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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 死生契阔[2/3页]
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么。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么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淫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么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么,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愣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更多。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么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第一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糊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像,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像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么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么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么神,或者什么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么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陈重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像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像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彷彿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彷彿听见**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彷彿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玉儿,你怎么这么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彷彿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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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人说什么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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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彷彿也越来越热了。因为**变得没有缺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更多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深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着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说,从来都只爱着他一个人,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么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着我。那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头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很想跟你**。’
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下,它已经兴奋了。’
隔着裤子感觉陈重**膨胀的轮廓,江**并紧了一下,**立刻有种潮水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潮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人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变得更加修长,臀尖圆润娇翘,乳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情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人般的亲切感。江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
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
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日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么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情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培训馆。’
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么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
王涛轻轻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开一瓶。’
‘酒?这么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干警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
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别把自己呛着。
’
一两的杯子,一口气王涛就喝下去三杯。江玉问:‘要不要拿点什么就一下?你这样喝酒很吓人呢。’
王涛苦苦一笑:‘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别被吓着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倒满了第四杯酒,王涛停了下来,直直地望着江玉:‘玉儿,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对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朋友?’
他的话让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么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涛并没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陈重,却绝对是很老的朋友了,从我们穿开裆裤就是朋友,到现在做朋友的年龄,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我大陈重一岁,可是从小就被他逼着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欢他,或者说服他也可以。’
江玉点点头:‘我也听陈重对我,说起过你们之间的感情。’
王涛说:‘所以当某件事情会伤害到陈重,我一定会尽量去制止它不要发生。我说一句不该当你面说的话,你和陈重的婚姻,我曾经很不理解,并且劝过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对陈重说过。’
‘王涛!’江玉愤怒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你什么意思?就是要来羞辱我吗?是,我做过小姐,陈重从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尽管随便对他说什么,但是我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
王涛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有什么话你去找陈重去说。现在请你出去,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永远不欢迎你再进来。’江玉指着门口:‘听见没有,你走!’
王涛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着江玉,忽然又笑:‘玉儿,你现在这么神气,不是在歌厅当小姐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不带你出台,随便我想怎样都可以的样子了。小姐我一直很看不起,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高贵凛然不容侵犯。’
‘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
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当着陈重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
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愤怒着狂叫的样子没有什么分别。’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一种情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么悲伤。你想说什么,我听你说完。’
‘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王涛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着,看上去真的有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玉儿,我还是拿你当个小姐去看,也根本用不着来这里惹你发飙,过来私下里和你谈及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
‘你究竟要说什么?’
王涛缓缓地问:‘5月14号,你去阳光大酒店干什么?接待朋友?还是约会情人?’
江玉望着王涛:‘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一个警察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
’
王涛说:‘来家里谈,当然是朋友的身份。如果是以警察的身份,就不用我问你了,开发区派出所虽然不大,也有十几二十个警员,我当所长的很少直接问案子。’
江玉说:‘你弄清楚你的问题,什么叫约会情人?那只是我从外地来了一个朋友,一个从前帮过我的小弟。’
‘嗯,登记的身份证名字叫宋小风,本来登记三天,结果只住了一天就离开了,原籍是福建人对吧?’王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给我解释真相,而不应该是回避真相。’
江玉冷冷的说:‘既然你无法信任我,为什么还要问?那么还是算了吧,你去和陈重说,让他回来问我比较好。’
王涛说:‘玉儿,我比较佩服你的就是,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能嫁给陈重,不是因为你够漂亮,而是因为你够聪明。也许你会觉得,你能对陈重很好地解释清楚宋小风来清田的理由。但是请你,别把一切都寄托在谎言的完美上,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
王涛递过来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我不看,告诉我是什么。’
‘如果我说这是5月14号,阳光酒店622房间里的录像内容,你会有种什么样的反应?’
王涛微微地挑起眉头,目光里有种属于世界末日的冰冷。
江玉很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去望向那几张光盘,挺直了脊梁,去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王涛说:‘玉儿,这也是你值得我佩服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你居然平静如常,脸上微微带着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说不定是在诈唬你,光盘里什么都没有,是警察对嫌犯玩的一个游戏?’
他忽然冷冷地笑:‘但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在歌厅上班的小翠。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而不是嫖客,你这样让我很反感。我刚才告诉过你,一个小姐,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被我看得起。’
江玉呆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变得僵硬,可是她仍然强笑:‘王涛,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
王涛说:‘用什么语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那么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你会拿这样一张光盘过来,如果它真是那天酒店里的录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录像在你手上?’
