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馨月,我的大老婆  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

馨月,我的大老婆[2/3页]

  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要发脾气,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小玲的脾气,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独感。小玲的父母亲都是近70的人了,可还是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是最小的,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爱,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足以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早就想好了,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了气的皮球。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

  “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里,在一家酒店坐台。

  我们生怕小玲听见,这种事就好不要让她晓得。

  母亲只有一个兄弟,在乡下,他性子暴,喝酒抽烟赌博五毒俱全。我很讨厌舅舅,一口的吹牛,从不打草稿。舅妈和外婆就是被他弄得自杀的。现在我轮到了表妹。

  表妹没读过几天书,舅舅说,女人不用读书,费钱不讨好。乡下人来钱不容易,舅舅又赌又嫖的,当然缺钱花。有一回,舅舅输了好几千块,就把表妹许给了别人,像卖畜生一样,表妹就这样沉沦了。

  表弟要读书,舅舅说中兴李家的希望就在表弟身上。可他也不大争气,把表妹用血与泪换来的钱给糟蹋了,舅舅与表弟,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就是寄生虫!

  母亲每每提及舅妈,就一把辛酸泪,我也是,好可怜的一个女人。

  二

  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麻烦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看中的还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好看,sex,没得谈。

  好屁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缝隙。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逼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样的屁股,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

  这个**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里溜了出来,短粗短粗的怪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屁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床蒙了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续四

  一夜无眠。

  往事如烟。

  我与表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老家与舅舅家仅隔4里来的山路,在奶奶身边的6年日子,表妹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她只小我两岁。山里人结婚早,很多东西都不讲规则,舅舅18岁就有了表妹。

  我们家迁至平原时,母亲曾叮嘱舅舅要照看好我,舅舅是个粗人,他并没有给过我什么温暖,除了舅妈与表妹。

  舅妈是村里边一枝花,可这样一朵花却插在了牛粪上,在我9岁的那一年,她就随外婆喝农药而去。现在想来,舅妈自杀的原因,很可能不仅仅限于她受不了舅舅的脾气和恶习,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具有传统中国女性的美德。外婆也是,她一双小脚,却也能吃苦耐劳。

  舅妈的死难道与小芳有关吗?或许!

  小芳小时候,就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高高的山岗,苍翠的松林,漫山遍野的山菊花,雨后消然出现的磨菇,山里的生活也是美好的,很多画面,在我生命的后半段曾反复的出现,特别是我与表妹一起挖灶,扮假夫妻过家家的情形,一切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她扮演妻子的角色很到位,温柔贤良,小鸟依人,她曾脱光了,叫我压在她上面——哦——现在看来,舅舅很有可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侵犯过她,不然她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呢?

  你那略带着一点点颓废的面孔,高高的高跟鞋踩着颠跛的脚步——老歌,新时代的老歌唱得多好啊,表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高度在1米7,体态丰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悲惨命运。上帝是不是在同表妹开玩笑!

  我回到平原后,不久又到了城里,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几姊妹都要随父亲上山里祭祖,这期间,表妹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她对我也是呵护备至,一年里总会给我绣荷包纳鞋底,我现在穿的鞋垫,好几双都是她的手艺和心思。我们是表亲,当然不可能有所不轨,她在我心目中是又一个神圣的女人。

  然而,现在却全变了!

  世事难料啊。

  小玲在隔壁家去聊天去了,我与母亲坐在书房里唠叨家常。

  “小芳很苦的,唉,过些日子你上他们那儿代表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你舅舅生日快到了。”母亲坐在我腿上,揽住我的脖子,往我嘴里递着葡萄,悠悠地说。

  “嗯,唉,怎么会这样?”

