喜上眉梢:“第一胎是个女孩子,三嫂说跟她一样,多给了一样东西,三嫂说她出一部分嫁妆,就是这话只能听,要到姐儿出嫁的时候看看东西才知道。”

  胖妞儿不能告诉杨姨娘,这第一个孩子,胖倌儿把所有的人都搜罗一遍。胖倌儿第一胎生了一个女孩子,算是他如愿以偿,此时胖倌儿正和父亲在说话。朱宣陪着客人吃了几杯酒,正在房里歪着休息,看着儿子过来磨蹭:“父亲说的话,算不算?”

  “不算,你小子玩花招儿,老子说话就不算。”朱宣闭目养神,再问胖倌儿:“你几个哥哥答应你给多少?”

  妙姐儿在对面只是笑,等着看儿子如何问表哥要钱。朱宣睁开眼睛先看到的就是妙姐儿的笑容:“你有钱给他吧,这孩子是为着别人生的吗?”。

  “我也不给,”妙姐儿板起脸:“害我担心着急,表哥离他近,顺手给他一巴掌才是。还给他钱。”

  胖倌儿站远些,自己想想女儿这样可爱,父亲怕你嫁妆少,才这样搜罗。胖倌儿这一会儿指着女儿找出来一个好理由,全然不管他从小是一个搜刮别人成习惯的人,那时候不是为着女儿着想。

  福慧郡主从一侧房门退回到自己房里去,看着郑天楷正在写东西。走过来看一看,福慧郡主道:“这是什么?”

  “岳父要我写的,”郑天楷写累了,停下来搂住福慧坐在膝上:“几时我们也有孩子。”福慧郡主笑眯眯:“福慧不知道的呀。”

  郑天楷抱着梳头穿衣服都要岳母伴着,舞刀弄枪却要岳父陪着的娇娇妻子,听着她又是这一句,伸出手来在福慧鼻子上刮一下:“你就会这一句。”

  福慧不知道的呀,这是福慧郡主的口头禅。郑天楷和妻子温存一会儿,放她下来:“把你帮四哥收的礼金还给他吧。”

  “这是福慧收的,当然是福慧留着。”福慧郡主笑眯眯:“哥哥们和姐夫说四哥不听话,孩子要的晚,让他们着急,所以他们也让四哥着一下急。福慧先放两天再给四哥。”

  走出房门来的福慧遇到胖倌儿,胖倌儿纳闷:“大哥二哥都没有信来吗?”。福慧郡主笑逐颜开:“福慧不知道的呀。”

  郑天楷在房里笑起来,家里人自觉得被胖倌儿折腾了,现在一起来耍胖倌儿一次。福慧是中人,收起来一大笔礼金,再去告诉胖倌儿哥哥:“福慧什么都不知道。”

  重新执笔的郑天楷写的是一个奏折,看着岳父在家里就帮着岳母和福慧鼓弄那凤仙花汁子去了,不想他依然是不闲着。郑天楷对着桌上这奏折看一看,皇上要是准了这奏折,何大人又要头疼的不行。

  赋闲在家里的朱宣他也不闲着,郑天楷这个看花摘花陪着妻子的女婿,此时是岳父的一个贴身代笔小厮。

  想想自己这奏折写出来,足以让官场上震动一下,郑天楷恍惚间,突然不知道自己进这个门,是为着对福慧郡主一见钟情,还是为着这权势?

  难怪这女婿挑来挑去,挑的人心不定。郑天楷把下面的写完,准备送给岳父去看。再往外面找福慧,又在花架子下面站着,仰着小脸儿往花上面在看。

  第六百七十四章,番外

  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妻子,郑天楷比福慧大不了几岁,算是年纪相当,透过窗户看看福慧在花架子下面徘徊,郑天楷只是笑一笑,福慧日常忧心的不是穿什么衣服就是弄什么花。

  笑一笑的郑天楷看了一会儿福慧,花下面容仿佛吹弹的破。想想父母亲和家里人对自己所说,服侍一个娇娇女,不是那样简单。重新想起来这些话,郑天楷只是一笑,我才是鱼,他们都不是。

  拿着所写奏折去给岳父看,朱宣看过让人喊福慧进来,把奏折递给她:“抄一遍让人呈到宫里去。”

  郑天楷心中惊奇,并没有表露出来。歪在榻上醒酒的朱宣再说一句:“天楷也去吧。”立于榻前的郑天楷就一声:“是。”就随着妻子回房去。

  看着她拿起笔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果然是岳父的字迹,郑天楷含笑看着妻子稚嫩的面容。福慧郡主写上一会儿,才抬起面容来吐一吐舌头:“眸子炯炯,只看何为?”

