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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 情色西游[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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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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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书楼吧小说网WwW.shulouba.Com)提供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m.sΗùlοùβà八.cοM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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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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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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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书楼吧小说网WwW.shulouba.Com)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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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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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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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
第三夜 情色西游[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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