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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2/3页]
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
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
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
姐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
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
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姐
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
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
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
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
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
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
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
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
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
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
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姐
姐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
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
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
绝里绝对算大的**,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
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
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
**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
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
**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
大半边肥硕**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而已。当三姐妹一起畅泳,她们
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
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扭着雪臀,我**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
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
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
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
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轻
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
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
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姐
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无比畅快地喷出精
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
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
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
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
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
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
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
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
的巧克力酱淋在**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
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
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
只是一个劲地帮我**,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
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的动作,
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才能带来的强烈**。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Wwω.sΗùLóuЪā㈧.cōM
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精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
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
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
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
次把未软的**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
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
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
地吸吮**,把**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
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冲动,趁着**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
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精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抵着
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
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
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颠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
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
白皙**,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
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
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
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
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姐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
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
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
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
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
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
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屄,嗯,你舌头不伸进去,
她怎么会爽?你们姐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
样,到你二姐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姐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
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
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姐妹,**着雪白的**,交叠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
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更要全
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
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
炽,紧握着**,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
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
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
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壁,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
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
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试
着把**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吞入一半的**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整个进
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
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
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
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上的唾
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
穴,狠狠夹着**,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
水的刘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
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
半根多一点的**,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
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
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趴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
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
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
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
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
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
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阴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
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黏糊糊的蜜肉,就像
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
时,快要把外**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
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
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
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浸泡在黏
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
的小**。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
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
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
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
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
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
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
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
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
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
爱借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
匐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
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
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
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
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
直至**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
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
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
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
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
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
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姐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挑逗得血
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
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欢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
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
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姐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
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
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
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
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
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
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姐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
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
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
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
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
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
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
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
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
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
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
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高涨的
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
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
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
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
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
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
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
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她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
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
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
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
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
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
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
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
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
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
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
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
的……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
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
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
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
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
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
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
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
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
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
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
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
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
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
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
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
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
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
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
没有忘记你的**,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
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
去。
************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
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
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
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
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
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淫妇,
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
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
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
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
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
天不知道做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
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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