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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2/3页]

  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与作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象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注意饮食!”

  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活下去。”

  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作了小姐,这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刚出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陈雪晴暗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

  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

  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

  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你都说话了,我们作小姐的还能怎么的!”

  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象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

  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象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强奸好象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前就是要享受,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属于我的!”

  “我知道,我刚流产,求你轻点,啊!啊————”

  “流产,天天有小姐说流产,你们都骗人,骗男人!我不管流产,我就管干,我干!干!”

  一阵激烈的抽插,陈雪晴阴道巨痛,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下体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让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真是钻心的痛啊。小姐就这么倒霉,就这么没人格了,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进了阴道。坏了!避孕套磨漏了!陈雪晴一惊,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况,避孕套果然破损了,自己竟没有察觉。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低头查看,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

  足钟足秒,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陈雪晴内心失落,都是一样的男人,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下次还找你做!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

  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

  身在风尘,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陈雪晴依旧连接了两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时,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见了她,只是笑笑,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谁会花前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么多鲜货等着呢!陈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个小姐,怎么能希望嫖客专一呢!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经量最多的时日,每天至少两台客人。

  没到半年,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男人,在陈雪晴眼里不再有什么区别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贪心的淫欲。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讨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视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迷。其实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尘女子,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论了。她只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尽量争取回头客。每天的纸醉金迷,纵情声色,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经验丰富,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尔想起原来的环境,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尚鸿,她根本不敢联系。

  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联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质,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没办法,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

  直到一天,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五楼员工休息室,李霜满脸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雪晴,我完了!我被毁了!”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坚强点。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可还是……我们女人都命苦!”

  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与陈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放纵起来,除了陪客人,平时话少了,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两个人象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娱乐城。

  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两台客人。剩余的时间,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决自己生理的饥渴,也多赚些小费。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就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做,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拥抱,蹂躏,甚至折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没有了生活。与李霜私下调笑,李霜笑她变态,是女中色鬼。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从被男人糟蹋后,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似的随便。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温柔一些的男人,还能得到某种快感。两人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男人都坏了,聊到以后,都充满了迷茫。也不知道这钱挣到什么时候能结束。wWW.δんūLǒμΒà8.CóΜ

  不到一年,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兼职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样,都是重复的事情,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床。只有时新的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帮老板朋友忙,陈雪晴一下动了心,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想想当时自己的心境,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灵。

  “老板,我想去广州看看,能派我过去吗?”

  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见,陈雪晴神采灵动,挺拔肉感,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发梢波浪卷曲,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樱唇红润,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宝蓝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陈雪晴安静地站在那,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无意中挑逗着男人。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就懒得再去折腾女人了。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男人淫笑着说了一句:“先喂饱我再说吧!”

  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轻哼了一声,就仰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的乳头,下身顶住陈雪晴的阴部。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主动脱掉了内裤,叉开了双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陈雪晴伸手开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想抚弄一回,可男人却坐了起来。

  “妈的,现在也不怎么了?不强迫就没情绪。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妈比男的还主动。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他妈这是病了吧!”

  男人无奈地骂着。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果然硕大的阴茎竟然没有反应,软软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给你弄起来吧,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

  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可她要尝试,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来。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顺地低头下去,樱唇翘起,含住了男人的阴茎,缓缓吸吮起来,就象当初录象里的淫乱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着男人,喉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男人禁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娇手抚弄阴茎,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阴囊,兰舌轻探,仿佛在品尝一只美味冰淇淋,一只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扶住陈雪晴的头部,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阴茎在陈雪晴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开始逐渐抬头了。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不要啊!不要强奸我啊!”

  陈雪晴故作娇羞,扭动身躯强力挣扎,她了解这样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陈雪晴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感受,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夹杂着男人的进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阴茎,阴唇却紧紧夹住不放松,臀部挺送,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别咬了!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隶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厉害了,哈啊!”

  陈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对,你是我的奴隶,我马子,我操,我干漏你,让你叫!”

  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阴部,发出“咣咣”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饶命啊,我不行了!”

  陈雪晴来回扭动,甩动长发,雪白的肌肤,殷红的樱唇,挺实的乳头,刺激得男人更疯狂,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阴道,猛烈撞击不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喷涌出来,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顾不得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

  “啊!雪晴啊!骚娘们!我真舍不得你啊!”

  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

  “老板,你得答应我啊!”

  陈雪晴软软地说。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关键是她是领班,能团住那些小姐。呆了一会,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

  “这是两千,你拿去当路费吧。不白给你,你要是想回来,就给我带几个四川小姐回来。你也知道,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我这就缺这口!”

  陈雪晴拿着钱,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依赖感,这里也算自己的后路吧。

  一路南下,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到广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更加透亮。

  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行业,首先就是找了一间普通的房子住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费好贵。但她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开始仔细寻觅合适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办公室文员需要会电脑,需要文凭,她一个技校生是没有资格了。也有个别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经理那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真正的机会,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这样高不成低不就,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钱也消耗不少了,陈雪晴才明白要在这样一个大都市生存实在是艰难。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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