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二十夜 乱 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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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夜 乱 味[2/3页]

  我的这份数据,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阅读。

  ****

  喔哈哈哈哈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么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数据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我就大概确定数据上的内容,十有**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数据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么?

  我微笑的说;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

  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响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在线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么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彷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么,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瞇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

  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吗?

  抱歉,我很忙。

  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

  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彷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

  黑龙,你给我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

  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

  黑龙将双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不管慧芳隐瞒了什么,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烈怒气。

  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煞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妳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是……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数组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继续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么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么?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彷佛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什么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

  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响应我的问题。

  这有什么关系?

  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吶……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么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彷佛遇上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妳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么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

  慧芳打了好几次电话,通通没有人接电话;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面更加的着急,同时,也对黑龙开始升起极高的怒火。

  ****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

  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妳怎么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难道我和黑龙一样……?)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这……

  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从我第一次见到里香开始,我似乎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想要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么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电话。

  (铃铃铃铃……)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的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么,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会不会……

  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么也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妳怎么在这里?妳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么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么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她会有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

  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第一次那么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办庆生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么的,所以待会,要怎么跳、怎么闹都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第一个生日;让十五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屏幕上播放出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么想要与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开也说不定,

  主人,那我……

  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里的企图。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说;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么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襬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妳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

  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带给她多么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

  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

  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妳……反而,我要让妳……享受到最纯粹的极乐……

  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外,在那敏感的**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么样也没想到,我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竟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么妳这里……这么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已经是湿泞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高高的。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妳!

  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让**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遍。

  咿呀……

  蓓儿双眼被蒙上,**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顶着这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便插满了蓓儿的**;我粗长的**,撑满了**里的所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迭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适应了**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然后又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的**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

  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跨下**的**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不停的在**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更多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的强烈喷柱从**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

  **了一次的蓓儿彷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几次的**,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内不停按摩着**;很快的,我也感觉到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和屁眼上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而已经**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从后面插入**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一直插在蓓儿的**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也不例外,跨下**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直接塞满了蓓儿的**,难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更别说是娇嫩的**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里**起来;而蓓儿的**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蜜汁,让我的**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了多久,让蓓儿**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和**之间牵起了一道细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叩叩叩……)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纯洁的里香一定是听到了蓓儿刚刚淫荡无比的呻吟,知道我们在做些,临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所以一张可爱的脸蛋才会红透一片,而不敢抬起来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娇羞。

  虽然这栋大楼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难免会有些地方无法完全隔除声音的传递,像是门窗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空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里香在门外听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扰你和蓓儿姊姊……人家只是来问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妈妈她订了几个披萨……

  迟迟见我没有回答,里香可能以为我在生气,连忙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脸上的娇羞还没褪去,抬起她那张红通通的可爱脸蛋,着急的向我解释。

  别紧张,里香……妳说母亲订了几个披萨吗?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饿着呢!

  我摸摸里香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我牵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体香,令我有些无法自拔,几乎快要忍不住将里香紧紧拉进怀里,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寻找那令我着迷的根源。

  幸好,从房间到客厅的路并不是很长,这也让我没有机会让情绪失控,做出欺负里香这种会让我后悔万分的事情。

  刚来到客厅,披萨香喷喷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仅管如此,我仍可以闻得到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体香,不知道是因为里香的身体真的太香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令我如此着迷。

  餐桌上,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纸盒打开,好几个用料丰富、色彩鲜艳、香味四溢,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的披萨,呈现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萨,就放到嘴巴里;她咬了一小口之后,便拿着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萨,跑到我面前,想将那片披萨递给我。

  哥,这个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欢吃这种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嘛!

  看着这片缺了一角的披萨,缺口附近稍微湿润的地方,还有里香红润的嘴角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萨酱汁,加上不断飘进我鼻息里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我竟然一个忍不住,看着里香单纯天真的可爱脸蛋,下半身的**开始渐渐勃起……

  我是畜生吗?连看到自己的妹妹都会有冲动……为了减缓下半身逐渐加剧的失态,我连忙接过里香手上的披萨,并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藉由坐着的姿势,遮掩裤子逐渐撑起的三角型帐篷,并希望能够尽快让**早点消垂下去。

  哥,好吃吗?这是人家最爱吃的喔!

  没想到,里香竟然跟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小小柔嫩的手臂与我的紧紧贴着,并且那娇小的身躯往我这边靠来,几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虽然里香的体重并不重,并不会让我感觉到吃力,但是随着里香娇躯的靠拢跟着飘来的体香味,却让我的**不只没有消软,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加强烈……

  现在的里香,已经几乎是整个人半躺在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柔软滑嫩;随着里香头部转动而随意飘曳的乌黑发丝,但亚的发香混合着体香,将我周遭的空气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那连接头部与娇躯的颈子,白皙的令人着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这个时候回过头一看,她就会看到我满头大汗、脸色不自然的,紧绷着身体,呆呆的看着她;而如果里香对于自己的脸蛋、娇躯、体香有任何一点的自知之明,她便会偷偷观察我的双腿之间,那么她就会发现,那边现在呈现一个紧急度绷的状况,有根粗长壮硕的东西,正在不断探头探脑,想要冲出布料的束缚,到外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不知道是迟钝或是里香太过于纯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异性的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称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旧是甜甜笑着,像是小孩黏着爸爸的,用她柔软的娇躯摩蹭着我,像是撒娇似的。

  而有一点让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没有发觉,坐在一旁的母亲应该也会发觉才对!对于我和里香的互动,她应该非常注意关心才是!那么她应已经发现了,里香和我的肢体碰触几乎已经超出兄妹之间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点朝向不正确的地方发展;可是自从我和里香来到客厅之后,母亲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着我们之外,没有出过任何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瞄了一眼母亲,发现她依旧是保持那样的笑容看着我们,我连忙将视线移回;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与母亲交会的那一瞬间,我发觉到好像有些不对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我没有勇气再次抬头去看母亲,又无法找出到底是哪边觉得不对,只好低着头,开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萨,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而柔软的娇躯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饱了之后,擦了擦嘴巴,打开电视,抱着我的手臂,亲密的和我一起观赏起正在播放的日剧。

  母亲,我待会有事情要处理,蓓儿就先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事情处理完就回来接她。

  吃完披萨又看了一会的电视,里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整个晚上没有睡觉,一下子就呼呼的睡着了;里香连睡着的样子,都保持着甜甜的笑脸,令人觉得可爱不已。

  我将里香抱回她的房间,帮她盖上棉蓓,让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后我回到客厅,帮忙母亲整理桌子清理残渣、将吃剩的披萨保留起来。

  都整理完之后,我便向母亲暂时告辞;母亲自然立即答应,因为让蓓儿留在这里,便代表我一定会回来,那样不仅母亲本人高兴,连刚刚相认没多久的里香也会非常开心。

  我向母亲道了几声谢,并请她为蓓儿炖几锅补身体的汤之后,便转身走出了母亲家。

  ****

  抱歉,帮主,让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两人,刚到达咖啡厅,立刻便弯腰九十度行鞠躬礼,并向我连声道歉之后,才听我的话坐了下来。

