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三十七章  佣兵的复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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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3/3页]

  竹笑得更残怨,“小淫贼,你也敢跟柳家作对?”

  “呸!”

  龙奎硬是吐了柳西湖满脸口水。

  “妈的!”

  柳西湖发疯般撕下五片如红蚯蚓的嫩皮,猛踢狠打,打得龙奎倒地不起。

  “你还敢侮辱我?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匕首一现,就想割下龙奎舌头。

  “你怕吗?刀子利不利?”柳西湖往他脸上慢慢切,冷酷直笑:“求饶呵!求饶就放了你!说啊!说呵!”他已拉出龙奎舌头,“不说就割掉它!”

  龙奎呻吟,痛得整身抽搐。

  “快说啊!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柳西湖当真挥起匕首,剌向龙奎舌头,连刺三个洞,龙奎满口是血,他想慢慢折磨龙奎,以解心头之恨。

  “割完舌头,再割了你那条淫根,看你以后如何去强奸女人?”

  柳西湖挥刀就要割下龙奎舌头。

  “住手!”

  后厅已走出一位青袍中年书生,干净没胡子的脸上,压着薄薄的嘴唇,十分冰冷。

  名闻江湖的柳西一绝柳西风就是他。

  “爹……”

  柳西竹、柳西湖拱手而立。

  柳西风冷漠瞄向龙奎,问道:“他是谁?”

  柳西湖道:“他就是在公孙府强奸女仆的淫徒,也是偷袭孩儿的人。”

  柳西风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龙奎:“他也是折我七名剑手的人?”

  西竹回答:“是的,爹。”

  柳西风注视龙奎良久,面无表情,问,“你和柳家有仇?”

  龙奎微张眼皮,他已被折磨得元气尽失,不能回答任何话,但心里却在叫:“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西风得不到答案,转向西竹兄弟:“你们知道他出身来历?”

  西竹道:“她娘以前是公孙府女婢,后来被逐,没混过江湖,也没师承。”

  柳西风说道:“没师承?他能够伤我七名手下?”

  两兄弟不语,低头。

  “带下去!好好问清来历!”

  有卫士走过来,扶起龙奎,准备关入地牢。

  “记着!治好他的伤,不准再用刑!”

  “是!”

  卫士带龙奎离去。

  西竹不解:“爹……您为何要治他的伤?”

  柳西风此时才有了笑意,一样有股残酷味道:“他是一位高手。”

  “爹……”西湖不服。

  柳西风说道:“西湖,你还想骗爹?”

  西湖不说话了,他知道他爹的精明和固执。

  西竹道:“他已和二弟结怨,根本不可能为柳家所用。”

  “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柳西风道:“必要时,西湖要道歉。”

  西湖满脸不愿意。

  柳西风安慰道:“这只是必要时,何况道歉也只是形式,你该知道爹的用心。”

  “是,爹!”西湖才勉强接受。

  柳西风又道:“再不行,可利用其他手下接触他,让他推心且腹,为人所用,如果仍不行,就只有让他回地府了。”

  两兄弟唯唯应是,在他爹面前,只有听命的份。牢很黑,也很冷。

  两个狱卒目不转睛地盯着龙奎,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一出差错,那只有死。

  龙奎靠在墙角,经过对方治疗伤口,已较舒服,但仍火辣辣,尤其舌头上几道伤口仍很疼。

  他想自己命运老是如此不好,不知如何能够转运。

  柳西湖的残忍手法,哪天也让他尝尝。

  苏乔为什么临时又变了卦?坑了他?江湖真是步步险!

  没了不知如何?他能救我吗?我能逃过此劫吗?能!一定能!

  黑影一闪!

  狱卒倒地。

  龙奎惊醒。

  黑影再扬手,龙奎已昏迷。

  牢门打开了,黑影抱起龙奎,飞掠而去。

  有谁能有如此身手?能把名震天下的柳府当作客栈,来去自如?他为何要救龙奎?是没了和尚请来的高手?这是否又是柳西风的诡计。

  天底下实在很难找到可以不惊动柳西风而将人从他手中救出的人。

  柳西风这个跟头裁得不小。

  不知名的地方,如画的类景。

  百花盛开,连绵似座山。

  雾中的湖,湖中的楼,泛出一股神秘的韵律。

  阁中的床,温暖舒适,淡淡香气从几前都株龙凤兰吐了出来。

  四处张满的丝阁窗上一朵朵如真似活的梅、兰花,就象种在晶莹剔透的冰雪中,清新宜人。

  龙奎就躺在那张温暖舒适的床上。

  如此好的床,一定会使人睡得很香。

  只不过他昏迷而不是睡觉,甜不甜都无所谓。

  “这是哪里?”

  龙奎醒来后,惊讶地看着四处如梦的世界。

  “是你家!也是我家!”

  “苏乔?”

  苏乔含笑走上来,姿态是如此迷人。

  龙奎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美丽的女孩是救自己的人?她为什么会救我呢?苏乔坐在他床前,娇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许多话要问我!”

  龙奎想猜出她心里道底想什么?为什么要害他又救他?“你一定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不对?”

  龙奎这才问:“这是哪里!”

  “我说过,是你家,也是我家。”

  龙奎不懂。

  苏乔娇笑道,“前几天我不是叫你追吗?现在你已追到了。”

  “可是你……为何要他们杀我?”

  “他们杀不了你。”

  龙奎感到莫名其妙,又找不出好理由来解释,只觉得这女孩不寻常。

  “是你救我?”

  “你说呢?”