  “傻人,我们不也这样了吗,你爸命也苦呀。”母亲说着,羞怯地低下头,眼圈儿就红了。

  “老婆——”

  “去你的,你老婆是那个——”母亲用纤纤玉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妈,那晚表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给你听吧,你表妹呀,其实心中是装着你的,她就说世上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早知如此,她把处——处女献给你也好——”

  “什么?老婆你坏。”

  “你小子花心萝卜一个——哼,唉,你表妹6岁就给你舅舅那个畜生给糟踏了,你外婆也成了他的身下鬼呀——可怜的妈呀,嗯嗯嗯——”母亲掩面而泣。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一种悲凉和愤恨涌上我的心间,我只觉得翻胃,舅舅那猪一样的大胖子,竟然连畜生都不如啊。

  我的眼睛也湿了。我的心在流血。

  “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狂,小芳的小、小、小逼儿上都被烟头给烫黑了,唉——你外婆只怕也是,你舅妈只怕也是啊,可怜,我们女人真可怜啦。”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红楼梦》早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惨命运了,女人是男人的衣服,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于中国人是不变的。

  我想,我应该是尊重女性的,美丽的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座丰碑,女人心,在再寒冷的季节,也可以融化冰冷的雪花。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个让我出来了又进去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几乎丧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m.sΗùlοùβà八.cοM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沉默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贝儿,乖乖老婆,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梦电影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当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多**的场面,永世难忘。

  (续五)

  如果有来生我愿嫁你为妻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我愿与你同演人生这出戏寒风习习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你就是我的诗句寒风习习吹不冷我心头的情意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回事,我不意想起了过去读过的《窗外》,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我还是一个胆怯的人。

  不能让小云就这么失学,我心弛神荡,一下子变得儿女情长起来。我的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点什么,我不能太伤一个爱好的人的心,我还有一点私房钱,小玲在这方面管我不紧,我抽烟,我交际,她总是会留给我一些闲钱的,教师的工资不高,可教师的花费也不大,他们常常是足不出户的一群。

  我不是一个爱麻烦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是一个被麻烦爱上了的人,我长得帅,我生得英俊,是优点吗,不是,它有时会给我带来麻烦。如果我生得丑,小云怎么会爱上我呢。

  当然,有人说,被人爱,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呀,但法律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发生关系,除此之外,就是罪过。是的,法律,是我们身上的枷锁,伦理也是,法律与伦理相通。

  我与母亲,我与小燕子,还有我与其她的几个女人,比如高中时代我就恋爱过,大学时代也恋爱过,我从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纵自己,不知该有多少女人被我拥抱入怀。

  我承认,我的胆量还是不够,活得有些放不开。

  小燕子,这个天杀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说是她母亲想见我。我从未见过她母亲,怎么她会想见我。莫非是她的宣传之功。

  “燕子,你妈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们又从来没有来往。”

  小燕子神秘地一笑,这种恶笑,冲散了我心头的美好想像。刚才,我正陷入小云的诗里,我正翩翩然如神仙,与小云在云彩飘荡的宫殿里漫游,我们畅谈人生,我们畅谈未来,我们相亲相爱,我们牛郎织女,我们情意绵绵,我们脉脉注视,我们嘻笑戏虐——小燕子的家,特别的大,大得我目瞪口呆,一幢三层楼的别墅,装修豪华,富丽堂皇。

  照理说,她爸爸是省城电信局的副局长,我应该想到过她家的奢华的,可当我见识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呆,发椤,像个乡下人。

  平头百姓永远是乡下佬,他们想象不到贪官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不是有个笑话说,一个农民想象做皇帝就是天天吃猪肉吗,我就是那种乡下人。

  小燕子的老公在财政局当一个小科长,当然,小燕子是“下嫁”,家中的一切,都由她做主。有钱人家的公主,不在外面乱来才怪呢。

  我去的时候,小燕子的母亲正在洗澡。

  浴室在二楼,小燕子直接将我带到了她母亲的浴室门口。

  浴室门居然没关。我一见这架势,脑中忽然出现一只鸭的形象。

  二楼的窗子居高临下,我看见室外花园里,有个下人正在扫雪。

  “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呀,年轻人。”浴室里香暖无比,浴缸一侧有用瓷砖砌出的台阶,从台阶拾给而上,就可以走到镶嵌在石台中的冲浪浴缸里。冲浪浴缸里灌满了水,水面上漂着干花瓣,上面有一层泡泡沫。