  两人随意点了饮料之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我约她们两人出来见面的原因。

  慧芳,我想妳应该清楚我找妳们出来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龙所要谈判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慧芳两人果然已经猜到,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连声叹了口气。

  抱歉,帮主,请原谅我们的隐瞒……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不该让您扯上关系……因为……

  慧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挥手打断。

  如果妳们还认为我是帮主,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彷佛是以为我会被先前的推托之词说服,没有想到我会坚持追究到底的慧芳两人,面露惊讶之色;她们呆愣着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

  两人对望了几秒钟,慧婷像是想要对慧芳说些什么,才刚要开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样的挥手姿势阻止。

  好吧,帮主,既然您这么坚持的话……

  听到慧芳的话,我心里头终于放心许多;我一直没有把握,该如何才能让慧芳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她先前之所以隐瞒,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认为慧芳会因为我是帮主,而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足以让慧芳百分之百服从命令的那种气魄。

  而慧婷则是在慧芳亲口答应要告诉我全部的一切之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

  慧婷,妳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

  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转身离去,留下我和慧芳两人坐在原位。

  请您稍等,帮主;等慧婷将车开来之后,我们便出发。

  出发?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要说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总部,才能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这件事非常……不知道帮主是否确实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头,现在还有机会。

  慧芳平静的说着,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愤怒与哀伤;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饰,但是她两边嘴角微微的抽蓄,却将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出卖了。

  很讶异慧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开始猜测,这件事情会不会比我原先所猜测得更加严重?以至于平时喜怒不显于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现出愤怒哀伤的表情。

  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它曾经差点伤害了我所重视的一个女人,同时,它也让我所信任的一个得力助手表现出不寻常的样子,光是这两个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解决。

  因为我是帮主,同时是一个男人。

  听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慧婷离开之前的那番长叹。

  是吗?……帮主,您……不,又新……你长大了……

  ****

  我再次来到总部。

  与上次不同,这次慧婷之间将车子驶进四合院里,不理会地上可能遇到的障碍物;而车子在一路行进之中,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可能是慧婷已经预先通知在这里的下属先行清除了吧。

  车刚驶进四合院,其余的三个高级干部,便从中间的那间厅堂出来,走到我的面前,动作整齐一致的向我行礼问好。

  我客气的回礼,同时眼神四下观察;说也奇怪,这里好像突然冷清了许多,彷佛在这里的六个人就是此处所有的人,上次列队迎接的几个女性成员这次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把她们调离开这里了;这件事是帮里的重大机密,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必要,也不能知道。

  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释。

  可是,她们之前在这里……

  她们只是一些负责清理打扫这理的下层成员,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资格探听帮里的事情;此外,为了把守总部的位置,她们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之后,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五十公尺之外;这一点,慧茹可以保证。

  被点到了名,其余三人中的一个举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芳的话。

  那黑龙他们为什么能……

  听到我提起黑龙,慧芳停下说话,与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满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黑龙提出谈判的要求时,我们就猜到这一刻的到来是无法避免的了……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习俗,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改变,仍旧……抱歉,帮主,属下失态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还有剩下的两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广阔无边的夜空;在星光的闪闪照耀下,我依稀看见了,她们几个人的双眼,全都浮现薄薄的红幕,同时,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莹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转着。

  抱歉,帮主……下属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不忍心……抱歉,帮主……

  慧芳突然崩溃,猛地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身子,双肩猛烈的颤抖,压抑的抽泣声微弱而又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而其它四个人,有的摀住嘴巴、有的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每个人的表现不同,却同样将她们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现出来。

  在慧芳向我说明前因后果之前,我自然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她们五人的表现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尽管我很想尽快了解,但我还是强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们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压抑过久的情绪不仅会使心情变得更遭,同时也会扭曲一个人的心灵,在适当的时候作适当的发泄,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么时候认同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么,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

  慧芳稍微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器,上面有着一到0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妳们做得很好!

  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么,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么多的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底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总部的所在。

  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

  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么出去?还有,如果用**的话,不会影响到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让通道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

  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

  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

  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么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错了什么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彷佛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彷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彷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么……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并没有什么,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么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

  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我竟然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觉**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面。

  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间断在我脑中播放,彷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吓的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么刚刚脑中的画面,竟是那么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这……什么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么粗的金针穿过小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大的**擦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身上,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跨下的**,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慧芳……妳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妳们做什么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

  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一股极大的势力。

  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巨,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

  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

  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

  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

  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第一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俗称的西域。

  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原本属于中原名门正派的六门,反倒成为中原灭国的主因,让中原平民群起激愤忿骂不休;但对于受到整肃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门来说,中原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故乡,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现在让他们眷恋向往的,是位于西域偏山里的,那个有着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这……

  请别心急,还有呢!

  慧芳安抚我有点躁动的情绪,继续说道。

  又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已经完全与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门,因为生活安定,偶尔接受雇佣任务,加上子孙生生不息繁衍,俨然有成为一大部族的趋势。

  这时的六门,经过几朝门主换代,虽已不再像以往,拥有武功绝顶的高手,但每个习武的弟子,仍拥有可称上高手的本钱;此时,六门主要职位渐渐由年轻一辈接掌之后,原本安于现状的部落发生了变化。

  时值明朝末年,东北满人逐渐南下,颇有一举入关称王之势,六门火气方刚的年轻一辈,其中包括六门中的五门门主,见事态发展,雄心大织,想要藉此机会回返中原,一吐当年先祖被赶出关的耻辱。

  五门门主招集门下年轻弟子,号招周边各个部族组成一支近五万人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往中原进发。

  见无法阻止,唯一反对返回中原的年老门主,不得不跟着参与部队进发,以其智慧与经验,希望将部队伤亡降到最低,能够让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门主完全不认为有获胜的可能。

  果然,虽是夹带浩荡气势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师攻敌衰落疲惫之师,但善于骑马射箭的西域部队,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坚固的城墙?几场战役下来,西域部队便已伤亡惨重,提前宣告失败;精锐尽出的六门,也因伤亡惨重,无颜也无力回到西域,全体门人包括六门门主,以两败俱伤的方式,攻进当时位于西域与中原之间一条重要道路上的城墙,奋力夺取城守与几名将军性命后,集体自刎。

  远在西域的部族余人,听到此不幸的消息,悲伤愤怒一片,大嚷重组反抗军报仇者比比皆是。

  此时,一直没有参与部族政策事务的宗门门主,带同西域古教名义上传下的教主,出现在众人面前,重新带领起这群失去亲人的人们。

  在这群以女子居多的残存者,他们集合出一道报仇方针:改起兵反抗以暗中破坏,在中原平民之中发动破坏。

  他们分作两路,属于少数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规画满人、或做绿林大盗,总之尽可能的从外部给与明朝压力;而女性则利用她们天身的优势,或进妓馆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达人、或以自身材艺,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进入豪门世家甚至高官贵人身边,从内部进行渗透。

  幸好这些女子本身多属于西域人士,观念开放,不觉这些方式有辱尊严,加上她们爱人多死于对明朝的战斗,所以她们完全心甘情愿,也让计划得以成功实行;果然没过多久,东北满人攻入关内,迂腐**的明朝从此消失于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后,分散的宗门与西域古教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活动,反而继续行动,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首,分别统领渗透的女子和外部明显的宗门门人,在暗地里培植了一股极大的势力。

  善于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属于格格、公主的?习教师,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散发自身妖媚艳丽的技艺传下,也在暗地中拉拢其它宫女入教,甚至有些对自身魅力没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拢清朝有影响力的夫人公主入教,并以这些夫人影响她们的丈夫,对藏身在外的宗门门人给予或多或少的好处,不显眼又缓慢的,宗门与西域古教一点一滴的,由内而外开始破坏国势曾经极为强盛的清朝帝国。

  这些,就是本帮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

  慧芳讲的故事是很好听没错,但是我完全不明白,这与本帮的成立,还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么关系?

