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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伤情[2/3页]

  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弹得兴起,两人纵声长歌,相视大笑起来。

  夜已深,但两人兴更浓,潘幼迪,似乎是将心中无限的委屈和抑郁,都发泄了出来。

  梦渊看着已经开始有些迷糊的潘幼迪,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弹得有些红肿的五指,弹起最后一首曲子,这却非是当时存在世上的曲调,而是梦渊转生前写的一首作品了。

  人生百态千姿,有诸般幸福快乐,谁人不去憧憬?

  然万事如意者,世上绝无仅有。

  苦多乐少,是人生的必然。

  人来世一遭,免不了挫折风险。

  茫茫征途人生路,充塞着艰难困苦。

  更有时候,漫漫长路,看不到一丝星光。

  在失意的日子,在泪水将竭,前途茫茫时,莫沉溺于无边愁苦中,

  豁达自信,笑对人生,

  种种苦难和逆境,只勇敢去面对,

  世间的千般烦恼,万种忧愁,譬如过眼烟云。

  “这首曲子很好听,叫什么名字?”嘀咕着,潘幼迪问了一句。

  “笑看人生,很俗的名字吧。”梦渊答道。

  “不俗,刚刚好。”潘幼迪半梦半醒地回了一句,她睡着了。

  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地替她披上,梦渊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抓起一张椅子,放到门口,靠在上面打起盹来,他终究是不放心这个如姐姐般的女子,不愿意让她一个人独处,也不愿一觉醒来,她已离去。

  “这一对欢喜冤家啊,鬼知道会怎么收场。”嘀咕了两句,酒意上涌,他也睡了过去。

  天空有了缕缕曙光,像淘气孩子的手,抚弄着瞌睡人的脸庞,黄鹤楼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儿的啁啾。

  潘幼迪眯着眼睛抬起头来,宿醉的头疼,像一把木槌,敲打着她的脑袋,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在昨日一番发泄,此时心情好了许多,就像外面的天,那一缕缕曙光,驱散了心中的乌云。

  习惯地,她警惕地张望了下周围,没有发现异常,只有门口坐着的那个青年人,和他平和悠长的呼吸。

  她站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裳,那一袭丝绒披风,滑落到脚边。

  她捡起披风,刚要走过去。却见到梦渊紧闭的双眼,警醒地睁了开来。

  “姐姐,你醒了,昨天我们喝得晚了,见你已经睡了,就将就一下了。”说着,梦渊拉了拉门边的一根细索,一阵清亮的铃声从远处响起。

  侍者送上了洗漱的热水,镜子,青盐和牙梳。梦渊点了点头,礼貌地走了出去。

  美丽的女人,时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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