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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似真似梦[2/3页]

  许就是真的,但也不敢确定,是幻觉也说不定。所以要抱一抱,感受一下是否有血有肉。

  直到她走过来,被他拥满怀。

  方觉得没有喝多,也不是幻觉。这个身体软软的,很纤细,被他揽在怀里,正好觉得舒服。只是有一点儿瘦,不过不压着,倒不觉得怎么样咯骨头。

  附在她耳际感叹了一声,说出的话永远刁钻:“怎么?没逃出季江影的魔爪,英勇牺牲,合着是鬼魂飘回来了?这是想上演人鬼情未了么。”

  季江然一旦抱到怀里就不放手。

  他甚至连呼吸还调不均匀,所以说起话来也像有气无力。

  顾浅凝差一点儿就变成鬼魂飘回来,名副其实的死里逃生。他那辆上千万的车子也已经毁掉了,有命逃出来就已经不错了。总算是白天,而她走的一直是大路,即便在城郊,过往的车辆也不少。他们的人手再强悍,却不敢公然使用伤杀性武器,射杀性不那么强了,她才有机会逃出来。

  却也不是轻而易举,还是经过了一番角逐。短暂而剧烈,真跟飚车一样。直到警察闻风赶来,双方几乎同时作鸟兽散。而那辆车子早被严重撞击,又太过显眼,她弃掉之后趁乱搭上别的车子逃回来。光天华日却不敢直接到他这里来,季江影一定会提早埋伏在这里。

  闻到他的身上有浓重的酒气,抱着她说疯话却一直不肯放开。越收越紧,把她的骨头都要拦断了。

  有些累了,真的是筋疲力尽,靠着他。

  “季江然,你喝高了是不是?”

  季江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毕竟只是小孩子,特别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就很纯粹,真是喜欢进心坎里。哪一天要是不见了,恨不得将整个空间翻个个儿也要找出来。找到了固然欣喜,那种感觉叫失而复得。可是长大了,再没犯过那样的傻,这一次忽然又有了那样的感觉。

  心口那里满满当当,只觉得踏实。

  没听见她说什么,软软的说:“我晚上还没吃饭呢。你帮我煮个面,吃饱了我们好睡觉。”

  顾浅凝也没吃呢,她一整天的时间都用来逃命,还能奔到这里来,都觉得自己是福大命大。不怪他刚刚会问她是人是鬼。

  人和鬼之间并没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书楼吧

  她去厨房煮面吃,告诉他:“你先上楼换衣服吧,很快就可以吃了。”

  顾浅凝去厨房,季江然却一直跟过来,没有上楼换衣服,靠在厨房门口定定的看着她。

  他只担心是梦,不过就是一场梦。他不是没有这样骗过自己,再真实又怎么样?一眨眼还是灰飞烟灭,哪有半个人的影子,欢声笑语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臆想症。房间里马上就会空空荡荡,其实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他自己站在那里。到时候有多惨?心会更空,会比之前更加寂寥一千倍一万倍。

  他真的是被自己给骗怕了。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夏日的午后深睡眠后,最容易有那样的感觉。一个人在一个静寂的房间里,醒来之后仍旧安静。有的时候便格外的寂寥难过,伤心的人,伤心的事更容易浮上心头,那样的空洞困乏……就像这样,仿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顾浅凝问他:“你怎么还不上去?”

  季江然已经过来抱住她。

  “我陪你呆在这里。”

  顾浅凝没有驱赶他。

  季江然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喝多了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会很任性。

  “你是不是不走了?”

  逃不出去还要逃,就这样轻言放弃,不是她的性格,这些年她被灌输的那些东西,就不是这样的。

  顿了一下,说:“当然要走。”

  季江然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冷笑出声。一下推开她:“妹妹,你这样玩有意思么?”

  哪里是有没有意思的事,如果她没有命回去,或者干脆不回去了,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战士像她一样死去。

  顾浅凝只说:“我一直都没有玩。”

  季江然蓦然钩起唇角,一张脸艳光流转,玩世不恭的点点头:“好,你不是能折腾,愿意离开,那你就离开。你需要我怎样,我就怎样。不过顾浅凝……”他桃花怀邪的眸子眯起来,盯紧她,仿佛已然到了极限,不是在同她开玩笑,一字一句:“如果你再没本事逃出去,就乖乖的回来给我当老婆,生孩子,休想再给我这么折腾。除非你再也别着我的面……”

  他转身上楼,看来出火气很大。

  顾浅凝拿筷子搅着锅里的面,加了青菜和鸡蛋,卖相很好。她站在那里盯着锅里泛起的泡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看得久了,有些失神,竟煮得过了火候。

  马上关火,发现水也有些少了,面条粘在一起,被她盛到碗里。看到冰箱里有小菜,之前没吃完的,还没有坏,就配着面条凑和吃。

  将季江然叫下来。

  季江然是个吃东西十分挑剔的人,含到嘴里就说:“面条煮成这个鬼样子,还指望嫁出去?”

  顾浅凝没吭声,她从来就没有指望要找个人嫁了。

  不想惹他,心里竟然软软的,他想发脾气就由着他发,她不回嘴,也不吭声。反正忍一忍就过去了,分明是她亏欠了他的。

  低着头默默的吃东西。

  季江然想找茬也无从下手。

  吃过饭拉着她一起洗澡。

  顾浅凝不肯:“你先澡吧,两个人很拥挤。”

  其实他家的浴室特别大,以前也不是没两个一起洗过。

  季江然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手那么快,顾浅凝没想到,所以防备不及,衬衣已经被他扯得大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受伤的地方无所遁形,都呈在他的眼前。

  他又要心疼起来,心头紧紧抽搐了一下。扯到怀里来,松松抱着。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跟亡命之徒似的。看着比我还复杂的一个人呢。你不会是小说里写到的那些杀手,特工之类的吧?”