  在原本的六门消失以后,部族仅存的余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门,就是现在的,本帮与黑龙所属的宗帮。

  我们?宗帮?

  是的,虽然分作两派,但其实当时的西域古教与宗门并没有断绝联络,表面上是分裂成两派,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联系,并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联络点,每隔一段时间便相会讨论之后的行动。

  慧芳神色如常的继续说。

  后来因为发生许多革命和战争,原本强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当时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讨论之后,认为没有必要继续**清朝的根基,便利用几十年前的一次逃难潮,带着所有的资产和门人,将西域古教与宗门移动到了这里,并鉴于未来的情势对学武之人似乎没有利益,便改组成立了本帮与宗帮,并派帮内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当时时势不稳的时候,为本帮与宗帮打下壮大的基础。

  ……

  虽然离开了中原来到这里,西域古教和宗门也分别改组,但本帮与宗帮仍然互有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帮帮内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帮内清一色为男性,因此双方达成协议,每年双方都要推出数人做对结婚、生儿育女,生下的婴儿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帮,若是男性便进入宗帮,以作为联结两帮的系带。

  有这样的事……

  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脸,发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之后,双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可是……哎,妳们都先起来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来之后,我才继续问出我的疑惑。

  可是,妳说了那么多,我……算了,就说最近的一个问题好了,黑龙昨天说的那个约定,是什么东西?而且,看妳们和黑龙……并不像是关系密切,而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彷佛是明白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慧芳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那是不知道从哪一任帮主开始兴起的游戏;本帮和宗帮帮主分别调养一名性奴,到一定时间之后,双方交换供对方玩乐;当然,这名性奴一定要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并且有确切证据的人,以做为报仇之用,也避免触到两帮禁止伤害无关人事的帮规!但是……

  慧芳顿了一下。

  但是,本帮前前任帮主破坏了这个规定,双方开始互相指定对方帮内的成员,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皆强行将对方带回调教;虽然前帮主曾经极力反对这种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调养性奴这种游戏,但是清一色为男性的宗帮不同意,他们甚至开始想要并吞本帮,幸好前帮主努力维持本帮的运作,并为本帮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打下了基础……

  看慧芳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见见那个慧芳口里的前帮主。

  然后,帮主您接任之后,本帮发展的更加强大,旗下事业也经营的声势惊天,宗帮也曾经好一阵子不敢来打本帮的主意;但是,自从黑龙接任宗帮帮主之后,他似乎也想随着我们成功的模式,将宗帮壮大。

  慧芳说的我有点惭愧,其它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帮里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帮我处里的。

  原本我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们自由发展,但是,当黑龙真的将宗帮的势力带起来之后,便又开始打本帮的主意;据说他想要将本帮并吞,是因为本帮的成员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拥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他们可能是认为时机到了,不久前又重新与下属联络上,以他们成立的那家经纪公司为名,要求和我们坐地盘划分的谈判,但实际上是要求恢复过去交换性奴的游戏,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们便有理由强行将我们并吞……

  慧芳,这妳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属的确是事前就知道了,请帮主责罚。

  算了……那……

  我突然说不出话;慧芳今天已经告诉我了很多事,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气大量的东西灌进我的脑中,我一时理不出个清楚的头绪,无法确切说出我的疑惑……

  妳说,帮内有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典籍等等东西,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还视了四周,认为这个所谓的总部,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存放东西的地方。

  关于那些东西,当初从中原移动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势非常混乱,人口失散流落到各处,所以有许多的东西都失落了;剩下还保留的东西,前帮主认为那些东西对本帮的过去历史意义深重,用电子仪器拷贝数份之后,便将那些东西锁进了国际知名的银行保险箱,密码只有前帮主和我,两个人知道。

  电子仪器?

  ****

  走出黑暗阴森的通道,才发现原来六间囚室间的其中一条通道,是通到帮里旗下的产业之一:以签有蓓儿做为招牌的经纪公司。

  通道的出口开于地下室的机房,除非是与帮里有关的人物,绝对无法进入,所以这间通道从来没有被人发现。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没有出来;慧芳说,既然身为帮主的我已经进入了真正总部的所在,那么身为下属的她们,就必须为了总部的安全而留在那边。

  蓓儿这两个礼拜的工作,已经都被下属以她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据下属推测,黑龙极有可能在一个礼拜内再度提出要求,这些事情最慢两个礼拜之内就可以完全处理完毕,如果本帮没有成功抵抗,那么本帮就一定会被并吞,所以,帮主,下属想请求您,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

  在我走进通道之前,慧芳带领着其它四人,在我背后这样对我说着。

  刚刚在里面我还里不出头绪,但是走出来时,利用刚刚那段漫长的通道,我的脑中突然如滚雪球般许多问题同时拥上,让我一下子有点茫然无措。

  虽然慧芳和我说明了本帮过去的历史,但是她仍然有许多东西没有说明;光是那间设于地下的总部,就存在着很多谜题。

  为何总部会设于那里?为何总部里面有那么多像是监狱的囚室?为何那里会有一张全以黄金制造的龙椅?如果六个画有神兽图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是谁?还有其它帮里和黑龙的宗帮的问题,基本上慧芳都没有解释。

  她只有告诉我关于本帮的历史根源,和昨天黑龙提出的那件事的说明;关于其它的事情,我依旧是一无所知;而为何她们五人在进去之前,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但连我自己都很纳闷,为何我的脑中会出现这个想法。

  当慧芳说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古物,被前帮主以电子仪器拷贝数份时,我的脑中突然闪过母亲家里,那个放满录像带收藏柜的房间。

  我当然不认为母亲和帮里会有什么关系,但是随着时间愈久,这个想法在我脑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来愈认为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

  或许慧芳请了许多人个别保管一份,以免因为集中保管时不小心丢损,而产生重大损失,而母亲就是其中的一人。

  可是这样一来,上次母亲在那间房里的情形,又该作何解释呢?

  趁着走出地下室的机房,往上面的楼层走去的时候,我不断猜想任何的可能性。

  虽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心中愈发感觉,母亲家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这栋大楼,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仅靠而道路中间的路灯,和两边商家的霓虹灯,将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门的七彩颜色。

  我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招呼司机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不只是我得去接回蓓儿,同时,我也希望能找个机会,去探查那个房间里,那些录像带的秘密。

  哥,你回来啦!

