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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新媳妇进村[1/3页]

  【书楼吧小说网已启用移动域名!手机和平板用户可用m.shulouba.com访问】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提供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

  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

  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

  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

  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

  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

  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

  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

  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

  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

  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

  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吗?!自己竟

  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

  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

  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的**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的**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

  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m.sΗùlοùβà八.cοM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书楼吧小说网WwW.shulouba.Com)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眼看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

  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

  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

  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

  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

  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

  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

  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

  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

  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

  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

  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

  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

  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

  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

第四夜·新媳妇进村[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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