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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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红映残阳[3/3页]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会不断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

  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

  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

  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

  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

  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

  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

  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

  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

  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

  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

  起。她的红唇香舌**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

  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

  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臀相接,**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

  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

  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

  口,含住**,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

  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见**的

  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

  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

  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

  怀恩的**,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

  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

  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含进口里,舔舐干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又缓缓靠近,重新

  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

  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插在**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

  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捅入,白嫩的**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而这些**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

  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抽

  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

  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

  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

  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立刻服下振阳丸,唤

  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

  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

  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

  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

  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

  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

  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

  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

  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

  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

  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

  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

  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

  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

  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

  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

  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

  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

  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

  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

  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

  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

  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四溢的肉穴。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

  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

  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

  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

  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

  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

  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

  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

  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

  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

  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

  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

  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

  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

  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

  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

  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

  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

  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

  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

  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

  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

  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

  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

  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

  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

  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

  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

  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

  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男人。”书楼吧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

  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

  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

  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

  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

  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

  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

  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

  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

  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

  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

  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

  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

  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

  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

  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

  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

  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

  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

  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

  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

  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

  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

  “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

  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

  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

  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

  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

  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

  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

  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

  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

  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

  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

  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

  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

  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

  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

  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

  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

  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

  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

  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

  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

  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

  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

  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

  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

  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来,干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

  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

  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

  真是欠**!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

  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

  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

  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

  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

  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

  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

  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

  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

  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

  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爷就是玩她!**他妈的!贱种!——王

  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

  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

  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干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

  腻的秘穴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

  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

  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入花

  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雪臀

  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

  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

  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

  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

  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

  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

  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

  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

  一只**,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

  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

  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

  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

  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

  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

  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

  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

  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

  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

  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

  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

  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

  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

  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

  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

  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

  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

  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

  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

  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

  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

  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

  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

  “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

  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

  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

  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

  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

  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

  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

  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

  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通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了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

  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

  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

  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

  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

  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

  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

  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

  的**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

  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屄掰开,臣的**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猛然刺入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

  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

  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

  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

  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

  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

  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

  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

  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

  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

  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

  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

  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

  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

  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

  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

  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

  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

  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

  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

  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的淫妇……哎

  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死你!**死

  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

  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

  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

  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

  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

  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

  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

  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

  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

  在倚兰馆被四五人**,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

  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

  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

  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

  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

  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

  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

  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拼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

  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

  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

  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

  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

  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

  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

  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

  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

  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地竖在

  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

  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

  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

  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

  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

  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

  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

  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蚀骨的菊洞里拔出**,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

  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

  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了,让

  皇上的狗**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

  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放声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

  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

  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

  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

  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擦

  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

  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

  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

  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

  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

  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

  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

  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

  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

  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

  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

  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

  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

  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

  结。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

  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在菊洞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上,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

  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

  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

  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

  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

  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

  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

  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

  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

  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

  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了,让皇

  上的狗**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

  **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

  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

  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

  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

  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

  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

  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

  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

  下,粗大的**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

  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

  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

  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擦干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精液、**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

  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入,**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完】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女人一样是性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最终夜·红映残阳[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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