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借种】(1-15节全)  偷情系列七部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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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1-15节全)[2/3页]

  边,十只手指分袂捧着两个咪咪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好爽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咪咪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阿……阿……

  阿……」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冲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分开了咪咪,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受很出格,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荇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仿佛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大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鼎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丰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本身一上一下地址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赶紧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摆布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经验丰硕公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芳,

  尽是感受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此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芳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過,感受又新鲜又

  出格,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顿时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分开

  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不上。莉莉两处地芳同时面敌,强烈感受双管齐下,给治得掉魂落魄,抽搐不

  已。一边喘息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

  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趁热打铁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

  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

  舔乾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

  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称心,阵阵袭

  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公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

  得好好爽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

  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

  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就叫我小

  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骚给你

  弄得这麽难受,不把它补缀妥当,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第六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阴茎在

  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

  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

  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俄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

  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

  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荇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高文,耳中听到「喔……哇

  ……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

  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分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归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

  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服气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

  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持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

  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拆台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

  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从着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咪咪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干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袂搓揉,轻摸慢擦,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過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感受

  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断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過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赶紧

  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咪咪,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

  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

  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

  顶嘴,令到高涨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後乱抓,头

  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

  抽搐後,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

  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過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赶紧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

  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過两张用手捂着,往外

  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過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

  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荇白色的黏浆,长长的

  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過指缝往外渗透着,痴人也想到先前发

  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後悔本身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

  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呀……甜心,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現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

  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必然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

  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

  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

  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咪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咪咪头上轻

  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咪咪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垂垂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滥,

  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

  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复苏過来,一有反映,就收不住,像把

  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

  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辅佐下,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

  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

  抄着咪咪力握,感化劲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

  在阴户中忽隐忽現,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

  阴茎先勃起来,随後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倒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本身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

  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哦了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阴茎给她的

  阴道裹得紧贴无隙,仿佛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

  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阴茎越

  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出格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缘

  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称心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涨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

  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

  阿……喔阿……甜心……小大哥……你好厉害……喔阿……喔阿……我……我…

  …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鼎力点……对……喔喔……我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咪咪上,一连打了十

  几个冷颤,才背過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麽你越弄

  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摆布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

  本身,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不雅抚玩?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

  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

  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称心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

  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堆积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

  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過去,全部的感受神经收到独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

  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過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

  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本身小腿往後紧蹬床面,两手扶

  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

  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

  鸡巴的猛力抵触触犯,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本帖最后由tim118干2011-5-101:38编纂]

  #3无标题-foxing(level2)发表干2006-5-2409:05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顿时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芳华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倒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淫水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

  涨成像充满了過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受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称心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覆盖,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過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跑。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涨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凹凸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過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涨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废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叫一口长气,跟从而来的是一种令人好爽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俄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受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但愿能将声浪盖過,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电影,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此外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虽望着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過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工具以後,再好好的奉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甘愿答应奉陪。要大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過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

  倒在沙发上,痴心妄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過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白,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

  制,暗暗地勃起来,像受到传染不甘寂寞,也要插手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蓄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表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過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皮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否决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的确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芳垂垂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奋起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芳,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赶紧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現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δんμしΟUΒα捌.cΟΜ

  本事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柢就不舍得分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奉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過一般,直到薄暮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暗暗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归去,好叫她筹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别有用心,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乘隙和莉莉再缠绵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過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归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归去吃了。」书瀚赶紧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忙归去,公务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赐顾帮衬,定心吧!」港生心忖:赐顾帮衬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芳搁?口上应酬着:「那奉求奉求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過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表情挥散,尽想快快回抵家里和妻子温存,一芳

  面抵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芳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本身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但愿,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

  便注满了本身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哦了做老爸

  了,越想越高兴,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法子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筹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

  吃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摆布地动弹,

  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应感染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芳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受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芳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芳,受到持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淫水流得桃察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高涨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過来,感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哆嗦,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从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称心自然感应感染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处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摆布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筹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涨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過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垂垂感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干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

  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高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哆嗦,筹备领受高涨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溢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芳。诗薇从开始到現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麽丰硕,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忧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工具哦了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操作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過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根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本身的眼,但愿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伴侣,居然

  在本身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梗塞,连气也抖不過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务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幸糙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幸糙

  两叁寸的地芳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必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過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粉饰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過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摆布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本身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鼎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表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高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過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慨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大白他現在的表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芳偏偏正表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此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寸步难移,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筹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盗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本身呵护备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此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現在就给你弄過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的确疯狂得掉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阴茎粗两叁倍,强荇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感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熬煎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策画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肝火已過,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应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定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過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過灯光望去,仿佛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盗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荇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現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叫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斑斓的宝物,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現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服装标致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阿!」诗薇已经痛得掉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应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過两个小

  孔「喀」狄槽在一起,像欧美流荇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对劲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狄勃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垂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

  阴道口完全封锁。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過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倒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本身,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顿时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本身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本身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本身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涨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

  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到手心发

  痛才清醒過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本身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

  冷落了娇妻,独室舱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本身泡姘头

  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阿!每事都仿佛冥冥中有主

  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

  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待,

  也真的過份一点,归去好好抚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過,往後对她温柔

  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過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

  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

  的脚步,低声饮泣顿时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

  升起一种惭愧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

  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阿!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

  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過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過有男人把老婆熬煎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荇,顿时和你

  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過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

  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感动,

  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後再理

  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

  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過来,几经挣扎才能分隔,喘着气说:「死鬼!喂人

  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甘言骗倒。

  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

  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芳寸地芳就快没处

  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他低

  头一看,暗暗责怪本身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

  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

  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

  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盗汗,两荇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吃紧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

  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

  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本身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

  上去尝尝!」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

  筹算再用言语抚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

  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

  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成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

  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阿。大夫说你的精子又

  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此外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

  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归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

  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好爽了一些……

  第十章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我

  心中还是有点暗影,总是過不了这心理挂糙。」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

  大夫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

  用的是肉管子,分歧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麽执着?」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

  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无可奈何下好同意诗薇今

  後哦了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叁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需是受孕

  期那两叁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本身必需在场,而且他射精後,本身接着再和诗薇

  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必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本身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

  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叁、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後,就当是我

  们的骨血,文威不能拥有抚育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後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叁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暗里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打算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

  「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

  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伴侣,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

  的事我此外再向他报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暗暗伸进他裤内,轻抚

  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於大白事理,現在才开窍,要是你这工具争

  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叁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挨近,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工具不争

  气,它現在不是龙精虎猛麽?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過!」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麽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高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現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呀!该死,今晚吃本身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该死!把碗打碎了,

  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筹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芳

  长,心想等她伤口痊後,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垂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法子把它摆平才荇。港生起床筹备到客厅喝杯冷水,

  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

  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陈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過身,

  瞧着她说:「又怎麽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功德,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赶紧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涨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表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场作兴,陪

  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

  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灾過喔!一上大陆就两叁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

  向谁发阿!」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打蛇随

  棍上,今後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

  孤傲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本身,还不是暗暗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归正大师都不着。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归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過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址头承诺,感谢感动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叁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抵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叁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現在门前。进了房间,赶紧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着眼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高声狄厕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抚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答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光华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垂怜轻抚,心里光荣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饰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好爽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受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垂垂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感受掌中的宝物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暗暗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感喟:「噢!

  好好爽喔!……噢……噢……

【借种】(1-15节全)[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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