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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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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2/3页]

  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

  女郎的两只**,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插到你**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夹到两只**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轻轻抽送着**。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上一抹,颤动着的**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的**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已经插入她**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着**,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离开了受创的**。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下)

  作者:moka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wWW.δんūLǒμΒà8.CóΜ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cen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突然‘噗’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热热身……’**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对着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这**!’男人呵呵笑着,**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里的**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肉,**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着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的美丽**,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射精后的**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精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cene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彿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突然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两团圆鼓鼓的**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彿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里撞击着。

  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男人的**,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却**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精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精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

  ’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精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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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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