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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郎心冷如铁[2/3页]
伤的用品。
看守小黑牢的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面上一股风霜之色,一双刀眉十分刚毅。见到公主亲自率队前来,没有多废话,直接打开了牢房。
这牢房是建造在地下的,进了门,一道阶梯斜斜往下,那个牢头沉声道:“地上湿滑,公主小心。”一面擎着个火把先头带路,每走几级台阶,便点燃壁上的油灯。
一股潮湿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壁上的油灯反而衬托出牢房里阴森无比的黑暗。璃儿望向琳琅,柔声劝道:“公主,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咱就不去了?又或是,让人把他抬出来?”
琳琅想想:“不用了,他是受了外伤,不好挪动吧。”
璃儿心里一声叹息,不好再劝,只得把一块沾了香粉的手帕递给公主,想让她捂着口鼻。琳琅接过来嗅了嗅,香粉入鼻,顿时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苦笑道:“不用啦,你自己用罢。”以前在她急救病房处理那些病人的时候,有时屎尿失禁的病人还更难闻呢,这股味道对于她也不算难以忍受。
璃儿早被熏得受不了了,但见公主都不肯用帕子,自己也不敢用,只得委委屈屈的跟在后面。
牢头手里擎着的火把停在楼梯底部,照映出一个黑漆漆的铁栅栏,里面暗处的地方黑乎乎一团,看不清底细。
琳琅一路走下,距离底部还有三四级台阶,已经发现脚下是湿的了。那个牢头道声且慢,把火把插在墙上,回身抱来大捆的稻草,铺在台阶上。
琳琅踩着稻草下到牢底,借着墙上的火光,看见这牢房大约六平米左右,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幸好铺了厚厚一层稻草,冷秀就脸朝下伏在稻草上面,身上还是那晚见到的一身亵衣,粘在身上,一动不动的生死不知。
璃儿欲言又止:“公主……”牢头也回头瞧着琳琅。骆羽瞧着公主也不说话。琳琅挥一下手:“把门打开。”
牢头又拿出柄钥匙把铁栅栏外面的黄铜大锁开了,呛啷一声抽出了绕门的大铁链,把铁栅栏推开半扇。这铁栅栏下半截泡在水里,早就锈了,推拉时发出阵阵令人牙酸无比的噪音。
这么一番噪声下来,那冷秀还是趴着一动不动,毫无知觉。琳琅直觉他不大好了,示意骆羽过去看看。骆羽把人翻过来一看,只见他衣衫尽湿,胸口被韩七戳出的伤口用一团破布胡乱堵着,伤口周围已经红肿起来,有发炎的迹象,四肢冰冷,额头却热得烫手,正在发着高烧。
骆羽看了一番,为难道:“他这伤口处理不当,混了脏东西,热成这样,恐怕是不行了。”
琳琅瞧了瞧,“得拿高度酒给他冲洗伤口才行,还是先抬出去吧,这里太潮湿,不行的。”
骆羽自然没有异议,也不嫌脏,一弯身就把冷秀的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刚把冷秀扛起来,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开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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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郎心冷如铁[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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