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十一夜 四面春风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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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 四面春风[2/3页]

  ,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需要我的**。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光芒,充满着对**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摆动,反复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3)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δんμしΟUΒα捌.cΟΜ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不自控涌出大量**,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我用小嘴代替**,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

十一夜 四面春风[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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