  我才刚刚走出电梯,便看到里香打开了母亲家的门,探出头来向电梯的方向看过来;在发现我走出电梯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可爱睡衣的里香,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向我这边跑来。

  里香扑进了我怀里,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好比婴儿般的娇嫩,迷人清新的体香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感到一阵迷醉。

  虽然讶异里香如此亲近的表现,但基于不想让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对理香的疼爱之情,我对里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来,在里香可爱的鼻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妳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我轻声的问,非常好奇。

  不知道!

  里香笑得甜甜的,多么的天真无邪。

  ……

  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继续解释。

  人家就是突然觉得哥哥好像来了,所以开门想要看看,结果哥哥就真的走出电梯了……嘻,搞不好人家和哥哥有心电感应呢!

  对于里香的心电感应说,我笑了下,没有反驳;不管心电感应这种东西是否真正存在,当我看到里香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便不愿意让她感到难过,就算她说鸡蛋可以孵出小猫,我也会带着笑容同意她说的话。

  在门外又聊了一下子话,我便抱着黏在我怀里撒娇的里香,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满满一桌的菜便已摆在了客厅的桌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显然才刚完成没多久。

  全身女仆装扮的蓓儿站在桌旁,双手交于身前,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一见我和里香进来,便急忙的为我们倒上杯水,然后站回原本的位置,满脸期待的看着我们;这个时候的蓓儿,加上她身上的衣着,还真的有一丝女仆的味道,为了不扫蓓儿的兴,我拿起水来喝了两口。

  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的是,还腻在我怀里的,里香从我的手中拿过了杯子,接着喝了几口。

  哗,好好喝!

  里香可爱的娃娃音天真无邪的赞美,完全没有察觉我怪异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红润的樱唇、还有里香刚刚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里香的双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扫视了好几次。

  新哥?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吗?

  蓓儿的声音将有点失神的我唤醒了过来,我连忙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赶紧将里香放到沙发上,接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当我看着里香红嫩的双唇时,我的脑中竟不断跑过,在稍早的那个地下总部里面,我的脑中出现的那些幼女被虐画面,那些画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真实,彷佛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尤其让我讶异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的长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我跨下的**快速充血勃起,膨胀的**紧紧顶着不算宽松的内裤,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如果我没有及时坐下的话,想必里香和蓓儿两人便已经见识到了我跨间那顶惊人的帐篷了……

  (干,怎么会这样……)

  我在心里大声骂着,同时不断想着其它的事情,期望能因转移注意力,能让跨下那尴尬的勃起**慢慢软下。

  (可是,为什么刚刚我的脑中,会出现那些画面……?)

  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我的脑中也充满了疑惑,可是无论我怎么样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母亲呢?

  突然发现母亲不在,我出声问道。

  妈妈她在厨房!这些菜都是妈妈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

  里香回答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边,软软嫩嫩的娇躯又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体香味又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老实说,我一直很讶异,为什么里香会一直和我这么亲近?

  从我和里香相认以来,里香和我的互动,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还超过了爱撒娇的小女孩与爱女儿的爸爸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年轻的、正处于热恋期中的情侣。

  里香彷佛是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认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娇躯像是无骨章鱼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体香好似陈年美酒一般,每每弥漫在我的周遭,让我总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应有许多人的追求,至少也应该对感情这种事情有点认知,可是从我这几天和她的相处看来,我几乎可以确定,里香对于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都会有些爱慕的对象;但是以我这几天的观察,和与母亲闲谈时所得到的讯息,里香每天都是准时上学、准时回家,假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门,也一定会告诉母亲去处和对象,几乎都是去书局、图书馆,对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门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

  如果学校有作业要几个人一起做的,里香约到家里来的,也一定都是女性;母亲从来没有看过里香和男生来往,也不曾发现里香有任何与男生有关的东西,比如电话、信件、礼物等等东西。

  里香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没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着它的天真可爱、单纯无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里香完全没有察觉我和她之间的性别差异,无心的对我如此亲近。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点……无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头,才发现里香、蓓儿都在注视着我,甚至连母亲都已经来到了客厅,微笑的看着我。

  哥,你怎么发起呆了?人家跟你说开动了你都不理人家……

  听道里香说的话,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经成好几碗满满的白饭,蓓儿和母亲也都已经就座了!我连忙好声安慰撒起娇来的里香,大喊开动,并带头拿起碗筷大口扒起饭来……

  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用过的碗盘餐具。

  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像带拿出来,然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被发现的。

  又新,怎么了吗?

  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亲发现我的异状;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

  心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的**,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像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借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么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像带;至少第一步并没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像带,确实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像带;我决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

  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像带拿出来呢?

  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像带的放映机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连带其它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像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颗螺丝帽那么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屏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而在那架录放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像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像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

  一下子解决大部分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像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像带曾经有人在这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像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像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像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望能够藉由卷录像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么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码一般,沉重的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屏幕完全亮起,而录像带的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妳了……

  慧婷,可以请妳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妳能弄点水过来吗?

  ……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么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么的坏、多么的悲伤,彷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

  那是一个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么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

  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

  (蓓儿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个女人……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谁?慧芳呢?为什么慧婷她们看起来都那么的开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在母亲家的那个房间吗……)

  我的脑中又充满了许多疑问,我想动动身体,却发现我的双手被反铐在龙椅的椅背后方,让我无法活动;同时我也察觉,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双脚也同样被铐在了龙椅的脚柱上。

  而刚刚在脑中,因为那些虐待幼女画面而奋勇勃起的**,这时也翘的高高的,涨的又粗又大,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

  我无言的在脑中吶喊;虽然眼前的那个女人,背影是那么熟悉、嗓音是那么的耳熟,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她是我记忆中,那个拥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纱轻薄如羽,穿在身上几乎没穿一样,完全服贴在女人的身上,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表露出来;加上薄纱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肤隐隐约约的表露出来,内里没有任何内衣布料的阻挡,若隐若现的娇躯,绝对是引人注目的焦点所在。

  我怎么样,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脑中所想象的那名女性连结在一起;他们完全视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温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个……我还不能确定,但至少,是个外表勾人魂魄的诱惑魔鬼。

  又新,你醒来了吗?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轻唤,让我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彷佛受到电击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

  又新这两个字,从母亲的嘴里发出,会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相同的感觉。

  各位,妳们的主人醒来啰!过来问候问候他吧!

  女人拍了拍手,轻柔嗓音温和的说着,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几人。

  接着,她转过了身来;那带着温和微笑的脸庞,已经让我熟悉到无法忘却的程度。

  母亲,怎么会是……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

  母亲那温柔的脸庞离我愈来愈近,脸上的微笑也愈来愈清楚;她同时还关心的问候着我,身体有没有哪边不舒服、头会不会痛等等……

  虽然母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但我就是无法将现在的母亲与平常的她划上等号……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母亲会出现在这个地下总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从母亲脸上平和正常的样子,又见她对于此处似乎无比熟悉,对慧婷等人发号施令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会停她们也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反而好像还乐于听令的样子……我不禁开始猜测,难道母亲真和帮里有着关系?