‘我一直在监视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想向陈重证明他娶你是个错误。’王涛淡淡地笑:‘这个真相能不能让你满意?’
‘不。我不值得你这样花费精力。而且,我朋友过来清田,完全是个偶然,你不可能知道他会住进哪间酒店,哪个房间,如果你说是蓄谋,除非你是神仙。
’
王涛说:‘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聪明。’
他收起了笑容,又开始喝酒。
江玉冷静下来,冷静地望着王涛:‘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好!’
王涛放下酒杯:‘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当然也包括我。监视录像是阳光的两名服务生私下里弄的,开始这样做是为了偷窥别人的**,你知道,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一种流行,有些人天生对别人的**特别感兴趣。’
江玉咬了咬牙:‘现在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因为我是警察。’王涛说:‘如果他们只是偷窥,这件事也许永远不会曝光。可惜人的贪心都会慢慢膨胀,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在那个房间的录像里面,认出了一个很有头脸的人物,居然想用录下的内容向他进行勒索。’
江玉问:‘然后呢?’
‘那人刚好是我们局长大人的朋友,局长就命令我全力破案。你知道吗,这种案子很容易侦破,因为有太多明显的线索。昨天夜里我们抓获了其中一名主犯,连夜从他家里收出了很多酒店录像的拷贝。’
王涛说:‘我也很喜欢窥探别人的**,连夜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内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从那些光盘里,认出有那么一张,里面录下了你的表演,就做了点手脚,把它私下扣留了下来。’
江玉呆住了,很久,她艰难地叫着王涛的名字:‘王涛,你打算怎么办?’
王涛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先告诉陈重,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还是想先过来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陈重对你不够好吗?他不值得你珍惜吗?’
江玉摇着头:‘不,王涛,你听我说,我……’
‘你怎么样?说啊,你怎么样!’
王涛冲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你知不知道陈重多么看重你?最早我劝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个小姐。他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么你一定就是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
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
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了解处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功。’
彷彿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把江玉变成**。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
却无从开口辩白,什么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由。
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只有一个原因。’王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
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大错已经酿成,她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扭转干坤。一切都是莹莹的阴灵在作祟,莹莹根本不能容许任何女人留在陈重身边,并得到陈重的爱。
王涛冷冷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陈重,我几乎想了一夜,越想越狠不下心来。’
江玉小心地窥视着王涛表情的变化,去揣测他的心意。为什么他会狠不下心来?他在担心自己的下场吗?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我没有担心你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让江玉抓狂,这个混蛋一直在装模作样,他就像最可恶的一个嫖客,猫捉老鼠一样的在戏耍一个无力挣扎的妓女。江玉狠狠地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出来,就像最早去做小姐,遇到第一个犯贱的客人那样。
忽然有一道灵机在江玉心中闪过。
王涛是嫖客吗?如果他真是个嫖客,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两年的小姐生涯,江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那些肮脏的嫖客们游戏。江玉闭上了嘴,只有少说话才会少犯错,只有不说话,才能听清楚别人真正的意图,这些道理她很早就已经明白。
‘莹莹遇害后,我一直担心陈重会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陪在他身边,看不见他笑,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直到有一天,陈重对我说,去找玉儿,只有找到她,我才可能撑得下去。’
江玉认真地去听,认真地注视着王涛的眼睛。
‘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
’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么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么样一种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
’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么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么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怎么样?我凭什么?而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么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么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么,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么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你所起的作用。’
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么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么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
’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么?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保证,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
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而且,以后你任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
十三夜死生契阔(下)
作者:moka
王涛的**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力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效。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就会硬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第七章: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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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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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喂进他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飞快地流出了身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如果不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在江玉的**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的声音,真他妈让人**。’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了双臂,白嫩的**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轻轻在他胸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热热的浇透王涛的**,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用小嘴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垂着的**,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野的**撞进**,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的真假,**潮涌,娇喘连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实在是件很快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深的**,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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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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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王涛的**,两条粗壮有力的**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彷彿天生为**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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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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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
早晨的**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弥漫,**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连着**,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
江玉把**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彿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彿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彷彿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里流淌,混着江玉的**,王涛**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泡在她老公留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也会泡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泡在我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插进**,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彿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却故意说什么**泡在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奇异的变换着曲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第十章: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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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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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一股股涌出来。
彷彿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上残留的污渍。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薄,一口一
十三夜 死生契阔[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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