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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夜·仙灵卦[2/3页]
李凝真本是旅途困顿,加之傍晚大闹一番,此时夜深,早觉疲惫,久候之下
渐觉不耐,心道:“不如卜他一卦,看看今夜是否有机缘逮住他。”便即取出筮
草,分取一阵,卦象上坎下干,得出需卦九三爻辞:‘需于泥,致寇至’。李凝
真心中一突,暗道:“寇者匪类也,好啊!这淫贼终究会来。只不过……‘需于
泥’,这泥字却是所指何处?”
她收了筮草,寻思多时,仍是不得其解。过得不久,有人叩门,却是服侍诸
女起居的一个女童,小名巧玉。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浴堂里已备好
香汤,请仙姑沐浴。”
李凝真笑道:“我又不是出家女真,什么仙姑了?”心中思及唐安可能随时
发难,本来不想更衣梳洗,以免动手时猝不及防。但她平时在太霞观汤沐成习,
连日出门在外梳洗不便,早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巧玉
前去。
两人循回廊来到后院,穿过院墙洞门,眼前出现一座高墙四围的小园,天上
皓月繁星,清幽不尽。李凝真一踏入此园,便闻到一缕奇香,不觉道:“好香,
这是哪儿?”巧玉引她上前,道:“这就是浴堂啦!这里唤做‘沐雨园’,引的
是后山清凉泉的水,天寒时大家就在此洗浴。”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
一座石砌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姹紫嫣红,除了兰
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
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
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道观佛寺洗浴称便,本过于市井居家,这沐雨园的精丽雅致,却又远远胜过
了太霞观的浴所。李凝真暗暗咋舌,心道:“如玉峰上都是姑娘家,连洗澡都特
别讲究。”环视四周高墙,除了入口拱门之外再无通道,心想:“那唐安若是来
犯,不从洞门进来,便得翻墙而过,这还算易于警觉。”当下安心许多。那巧玉
还要服侍李凝真出浴,李凝真一阵忸怩,挥手笑道:“我又没缺手缺脚,自己来
便是了,只烦劳姑娘帮我看个门。”巧玉嘻笑道:“山上都是女孩子,给人见着
有什么要紧?”
李凝真心道:“山上弟子自然不打紧,可偏有个该死的淫贼。”待得巧玉出
去,她又将园中巡了一遍,确定假山花树后无人藏匿,这才逐一除去鞋袜裙裳,
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佩剑横置一旁石上。她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
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小巧而圆润的乳
房,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
面一蒸,芳香迷人,李凝真忍不住舒叹一声,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
“奔波这好些日子,就数这时候最舒服……唉,果然是要洗个澡才好!”
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李凝真心情大好,索性举手拆
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
动,轻拂落花。李凝真单掌掬水,细意梳洗,满心愉悦,一时烦恼尽忘。
浸沐香汤虽能滋养精神,久浴时反觉慵懒。李凝真慢条斯理地搓洗肌肤,闻
着馡馡香气,渐渐感到心神恍惚,如在梦乡,不时觉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往随水
飘荡,东偏西倒。她揉揉眼睛,不禁自觉好笑,心道:“洗澡舒服到睡着,那可
要给如玉峰的姑娘看笑话啦。”其实她早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流连忘返,
一时不想离池,当下找到池中水浅处,直接坐在水中慢慢泡着。
脚踏池底时,李凝真没如何留心;待光溜溜的屁股坐上去,方才感觉出池底
也铺满砖石。李凝真低头一看,见是许多长条方砖砌成,形如犬牙参差,十分密
实。她伸出指头描着石砖缝隙,心道:“这砖头形状倒像个‘爻’,如此交错排
置,纵取来看全是阴爻隔阳爻,通通都是‘坎’、‘离’二卦,水火交济,难怪
池中全是热水,倒是大有道理……”
此时她心神松懈,联想周易,胡思乱想得正高兴,忽见水中倒映月色,心中
猛然一震。
“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
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
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
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
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
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着身子上
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
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着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
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
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着唐安一声娇
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
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
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
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
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吧?”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
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好容易系紧腰
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么?没了吧?”李凝真
咬牙切齿,低声道:“有!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
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颤,骂
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么男人?”唐安摇头道:“我
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着面露诡笑,在
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
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声调高
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
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
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
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
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
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
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
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
是**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
满道袍,必定连**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
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
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涨,已无可
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
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
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
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
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
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
上前来,立时衣摆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书楼吧
的圆嫩**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
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
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
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
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
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
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
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
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
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
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
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
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
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
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
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
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
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
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
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
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
“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
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
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
想像的淫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
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
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
不……不要──”
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
邪笑,任凭**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着李凝真
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
说着伸手去摸那酥胸,着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
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
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
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
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
山。只听他笑道:“**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着左手按着李凝真
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着手舒爽。可
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
唐安解下裤子,**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
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
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淫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
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吧!”说着将
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着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
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
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
伸手扶正**,往李凝真阴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
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
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
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
心中怒气一起,心道:“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
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阴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
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
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
“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
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
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
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
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
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
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
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
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运功于脑门,
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难道他
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
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
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
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
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暗道:
“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
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
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
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
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
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
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
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
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
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
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
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
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
‘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
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
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
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
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
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
么?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
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
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
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
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
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
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
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
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
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
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
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
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
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
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
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
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
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
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
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
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肉
洞,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
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
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
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
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
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仿佛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
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
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
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
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
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
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
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
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
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
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
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
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
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
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
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
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
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
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
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
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
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
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
手,掌覆李凝真**,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
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吧?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
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
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
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
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
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
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
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
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到危
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
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
深处的嫩肌仿佛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
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
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借由刺激**、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
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
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
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
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
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
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
摸得汗出如浆,沿着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吧?”李凝
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脸蛋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
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
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
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
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启,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
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狠狠嵌入
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
的肉菇整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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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夜·仙灵卦[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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