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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2/3页]
,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挺进到她**最末
端,直到**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能逗留在她**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在**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还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再也无法在她**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都有**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产生**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就要
**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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