  除了母亲为何会在这里之外,她身上的服饰也让我感觉非常难为情;母亲身上的那件白色薄纱,将她身上保养良好的完美曲线表露无遗;背面看还好,当母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时,胸前那对丰满的**、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还有双腿根部修剪整齐的丝丝绒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中,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一股浓烈的香气,随着母亲一步步的靠近,似乎就更浓郁几分;当母亲在我面前两步停住的时候,每个气息之间,都是那股浓浓的香气,同时她那美丽的**,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见。

  我把头转向一旁,想要避开母亲那美妙**的诱惑,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带有着强烈的魔力,即使我将头转开了,脑中仍然浮现出母亲那完美的身躯。

  不仅如此,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带有催情的效用,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热,呼吸开始急促,跨下**也更加的涨大发硬,比起之前更粗大了几分。

  母亲……您……您……您要做什么……

  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我感到难受无比,脑中一片炙痛,彷佛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强忍着痛楚,奋力向母亲喊道。

  可是母亲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她向身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慧婷等人已经来到了龙椅旁边,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边的方式站立着;与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来,而对面本来空着的那个位置,则是由蓓儿站入。

  她们的身上全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无袖长裙,像是旗袍却又不完全是;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体的白嫩肌肤;而长裙的侧边,开衩上拉到了腰际处,将几个女人修长白皙纤细的美腿,配着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其它人不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蓓儿如此的气质站姿,我也从来不知道,身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一面……她现在优美的身姿加上脸上那甜甜笑着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出声,并从此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我竟然一时看的呆了……

  怎么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几个妹妹这么漂亮,一下子心痒痒了呢?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微弯了腰,温柔的脸庞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轻声对我说着;当母亲说话的时候,她口里吐出的如兰香气,和母亲身上的自然体香,都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脑中是一阵迷眩……

  什、什么心痒痒的……

  仅管如此,我还是强自镇定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受到影响;我头转向一边,双眼不看面前母亲那保养得宜的美貌,勉强回了句话。

  此时,我的心中有很问题要需要答案,像是为何母亲会在这里、为何她身上穿着如此暴露、而蓓儿和慧婷人又为什么穿着那样,以及她们怎么对母亲的话言听必从等等,都极需要解答;但是,母亲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隐若现的身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香味,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气问出话来。

  咦,我可爱的又新不承认耶!

  母亲像是很讶异似的说了声,退开了她靠近我的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个,我觉对不会从平时的母亲脸上看到的顽皮表情;随后,她后退了几步,招手要慧婷和慧芳两人靠近,小声的在她们两人耳边说着话。

  只见慧婷两人静静听着,不过脸上表情却渐渐浮现羞怯,而且在那可爱的脸蛋上,层层的红晕明显的漾在上头。

  当母亲说完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迟疑的看向母亲,母亲对她们点点头,并握拳小声说了句加油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这才顶着自己早已红透的脸蛋,微微点头。

  我还搞不懂母亲她们要做些什么,正自纳闷的时候,慧婷和慧茹两人向我这里走了过来,红通通的脸上满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妳们两个要做什么……咦咦……?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我面前之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她们柔柔嫩嫩的小手,握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许久的**。

  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人对看了一眼,分别动作;慧婷稍微向前倾了倾身,让她的可爱脸蛋停在我的**上方,她低头吐了点口水,在我那硕大浑圆的**上,接着用她的柔软小手,轻柔均匀的,将微热的唾液涂抹在整根**上面。

  而慧茹则是抬起了我的脚,温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软红润双唇吻着我的双腿,并且渐渐往下,到了脚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觉认为慧茹应该会就此停住的,却没想到她仍然继续着动作;她用灵活的舌头**着我的双脚内侧,在我腿上的几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吮舐,让我感觉搔痒难受不已;而当慧芳的小嘴来到脚掌的地方时,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似的,用她舌头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脚底上温柔舔着,不是还阖上双唇对我的脚底轻啄一下,而又继续她温柔的**。

  当慧茹在舔到某一个地方,发现我的反应特别激烈时,她会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似的,轻笑几声,恶作剧般的故意在那个地方多徘徊几次,让我感觉麻痒连连不断,又是难受又感觉刺激不已。

  在她玩腻了脚底,来到脚趾的部分时,慧茹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分开,开始用舌尖顶着我的脚趾甲缝,像是为我做清洁似的,吸弄着我的脚趾甲缝;然后慧茹又将整根脚趾含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缓肉和灵活的小舌头双边齐下,像是婴儿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着我的脚趾头。

  慧茹还不忘在脚趾与脚趾之间,那个通常有着许多污垢的地方,细心的**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专门的人体清洁师,用嘴巴细心的**我的双脚,大腿完换小腿、小腿完换脚底、脚底完换脚趾、右脚完换左脚,我的双脚上上下下全都留下了慧茹舔过的痕迹,有几个地方还因为她的调皮,而留下了好几颗紫黑色的草莓,也让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闲着;她将唾液完全涂抹在**上之后,便用她的柔嫩小手,温柔而缓慢的开始套弄起我的**。

  同时,慧婷可爱的脸蛋,还不时抬起头看着我;她那微微皱着眉头的表情,和那晕漾满脸的红霞,更是让我心中一动,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双柔嫩小手一边套弄着我的**,一边伸到**下方,那团肉囊之上,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那两颗敏感的肉丸;那感觉十分敏锐的肉丸,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时,那种轻轻一捏就会让我剧痛无比的恐惧让我紧张不已,但随之传来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慧茹像是不满足似的,抬起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秒,然后又再度低下了头;这一次,她张开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将我的**轻轻含了进去。

  这一下,让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脑袋完全发晕,不晓得接下来怎么思考;慧婷含住我的**后,双手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活动的更加快速,而将**含进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挤弄**,同时那条灵活的小舌,也不断在**上划圈舔舐着,偶而还将蛇头卷成尖尖的,挑弄顶刺**前端的那条细缝。

  当那道裂缝被撑开时,造成了难受的刺痛,却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袭击着我的脑袋,爽痛交杂的感觉,让我既担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着**的手加快了速度,却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她那柔柔软软的小手,有点温热黏腻的感觉,配上唾液的润滑套弄起**,却是非常的舒服适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不管是**或是插入女生****,都可以至少持续一个小时的我,现在却已经感觉**上传来阵阵的酸麻,我强硬忍着希望不要这么快就射出,但是**却毫不听话的,在这阵麻痒过后,变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将体内的精浆狂射而出,悉数射进含着**的慧婷的可爱小嘴里。

  呜呜……

  慧婷发出了闷哼声,像是对我突忽其来毫无预兆的射精略有不满;虽然慧婷没有将她含着**的小嘴巴移开,双眼却哀怨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愤怒、不依和……些许的撒娇……?

  我不懂,为什么慧婷会有这样的眼神,就连她为什么要为我**也不知道;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后,才把我的**从自己的小嘴巴里吐出来,并且很贴心的,用她灵巧的舌头,将从**上的裂缝缓缓流出,些许残留在**内的精浆舔舐干净,并且当着我的面前,将我的精浆吞了下去。

  慧茹,妳……

  婷姊姊,不是说好一人一半,妳怎么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东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没有喝到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我也很久没有喝了呀……呜……

  当我要出声提出疑问的时候,慧茹横出插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问话;而慧茹的这句话,也开启了她和慧婷一连串的争闹;而她们争闹的内容,却是让我大感惊讶无法接受。

  刚刚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浆,似乎该一人一半,却被慧婷一个人独自享用,所以慧茹才会和她争论起来;不过,与其说是争论,不如说是两个小女孩之间在互相打闹做游戏!在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对立而产生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的是像家人一般的温馨感觉。

  先将她们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感觉放到一边,她们交谈的内容就让我感到疑惑满天;很久没喝我的精浆?主人?而且两个都这么说?

