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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你是爱我的[2/3页]

  ……江然,放过我吧。”

  季江然最害怕的就是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点儿希冀都不肯留给他。仿佛真的心灰意冷,才会说出那种对他再无所求的话来。

  她也不相信他是深爱着她的,花言巧语,到最后一样以为他只是在骗她。

  其实他们是怎么样爱着彼此,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只怕说出来,都不会有人肯相信。

  季江然紧紧的抱着她不放开,他的嗓音哑得厉害:“我不能没有你……小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是爱你的,从来就只爱你。你所看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没有第三者,也没有舍弃,我对你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你相信我……”

  可是,她也实实在在的说过,她不会再相信他了。在她甘愿让自己做个傻瓜,肯全心全意依附他的时候,他走开了,把她孤零零的闪在那里。

  穆西从来都没有说过,其实她怀穆绍然的时候,一直想有他陪着。陪她一起吃饭,一起给孩子讲故事,一起听胎教音乐,他会在她的肚子隆起的时候,孩子气的趴在上面聆听孩子的动静,让她觉得他是对这个孩子充满期待的。她不想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一个人静静的跟孩子说话……穿漂亮的衣服也没人肯看,到最后连头发都懒得打理,她竟成了一个弃妇,幽怨又凄凉。当年宋小唯说得没错,只怕没有哪一个女人到最后会像她一样惨淡。

  那些委屈与难过,他从来都不知道。生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吃了多少苦,可是到最后却一点儿盼头都没有了。

  时隔几年,穆西终于有机会将那些委屈通通说给他听。这个孩子分明他也有份,不是她一个人的……那些她当年就想说给他听,而到‘死’也没有机会说出来的话。却能在这一刻一一说给他听,那些难过与伤心,一度让她的心口发涨,疼到窒息。

  “季江然,你就是个混蛋……”连她自己也哽起来,眼泪簌簌的落个不停。“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恨到要杀了我,你也不能那样子伤害我……”

  季江然只比她哭得更厉害。

  在他遇上她的时候就是场劫难,他一早就知道的,可是没有闪开。于是,后来不出所料,真的就有无穷无尽的殇。

  “小西,是我对不起你。”他将人扳转过来,紧紧抱着。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仍旧不能放她离开,他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是我混帐,我对不起你……你相信我,我会慢慢的补偿你。把这些年亏欠你和绍然的,通通还回来。小西,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一辈子再不会这样爱一个人了……”

  往事被这样提起来,那样多的难过通通说出来。可是,没有痛快的感觉。反倒像似走到尽头了,才要这样挥泪道别,把一切好的坏的都说出来,此去经年,不留遗憾。

  实在是种糟糕透顶的感觉。

  季江然抓着自己的心口,越来越没办法喘息了。扳着她的肩膀狠狠的吻她,咬伤她的唇齿,她也在咬他,口腔里血液的味道迷漫,真实又绝望。

  总像是有一丝虚幻的甜蜜隐在腥咸里,即便是有,也是微不可寻的。

  便用力的吸吮,执意的要偿出甜滋味。

  可是,哪里有?

  季江然眼泪掉得厉害,他错了,错得那样狠,那样离谱,以至于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着他。

  便只得将她揉碎进骨子里,融化成身体的一部分,让她永远想跑也跑不了,化成灰,燃成烬都只能是他的。

  四年之后再碰她,仿佛是死而复生,满身的触觉都叫嚣着醒过来。

  果然只能是她。

  被她的温润反复包容,才觉得自己可以活着。满足得忍不住想要叹息,恨不得就这样双双死去,哪怕结局只是挫骨扬灰。

  那些苦他吞了,这样的结果也肯认。

  黑暗中他咬疼她。

  穆小西攀着他,在他身上抓出血印子。

  呜咽着喊疼。

  可是停不下,打一开始就是疼的,太重太狠,所以痛不可遏,这样的疼,至死方休。

  季江然亲吻她的嘴角,仍旧不忘祈求:“不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穆西觉得要被撞/散了,所头骨节都微微错位,动一动,全身的零件都会稀里哗啦的散落一样。

  她魂不附体,仅能攀附着他。

  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听不清他说的话,耳畔只有他浓重的喘息。亦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他抱进屋,抛到床上来。只觉得贪恋……

  她对他的爱从来都是淋漓尽致的,这就是她,爱的时候拼尽一切的爱了,哪怕卖了自己。所以当今天决意不爱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好愧疚。那些痛滋味,好滋味,通通都深切的体会过了,还有什么好遗憾?

  只想在这一刻跟他好好的,最后一次将自己完全交付。

  天亮以后,无论还是不是他的女人,身上都留有他永不磨灭的印记。

  想他的时候,便能在自己的身上嗅出他的味道,看到他的影子,这样刻骨又铭心,足够了。

  朱岩一早就来季家,这是季铭忆的一个老朋友。

  听说才从外地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家都没回,就直接来这里了。

  季铭忆请他到沙发上坐,提着气:“朱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早就赶过来。”

  朱岩先问:“是不是江然世侄交女朋友了?这事你们知道吧?”

