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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5 欲擒故纵[2/3页]
鄢,子封又攻取了鄢,这样,段只身一人逃到了共,郑庄公恨母亲纵容弟弟胡作非为,将武姜幽禁于颍城。
“相国之意,莫不是让嫪毐这颗毒瘤继续长下去,等待其化脓再来割掉!呵呵!”两人都静默了片刻,司空马一下子彻悟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此下去长信侯必将日渐飞扬跋扈,劣迹也会越来越多,最后必然为天下所不容,只是这个毒瘤大了,到时候再来切割,我担心会伤及到相国本人,呵呵!”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只好这样姑且待之,及早做些准备,以免祸及自身,呵呵!”吕不韦无可奈何的说道。
......
现在嬴政已经快二十一了,按照祖制也该让嬴政亲征加冕了,吕不韦打好了吁请秦王亲政的腹稿,想到让嬴政这小子再次接触一下农事,这小子一天到晚读书或者打猎,也该让他知道农事的重要性,在古代农为万事之本,打仗还要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呢,顺便有些事也可以当面谈谈。
五月大忙来临了,在重农尚战的秦国,五月是雷打不动的督农之季,非但郡县官吏全部出动到村社激励督导排解急难,便是国府相关官署的吏员也飞马各郡县督察农时,若有郡县不能解决的急务便飞报国府定夺,咸阳的丞相府则是昼夜当值,时刻通联各官署,全力调遣各种力量确保夏收夏种。
这是秦国的久远传统,虽为大国,亦丝毫无变,文信侯吕不韦非但下令丞相府吏员依法度当值,而且下令门客院休农一月,全部三千门客皆下关中村社督农视农,嬴政自然也遵从惯例,知会仲父后便带着王绾、赵高与几个武士到关中视察农事去了,不想便在次日午后,吕不韦却亲自飞车到了骊山,嬴政与随从们正在看着农夫们装车运麦,见官道车骑烟尘是文信侯旗号,不禁大感意外。
骄阳似火,嬴政擦拭着汗水匆匆来到道边林下,吕不韦车骑堪堪飞到,嬴政正要行礼,吕不韦却先一步下车扶住了他:“秦王已经长成,无须再行这少年之礼了!”说罢拉住嬴政便到了树下。
“秦王也一定知晓了,长信侯秽乱雍城,还在外面大造馆舍,招纳门客,干涉朝中事务,秦王以为如何?”吕不韦淡淡问了一句,“仲父以为如何?”嬴政也淡淡反问了一句,吕不韦接着又说道:“如果长此以往,必然会助长长信侯的气焰,恐危及大秦社稷,请秦王有所考虑!”
“仲父在《吕氏春秋》里讲了许多孝道,母后的事,政政只能尽孝道,不问细节,再说了,母后和太祖都在学宣太后,仲父自己拿捏吧!反正政政尚未亲政,仲父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吕不韦想,这小子一脚又把球踢到自己这边来了。
“秦王有所不知也!”吕不韦慨然叹息了一声,“以大臣摄政成例,爵高者为首为主,大臣如此,更何况太后摄政也,太后昔年不问国政,老臣尚可勉力周旋,太后但要摄政,老臣也是无可奈何矣!今日之势,太后分明是要将自己的摄政权力交于嫪毐了,此等变局,老臣始料未及也!如之奈何?”
良久默然,嬴政突兀道:“仲父,当初何不与母后成婚?您是我的亲生父亲吧?”“秦王,政政,说什么话呢?”吕不韦面红过耳,一阵慌乱,低声呵斥了一句,仓促之间,吕不韦一时不清楚嬴政说的这个“当初”究竟是说邯郸之时还是梁山之时,而无论如何,嬴政有得此说,至少是知道了当年的他与太后点点的情愫渊源,而能告诉嬴政的,不是嬴异人便是太后点点,喘息片刻,吕不韦缓缓道:“当年之事,不敢相瞒,邯郸遇先王之时,老臣与时当与你母后确有情愫,先王得识太后点点,矢志求之,老臣自当成全!岂有他哉!”书楼吧
“仲父,我说得并非邯郸之时,......”吕不韦对是不是嬴政的亲生父亲一问,含糊其辞,并不正面回答,现在的局势,吕不韦能怎么说呢?而政政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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