  我从来不知道,除了蓓儿之外,我还拥有其它的性奴;事实上,在我去到那栋已经被炸毁的三合院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慧婷和慧茹两人,更别说她们两人是我的性奴了。

  ……我应该是非常确定的……但是,在我的脑中,就是有种感觉,彷佛那并不是事实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为我隐约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儿,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些帮助,但是蓓儿却仅仅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有事情的之后,便再也不像我这里看上一眼。

  我又将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骂,有时候还发出一两声哭声的慧婷和慧茹两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给我一个解释,却不知道到底有谁可以给我那个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走上前来;她像是安抚自己孩子般的,轻轻拍了拍慧婷和慧茹两人的头;说也奇怪,两人真的停止了争闹,乖乖的回到她们原本站立的支架旁边。

  又新,感觉怎么样?舒服多了吗?愿意承认你的心在蠢蠢欲动了吗?

  安抚完争闹的两人,母亲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问道。

  我无法回答,就我所知,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母亲应该是温柔安静有气质的一个美丽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既有同样温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调皮戏谑的笑容,同时还让两个女生在自己面前为我**的母亲。

  ……妳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母亲?

  绞尽脑汁,我只能挤出这一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迹象显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基于自己对母亲的看法,和无法接受这可能是母亲的真实本性的心里,我本能的不愿相信。

  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确实是我的母亲,毕竟我是在母亲家失去意识,而慧婷、慧茹还有蓓儿等人,确实也都听从母亲的指挥──也许其中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

  我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拒绝接受母亲的变化,固执的反抗着。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当母亲听到我这句质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了许多,原本温柔的微笑也开始带着些苦涩;就像是不被孩子认同自己付出的爱心的父母,受到强烈打击之后的模样。

  是吗……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

  母亲退后了几步,纤细的肩膀剧烈颤抖,美妙的双眸瞬间溢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两人极时上前搀扶,可能母亲就会摔跌在地。

  这样子……只好……强行解除了……

  母亲低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我却依稀听到了几句;我正想开口询问,没想到慧婷和慧茹两人,便已经将母亲扶到一旁拉过来的,与龙椅一样金光闪闪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

  跟着,母亲招集了在场其余的五女,围到她的身边,似乎正在对她们叮咛着什么东西……

  几分钟之后,五女又再散了开来;这一次,她们各自忙碌的在龙椅旁来来回回动做着。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龙椅的后面,似乎拨弄着什么东西,几秒钟之后,龙椅突然开始活动起来;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着的地方,则是翻转了一面与椅背连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脚柱,原本供人坐的龙椅,变成了一面直立的墙,金光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仅管样式有了改变,但我还是被铐在这面金墙上,双手双脚分别向左右分开,整个人变成了大字形状。

  而其余三女,包括蓓儿,则是走入了其中一条通道,当她们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各自拿着一盆类似香炉的东西,每盆炉上还各自冒着紫红色的淡烟。

  蓓儿等人将香炉放到金墙前的三个方向,将我围在了香炉之中;我闻了闻从香炉中冒出的烟味,发现刚刚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烈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些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的不晓得母亲要做什么;被铐在墙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而跨下那根**虽然刚刚在慧婷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充血勃起了起来,在众女面前耀武扬威,上下剧烈抖动着。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确定,刚刚对于那股香味对于催情的功用;现在距离我刚刚射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我的本钱和实力超于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的放肆喷射之后,这么快又恢复勃起,而且比之前又来的更加粗长硕大。

  母亲……蓓儿……慧婷……妳们要做什么……?

  我有点害怕的问出声,只见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炉的中间,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来,伸出右手,轻轻的套弄了下我的**。

  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慧婷的回答并不能减消我心中的恐惧,同样也没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但事在我要出声继续询问的时候,慧婷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含进了一半,**上突然传来的美妙感觉让我呼吸一窒,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慧婷这次的主要刺激的对象放在**和**上;她的温热小手时快时缓有节奏的套弄**,偶而用双手手掌将**捧在双手之中,然后左右来回摩弄;有时又用冰凉的指甲刺着**各处敏感的地方,那种刺痛和快感融合一体的感受,让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声。

  而小嘴里含住的**也没有受到冷落,熟悉的灵活小舌在**上滑来蹭去,前端又似有意似无意的偷袭裂缝中的敏感嫩肉;有时慧婷还会用她锋利的牙齿,轻?住**下面肉冠的部分,让我有种**将要被咬断的恐惧,却又立刻被**上方传来的极度快感灌满了全身。

  慧婷一开始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含弄着我的**;虽然如此,本来就拥有绝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经射精过了一次,应该会更加持久才对;可是没想到,才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我的**又传来阵阵的酸麻,在我还来不及发出疑惑的时候,**变已经开始喷射出大量的精浆,悉数射进含着**的小嘴中……

  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是,当我开始喷射精浆的时候,慧婷身上的肌肤竟然微微浮现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并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同时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我沉溺于其中,无法分心去注意别的事情。

  这一次,慧婷依旧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浆;不过,慧茹并没有在一旁吵着也要喝,因为她已经等在一旁,待慧婷退开之后,便一步向前补上了慧婷原本的位置。

  让我惊讶的是,当慧如同样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软的**时,**彷佛是愈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硬声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时要来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着歉疚,和一点点的期待;她低下了头,不急着将**含进嘴里,而是用满怀爱意的眼神将**看个仔细,然后用她的两片红润樱唇吻了还缓缓流出精浆残渣的**一下。

  她并没有将**含进嘴里,反而将重点放在**下方的肉囊上;她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满是皱折的肉袋,偶尔又将肉丸含进温热的小嘴里,在小嘴里大力吸吮几下,才又舍不得的吐了出来。

  慧茹轮流吃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反而没有冷落了上面坚硬如铁的**;但奇怪的是,**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铁棒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冷落,而有垂软的迹象。

  依依不舍的离开肉丸,慧茹转移重心放到**的根部;在**根部与肉囊相连的地方,有一部分因为神经漫布而敏感无比,堪称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慧茹接下来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里。

  慧茹把**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两片润唇衔住这里软软的皮肤,上下左右缓缓拉动,又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了好几遍,甚至把这里当作是牛排里最嫩的地方,用牙齿啃咬了几下,让我疼痛夹杂着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回**没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边欺负着那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套弄着粗长的**;她用三根手指环绕成圆套弄**,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硕的的**,将从**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和精浆残渣,均匀的涂抹在**上,并以此作为润滑,在**上轻柔地摩弄着。

  同样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再次传来的剧烈的颤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经期待许久似的,当我的**开始出现剧烈颤抖的时候,她便紧张兮兮的将**前端含进嘴里,并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几秒钟之后,连续的第三道精浆射出,连我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连续射出那么多精浆……大量的精浆一股脑的射进慧茹的口中,悉数被她吞了下去;当慧茹将我所射出的所有**全部吞下之后,这才满意的吐出我的**,舔了舔嘴,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一次,我刻意的观察,发现慧茹的肌肤上,同样也浮现了粉红色的光芒,而且比之慧婷颜色更加鲜艳;虽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却几乎确定那并不是我的幻觉。