  简白听到下人说一早就来客人,也从楼上下来了。正好听到朱岩这样问,过来说:“没有啊,之前倒是给他介绍一个,可是也没松口呢,这些天他一直在外地出差,好些天没回来了。”

  朱岩又问:“是不是在z城?”

  简白也是模棱两可了,季江然没说,她哪里会知道。

  “这个我还真就不清楚,那天他说走,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紧张起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朱岩将包里的一份报纸拿出来,递给简白。

  “弟妹,你看看,上面那个是江然吧?报纸上可是这样说……我看着还带着一个孩子,听说是找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他不是好事的,实是看着季江然长大,多少有些担心:“我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这件事,我想绍然之前经历了不幸的婚姻,别再碰上什么乱七八糟,身份复杂的女人。我看绍然经过几年前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变了很多,择偶的事情一定还得慎重。各方面都有个了解比较靠普,你们说是吧?”

  季铭忆一听,着实跟着担心起来。从简白手里夺过报纸,从图片看是有些模糊,不过隐隐可以辨出那个人就是季江然,的确也牵着一个孩子。

  扫一眼下面的字,更是恼怒。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朱岩叹口气:“本来我是去z城办事,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报导。不过不是主版面,图片也很模糊,看了一遍还没注意,更没往心里去。后来看到了江然的名字,一下紧张起来,就想着拿回来问问你们,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

  怎么可能知道。季江然以前有事就不爱跟家里人说,这些年更是一个字不会露。也难怪别人说他变了,担心他走火入魔。沉默又寡言的,哪里还是以前的样子。

  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担心的不得了。

  简白说:“我马上去给江然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坐到沙发另一端,拿起听筒开始拔号。

  季江然昨晚折腾了很久,到过半夜的时候才沉沉睡去。这一会儿觉得两人身上的汗还没有蒸干,困得实在厉害。

  所以听到电话声,整个人变得很烦燥。迷离着眼睛,懒得接听。电话在西装裤袋里,昨晚撕扯的时候衣服扔得可地都是,裤子落在床下,电话也不是伸手就能摸到。就想着不接听,响一会儿自然就停了。

  可是简白正是心焦不已的时候,一点儿沉不住气。见电话又是通着的,便一遍一遍的打。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显然也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季江然这才慢慢的抽出胳膊,下床摸出电话接听。

  “妈……”他拉长了声,满是不耐烦。

  简白一听接通,出口就问:“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呢?”

  季江然往床上看了一眼,穆西翻个身后,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接着又睡了。

  他将声音放低:“你问这个干什么?”

  简白死死捏着电话。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这次出门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江然我可告诉你,你把眼睛擦亮一点儿,别被什么人给迷惑了,你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有多复杂。哪里像介绍人给说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但凡会给说,就一定错不了……”

  季江然打断她的话:“妈,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将我吵醒,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

  “妈,我还困着,有事以后再说。”

  季江然直接将电话切断,并且关了机。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该起来给穆绍然做早餐了。可是困得很,又贪恋被子里的温度,想着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于是将冷风的调低,又钻了进去,将人圈到怀里来。δんυιouЪα8.℃OΜ

  穆西像猫一样,迷迷糊糊偎进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着很沉。

  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安心过了,两个人依偎一定要比一个人暖和。想说话的时候就说话,那种怀里不空的感觉,让人觉出踏实。

  季江然本来很困,却再睡不着。紧紧的抱着她,将她额上的碎发一点一点儿缕整齐,先前被汗打湿了,干了也是一缕一缕的。

  不愿她醒来,哪怕一直睡下去,就任他这样抱着。他怕她一醒来,就变了脸,昨晚说过的那些温软的话一点儿都不认帐了,她分明说过她也是想他的……两个人满足的叹息,连吟哦也是无比欢快的,蹦进耳朵里那样悦耳动听。

  有的时候一个瞬间就希望是永远,毕竟永远太远了,件可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抵达之前会发生什么,只怕走到头就有了变数。所以那么多的人才想恨不得一夜白头,就是怕时间太长会失去。

  季江然就想这样死死的抓着她不放。如果不是已经有了穆绍然,这一刻他或许真的会同她一起死去。

  他还很少这样怕过。

  连呼吸都放轻,唯怕她下一刻就睁开眼,醒来了,连他的梦也一并醒来了。下了床,她一定不想再做他的人。

  穆绍然实在饿的不得了,不得已,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客厅里空空荡荡的,显然大家还没有起来。而且他没在沙发上看到季江然,狐疑的想,莫非他昨晚没住在这里?

  就去敲穆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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