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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佰柒拾陆章 君为何?[1/3页]
“陛下啊,您很懂啊。对,对,对,粗盐巴最配烈酒了。”秦朗舔了舔嘴边的盐巴,一口喝干碗里的烈酒。
至于为什么是碗呢?因为秦朗嫌弃一个酒盏才那么一丁点大,豪爽地换了一个人家吃面的汤碗。叶黛暮看了两遍还是对他的肺活量感到惊奇,这么一口气灌下去,居然都不需要换气,实在是神奇。
“陛下,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多危险。小姑娘家的还是呆在宫里吧。幼安这个臭小子一点也靠不住了。”好吧,来了,正题。虽然他这句话也没说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气。
“说的倒是简单。我在宫里脑袋掉了,你负责吗?”叶黛暮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喝醉了。完了,那么多好的回答,为什么要选这一个啊。糟糕透顶。但是很不幸,她现在控制不住。
“陛下的脑袋?”秦朗抱着酒坛子不放,双眼迷离,自顾自地叨叨。“陛下,你可是有数不清的千牛备身保护,怕什么。女孩子还是不要舞刀弄枪的好,否则好夫婿就跑光了。”
叶黛暮脑中的线一下子便断掉了。
“那么秦将军的意思是,女子便深宅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之事,任他国破家亡?”叶黛暮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叫秦朗一下子感受到了一股汹涌的寒潮。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若是真到了国破家亡的时候,女子也做不了什么吧。”秦朗挠了挠后脑勺,这一句话更是戳中了叶黛暮的怒点。书楼吧
“是啊,对于女子来说,国家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这国是唤魏,是唤汉,还是唤梁,都没有区别吧。她们都不过是精美的瓷器,摆在这主人的家中,令男人欢喜便好了。”叶黛暮的声音冷如冰。
“不,我并非是。”秦朗话说到这一半,却突然地停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大抵是叶黛暮的话说中了他内心的想法。对于女子来说,从父从夫从子,国家不过是她们生活的一个壳罢了,换一个壳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话到嘴边,秦朗猛然发觉与他讨论着话的是一国之君,是大魏的女帝。他收了口,重新说。“陛下,并
第贰佰柒拾陆章 君为何?[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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