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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3/3页]
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ī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bī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īn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īn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īn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īn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īn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īn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
一离开我**,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īn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插入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īng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送到我嘴边,用**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不断抽搐,泄出大量**,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的**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ī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对准他**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与**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竟被**完全吞没。
我的**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帮助润滑,两片小**
还是被他的**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被夹在**和**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去套弄阿辉的**。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īn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周围捞了把**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将**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和肛门内**的两支**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口的**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īn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īn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īn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īng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jīn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ī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ī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īn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īn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īn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yīn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的毛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从后慢慢朝她**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在**中**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勃起得更硬,用力在**中抽送。渐渐地
**开始从**里泄出来,**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塞回**,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田俊去**她的bī。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边干她的小bī。
先后经过两根****,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下身则去套弄他的**,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里的**,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口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
**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是整支**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两支**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时**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也感应到**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与插在**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就泄出那么多**,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īn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īn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īn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īn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īn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īn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īn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δんυιouЪα8.℃OΜ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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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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