  虽然如此,连续三次的射精已经让我头昏眼花,眼前偶尔会闪过一片空白;就在我想着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发现**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里,并且**很听话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几次相比涨的更加粗大。

  蓓、蓓儿……

  发现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儿,我连忙出声求饶,希望蓓儿可以高闭贵嘴,放我的**一条生路。

  谁知道蓓儿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可爱微笑。

  放心,主人,人家会很温柔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轮过了几次,每个人至少都轮过了三次,包括那我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慧珊与慧瑜,全都轮流上前来吞吐我的**,让我射出精内的精浆,并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尽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将大把大把的精浆射出,但是只要下一个人上前握住我的**,**便会立刻重新勃起,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长硕大,射出的精浆也更浓更多。

  我感觉每次射出之后,从**至身体的下腹部,再到脑袋,全部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测是过度射精的原因,但是当下一个人站上来时,**却又会再度雄雄勃起,彷佛不曾发泄过般的,威武而又惊人。

  我的脑中一片晕眩,夹杂着疼痛,我觉得我好像要昏过去了,可是我仍然意识清楚,看着正在套弄着我的**的那人,面色心喜的将精浆榨取出来,然后换到下一个人,继续同样的动作。

  我发现每当在我射出精浆的时候,每个人肌肤上全都会浮现粉红色的光芒;从第一个慧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光芒从一开始的淡淡的,到最后几乎是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将精浆射进她们的嘴里,她们脸上都会浮现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后满脸笑容的喝下,就像饥苦了许久的难民,突然得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那般开心。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在每个女孩上前的时候,母亲的脸上都会浮现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随即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平常的保持着温和微笑。

  我觉得我的脑袋愈来愈晕,同时也疼的要命,彷佛瞬间塞进了超出容量数倍的东西,让我头晕目眩疼的快要爆炸。

  我想大吼出声,将身体上的不舒适大声吼出,但是当我当开双唇的时候,我的喉咙却是一片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下面的那两颗肉丸,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肿痛,那是使用过度的警兆;我的**也渐渐的开始麻痹,尽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没有了感觉,彷佛只是受到控制的机器,照着程序不断重复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动作。

  我的鼻息中,弥漫着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那香气似乎带有迷幻和催情的功能;也许就是因为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勃起射精;同时我感觉眼皮渐渐沉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仍然清楚,我奋力的想要撑开眼皮,但却做不到,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铁卷门,不断的向下关闭,最后整个遮盖住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没不再感觉到有任何人还在套弄着我的**;尽管我对自己的本钱与实力充满自信,同时对于**拥有浓厚兴趣,但那并不包括这种前面毫无终点的射精;前前后后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精浆。

  当不再有人继续套弄我的**之后,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尽管我的双眼已经被阖上的眼皮遮挡住,我仍然能够看到一道强烈的粉红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亮起;空气中同时夹杂着香炉中那股浓烈的异香,强烈的睡意再度涌上,我毫无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啊啊……啊……呀……嗯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耳边充斥着女性淫荡的叫声。

  那声音无比的娇嫩甜腻,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听;我心头犹豫,我身边哪里有这样声音童稚的女性?同时,这声音我彷佛听过,其中却好像有一点不同。

  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观却让我吓一大跳。

  我仍然处在这个地下总部里,但里面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子,没有原本的苍凉简陋,墙上多了许多的装饰,周围家具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药此处的烛火也明亮了许多。

  环绕着中间这片空地的六间囚室里,其中五间里面各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分别在每个囚室里,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个女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上头有烧红的蜡烛斜放着,灼热的热油滴落下来,每每造成女孩凄惨痛苦的哭喊声,而在女孩**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还在流着鲜血的孔洞,更是让女孩的哭喊更加凄厉;还有一个被绑在一架木马上,双手双脚垂下与木马的四肢绑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后面屁股上插着一只黑色的细鞭,而她的背上则是背好几根有手指粗的银针,像是刺猬般的插着,让女孩双眼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

  甚至有个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绑在了根圆柱上,下半身却被分开铐在另外两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无毛的可爱小**,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却有一盆烧着兴旺的炉火,距离女孩的身体不到一只手的距离,炙热的火焰将女孩的肌肤和**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受热比较多的地方,已经出现水泡脱皮甚至焦黑的情况。

  另外两个女孩状况也没有比较好,同样受着残酷难忍的酷刑,整个地下总部里,充斥着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声,只不过她们发出的叫声,却是因为痛苦而从嘴里溢出的哭喊声。

  唯一一个,嘴里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沉浸于愉悦中的淫叫声,却是在我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摇动,让我的**不断进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的屁眼已经被**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女孩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仍是疯狂的晃动的她的屁股,让**不断可以**她的屁眼。

  我满是惊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个国小的男孩,同时原本练的精壮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见,胸前原本的生长着的绒毛也一无踪影,更别说跨下的阴毛也只剩下些许几根稀疏的黑毛,像个尚未发育的孩子。

  在我跨下晃动屁股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年纪,而我自己,好像也没有大上多少;同时,虽然**不停的进出屁眼,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彷佛这个身体不是我的……

  我试图停止**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个身体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在我的耳边,却传来了像是变声期中的沙哑男声,一声又一声发出喘息的声音。

  胯下**又重重插了数百下,女孩的叫声更是响亮,凄厉中带着愉悦的淫荡叫声;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我们同时静止不动,而女孩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烈的颤抖。

  过了一会,我将**拔了出来,**上黏着一道细白的丝线,连接到刚刚才从那里拔出来的**里;虽然我无法控制身体,也没有感觉,但是我仍然知道,**已经在女孩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浆。

  女孩扑倒在地上,被**撑开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大洞,从里面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浆;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女孩虽然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却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这种游戏早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已经完全习惯了。

  感觉非常奇怪,我又继续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是一样;我无奈,只能继续活动双眼,好像只有这个器官能够受我控制,能够自由的四处转动看往任何方向。

  这一次,我向前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母亲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还是那套白色薄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当我的眼神一与母亲接触,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脏似的,感觉头剧烈疼痛了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当我第三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又变了一个样子。

  仍然是这个地下总部,但比上一次来的简朴许多,又没有原本那样的近乎废弃般的堆满灰尘。

  而环绕四周的那几间囚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刑具或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间,那里还没有铺设鲜红的地毯,也没有闪着金黄光芒的龙椅,只有黄色的泥土粉尘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几下,便能让土黄色尘土飞扬于空气之中。

  我观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跨下更是完全没有生长任何的毛发,尽管已经勃起的**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的白斩鸡,白嫩嫩的相当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边;她们分别用自己白嫩的娇躯、柔软的脸颊,或是红润的双唇,摩蹭着我的身体;甚至有一个小女孩已经张开了她的小嘴巴,将我的**含了进去。

  其它五个女孩见状,便纷纷效法着;她们争先恐后的想含弄我的**,但是**已经被第一个女孩占有了,她们便开始争夺下面的肉囊和肉袋;连肉囊和肉袋都抢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后,开始用小女孩灵滑的舌头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觉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袭上来,尽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双眼睛,身体的其它部位依旧不受我控制,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从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