  龙奎有点儿不信,又不得不信,现在正平平稳稳躺在人家床上。

  苏乔掠一下秀发,风情万种:“其实象我这样弱小的女子,怎能救得了你!”

  “那……是谁?”

  “你听说过天南春神吗?”

  “春神笑?是他救了我?”

  苏乔道:“除了她!还有谁能够将柳家府当作无人之地?”那位碰不到的高手,终于让龙奎遇上了,救了他一命。

  “他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是她,不能替她回答。”

  龙奎道:“那你总该知道他在哪里?长得什么样?是男是女!”

  “她和我一样,是个女的。”

  “那她……长得如何?”龙奎不大好意思是指美不美。

  “你看我呢?”苏乔的娇美,实在找不出,一丝毛病,她想说:“她比我美好好几倍。”

  “我不信!”龙奎听了说不信,但仍在想,比苏乔美好几倍是什么模样。

  “谢谢你如此赞美我。”苏乔道:“以后有机会你就会知道了。”δんμしΟUΒα捌.cΟΜ

  龙奎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不想。他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苏乔淡然一笑,象在思考,说道:“她救过我。”“那么说是你恩人了!”

  “你说呢?你感不敢恩?”

  “当然感恩。”

  苏乔含笑道:“为了感恩,我总希望能多替她分点忧,做点事。”

  “象她那种人也有忧愁?”

  “只要是人,都会有的。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忧愁。”

  龙奎喃喃道:“不错,只要是人,谁都会有的。”

  苏乔歉然道:“上次那件事,我现在向你道歉。”

  龙奎突然道,“你当真想让人杀我?目的为何?”

  “我没想让人杀你……我只是想以此试试你的武功。”

  她又说:“你很奇特,也好象……好象武功很高的样子。”

  龙奎也装出武功很高的样子,说道,“你还是满意吧?”

  “嗯!真的很高。”苏乔神秘一笑:“不过当时你如果把胡子刮掉,我可能就……就认不出你了。”

  “刮和不刮有何差别!”小刀伸手往脸上抓去,胡子不见了,奖愕道:“你刮了我的胡子?”

  “嗯!”苏乔轻轻点头,望着那张独特而俊俏的脸,笑声频频。

  “你很奇特,因此我就忍不住刮了它。”

  龙奎很紧张,心里在算日子。

  “你不高兴了?”苏乔也紧张了。

  龙奎急问:“你何时刮的?”

  “两天前。”

  “我来此几天了?”

  “五天。”

  小刀儿终于嘘了口气:“还好!只差一天了。”

  离他娘忌辰正好五十天,已过了七个礼拜了。

  “刮胡子也要看日期?”苏乔不解地问。

  龙奎便说明,只说和人打赌。

  “还好,没让你输!”苏乔正在欣赏他的脸。

  龙奎突然想到脸上被刮了一刀,舌头也被刺伤几个洞,现在却好象没事。

  他摸脸道:“还过得去吧?这道疤痕?”

  苏乔道:“还好,那是把利刀。如果钝一点,深一点,你脸上该出现疤痕了。”

  他脸上只剩下一道细如牛毛的红伤痕,稍待时日,就将痊愈。

  龙奎感到庆幸,不禁对春神和苏乔又有一分感恩了。

  “你都为春神做什么事?”

  “不一定!有时她让我找人,有时让我教训坏人,但机会不多。”

  “你也有武功?”

  “嗯!不过比起你来可差多了!尤其是你的出手,好快呀,不见飞刀只见刀。”苏乔笑得含情。

  龙奎有点不好意思:“那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想一下,问:“我何时才能见到春神笑?”

  他要当面谢她救命之思。

  也想着看她,倒底美得如何!

  “我也不知道,恩人来去无踪,都是她来找我的。你别心急,只要你有心,迟早会见到她的。”

  龙奎感到不只春神神秘,连苏乔也神秘。

  “这到底是哪里?”他问。

  苏乔娇柔起身,笑道:“太湖一角,常年罩雾就神秘多了,你好好休息,其它事等你伤好了再聊不迟!”

  当然好,因为苏乔已点了龙奎睡穴。

  苏乔再次瞧向龙奎脸庞,心中起伏不定,轻叹出声:“唉!”步出小楼,消失雾中!

  公孙府自龙奎走后,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尤其是公孙秋月的伤,迟迟不能痊愈,若是由公孙断掌权,人心更是惶惶不定。

  “大哥!你该做个决定。”

  公孙断立于床头,神情冷漠地盯向公孙秋月。

  “二弟……你又何苦呢?”

  “不如此又如何?”公孙断口气较硬:“公孙世家不可一日无主。你病了一个多月,事情已很不好解决,再拖下去,情况对我们府上很不利。”

  富可敌国的公孙世家,全国有多少钱庄、银楼、绸缎铺?他们都等着主人的指挥。

  公孙秋月感叹良久,悲忧道:“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不肯交出权?”

  “二弟……”

  “叫我也无用!”公孙断有点生气道:“为了公孙世家,你该如此。”

  “二弟,你明明知过这些都不是……”

  “我不听这些。”公孙断打断了他的话:“当初老爷交给你就等于传给你,现在你该放手了。”

  公孙秋月感叹不己:“现在由你代理不是一样?”

  “不一样!起码指挥不能如意。”

  “那你是要这个位置?”

  “不一定要给我!我和你一样快老了,人老了也无用了。”

  “你是说传给下一代?”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孙秋月叹道:“他们还都那么年轻……”

  “年轻?十几岁的皇帝多的是,何况公孙世家是武林望族,武功成分为大部分原因。”

  公孙秋月对他的咄咄逼人,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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