  季江然不是非要她告诉他,她到底是做什么的。知道她一定不会说,只是匪夷所思。

  顾浅凝还能笑出声:“你小说看多了,就蹭破一点儿皮而已,没事的。”忽然想起来:“你那个车怎么办?不会被警察查出来,给你招来什么麻烦吧?”

  季江然“哦”了声,笑着:“没事,我借朋友的,出了事也找不到我头上来。不就是撞破了,就说飚车出了事故,他们一定不会怀疑。”

  季江影回来时,已经很晚了。

  简白看出他脸色不好,问他:“怎么了?江影?出什么事了?”

  季江影眯起眼:“妈,没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简白当即说:“我今天给你爸爸擦身子的时候,看到他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不过我不确定,我想问问你,明天是不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这段时间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季江影说:“也好,明天我带爸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医生怎么说。”

  简白说:“那好,早点儿休息吧。”

  季江影睡不着,他有这样的坏习惯,一边抽烟,一边喝咖啡。一定很难睡得着,时间久了,就免不了头疼。

  书房里的灯太亮了,他觉得刺眼,关上之后只将台灯打开。

  灯光成了一个微型的轮廓,只照在桌子上。

  季江影靠在椅背上想,顾浅凝下一步还要怎么做?她的战斗力还真是不弱,就是不知道韧性如何。她一定没有办法逃出他的手掌心,只是不清楚她能同自己周旋多久。这些天他都是这样过来的,一心盯着顾浅凝,就像盯着一只小白鼠。每析她下一步的举动,猜她将要做什么。

  季江影弹掉一截烟灰,觉得自己很好奇。

  顾浅凝甚至不打算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既然剑走偏峰行不通,不如就走正当的官方渠道。

  只要能安全到达机场,一定可以上飞机,不信会在飞机上那种封闭的空间里发生什么事情。

  季江然提醒她:“别以为不可能,劫机这种事你当季江影做不出?他跟个疯子没什么分别。”

  他这样恶狠狠的评判他。

  顾浅凝也心惊,是啊,季江影有什么做不出的,他背叛组织,不要看那只是一个岛屿,实力可以同一个雄厚的王国比拟,而季江影就相当于一个政治犯,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

  季江然一只手缠在她的腰上,漫不经心的画圈圈。

  他欲求得满了,就有一些餍足,眯着眼,说话懒洋洋的:“你算你不怕死,也为客机上的芸芸众生想想吧,他们的妈妈还等他们回家吃饭呢。不要再重复上演一出‘飞机去哪儿了’的戏码。”

  顾浅凝睨了他一眼:“季江然,你还挺善良,以前怎么没发现。”

  季江然连自己都刻薄,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你看人的眼光是真不行。别乱发好人卡。”

  “你的意思你是个坏蛋?”

  “我只是一般坏。”他笑了一声,又说:“看人的眼光虽然不行,幸好脑子还有一点儿。知道来我这里寻求庇护,你是季江影的头号劲敌,在整个a城除了我,没人不怕得罪季江影敢沾你的边。”

  顾浅凝知道,正是认清了这一点,才没皮没脸的找他。

  季江然淡淡说:“看你对我还有那么点儿信任,我就再帮你一次。”

  顾浅凝看了他一会儿,其实她这次来只是想借他这里藏身,没打算再烦麻他。

  她说:“算了。”

  季江然好笑:“算了?”挑起眉毛问她:“怎么个算了法?自暴自弃,命可要可不要了是吧?”他将人推出去:“既然这么大义凛然,还上我这里粘乎什么啊。合着你贪恋我的床技,就是为了陪我睡觉是吧。那便宜真是赚大了,睡了也能白睡的。”

  顾浅凝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她不过就说了句‘算了’,他竟然恼起来,拿这么多句等着她。

  “季江然,怎么了?”

  “走开。”季江然扯掉她的手,背过身冷冷说:“我对不要命的便宜女人没什么兴趣。”

  让她拿着衣服滚出去,竟是这样口不择言。

  顾浅凝在暗光中盯紧他的背看了一会儿,还是套上衣服出去。

  季江然蓦然转过身,她已经出了房间,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轻微的一声响,敲在他的心坎上,却是大大的一场心惊。慌慌张张的追出来,顾浅凝才走到楼梯口,他已经赤脚追上她。抱住她,紧紧的,喉结动了动:“别走。”

  他说:“我帮你,怎么帮都可以,我亲自送你去美国。只要……只要别在我睡着的时候无声无息的离开,让我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你……”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走,和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一个人,完全是两种感觉。他睡醒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那种空落本来就让他烦燥,所以他的起床气从来比一般人浓重。再丢了一个人,孤寂如潮涌来,将人淹没其中,哪里还有喘息的可能。

  “我没想走,下楼去喝点儿水。你要不要?”拉着他的手没动弹:“我说的算了,不是我的命不再重要,也不是可活可不活,我一定是要活着离开的。只是我觉得再没止境的要你帮忙,就要亏欠你很多了,我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办法能还给你。”

  季江然咬她的耳朵,一定是故意说宽心的话给她听。

  “你这么配合的肉偿,不欠我什么了。”

  早上司机来接他,一个人拿起报纸,回归到以往的节奏时,他就在想,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季江然哑着嗓子说:“如果还是要走,再也不要回来了……我一定会推给季江影让他了结了你。除非想好了要留下来给我做老婆。”

  否则就不要回来了,再也别回来。

  顾浅凝鼻息那里很酸,竟像是酸得说不出话来。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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