  “福慧。”郑天楷为妻子理一理发丝,耳边想起来她最会说,又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福慧不知道的呀。”没事儿就装着啥也不懂,郑天楷笑吟吟:“等你写完了,我和你说话。”

  福慧郡主做一个鬼脸儿,继续写自己的字。写好了以后吹一吹把笔放下来,眨一眨眼睛问郑天楷:“对我说什么?”

  郑天楷突然失笑:“我不记得了。”对着她应该说什么才是,或许福慧还是一句:“福慧不知道的呀。”

  抿一抿小嘴儿的福慧郡主往外面走,继续去花架子下面看自己的花儿。摘上几朵花,就去房中闹有酒的父亲,把一朵花儿送给父亲:“香吗?这样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气了吧?不少字”

  “走开,没看到在歇着。”朱宣含笑把女儿往一面赶一赶:“闹你母亲去。”再闭上眼睛还没有睡一会儿,福慧郡主又走回来:“母亲让我闹父亲。”

  朱宣拍一拍榻上:“坐着。”福慧郡主坐下来,手捧着腮看着房外面:“晚上和父亲吹曲子听,天楷也会吹呢。”

  “哦,”朱宣朦胧已有睡意,房中睡的妙姐儿也睡意朦胧,耳边还有女儿的低语声,妙姐儿思绪回到以前……

  一觉醒来在古代,耳边是“姑娘醒醒”地说话声,然后妙姐儿被人推醒,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就有人搀扶着她站起来往房中走,耳边有人在交待:“姑娘一会儿看到夫人,可千万少哭才是。”

  走上两步,妙姐儿才明白过来,这是梦吗?不管是不是梦,她被人扶着往病重的蒋氏房中去,直到妙姐儿坐到蒋氏面前,对着床上面色蜡黄的蒋氏,她才觉得这未必是梦,可能是走了一次流行派。

  这是蒋氏病逝前几天,每天蒋氏都要和女儿单独在一起说说话,但是不许她长久呆在面前,病人房中有病气,蒋氏临去前总是能看到自己以前要好过,却早逝的亲戚们。所以蒋氏只有在说话的时候才会让妙姐儿过来。

  房中青纱帐,床上是古人,妙姐儿渐明白过来的时候,心中悲哀看起来象是悲哀母亲之病,蒋氏总是安慰她:“莫怕莫怕,迟早都要走,你的亲事我已安排妥当,走了我也安心。”

  明白过来的妙姐儿再大恸,也有为蒋氏落泪的思绪,想想她要离去,还不知道她女儿在哪里。床上的蒋氏柔声劝她止泪:“别哭,听母亲说话,你要一字一句地记下来。”

  知道自己不日就要亡去的蒋氏抓紧时间把一些话再重复一遍,这话以前就说过,只是再说一次才放心。妙姐儿才得以多明白一些。

  “你常日说害怕表哥,又说表哥不喜欢你,”蒋氏慢慢告诉女儿:“成亲以后,京里有姨妈在,姨妈是你婆婆,是我好友,她会好好看待你。姨妈和姨丈来,你不是说过很亲切。表哥不好,还有姨妈。”

  妙姐儿认真听着,蒋氏爱怜地抚摸一下女儿:“另外还有亲戚,不知道你父亲愿不愿意让你认。”蒋氏一直到临去以前,都没有提起来自己的父亲,是因为沈居安对这件事情,是深恶痛绝。蒋氏想想自己要走了,或许魂灵儿可以去看看京中的母亲。

  每天一番话说下来,妙姐儿是能明白,自己有一门好亲事,但是这位表哥象是不太待见自己,或者说是不待见这亲事。想想也能明白,这是一位王爷,在公侯伯子男之上,皇帝之下,位尊如此,让妙姐儿有些好奇,还没有见过王爷;又有些担心,蒋氏说来说去,就是安慰女儿,表哥不好还有姨妈,象是认定这位表哥不会对自己好。

  既然不好为什么要结亲事?妙姐儿也把这个疑问提出来,这是蒋氏最后的一天,对着妙姐儿问话,蒋氏提起精神来笑一笑:“女人嫁过门,丈夫不疼婆婆不对是最可怜。为你找一个富贵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人活一生,汲汲于功名也好,汲汲于权势也好,为来为去不过就是为着一天三顿饭,身上几件衣。给你挑的这门亲事不是我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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