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二四夜 修罗都市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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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夜 修罗都市[2/3页]

  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

  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

  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

  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

  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

  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被巴山的大**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只肉箍从**一直滑到**底部,套在**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的**,那种被异性**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慕和顺从。**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征服。**撞入肠壁,柔嫩的肛洞被**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还强烈,几乎是**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么的,他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板,充血的**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我……

  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

  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

  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

  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使她的**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着,带着**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

  曲鸣捏住她的**,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

  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

  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

  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王子,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

  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

  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么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

  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

  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

  景俪**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15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

  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着,大**,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

  ************

  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他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平。

  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16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红嫩的**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住她圆润的**,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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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δんυιouЪα8.℃OΜ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的**,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17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起肥白的**,含笑将**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光泽。她**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又白又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间红腻的**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顶住**入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见过这样剧烈的**,曲鸣的**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的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结束,已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被十几根年青的**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间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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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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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含在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不停作着吞吐动作,**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头,**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18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

  ************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

  19

  这是他贴上去的?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吧。

  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他在这里单挑。

  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

  ************

  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景俪发出一声**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在柔腻如水的**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景俪裸着白滑的**,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渐渐享受到**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的羞耻,使景俪**分外敏感,**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你**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你夹紧点,帮他洗干净。

  那根粗大的**将她**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捅在水汪汪的**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穴口的红肉被**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前后甩动,鲜红的**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

  ************

  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总会被你搞到**……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无所谓,于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它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20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

  ************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

  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他是你男朋友吗?

  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

  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么?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么?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

  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

  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

  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

  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么?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

  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迭起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

  ************

  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被**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板,作为纹身的费用。

  21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它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学生竟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

  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我回来了。

  ************

  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2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

  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

  ************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还挺紧,大**,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3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

  ************

  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

  ************

  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插在少女张开的**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使她阴部肿起,**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

  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24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

  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托了出来。

  牛奶从**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杨芸**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形状极美,白嫩的大**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往下两片大**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被粗大的**撑开,一点一点被**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插进她体内。

  **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插在娇美柔润的**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的臀肉,欣赏着**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紧,夹在他**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

  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屏幕,裤裆里鼓起**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

  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

  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

  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会输得很惨。

  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么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25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把你的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后……

  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你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低着头,两只圆硕的**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

  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

  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朝外分开,柔嫩的**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你男朋友。你做了什么。

  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了……

  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爱。

  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

  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

  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

  ************

  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

  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么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很难说有什么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么天真,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

  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禁温柔起来。

  想什么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么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么**。

  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么吗?

  等会儿再说。

  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么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

  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屈……等等,你答应了!?

  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的下体没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

  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

  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

  ************

  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有周东华那么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

  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不行。

  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

  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么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

  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曲鸣拥着她**的粉背,拿球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

  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

  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出柔美的**。

  别站那么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

  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着美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

  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

  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26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着成熟的**,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

  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师?!

  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

  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

  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杨芸说:你好。

  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的放松,老师,是吗?

  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

  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表情,曲鸣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

  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

  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么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俪吐出**,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么……

  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

  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

  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你应该感到高兴。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还有一个是肛洞。

  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第一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

  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

  杨芸惊愕地说:其它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后你就知道了。

  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第一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

  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

  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挺起**,**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整个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

  **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

  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在老师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淫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

  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你**好大。

  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住了小女生,把**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呢。

  与女人**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小巧玲珑,唯有一对**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么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房,景俪老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俪摸住杨芸的**,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像被好多男生摸过呢。

  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把她拽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

  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

  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

  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

  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一点润滑剂。

  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女,看到篮板上了吗?

  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的冲动。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

  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

  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舐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

  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

  粗圆的**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

  曲鸣用力挺起腰身,**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很容易,没想到**插进来会这么痛楚,屁眼儿被**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上,充满诱人的弹性。**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搞你屁眼儿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的**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么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

  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么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

  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么吗?

  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有。

  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同学的,怎么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老师就跟谁**。

  景俪**着白艳的**,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

  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么**。

  27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收紧**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把它含住……

  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性。

  等她动作不那么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上,**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

  ************

  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么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小,**可够大。这是大**,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

  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

  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

  杨芸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

  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

  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吗?

  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么。

  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

  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么?

  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

  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

  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么搞的?让这妞这么听话。是不是用的那药?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第一个试验品,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么样?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那么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么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

  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

  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

  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么弄这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么脸在滨大混。

  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

  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

  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

  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

  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

  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么样?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

  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进入**。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在老师屄里面插插……

  ************

  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么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么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角度来理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不过他没曲鸣那么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投三分?

  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些,比起其它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

  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

  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花钱的。

  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么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呢?有三成吗?

  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么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

  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

  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

  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球场水泥地上,**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

  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

  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

  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么都做得出。

  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

  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28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跟阿黄呢?

  大**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

二四夜 修罗都市[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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