  几个女孩将我推倒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用她们可爱的小舌头,开始**着我瘦小的身体;似乎把我的身体当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让自己独享一般,将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而那个最先含住我的**的那个女孩,更是从头到尾吸住我的**,完全不放开;她将我的**含在嘴里,粗大的**对嘴巴小的她来说要整根含入相当困难,但她仍旧费力将**含到了她所能够接受的最深处。

  女孩不只是含着我的**,同时也用双手抚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细小的指头,擦进了我的屁眼里,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里舌头不断舔舐着**,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缝,前后同时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刺激。

  其它几个女孩也向是要讨好我似的,分别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每当发现某个地方我的反应特别强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里;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腋下、耳朵、脚掌和大腿内侧,变受到各个女孩同时并不断交换轮流的挑逗。

  偶尔会有一个女孩凑上她的双唇,与我接起吻来;我的身边尽是身躯娇小肌肤柔嫩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婴儿轻香环绕散发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轮流送上来的樱桃小嘴,更是让她们嘴里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得以品尝。

  连环不断的刺激,让我跨下的**涨的更加硕大,几乎比原先的**还大上一倍,连含住**的那名女孩都塞不进自己的小嘴巴;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面对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容,两脚张开跨在我的身上,然后从**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干,不是吧……)

  从女孩的动作之中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无法真正叫喊出声,只能看着女孩这样渐渐坐下,让她那因为双脚张开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小**,慢慢接近我的**。

  当小女孩的**碰到我的**的时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动作,身形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在我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双手分开**外的两片蚌肉,旁边一个女孩伸手将我的**对准女孩的**,跟着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总部,女孩的双眼眼角瞬间飙出两条晶莹剔透的泪腺;女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撕裂痛楚让她想要立刻从我的身上站起,将我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竟然强忍着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狭小的**塞满了我的**;因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几乎尽根插入了女孩狭小紧窒的**,顶到了**最深处的嫩肉。

  女孩坐着一会,虽然还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却依旧强咬着牙,开始扭动起她的屁股;当女孩旋转着她的屁股时,我感觉紧窒的**中,那层层交迭咬实着我的**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同时间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从**深处汨流而出,让女孩的**得到了润滑,她扭动屁股的动作也因此顺畅了许多。

  跨下的小女孩用**套弄着我的**,其它几个女孩也没有闲着,依旧进行她们各自的动作;我的身边已经弥漫着她们身上各自散发出的婴儿体香,儿女孩因为不停活动而渐渐的渗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气中的香甜里,这种甜中带着些微酸气的味道,不知不觉为这个地下总部增添了许多**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继续扭动着,她现在不只是旋转着屁股,同时还把屁股抬起又放下,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富有弹性的信道,**四周的嫩肉虽然被粗大的**撑了开,却立刻紧缩回来紧紧包覆着**,让我感觉到极大的快感。

  经由女孩抬动屁股的动作,些许透明的黏液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女孩的**中流淌出来,顺着我的**流落下来;我很清楚那是女孩**里的蜜汁,和代表女孩贞洁的处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处子鲜血。

  我的双眼满怀歉意的看着女孩,女孩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沉浸在抬动屁股吞吐**的动作里;似乎这样的动作同样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女孩的嘴里渐渐溢出了甜美的娇吟声,一些淫声荡语开始从女孩的小嘴里呼喊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仍然还屹立不倒,没有一点将要射出的感觉;反倒是女孩的身体开始急剧颤抖,**开始用力缩紧,牢牢夹住我的**,她的身体同时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嘴里地娇吟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子持续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女孩身体突然强烈一震,接着从女孩**身处射出一道强烈的水柱,悉数极打在我的**上。

  这道水柱喷射了许久,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来;这个时候,女孩已经全生酸软,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着;而其它的几个女孩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了她们的动作,面带羡慕的看着那个岛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阵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气的时候,才勉强撑着身子爬起身来,将**抽出她的**;仅管她已经获得了极为强烈的**,但是她的身体仍然对**的摩擦相当敏感,娇躯依旧不停的颤抖。

  女孩离开了我的**之后,**仍然坚挺的站立着,直挺挺的向着天,一抖一抖的;湿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满了女孩发情的蜜汁、**的蜜浆以及象征失去处女的处子鲜血。

  仅管**上残渍遍遍,第二个女孩仍旧满脸期待的爬上前来;她先是用小嘴亲舔了**一下,便学着第一个女孩的动作,让自己的**对准**,一个用力坐下,同样让**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女孩并没有像上一个女孩一样痛哭失声,仅仅脸上作出强自忍耐痛楚的表情,跟着用力咬着牙齿,便开始用她的**套弄起我的**。

  这个女孩的**虽然也是非常柔软,却不像上一个女孩那般的容易撑开,反而紧实的令**难以活动;幸好之前上一个女孩已经在**上留下许多的黏液,加上女孩本身也开始流出一些做为润滑的蜜汁,仅管**仍旧非常不顺,仍旧勉强可以让**在**里活动。

  为了让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变换着姿势,希望找出一个可以让**容易**的姿势;最后女孩身体往后躺,用两只白皙的手臂撑着我的小腿,双脚张开让那被**插着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屁股依旧上下摇动着,让**在我的眼前**着她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开开,让我仍够一览插入自己**的景象,女孩的脸上通红一片,原本有点傲气的双眼则时透着满满的害羞;仅管如此,她还是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让**继续插入自己的**中。

  出乎意料的,这个看起来会比第一个女孩坚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紧紧抬动了屁股几十下,就紧抿着嘴,像是不想要发出任何声音似的;我觉得很奇怪,正感纳闷的时候,女孩的**深处传来了极剧的震动,立刻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喷打而出,几乎就要将我的**冲出女孩的**。

  女孩的**来的快,去得也快,同时也激烈无比;女孩大喘着气,让**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强忍着身体的软疲与痛楚,爬过去与第一个女孩并肩靠坐着休息。

  第二个女孩刚走,第三个女孩便立刻递补上来;这个女孩背对着我,圆圆白白的小屁股对我摇晃了几下,自己用手拨正了**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将**塞进自己的**之中。

  这个女孩的**早已经是湿润一片,而且富有相当的弹性,被我的**完全的撑开,却不会因此而感觉得松垮,反而因为绝佳的弹性,在**的时候感觉非常的舒服,每个角度都能让**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当爽快。

  这个女孩像是没有处女膜似的,在将**插进自己的**时,并没有发出疼痛的呼声;仅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她是一个真实的处女,因为女孩坐下去之后,又有一股新的鲜血从**与**的交合处流出。

  这个女孩虽然没有撕破处女模的痛楚,却笨拙的不会抬动自己的屁股;她随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随便乱动了几下,完全没有一个规律的套弄。

  好在这个女孩流出的蜜汁够多,**也富有弹性,因此她这个笨拙的动作,并没有带给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开始一下一下的缓慢抬动屁股,套弄起我的**。

  这个女孩背对着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在女孩将屁股抬起来的时候,看到她微微向

二十夜 乱 味[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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