  一个贵妇人泡在这样的氛围里,正笑盈盈地冲着我说话,浴室里大白天开关灯,灯光迷离,蒸气袅袅,飘荡着舒缓的音乐。

  贵妇人的肌肤如雪,粉白粉白的,胸前的**硕大,如冲满气的篮球,很明显,这是一对加过工的东西,现在流行这个。

  我只拿余光观察着浴室里的一切,脸一阵阵发烧。

  “小燕子,给客人倒茶呀,你笑什么笑呀,年轻人,过来坐下,我又不会吃人。”贵妇人五十上下,美艳如花,脸上不见一丝皱纹。我不竟有些诧异,小燕子怎么就没继承她母亲的一丁点儿优点。

  我唯唯诺诺,走进了浴室,在浴缸前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贵妇人泡在浴缸里,抽烟,打手机,手机没人听,她就一脸的不高兴:“呀,年轻人,对了,你叫阿志吧,真不巧,我给你订的花不能到了。”

  我成了什么人?

  贵妇人说着,从浴缸里缓缓地走出来,抓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

  我不由得想起了华清池,贵妃出浴!神色慵懒,风情万种。

  续六

  我所预料的事情并没有立即发生。

  贵妇人仔细地梳妆打扮,我注意到,她腰间有一根银色的裢子,耳坠子是纯金的,外带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

  她裹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脚上一双发糕休闲鞋,走起路来,柳腰款摆,风姿绰越,如下凡的王母。

  我坐在那张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手足无措。

  “燕子,人来了没有啊?”

  “来了,我call了他好几次,马上来。”

  “他是不是在喝酒呀?”

  “是的,妈,我做事你放心,我让小玉陪他的。”

  贵妇人与小燕子一问一答,我暗忖,莫非还要约人来。

  “阿志,你爱小燕子吗?”

  贵妇人忽然如此问我,我一时语塞。

  “男人可是要负责的,感情不是儿戏,小燕子都快准备离婚了,你晓得吗,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有妻室,而且快要生孩子了,小燕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暗自讷闷,搞不清楚贵妇人的真义。

  “我叫张姗姗,你叫我姗阿姨就行了,你妈还好吧?”

  看来小燕子把我的情况早介绍给这女人了。

  “嗯——还好,阿姨,我结婚了。”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花心——”

  “妈,他要来了,就在楼下。”

  这时,贵妇人忽然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请你打我一巴掌。”

  我惊呆了——“快点行不行,打得越重越好,最好出血。”

  我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些发傻,贵妇人的话有一种魔力,我竟然大着胆子,狠狠地挥了一巴掌。

  鲜红的血顺着张姗姗的嘴角流了下来,慢慢地滴在红袍子上。

  “你做得很好,嗯,你去陪小燕子吧。”贵妇人说着,将衣服剥开,露出丰满的胸脯,又把一只鞋子脱了,扔在一边,徐徐地坐在了太师椅上。

  与此同时,一个30来岁的男人进了屋,他一脸的微笑,大眼,浓眉,剑鼻,人非常的精神,风流倜傥。

  小燕子为男人开了门,便拉我进了房间,把门关了。

  我隐约听见张姗姗说:“阿德啊,过来,不要怕。”

  我不知道小燕子他们要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燕子热情似火,房门一关,就躺在了我的怀里,让我抱到床上,我们滚在一起。与小燕子**,我总是显得很粗鲁,这也是小燕子喜爱的方式,每一次,我都能让她欲死欲仙。

  干着小燕子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她母亲丰满的**。

  “啊——”忽然从房外传来一声闷叫,接着我听到一声啪的闷响。我挺送着屁股,问小燕子是不是出事了,小燕子轻描淡写:“没事,嘻,我妈的动作真大!”

  小燕子高举着两条腿,我伏在她两腿间,双手按住她的胸部,疯狂地揉搓着她的**,如果这是她母亲的那对**该多好呀,我欲不可耐,屁股一起一落,小燕子也屁股连连耸动,我们四眼相对,像两只发颠的狮子,相互撕咬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快到**的时候,小燕子让我抱着她,我站在地上,把她的屁股往墙上一顶一撞,弄得她快感连连,**如小河流水,向往直淌,滴落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

  “你们今天想干什么呀,好奇怪。”

  “少费话,日我屁股。”小燕子软达达地伏在我肩上,头发散乱,脸上香汗淋漓。

  面对着浴室里的一具死尸,我再次傻眼了。

  “他强奸我——我失手杀了他。”小燕子的母亲披头散发,呆呆地坐在浴室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小燕子在一边拿话安慰其母亲。

  “报警?”我脑中不断闪现这样的字眼。

  续七

  我抬头看了盘问我的那个刑侦队长一眼,他眼睛特别深,盯着人看的时候,有一股威慑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感到一阵寒气。我的衣服穿得够多的了,可我仍然感到冷。

  我已成惊弓之鸟。

  血淋淋的场面,除了让我目瞪口呆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在有张姗姗与小燕子交待我的话,在这个时候我成了木偶。

  我只能成为木偶。

  时间,人物,地点,都与我有联系,我是在场人,是关键性的证人,我无法逃避。我不相信张姗姗那么水淋淋肉艳艳的一个贵妇人,会有预谋地去杀人,因此,我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人在受到外来侵害的时候,会暴发出无穷的力量。

  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不照小燕子母女两个所交待的说,我也只有陷入麻烦之中,万一她们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或是小燕子告我强奸她,长期性骚扰她,我是有口难辩,如斯,本着保护自己,我选择了我的作证方式。

  “浴室里是不是有刀子?”

  “是的,是一把剃刀,老式的那种。”

  “你为何会在场?”

  “郑灵燕是我的同事,她约我谈一点工作上的问题。”

  “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就没一点先兆?”

  “我只晓得那男人眼神特别的不对,他喝了酒,眼是红的。”

  “他是郑副局长女婿的一个朋友,你事先晓得这层关系吗?”

  “我不晓得。”事实上,唯有这一句是实话。

  “事情发生的过程中,张夫人的呼叫声,你们没听到?”

  “郑局长家的房子与房子之间隔音设备很好,我与郑灵燕在说话,即使有微小的动静,我也不可能听到。”

  好半天我才顺利过关。

  询问都发生在郑副局长的家里。

  张姗姗与郑灵燕也接受了详细的盘问,公安都作了笔录。

  张姗姗的笔录是这样的:她女婿的朋友李建德偶尔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她,她们两个跳了几次舞,在跳舞的过程中,她就隐隐约约感到他不是好人,接下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感到很后悔,也很后怕,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她也没想到会杀死他,她只是正当防卫,完全没想到弄成这样的结局。

  小燕子说的与其母亲的,非常地吻合。

  天衣无缝——正当防卫,公安最后如此定了性,我们释重负,公安也是。

  郑局与郑局的儿子,默然地坐在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发言。

  临走前,行侦队长安慰了郑局与郑夫人一番,才客气地告辞了。

  “你就是王承志?”小燕子的哥哥与其母很相像,三十上下,脸若玉盘,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是某电信设备公司的老总。

  “不错——很好,认识你很高兴,有妹妹就是要嫁你这样的人。”

  我一头雾水。

  “我妹妹很爱你,常在我们面前提到你。”郑灵聪不是一个讨厌的人,说话很注意分寸,慢条斯理的。

  随

馨月,我的大老婆[2/3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